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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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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5)
    所以宗明斐连夜赶路早早回来,是给自己过生日的?
    白芙蓉咳咳清清嗓子,然后怀疑的小眼神看他一眼,你会吗?
    我会啊。从小时候,我身边也不是你想的那般,事事都有人伺候的,到刚上天山上的时候,我身子不好、腿脚不便,很多事情做不了,为了让我多动一动,师傅时常都是让我自己做饭和做别的杂事的的。
    宗明斐目光在案台上浏览一番,而且,面你都揉好了吧,接下来就是剁馅而已,你跟我说怎么组合食材,我来剁,你力气小,我来会快些。
    好吧。白芙蓉就把位置让给了宗明斐,宗明斐就拿了两把菜刀站在案台前,只他实在长得太好些,不看手里的菜刀,就像坐在琴案前一般仙韵清逸。
    来,伸脖子。
    宗明斐转身,白芙蓉正撑开着另一个围裙,笑眯眯地看着他。
    宗明斐心里微微一动,他脖子一低、白芙蓉脚尖一踮,就帮他将围裙套在了脖子上,她再伸手在宗明斐肩背上一推,宗明斐顺着转回身,腰间有短暂的轻柔触感,白芙蓉就轻轻将系带帮他在腰后系上了,好了。
    不过白芙蓉自己也没走,指挥着宗明斐双刀咄咄咄地剁馅,她就在旁边翻锅里的卤味,捞了一个鸡爪子出来尝:不过也不至于生辰就什么活儿都不能干吧,我这干活又不是工作那种必须要做多少事的性质的干活,捣鼓点吃的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让我干我反而无聊,
    两个人像平常的民间小夫妻一样忙活了半下午,饺子包了四盖帘,卤了一锅荤一锅素的卤味,又自己做了花生酥、米花糖、炒了爆米花。
    素卤味卤好的时候,白芙蓉拿筷子热乎乎地夹出一块卤豆干子来,递给宗明斐,快快快,帮我尝尝卤好没有!
    宗明斐微微皱眉,脖子往后逃避地缩了缩:等会儿我再吃罢。
    对他来说,这样没碗没碟子地直接从锅里夹东西、边煮边吃,实在是有些不雅。
    白芙蓉却一脸着急的神色,好像马上就要夹不住掉下去了:快点帮我尝尝嘛,应该很好吃的卤得好不好很重要的,这可是我重金跟城里的周记买个四个秘制卤料包,煮废了就没有了。
    宗明斐这才眨眨眼,凑上来小口在豆干子一角咬了一口,白芙蓉却直接放了筷子,让豆干直接由他叼在了嘴边,宗明斐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张清冷贵气的俊容,嘴却被一块豆干子堵住了,只能以求救地眼神望向白芙蓉,呜呜。
    白芙蓉却哈哈哈笑开了,哎呀,这么小一块,你就吃了嘛,我都一块吃得下去,我不信你吃不了,我给你吹了吹的,不烫。
    宗明斐没办法,只能一仰脖子,大手遮挡着唇,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一动,把那块豆干子吃了下去。
    白芙蓉拿肩膀撞撞他的胳膊:怎么样?卤好没?
    正在拉面条的宗明斐默了一默,白芙蓉又挤一挤他,宗明斐才小声地应:还可以稍微再煮会儿。
    白芙蓉就大点其头:好哒,听我们宗师傅哒。
    颜料
    宗明斐的面条拉好, 飞鸿就带着一行人去而复返了。
    前面几匹马身上都用一条宽带子挎着两边一个食盒,盒子最底层用余炭的微火温着,拿出来的就是城内各大酒楼外包的招牌菜肴,到屋里桌上满满摆上了一桌子。
    最后再将今天两人一起卤的整鸡放在中间、猪头肉猪耳朵卤素菜切了一盘儿, 就是丰盛至极的一席了。
    宗明斐先前就问过白芙蓉:你今日这穿的是件什么衣服?
    白芙蓉展开双臂匀速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颇为得意地给他展示, 又让他摸:羽绒服啊, 跟棉袄子有点儿像, 但这里面是絮的鸭子的绒毛,薄薄均匀地分格给它缝在里面,就比厚厚的棉衣还要暖和, 你要不要?我给你也做了一件?
    宗明斐没说话, 白芙蓉就更积极地推销:哎呀,我知道你觉得不好看,给你做的是像比甲的那种,你可以穿在外衣里面,在外面看不见。
    这才把宗明斐的那件勉强推销给他。
    现在是自己的生日宴, 白芙蓉还是有点仪式感的,在他们摆宴的时候,白芙蓉回了房间, 在做成了古典对襟款但因为材质, 看着总不那么古典的羽绒夹衣外面,穿上了一件松鹤长春纹直绣大袄,挽了一个她自己穿越过来后学会的回心髻, 在山间小筑过来之后, 屋子里放着的首饰匣子里, 挑了一个花枝步摇插在发髻上。
    她再出来的时候, 宗明斐正有些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面走进来,白芙蓉走过去坐下,宗明斐就将面捧到了白芙蓉面前放下,又拿了筷子地给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手艺拿给白芙蓉品尝一般,白玉般的脸庞泛起微微的红晕,:长寿面。
    他躬着身,小声道:可能不够长中间有煮断的
    白芙蓉低头看去,青花白瓷的莲瓣面碗,里面一碗汤色黄澄的汤面,上面卧着两个切开两半的鸟蛋、两个鱼丸、两片卤肉、还有两颗烫得水灵灵的小青菜。
    宗明斐看着白芙蓉的眼睛,唇角勾起清浅却温暖的笑容,带着蓝色的眼珠漂亮得如同最漂亮的宝石,淡色而唇形优美的唇轻动:但是,祝你生辰快乐。
    白芙蓉心里一动,然后她忽然往前倾身,殷红的柔唇在宗明斐唇上轻轻地触了一下,一触即离:谢谢你。
    本来白芙蓉心里是有些羞涩的,但看宗明斐好像忽然被定住了一般,身子就着整个僵在了那里,然后红晕从耳根漫到脖子,只有脸容反而是冷白的,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推着他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好啦,坐吧。
    她没发现自己的脸也红了,玉颊飞霞,俏若芙蓉,还在打趣宗明斐:好像我才是小女子吧,怎么好像你被轻薄了似的?
    但是想着明明一起射箭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脉动,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他对自己的重视自己也能感觉到,但居然打个啵都要自己主动,又有些没意思,好啦,要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白芙蓉身上没有脂粉的浓郁味道,只有淡淡的香味和少女娇唇的柔腻,宗明斐感受着自己失序的心跳,只急忙抬头看她,认真道:没有不喜欢。
    他的视线这样直直地看着自己,白芙蓉也一下找不到言语了,逃避一般地拿起筷子,我来尝尝你的手艺啊。
    本来白芙蓉以为他给她煮面就是寿礼了,结果两个人都吃了个半饱,满悠悠地一般继续吃点,一边喝点醇香不辣的果酒之际,宗明斐说是去拿另一种酒,结果又拿进来两个扁扁的但面积却足有半个画板大的木盒子,语气不太笃定地说:今日是你生辰,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给银子让你自己去买,又觉得太过俗气些,所以,这是给你的寿礼。
    什么呀?白芙蓉真有些好奇,没事呀,有心给我送礼物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怎么可能还会挑剔什么,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白芙蓉也在大开脑洞,期待礼物的时间,也是一种难得让人心里暖融融又充满了未知感的幸福。
    这个形状,会不会是什么珍贵的布料?鲛纱?很像叠起来然后放在这样的盒子里的样子。或者是衣服?
    在白芙蓉目不转睛的期待目光中,宗明斐打开其中一个木盒子的盖子,里面居然是一格格的颜料。
    不是常见的国画常用的胭脂、朱砂、赭石、石青、洋红等色,而是半固体半流体的各种鲜亮的色泽,他打开另一个木盒子,又是另外的一些颜色,红黄蓝绿,晃得白芙蓉眼晕。
    似乎是看到白芙蓉脸上全然是激动欢喜的神色,双目发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宗明斐的语音也变得自信顺畅起来:你知道我在府里有人的,前面有在注意一些你的消息,所以我就知道你想要可以画油画\'的颜料,就让人在海外来商那边去打听了一番,购到了一些蛋彩画的颜料,还有些他们在布、纸、木板上绘画的材料,又探听了一番制备的法子,用植物油脂、树脂、和矿物颜料等制得了一些,也不知能不能用得上,不过就算不能用来画油画\',多一些颜料,你应该也需要的吧?
    白芙蓉激动得一下子扑过去,伸出双臂,很勉强地整个箍住他的胳膊和腰把他重重地抱了一下,很需要啊!!我太开心了!本来是试图把他举抱起来的,但他虽然瘦,毕竟有什么高,而且只是精瘦而不是骨瘦如柴,白芙蓉根本不能把他抱得离地。
    宗明斐被她抱得整个人跟木桩子一般直挺挺地不敢动,等他适应过来,抽出手准备回抱白芙蓉的时候,白芙蓉又一下子放开了她,然后欢欢喜喜地近距离看颜料去了。
    好多颜色啊,我自己都一直在想多买一点颜料,这么多,我再自己调一调,已经很够用了!!
    宗明斐整个人一下放松下来,但是双手空空地抬在空中,又感到一种惘然的失落。
    白芙蓉看够了,回首对他灿烂地笑:真的很谢谢你!!你太谦虚了,这是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太好太好的礼物!
    宗明斐准备抱她的手垂了下来,手贴着自己的裤缝轻轻摩挲了一下,但那种怅然又马上被她的笑容重新填满了,你喜欢就好。
    他举起杯:那么,再次祝你生辰快乐。
    白芙蓉本来没有很喜欢喝酒,但是宗明斐今天带来的这个果酒,据说是桃子、葡萄、杨桃混泡的,喝起来口感有些像红酒,绵绵甜淳、果香浓郁,白芙蓉喝起来一点都不涩口反而越和越觉得很香,所以一点也不抗拒地也跟着举杯。
    杯子是夜光杯,虽然不是高脚杯的那种形状,但微红清澄的酒液的色泽在杯中美得如梦似幻,两个人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
    宗明斐看着白芙蓉驼红带笑的脸颊,不由自主伸手在白芙蓉嫩滑的脸蛋上轻轻刮了一下,白芙蓉也没有避开,仍由他温暖的手指轻触着自己的脸颊,甚至像一只小猫一样,撒娇地轻轻在他指背上蹭了两下。
    宗明斐只觉得从手指酥麻到了心尖,清润的声音柔地像水:不管是画画还是别的,希望在我这里,你可以一直做你想做的事情。然后,可以一直笑得像今日这样开心。
    白芙蓉点点头,我会努力的,我也喜欢,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一直是开心的,可以笑出来的,好吗?
    虽然她心里觉得,人永远没有绝对的自由,就算是在地位相对平等的现代,两个人在一起也不可能永远的意见统一,没有任何不开心的东西,何况是在古代的宗明斐和自己之间呢?
    但如果有,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但是现在的氛围太美,她不想去提一些可能扫兴的东西。
    如果在一起会让她变得不能做自己的那一天,或者他作为一个国公府的世子还会遇到很多让他开心的人和物,到他不会因为自己而开心的那一天,那么到时候,再去想别的方法就是了。
    好。宗明斐点头,两人目光胶着裹缠着自己,仰头将一杯酒各自饮尽。
    宗明斐送白芙蓉的颜料,自然不是木盒子里那一格格的一点点,另外还有拿一个个圆形的瓷罐子装着的,一罐子一个颜色,一眼看去就有大几十近百罐子,堆在了小储藏间里。
    得到了新颜料,白芙蓉心情颇好,创作欲爆棚,因为古代没有电灯,所以她很少在夜里画画,但是她今天很想画。
    她让宗明斐和她一起,将屋子里的两对琉璃灯点燃,每个琉璃灯里都以灯油燃着拼成五瓣花的形状的五股灯芯,再通过琉璃的切割折射,每一盏灯都挺亮的,两对一起在卧房的一角点亮,虽然是比不上电灯,但也将这一隅照得颇为明亮了。
    之后她把画到一半的观音图先收起来,将宗明斐拉到美人靠上歪着,再将画板拖到他的对面,执起笔道:既然你都说今天是我的生辰了,那我还想要一个礼物,我想让你当我的模特,好吗?
    她双颊还带着酒红的红晕,呼出的气息含着甜香的酒气,但是双眼却亮如星子,让人难以拒绝。
    宗明斐喉结上下动了一下,顺从地点头:好。
    白芙蓉就笑,那你把外面的衣衫都脱了,只留中衣,我看你穿的中衣应该是白色的吧?
    春夜
    因为先前吃饭的时候, 火烧得暖烘烘的,两个人又一直在吃饭喝酒,宗明斐就将外衣的衣领扯松了一些,白芙蓉有看见里面穿的是白色的。
    想到白芙蓉吃饭的时候, 居然就有在注意自己中衣穿的什么颜色, 宗明斐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眸光, 只默默将外衣褪去, 只留下雪白毫无纹绣的中衣, 有些僵硬地在白芙蓉的对面半靠坐着。
    白芙蓉一边飞速地在画纸上勾线条,一边指挥他:发冠也卸掉,把鬓发稍微打松散一点。
    不要那么僵直着, 双腿可以一屈一伸, 背可以靠着引枕,双手怎么舒服怎么摆。
    宗明斐依言动作,但他虽然当然画过画像,但往日都是换端坐图等,正经地身着吉服板正地坐在那里就好了, 画师也都是一本正经地画惯了的,哪里会用这种热辣辣的目光看着他,白芙蓉说的摘冠、腿怎么摆他可以照办, 至于让他双手自然, 他就怎么都好像有些别扭了。
    他有些无助地望着白芙蓉:这样可以吗?
    白芙蓉看着他张立体分明的脸旁在灯下笼罩上一层柔和光晕,线条流畅的下晗恍如画就,美得像月神坠落人间, 这样的模特, 简直了, 要不说灯下看美人呢, 白芙蓉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拿笔的手发抖,谁能不想马上画个十张百张的。
    但双臂却跟机器人一样,好像只有关节机械地在动,实在在美的享受之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你等等。
    白芙蓉把两人的酒杯都倒了8分满的一杯酒端了进来,一杯放在自己手边架子上,一杯给了宗明斐:这样,你端着这个酒杯,就小口喝酒,好不好?
    宗明斐拿着酒,正点头呢,白芙蓉又递过来一本时下京都流行的诗集,一边喝酒一边看书吧,要不然你怪无聊的。
    这下手里有东西了,宗明斐鬓边丝丝缕缕长发垂落,一手修长骨感的长指圈着夜光杯,一手松松散散地持着书本,整个人慵懒自然多了。
    白芙蓉就退回画板后面,一边画,偶尔也歇一下手,自己也端起酒杯仰头灌一口,感觉自己找到了李白醉酒提笔千言的感觉,就是整个人美滋滋要飘在空中一般,但是又很清醒、下笔几乎不需要去思考怎么布局,手比平时还要稳。
    一边又怕宗明斐累到,所以白芙蓉忽然又偏头探出画板的范围,把偷眼盯着画板这边的宗明斐惊了一下,连忙又将目光移回书本上,白芙蓉笑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地嘱咐他一句:不需要时时刻刻拿着的啊,只是为了让你别那么绷着的,拿累了就放下。
    宗明斐应了,但还是乖乖地一直拿着,对他来说,别说是一个杯子了,就算是一桶水,让他提着两个时辰不动都没问题。
    白芙蓉因为画画自然要一直看宗明斐,但宗明斐其实也在一直看着她,看她挽起袖子露出的一节雪白皓腕和有力抓着画笔的手,看她在画板前灯光最集中处照亮的光洁玉颜,和专注璀璨的水灵美目。
    灯光下,腰肢柔软、胸脯高耸。
    白芙蓉画了会儿,忽然感觉差了什么。
    她咬咬唇,试探性地问宗明斐:只穿中衣,你冷不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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