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哑蝉(50)
和影帝假结婚后我爆红了 作者:作者:哑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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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数据是怎么算的这么精准的?向知叹了口气,耐着急性重复了一遍:找谁都不行,请问您知道他会去哪吗?
傅与笙笑了下:这我哪能知道,你看电影呢,我又不是警/察,调动全城录像搜索娇妻跑哪去的行为不是现实里总裁会做的事,嗯,虽然我完成不了你的要求,但我可以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啊,我这么给你说吧,连历拍了那么多武打戏从来没用过替身,办个小喽啰而已,你不用担心他会受伤。
谢谢您的情报,我不闷也不想聊天,工作日我就不打扰傅总上班了,再见。向知说完刚要挂电话,傅与笙一连串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那天在医院和你说什么来着,你非不信,结果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向知只好重新把手机举到耳边:死也让我死明白吧,您在医院说了太多废话,请问具体是哪一句。
傅与笙老毛病不改,几句话的工夫又嘚瑟起来:我也忘了是哪句了,你迟早会害了连历?嘛,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此话一出连艳红的尖叫在向知脑海中无限放大,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傅总,您没说过这句话。
那我现在说了。傅与笙闲的要命,说这么多话都堵不上他的嘴,他喝了口饮料还在吃着早饭:你也说你是第一次见连历这么生气,好巧,我也是,他沉淀这么多年从来没跟人正面对抗过,他的操作可操/蛋了,每次都是全方位施压逼的对手求爷爷告奶奶滚到他面前道歉,这种方法唯一的缺点就是耗费时间,人家是高阶玩家不怕夜长梦多,但这一次他没忍住爆发了,你说是他因为谁变得沉不住气毛毛躁躁,越长越倒退了?
向知没有回答,傅与笙也没等他反应,直接自问自答道:因为你啊,因为你他坠入爱河了,听说过智者不入爱河吗,你也知道冲动以后会后多大麻烦,只要他没收拾干净,那敌方必然能沿着蛛丝马迹找过来搞他,向知,连历从骨子里就是个狠人,他今天能为了你阉了陈于辉的手下,明天说不定都能为了你鲨人,怎么,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代影帝沦落成监/狱劳改犯?
傅与笙是个优秀的谈判专家,向知沉默许久竟然想不出一句话用来反驳,他只好尝试和傅与笙争论:我不求能改变他什么,但他至少对我很温柔,我会看好他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傅与笙故作惊讶:你今天看住他了吗?他在锁了屋门摔门而去时听你的劝了吗?别太自以为是小朋友,兄弟还如手足呢,他出门穿个外套都不带你,你还不如一件衣服。
?向知暴脾气也上来了:你别搁这PUA我了,有本事去和程秘书说兄弟如手足让他做你的手足,没追到程秘书就天天想着拆散别人,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与笙还以为向知放弃抵抗了,没想到反倒是他被怼乐了:我经常因为你的可怜兮兮而忘记你是个伶牙俐齿的富二代,在娱乐圈混不出名堂就要回去继承家业是吧,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家找妈妈吧,陈于辉的事不是你耍耍小性子哄哄连历就能解决的。
向知见傅与笙败下阵来,更有精神了:别啊傅总,你在医院不是说需要我的帮助深入敌营吗,既然你不着急工作,不如和我详细说说其中的原因和条件,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了。
我这不需要你心情好,我需要的是你心一狠和连历分手。傅与笙在电话对面捏着眉心:当时不是忘了向少爷您的身份了吗,我们两家说不上多熟但至少长辈间还是有往来的,说实话,你要是真在我这出了什么事,我家老爷子不会放过我的。
这世界上还有傅总害怕的人啊,你不都出来单干了吗你怕什么,大不了我和你签合同,证明我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向知变着法激傅与笙的同时,也依稀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认真道:我不会跟我爸妈多说什么的,他俩知道了不得把我打包成盒快递到国外关起来啊,我要回家找妈早去找了,还用得着打boss打的身心受损脸上挂彩吗。
傅与笙假装心疼地哎呦了两声:怎么脸上还挂彩了,废了废了你废了,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冷宫。
向知翻了个大白眼:没那么严重,那密室是丧尸医院主题的,那个煞笔扮演医生还拿了个真的针管,我应该是在揍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正好刮了脸颊。
针管?傅与笙听到这词,明显严肃了起来:我问你,针管里有没有什么液体。
向知微微一怔:不知道啊,我没注意,难道现在道具精准到这种程度了吗,cosplay的针管里还得带生理盐水?
傅与笙继续问:你确定针没有扎进你的皮肤给你注射东西?还伤到哪了?他还碰你哪了?
我没感觉到疼,肯定没有被针扎。向知也正经地回想:再就没伤到哪了,哦对了,他给我手臂上贴了个代表淘汰的贴纸,刚贴上还没粘牢,我一生气给扔了。
电话对面迎来了他和傅与笙对话历史上最长的沉默,说傅与笙掉线了吧却还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向知等了一会问了好几声,傅与笙才闷闷开口,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老了十岁: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些事,你不要太震惊,毕竟你已经在这个局里,不再是旁观者了。
向知悬着心答应了,傅与笙整理了一下言语:你听连历说过吧,陈于辉发家是做了尚家,也就是尚晨夕她妈家的上门女婿,但他们结婚三五年就成立了全星,之后还成立了很多公司收购了不少企业,当时的年代正值娱乐行业的寒冬,上面查得严制止了无数贪污受贿的行为,但陈于辉却在那个时间一枝独秀赚得盆满钵满,没被人查到他有任何违法行为。
短时间内从零开始创建这么大的产业,肯定需要像填湖那样往里面砸钱,需要的本金夸张到不可估量。向知纳闷道:尚晨夕家有这么富吗,别说十几二十年前,她家现在也就一般般吧,也是够好笑了,陈于辉拿老婆娘家钱创业,挣了钱却不和尚家共享财产。
这就是问题所在,尚家是做艺考教育的,当年娱乐圈行情不好他们名下的培训机构生意也不咋滴,那么一大笔本金从何而来,据我所知除了全世界一人捐你一块钱,这世上还有来钱来的那么快的正当方法。
那就是有不正当手段呗,他混娱乐圈肯定不会在圈内搞事,去别的领域会大大减少被查到的几率。来钱快,针管,向知大吃一惊:你是说他!
傅与笙打断了他,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医学在进步,你知道现在有些国家流行一种无痛注射吗。注射针的形态和贴画类似,下面有很多细密的小针头,把它贴到皮肤上按一下就能把药剂注射进你的身体。
陈于辉根本不是要划你的脸,他是要给你注射某种药物,不排除是毒/品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前面向知纠结的那段不是为了突出知知的怂哈,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真的非常恐怖,亲身经历过比这情况轻很多很多的事,明明知道要勇敢但就是很难过,再说了小说而已,角色也是人,人无完人,希望世界充满爱,比心~
第82章 我是你的唯一吗?
突如其来的信息量过于庞大过于骇人听闻, 向知听完傅与笙说话,来不及傻愣来不及顾及自身,最先想到的就是连历现在很有可能在单枪匹马的面对一个没有人性没有良知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犯/罪团伙?!
他迅速跑到窗边用力摇了摇防盗窗, 钢铁岂是说掰就能掰动的,他出不去,气的骂了句脏话:草, 都这样了还等什么啊快报警啊!先找到连老师再说!
你先冷静点, 别一提到连历就炸毛。傅与笙在电话另一端皱起眉头:你以为我们没报过吗, 当年专案组都秘密成立过, 然而没有证据再怎么查都白搭,说句不好听的我们现在只是在怀疑阶段,陈于辉把自己隐藏的太好了, 他的交易链交易地点交易物品我们通通都不知道, 没有把握冒然行事只会拎出来啥用没有的替罪羊。
向知急的满头大汗,在房间里到处找有没有备用钥匙: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他没有走漏一点风声,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怀疑他贩/毒的?
准确来说, 不是贩/毒, 陈于辉再爱财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傅与笙明显不想谈起这件事,但他不得不和向知解释清楚以此建立信任关系,他长话短说:五年前他给程絮下过药, 我的医生根据他的症状分析出来那是一种对身体危害极大的催/情药物, 还具有致幻上瘾性,当时这种药刚刚出现在国外的黑市,也就是陈于辉不了解药性怕玩死人, 下的药量很少, 程絮才能逃过一劫。
他补充道:这种药的流失的速度非常快, 我等程絮情况好转了再给他验血,指标却一切正常什么都没验出来,私人医院的化验单不具有公正性,我们因此错失了一次保留证据的机会,而且那种药属于一种兴奋剂,按计量使用是合法的,陈于辉真正在做的事,应该是用药物控制人员从而进行一些肮脏的交易。
向知光听就感到了一阵恶寒:你们人脉那么广那么有本事,真就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傅与笙笑的很无奈:你以为业内业外敢正面刚陈于辉的人有多少,他一倒台小半个娱乐圈都得换水,办法是需要花时间一点一点想出来再一点一点排除的,现在新的办法倒是有,就看那个人愿不愿意配合了。
向知翻箱倒柜还是没有找到钥匙,他坐回床上深感疲惫:我在你的计划里就这么重要吗,你和陈于辉在五年前结了仇,那时候我还是个只知道奋战高考的毛头小子,如果五年后我没有踏上演艺这条路,只是一个素人,你们又会怎么办呢。
傅与笙的话语又恢复了先前的精明:你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我合作,我不能给你再透露什么情报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你是误会了,在我的计划里,你的自身条件确实有很大的优势,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你是连历的伴侣,你的出现比我想象的要早太多了,我以为连历五十岁之前不会谈恋爱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向知后脊莫名一凉,他没仔细想脱口就问:你也在等连老师的弱点?
不要这么快就承认你是他的弱点啊,感情对强者而言向来都是一把双刃剑,只要你跟我合作,你会成为他的功臣。傅与笙莞尔:虽然连历拒不接受他和陈于辉的关系,但血缘是无法改变的,他们两个太像了,自从五年前我用陈于辉疑似贩/毒的消息换来了他亲口说出他是陈于辉的儿子,揣测陈于辉的心性就再也不是难事了,我直接观察连历就行了。
向知咬咬牙:你眼瞎了吧,他俩像个锤子像。
傅与笙坚持他的观点:不像吗,陈于辉薄情了半辈子却执意向私生子展示他的强大,连历继承了他的冷漠却一定要证明他有爱人的能力,两人看似没有联系却在暗自较劲,这股子不放过自己的叛逆劲和征服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向知静静听着,火气已经窜到脖子了:你的话让我很不舒服,傅总,我不否认你筹备多年的宝贝计划,我也想为民除害,更想为连老师做点事让他开心开心,但你提出的前提我做不到,我不会和连老师分手的。
傅与笙轻轻笑道:你根本没明白我刚才和你说的话,算了,你有空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吧,谁知道那针头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理解能力这么差,顺便也检查一下脑子进没进水。
向知沉默不语却没有立刻挂断电话,傅与笙见状连忙改口道:哦,你理解了,就是单纯的不想接受现实。
向知没心情和傅与笙做谜语游戏了,他深吸一口气,声线难得的沉了下来:你想说连历不爱我,他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他和谁都能走到今天,光说没用,我要证据。
别现学现卖啊,这么说也太生硬了,把它称之为你和连历的分手理由更妥当一点。傅与笙说着给向知发了一条彩信,图片是一张微博私信界面的截图,向知认识收信方的头像,是那个他烦的要命的营销号,芽小千。
【对方发的消息:小千你好!我是结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我要爆个大料,影帝连历和他的新搭档向知刚在我们这里领了证![图片][图片]】
向知一个字一个字看着私信的内容,上方显示的日期是他和连历领证的日子,时间是在他们出了民政局后的十分钟,配图是他们的结婚证内页,以及他们离开时一起上到一辆车的画面。
他快要被刺骨的寒意冻住了。
你知道的,结婚证内页确实只有工作人员能拍到,我让人查了发信人绑定的手机号,也查到了他的真实姓名。傅与笙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叫祁书渊,和连历同岁,好像还是连历的同学,你认识他吗。
。
向知挂了电话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热粥凉透夜幕降临,他仍呆呆地望着锁死的屋门,腰再酸腿再麻也没有力气变换一个姿势。
也不知道钟表走到了几点钟,向知在黑暗里听到了防盗门打开的声音,沉寂半天的房子终于有了人的走动声,他似乎很不安,进了屋想也没想,直奔楼上用钥匙打开了主卧的门。
知知?
连历风尘仆仆的,跑的发型都乱了,外面正在下小雨,他身上也沾染了几分潮湿的气息:怎么不开灯。
他边说边按开了屋顶的吊灯,暖白的灯光直射而下,向知却强撑着没有眨眼,他想看清楚连历的身形,但他眼睛瞪得越大视线就越模糊,他在梦里有过类似的体验,虚幻的光影看似离你越来越近,实则只在悄悄引你走向他,等你一个不经意坠入深邃的悬崖。
饿了吗?连历蹲在向知身前,手放在了向知的膝盖上:我去做饭。
向知膝盖被镇的冰冰凉,他缓慢地低下头注视着连历,只见他眉毛和睫毛上都挂着小小几滴露珠样的水滴,鼻梁上还有一道红褐色的血痕。
你去哪买菜了?向知抬手给连历擦了擦鼻梁,血迹转移到了他的手指上,连历的鼻梁干干净净,这果然不是连历的血。
他还是冲动了。向知想:因为我。
连历感觉到向知的精神有些恍惚,该处理的人处理完了,他觉得没必要过多解释给向知平添烦恼,他随便编了个借口:没买菜,工作室突然有事,完成了工作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个熟人,多聊了几句耽误时间了。
向知淡淡地问:哦,是祁书渊吗。
连历回答:不是,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不是?向知默默攥紧了拳头,语气也有了起伏:不是他爆料了我们领证的事吗?
连历终于不再淡定了,他不自在地站起身: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说吗,你自己看热搜,民政局工作人员爆料连知结婚的聊天记录流出,不是他还能是谁。这是向知麻烦傅与笙买的热搜,他需要一个合理的得知这个消息的渠道,向知不喜欢被居高临下地盯着,也拖着僵硬的躯体站了起来: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让他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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