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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薄总撕了渣男剧本下跪追妻 作者:作者:画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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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当皇上好累啊。男人埋首安笙颈间撒娇。
等到我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咱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吃垮宁云艾。
安笙噗地笑出来,皇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薄锦夜蹭了蹭她,深吸口气,你身上好香啊。
是新做的香包,我给皇上也做了一个,皇上看
安笙顿住话头,神色柔和下来。
男人已经靠在她颈间睡着。
紧紧地环抱着她。
安笙低叹口气,拉过被子盖上两人,陪薄锦夜睡过去。
这皇位,看来是要换个人坐坐。
新春伊始,薄西元没能在过年的时候赶回来,但好消息是,雪灾止住了。
有时延在,赈灾事宜处理得当,灾情控制得很好,也没有像往年一样出现暴民。
民间一片赞誉之声。
宁云艾被尢辛逼着给国库捐了一大笔钱。
足足是以前国库十年的收入。
尢辛得意地进宫找薄锦夜邀功,四哥,我做得不错吧?
就算清合商会再有钱,这个数目也得是他出出血的程度,我就不信清合商会里的其他人不会找他麻烦,一举两得。
薄锦夜看着尢辛那个恨不得宁云艾被坑死的劲头,低咳一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四哥,那钱他没给你啊?尢辛喝了口茶问。
薄锦夜开始了,你说话,他自然是听的,第二天就给我送来了。但,就像你说的,清合商会虽然是他家的生意,但是那合伙人也很多啊。
那些人看宁云艾进京一趟丢了这么多银子,找他麻烦去了,所以他才要回去处理麻烦。
尢辛心里咯噔一下,啊?真的有啊?我就,我就是随口说说
那些人怎么他了?
我听说,被家里关起来了,之前还起了冲突受了点伤。薄锦夜打量着尢辛的表情。
宁云艾啊宁云艾,话我可是给你带到了。
咱们说好的钱你还得给我才行。
第171章
宁云艾的赌
尢辛听了薄锦夜的话,接下来的时间都有些魂不守舍。
薄锦夜拉着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放他走。
屏风后,修长人影走出,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到龙案上,多谢皇上。
薄锦夜拿起协议看看,你可真是心思狡猾,用这招真是有够下三滥的。
宁云艾慢悠悠开口,皇上不也是如此么,咱们是合作关系,互帮互惠罢了。
薄锦夜啧了一声,行了,你去吧。
还得赶回家装病呢,宁少家主,给朕的那点钱不过是你洒洒水的私房钱吧。
宁云艾走到门前,皇上说笑了,草民可是伤筋动骨呢。
男人离开宫里,回到私宅,去看着尢辛少爷,他做什么都要告诉我。
是,少家主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随从问。
宁云艾摸着手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那就看,那位小少爷,对我有多关心了。
宁云艾看着外边枝头上的融雪,闭上眼睛。
你会多久才离开家去看我呢。
三日,还是五日?还是直接回雪庐?
一向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宁云艾,忽然怕了。
他是不是不该这样揣度人心,拿自己在生意场上的那套来对付这位小少爷。
宁云艾支着额角,听外边雪落水滴的声响,面上表情淡淡,心里是只有他知道的烦乱和急躁。
少家主随从急匆匆进来,那边报告说,尢小少爷一个人骑着马出京了,在家和夫人吵了一架,还是老夫人发话让他走的。
藤椅上的男人募地睁开眸子,暗光一闪而过,哦?吵什么?
随从觑着他的神色,说是要去振江看您,夫人不愿意,让他好好回雪庐,老夫人说您在尢府住了这么久,不去看看于理不合。
宁云艾轻轻笑起来,有些阴郁的眉眼瞬间疏朗,那么,咱们也该回去了。
路上派人照应着小少爷,他没带随从一人出门,别叫受了苦了。
随从点点头应下,是
承庆殿,安笙被薄锦夜抱着磨蹭,这么说,宁少家主已经离京?
那皇上和我要怎么吃垮他。
薄锦夜凑上来亲亲她,咱们追过去吃。
哦对了,歧星将军和云朵的婚事,皇上准备什么时候给赐婚呢?安笙又问。
刚出正月,歧星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乔云朵回遥山乔家,要上门提亲。
若是有皇上赐婚,那更隆重一些。
薄锦夜回想现代时候的歧星和乔云朵,忍不住笑了笑,等他们回来,我就赐婚。
保准让这婚事体面风光,一切都按着你的意思来。
安笙指尖缠着男人的发丝,那我和皇上呢?
皇上总说帝后大婚,可是大婚在哪呢?
安笙也就是随便一问,结果薄锦夜以为安笙在责怪他,登时惊慌起来,脸颊贴上去,笙笙别生气,我没有忘,内务府还在准备。
况且现在天冷,我不想让笙笙在外边吹风。
男人讨好地亲亲蹭蹭,安笙被他拱得往后躺靠在枕头上,那我还要夸皇上贴心咯?
笙笙只要心里有我,不夸也行。薄锦夜得寸进尺。
安笙眯了眯眸子,那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大婚?
我定在四月的,笙笙觉得晚?薄锦夜问。
安笙摇摇头,我无所谓,什么时候都行。
男人愣了愣,继而慢慢瘪起嘴,委屈难过的样子,笙笙怎么能说无所谓呢。
这可是我们的大婚啊!
皇帝哼哼唧唧地抱怨着,笙笙一点都不上心。
安笙一天得哄薄锦夜八百回,闻言敷衍地嗯嗯两声,皇上说得对,我去看账本了。
后宫开销一向是宫中流水大头,现在后宫也就住着他们几个而已,不必要的开支安笙全给取消了。
虽然有宁云艾给的一笔钱,但光是军需和恢复民生都显得紧巴巴,所以安笙一边派人走夏枫阁之前的商路,一边缩减宫中开支。
薄锦夜怀里一空,长叹口气,又忍不住笑笑。
若是回到现在,那他就把公司给时延歧星他们,他在家吃软饭好了。
遥山,乔云朵坐在墙头上往外看。
不远处的校场,歧星正被她哥哥们拦下,非要切磋切磋。
云朵你快给我下来。乔母叉着腰在底下喊她。
乔云朵伸长了脖子看,我不,哎呀娘,我就是要嫁给他!谁拒绝都不行!
乔母跺跺脚,我也没说不让你嫁啊,这不是你几个哥哥不放心要试探试探他,你快给我下来,像什么样子!
怎么生了个比儿子还皮实的闺女!
哎打起来了打起来了乔云朵激动起来,歧星加油!
乔母心头一梗,不中留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不下来,我看嫁衣谁给你绣。乔母威胁道。
乔云朵坐在墙头摇头晃脑,有榆琳姐啊,榆琳姐说了她会帮我的。
乔母心头又是一梗,一边丫鬟赶紧扶住她,夫人没事吧?
二哥你下手轻点!那可是你未来妹夫!谁打他我就跟谁急!乔云朵眼看着歧星被围攻,气得大喊。
乔母梗得说不出话,摇摇头扶着丫鬟的手走了。
另一边,歧星帅气地一个收招,撤回横在乔家大哥颈间的剑,得罪
而后跃身朝乔云朵那走去。
你真厉害!乔云朵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
歧星站在墙边仰头看她,张开怀抱,来
乔云朵笑着提裙子翻过去,跳下,被歧星稳稳接住,夫君自然是厉害的。
我们去找爹,然后回宫成亲!乔云朵搂着歧星催促道。
歧星挑眉,按着规矩,不该是你在家等着,我回京准备聘礼再带着皇上的赐婚来娶你吗?
我从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你回去再来,要浪费一两个月的时间呢,我一刻也不想浪费。乔云朵说得认真。
我跟着小姐的时间比在家还久,若是要从家出嫁,那也是从小姐那里出嫁。
第172章
不愧是时延,在哪都一样会
歧星轻笑,声音柔和下来,像是藏在云间的风,就这么想嫁给我?
当然,难道你不想快点娶我?乔云朵脸上一红,声音小了一点。
歧星搂紧了她大步流星地往主院去,夫君向来迅捷,走吧。
乔云朵常年在外,跟家里人其实也并不多么亲厚,骤然出嫁,乔家虽然不舍,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做了。
歧星陪着乔云朵在家里住了小半月,然后带人回京。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时延深夜着了凉,一下病倒。
公子,喝药了。小童送上药碗。
时延病恹恹地躺着,脸上烧得发红,神色倦怠身上也没有力气,头昏脑涨得难受,嗯,扶我起来。
小童把药碗放下过去小心地扶起他,早就劝公子好好休息不然身子吃不消,你看现在可是要好好躺上些时日了。
时延勉强坐起身,一阵晕眩向床外栽去,小童惊呼一声差点没扶稳。
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时延,顺势将人揽住,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病成这样。
小童惊喜,西元大人回来了?!这下好了,有人能看着公子了。
时延昏昏沉沉,听着西元二字,眸子微亮了亮,仰起脸去找,西元?
男人身上带着寒气,不敢靠近太久,将人扶好靠着就要撤开一点,袖子却被床上的人抓住,西元
是他烧糊涂了吗,西元怎么在这。
前段时间不是还来信说路上遇到马匪占据山头鱼肉百姓,他顺带剿匪要过段时日再回来。
小童极有眼色地退下,将房门带上。
薄西元不得不在床边坐下,是我,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眼前的病美人眸光盈盈,因为起热而绯红的面颊恍若云霞,病弱憔悴,更惹怜爱。
薄西元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时延只当自己在做梦,倾身过去搂住男人的腰,贪婪地索取男人身上的凉意,把滚烫的脸颊贴上了薄西元的脸和颈间,好凉
时延?薄西元身体一绷。
青年的温度灼烧着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时延低低地开口,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意味,皇上都回来了你都不回来。
我带着大军,无法疾行。明知这人现在不甚清醒,薄西元也下意识地回答。
时延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他,慢慢露出一个笑来,嗯
先把药喝了吧?薄西元摸着他的额,皱起眉来。
时延不愿意地摇摇头,苦,没力气,不想喝。
说罢,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试图躲避。
我喂你。薄西元伸手端过药碗,喝药才能好。
你身边得多几个人伺候才行,明日我去内务府挑几个,原以为你是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时延扬起脸看他,听着男人的低语眼神越来越迷乱,而后凑上去,柔软发热的唇瓣印在薄西元唇角。
薄西元手里的药碗差点因为男人的颤抖而倾洒。
时延的唇有些干燥起皮,摩擦着带来细微的痛感,却将这唇瓣相触的感觉放大了。
你照顾我好不好?青年近乎央求的呢喃,呼吸急促起来,求你
青年带着未尽的话语昏过去。
时延?!薄西元心头一紧,时延?!来人!请太医!
他身体虚,病情反复,又不好好吃药休息,估计先前咳嗽发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沈颜一边诊脉一边问小童。
小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是,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
别着急哭,没什么大事,我开方子,好好养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能好。沈颜收回手,起身到一旁。
还好我没离京,不然太医院的庸医会耽误他病情的。
薄西元帮时延盖好被子,麻烦沈先生。
客气了。沈颜写好方子,又说了一通如何照顾时延,那我就先走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边找草药,刚回京就被请来了。
薄西元把人送出琉璃阁,然后去御书房找薄锦夜。
薄锦夜也是刚回宫,两地闹完雪灾,他亲自去查看了当地情况。
病得这么厉害?沈大夫去看过没有?薄锦夜拧起眉头。
这已经让榆琳派人过去提醒他按时吃饭休息,怎么还病了。
看来有些事,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
既然如此就让他好好休息,不必管朝里的事。薄锦夜看着薄西元的表情,抢在人开口之前说。
省得又被说压榨时延。
时延了昏睡一天多才醒,只觉得脑袋轻快了不少。
醒了?身边响起男人低音,随即额上覆过来一只手感受着他的温度,好了许多,我叫人送药过来,喝了药等会吃饭。
男人走到门口低声吩咐几句,而后又折回来,打湿了温热的帕子给时延擦了擦脸,扶着人坐起,端来茶水给他,怎么了,盯着我瞧得这么出神。
时延猛地回过神,尴尬得浑身又要烧起来,接过茶盏整个人有些愣怔和无措,西元大人?
难道,他又是在做梦吗。
薄西元坐在床边看他,笑了笑,我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问我的,果真是烧糊涂了。
你,你回来的时候?时延茫然。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先喝口水吧,皇上说了你病好之前都不必操心朝政,先养好身体,你都不知道你病得多重。
话到最后,男人已经严肃了表情,下人管不住你,那我亲自来管你。
面前的琴师和他高热糊涂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乖顺又拘谨,还带着羞窘。
薄西元暗中回想比较着。
时延低弱缠绵的那句:你照顾我好不好,在他脑海中响起一遍又一遍。
小童把药送来,见着时延就请罪,都是我没用,还好有西元大人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还请公子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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