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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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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扒马甲修炼成仙 作者:作者:满汉全席
    全文免费满汉全席(25)
    感情在这儿等她呢!
    她就说怎么进了镜子的只有自己,镜子主人不也在吗?
    瞟了眼惊疑不定的谢望舒,谢怀瑜没有多言,他抬手,一枝梅花就从林中飘到他的手上,高洁的梅花在这时,不知为何,恐怖程度不亚于墓地中的簇簇磷火。
    他漫不经心地挥手,飓风随他的动作起舞,须臾,梅林中的树被临空拔起,而根部裸露出的梅树,滋养它们的却不是泥土,而是一具具腐败溃烂的身体。
    谢望舒捂住口,纵然在冷宫中过得不精细,却也没见到过如此骇然的景象。
    阮疏也用衣袖掩住口鼻,蹙眉。
    尸首堆积成山也不为过,通过那些还未面目全非的尸体,依稀可以辨出他们的身份。
    大多是女人,只是年龄不一,有老妪、妇女,阮疏的目光扫过,不过,幸好没有幼童。
    一旁,黄华的鼻子动了动,他打了个喷嚏,随即一改懒散的模样,四肢站立,精神抖擞。
    主人在哪儿?
    谢望舒的眼登时撑地老大,两眼甚至还翻了翻,身体晃了晃,这才站稳了。
    这猫竟然会说话!
    诺,在那儿,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细嫩的童音传来,谢望舒感到冷意从后脚跟爬到了天灵盖,她僵硬着扭头。
    拇指粗细的青蛇摆着蛇尾,打量着冷宫。
    谢望舒脚下一软,彻底昏厥。
    她最怕蛇,更别说蛇妖了。
    咱们这是穿越到五百多年前了?黄华和牡丹窥见了对方的模样,一脸的嫌弃,五百年前两方可是为了争宠而大打出手,虽然只是牡丹的单方面殴打。
    他们厌恶地望了对方一眼,就看向晕厥的谢望舒,一猫一蛇不约而同的摇头。
    不认识。
    阮疏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她耐心地站在原地,等着谢怀瑜的解答。
    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拔刀相向,很好。
    谢怀瑜眯了眯眼,瞧着耐心逐渐流逝的阮疏,这才慢条斯理开口道:你看到祭祀了吗?
    是指皇宫里的那一场?
    阮疏不解,也不知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那场祭祀,并非是求风调雨顺,也不是求万事太平、五谷丰登,他们求的是战事。男孩的脸浮现出一点讽刺,讥诮道:我那便宜父亲,正在求万寿无疆呢,但他毕竟是人,所以这次为了实现那点虚无的梦想,他并没有单纯地向天祈祷。
    他的祈祷对象里还有鬼和巫神。
    巫术?阮疏想起了历史中的朝廷,大多对巫术,讳莫如深,那么《仙途》虽然是本架空的小说,想必也会与历史有那么两三分相似之处。
    但她还是不明白和这一梅林的尸体有什么关系,毕竟,就眼前的景象来说,谢怀瑜的行为更像是在施行什么邪术。
    这些都是深宫里的老宫女以及寡妇和没得见过皇帝的后宫女人,她们确实是被我埋在这里的,但却不是我杀死的。谢怀瑜丢下手中的梅树枝桠,道:他们求鬼,自然需要进献贡品,而那些鬼大多又是皇帝的先祖,所以,他就广招后宫,然后杀死,取其魂魄,而冷宫有百年槐树,能养鬼养尸,所以我就把尸体都拖过来了。
    阮疏被这一连串的话搞懵了,她稀里糊涂地望着谢怀瑜,而黄华和牡丹听闻,也不自由自主地僵住了身形。
    所以五百年前,鬼域的那场大乱,竟然是人界的皇帝搞出来的?黄华的胡子颤了颤,他茫然地舔了舔爪背。
    人类还真是荒谬天真。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什么前身是人,变成鬼后,就不算异族了呢?
    黄华几个跳跃,站在阮疏的肩头,他此刻还是幼猫模样,也没有发福,所以还算站得稳当,他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谢怀瑜,后在阮疏耳旁低声轻语。
    阮疏听完黄华的耳语,表情也由迷茫转化为恍然大悟。
    前世,在她身死道消前,鬼域曾陷入场大乱,据说是有人族取得了亡灵的钥匙,释放出了恶鬼,在此之后,魑魅魍魉就在人间横行,但鬼族的入侵不过是昙花一现,不久后就遭到了仙族的联手镇压,而阮疏正是以身殉道的一员。
    只是她的殉道不是自愿,而是被迫。
    她作为草木精魂,被晏海清捅了个对穿,自愿贡献身体成为了镇压鬼域的钥匙。
    阮疏: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她可不想在镜子里体会不属于她的痛。
    腐臭味还在房间里蔓延,谢怀瑜垂下眼睫,他的母亲就躺在那里,过了五百年,他早就记不得她是什么样子了。
    你是红莲的希望,娘亲爱你。
    你得记住,你的命是我给你的!
    连巫术都学不会?你有什么用?
    怀瑾,帮帮我,啊?就是一块肉而已,不痛的
    她可能是爱过他的,只是在冷宫的斗争和鬼怪横行的背景下,她不愿牺牲自己去救一个孱弱的废柴罢了。
    梅林里的梅花和尸体暴露在潮湿的土地上,混合出变质的香味,就和变质的母爱一般无二。
    那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阮疏的声音将谢怀瑜拉回现实,他抬眸,少女的猫儿眼沉淀着沉着与冷静,不似初见的惊慌失措,显然是成长了不少。
    他撇嘴一笑,黏腻沙哑的嗓音从幼童的身体里传出:我要你。
    我不恋童。阮疏一脸不为所动,她道:你总有目的,我和你前世哪来的交集。
    要有的话,黄华早在东海就要开始哇哇大叫了。
    谢怀瑜扬手再度招来一根枝桠,四散的灵气随之将其削为一根木棍。
    迈步走向宫殿外,他面不改色地跨过谢望舒的身体,没有留恋,没有迟疑。
    阮疏嘴唇翕动,默默将谢望舒扶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谢望舒和谢怀瑜是不是真的母子。
    两人走到梅林里,梅林的天还算是清澈干净,诡异的是,宫殿那边却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谢怀瑜见阮疏跟了上来,不动声色的抿唇笑了笑,随即压平嘴角。
    阮疏走过来时,就看到谢怀瑜在湿润的土地上画了一个圆圈,而圆圈上有一个豁口。
    我希望你能成为打开既定命运的豁口。
    谢怀瑜微微扬起唇角,笑意浮上了眉梢,阴云渐渐朝着冷宫蔓延。
    毕竟,改变过去的机会就这么一次。
    第49章 戏精在前世
    我需要你帮我去取皇帝身上的龙脉。
    谢怀瑜扔掉枝桠,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他的目光平和,似乎压根就没有考虑过阮疏拒绝的可能。
    宫殿外的乌云已经盖过了头顶,一如阮疏心底的阴霾。
    好家伙,赶鸭子上架。
    答应吧,有点憋屈。不答应吧,那被吸进镜子里也出不去,还得仰仗谢怀瑜,要不然可能还是逃不过前世的既定命运。
    怕痛的阮疏微微颤抖,她叹了口气,问道:怎么取?
    知道阮疏已然同意,谢怀瑜就张开了手臂,做出了小孩儿要抱抱的姿态。
    你抱我出冷宫就行。
    而一旁的牡丹看得火冒三丈,黄华死命地扒拉着牡丹的尾巴,内心哀嚎。
    别啊祖宗,那可是吞噬了不知多少恶鬼的家伙啊!
    主人的怀抱暂且让出去换条小命也无妨啊!
    阮疏无奈,她伸手穿过谢怀瑜的腋下将他抱起,小孩儿皮包骨头,抱着轻飘飘的。
    谢怀瑜在阮疏的怀里找到了舒服的姿态,惬意地弯眼,眉梢眼角都浮现出笑意,他还没有在幼年时被这么抱过。
    感觉蛮新奇的。
    取龙脉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阮疏抱着谢怀瑜朝着祭祀地所在的方向掠起,而谢怀瑜就如同任务发布器在耳旁絮叨着接下来的任务行程。
    龙脉是帝王登基后才会逐渐生成的,类似于灵气一类的东西,不过比起龙脉这个说法,不如说气运更为贴切。
    明君的龙脉能滋养山泽大川,昏君的龙脉会危害国运并促使帝王迅速衰老死亡。
    谢怀瑜顿了顿,补充道:显而易见,我那便宜父亲就是个昏君。
    他耷拉着眼皮,嗅了嗅阮疏肩颈处的草药香气,如小狗般蹭了蹭阮疏的肩膀,懒道:昏君的龙骨因为与其勾连较弱,很容易被夺去,不过这个很容易是相对于其血脉而言的。
    而你就是那个血脉。阮疏抿了抿唇,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是仍然有些疑惑。
    那你为什么需要我把你抱出来?阮疏无奈,她踩着风,淋着雨,灵气围绕在侧,倒也还算是把形象拿捏住了。
    谢怀瑜勾了勾唇角,回道:懒。
    得,就是不想说呗。
    两人心照不宣,阮疏也懒得多费口舌。
    到了祭祀的地方,沛然降下的大雨伴随着雷电,将篝火熄灭,原本还算温暖的天气,也因大雨而变得潮湿阴森。
    皇上,时辰已到。
    太监弓着腰,双手捧着一碗浓稠的鲜血,而那碗血的底部沉淀着什么东西,年迈的皇上喉头上下滚动,他接过碗,贪婪地注视着碗底那些沉淀物。
    那是先祖们的骨殖。
    文成武功,都化为一抔黃土,而他通过巫术,就能再现先祖遗风!
    一饮而尽,正直壮年的皇帝雄姿英发,他将碗摔碎,仰天大笑,正因此他也错过了太监低着头,掩饰下的那双淬了毒的眼。
    嗬笑声突然被扼住,皇帝惊恐的捂住喉咙,而原本佝偻着身体的太监,影子抽长,最后那皱巴巴的皮就蜕了下来。
    窸窸窣窣的响声伴随着大雨越来越清晰。
    阮疏远远望了眼,雨幕之中,皇帝的腹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生长,而那太监显然也不是人类。
    那鬼物应该是先祖吧,我记得好像是开国皇帝。谢怀瑜连头都没有回,他好像对一切都早有预料。
    阮疏却觉得遍体生寒。
    化为鬼物后,连后辈也不放过?
    谢怀瑜感受到阮疏骤然僵硬的肌肉,叹了口气,在她耳边笑道。
    阮小姐,你真是,他顿了顿,戏谑道:天真的像个人类。
    阮疏:老气横秋,好像你不是人一样。
    狗虽然狗了点,但还算是个人。
    谢怀瑜打了个哈切,他对于自己的幼崽身份适应良好,甚至还开始在阮疏怀里展现他的优势。
    喏,你看我手上的红线,好看吧。
    说话间,红线慢慢浮出,阮疏低头一看,男孩苍白的手腕上,青筋微凸,还有些几乎要褪去的伤痕。
    阮疏愣了下,正想抓起男孩的手查看,谢怀瑜却如滑溜的鱼从她的怀中窜出。
    你看,有人想代为我们行动呢。谢怀瑜拉着阮疏,在宫殿的后方降落,两人小心翼翼地藏匿在朱红的柱子后。
    一团黑影正蠕动,其中伸出一只手来,牢牢地擎住皇帝的脖子,本来还算威严的皇帝,此时涕泗横流。
    他紧紧地抠着抓住他脖子的手,扑腾着,而那黑影又化出另一只手来,径直探向皇帝的丹田。
    恰此时,一道冰刃破空袭来,穿过黑影插到了不远处的石板上,冰刃上萦绕着巫术的黑雾。
    晏海清宛如天神般从天而降,身披祥瑞,而那些原本惊慌无措,踟蹰不已的大臣都瞠目结舌地仰望着。
    说皇帝是昏君实在不能算冤枉,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与鬼物争夺君王。
    谢怀瑜抠了抠指甲缝,他的指甲缝里满是褐色的痕迹,那都是她的母亲,那位将巫术带到中原的女人,逼迫他学习的结果。
    每日,他的血都会从指尖渗出,就为了能够学会操纵他人的巫术。
    谢怀瑜舔了舔唇,侧目望了眼阮疏。
    她一脸严肃地观察着前方的情势变化,猫儿眼带着些泠冽,间或星眸一闪,折射出三分沉思来。
    算了。
    谢怀瑜眨了眨眼,他捏了捏手上的红绳,本来打算操纵阮疏替自己出战的,但看在她还算听话的份上,就算了。
    似乎进入溯洄镜的他,身体和心智都变成了小孩呢。
    那黑影在见到晏海清后,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嘶叫,随后哀嚎四起,大臣们的影子钻入了他们的躯壳,将他们的身体改造为鬼物肆虐人间的容器。
    啧!金亚文咬牙,他喝了口酒,任由烈酒贯喉,这才抑住了不断上涌的焦虑。
    他用掌心抹了下嘴,随即提步,人间是否有魑魅魍魉,很重要吗?
    可他成仙却不是为了保世间太平,他只是为了当年的猫薄荷精罢了。
    还未等金亚文去寻找阮疏,一道倩影就从宫殿后闪出。
    而倩影怀中似乎还挂着个男孩儿。
    男孩儿自然是谢怀瑜。
    他丝毫不觉得羞耻,兀自指挥阮疏奔袭到了黑影后,而正与黑影缠斗的晏海清瞳孔骤缩。
    快走!晏海清从齿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无疑是暴露了潜伏的阮疏。
    黑影蠕动了下,飘出一段□□来,它露出一道口,朝着阮疏逼近。
    对于未知的恐惧在逼迫阮疏往后退,但阮疏知道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冷静。
    谢怀瑜躲在她的身后,他的指尖不断分泌着血珠。
    一滴、两滴,血线蜿蜒着指向苟延残喘的皇帝,皇帝鼓着一双眼,双颊因急促的呼吸而凹陷。
    好丑,这种人怎么也能得到上天垂怜,获得龙脉呢?
    不过,他这种烂人不也获得了上天赐予的极好的命格吗?
    皇帝哆嗦着起身,明黄色的龙袍沾上了灰尘、雨水和血液,显得肮脏,而曾经丰神俊朗的皇帝此时讶异地望着那和自己有着三、四分相像的面孔。
    是?皇帝恍惚着,他努力地回想,这是几皇子?
    他有太多孩子,早就不记得冷宫里的那个。
    取你命的人。
    谢怀瑜的脸上带着股近乎天真的残忍,他将血滴入了皇帝的眉心处,一朵红莲在皇帝的眼中猝然绽放,随即从瞳孔中生长出来。
    真弱。
    谢怀瑜撇了撇嘴,他弯腰,操纵灵气进入男人的丹田,淡金色的暖流钻入他的经脉,化为一股涓流,随后消失不见了。
    擦了擦手,谢怀瑜回头,只见阮疏游刃有余地和黑影交手,而晏海清则在旁侧辅助,两人一致对外的情形,颇有些赏心悦目。
    这也是红绳搞的鬼吧。
    他的心升腾出一股并不属于他的妄念。
    愿望达成后,命运的豁口已经被他敲开了,但是他想钻出去,结果还没完全逃离牢笼呢,有个猫儿眼的小野猫就窜了进来,不清不楚地就被绑了红绳,命运与共了。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谢怀瑜的身上,他的眉骨耷拉着一缕黑发,遥遥望着阮疏的模样,像极了小狗。
    阮疏正陷入鏖战,不经意间分神望了眼谢怀瑜。
    那孩子傻不愣登,也不知道躲雨。
    毕竟实战的少,阮疏这一□□,就让黑影乘虚而入,只是还未等触角延伸到阮疏的衣角,他的形体就开始溃散。
    淡紫色的灵气、或者说魔气从谢怀瑜的手中溢出,化为细针窜入黑影和他的无数喽啰的形体。
    【淦!不愧是男主,有点牛。】
    什么鬼?
    阮疏都要把扒马甲系统给忘记了,毕竟对方只是个无情的任务播报器,除了扒马甲以外,这货压根就不上线。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扒马甲这么有温度的声音。
    虽然是脏话。
    【啊,作者好像在修文,所以原来的版本已经没有了。】阮疏的脑海里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线,这声线阮疏可熟悉了,所谓低沉就是在没睡醒的时候那点喑哑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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