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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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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嗑的CP都BE了 作者:作者:亚胺培南
    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7)
    【太让人出戏了。】
    演到最后,柏宁月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仿佛要将出事之后所遭受的委屈和苦痛都哭出来。
    朱世昂自然是心疼不已,眼睛也跟着红了,他自己宝贝了那么多年的人离开了自己之后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和打击,从此失去了梦想,他该有多么得绝望。
    没事的,不要怕。朱世昂紧紧地抱着柏宁月,我有个外科医生的朋友,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咱们努力想想办法,总会好起来的。
    桑柠秋心里还在哭着:伤了右手,筷子拿不了怎么吃饭?游戏也打不了,管也撸不了,呜呜呜
    【这种时候还想着撸管,你的秦影帝要上线了。】
    谁?柏宁月抓着朱世昂问。
    我有个朋友,俞怀安,他家开医院的。朱世昂为了让柏宁月看到希望,自信满满地说,我们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的手。
    桑柠秋内心:每个霸道总裁身边总会有个医生朋友,诚不欺我!
    想到这,柏宁月就不哭了,主动爬起来说:哦,那赶紧去吧,早治早好,切勿讳疾忌医。
    朱世昂:
    【这车祸废的怕不是脑子】
    替身与白月光02、
    俞怀安出差去了,只是在电话里大概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和朱世昂约好看诊的时间。
    其实大大小小的手术柏宁月已经动了无数次,复健也有在做,只是效果细微,这只手康复的几率很渺茫,除非出现医学奇迹。
    柏宁月情绪激动过度,吃了随身携带的镇静药才睡下,沉睡的面容底下隐藏着他心如死灰的样子。
    朱世昂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守在柏宁月身边。他仔细端详着柏宁月受伤的那只手,原本白润细腻的手上面如今布满细小的疤痕,骨节变形。
    这样的柏宁月,怎能让朱世昂不心疼?从小到大柏宁月都是他捧在手心里宝贝着的,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初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走。
    朱世昂在这边只顾着照顾柏宁月,而另一边,沈庭已经陆陆续续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朱世昂的住处搬走。
    沈庭原本是想问朱世昂他们还要不要这样继续下去的,结果连着来了几天,都没见人,电话也联系不上,于是他就不等了。
    其实朱世昂有看到沈庭的来电和信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发现自己的心在摇摆不定,明明一直以来爱着的人是柏宁月,可是他在看着柏宁月的时候,脑海浮现着的却是沈庭的模样。
    几天后,朱世昂带着柏宁月来到俞怀安工作的医院,一进门,桑柠秋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秦影帝。
    这次没有小啾啾了,他的头发剪得清爽利落,金丝眼镜还在戴着,表情变得温和无害了许多,西装也不再是奢华的三件套,只是简单的浅色衬衫加修身西裤,外面套着白大褂,每一颗纽扣都扣得整整齐齐。
    他低头看病例的模样认真严肃,遇到难题的时候会皱眉思考,听到声音才知道来了人,然后起身跟他们打招呼。
    俞怀安看见柏宁月的样子,神情明显有些诧异,他的目光在朱世昂和柏宁月之间来回打转,看得朱世昂心虚。
    柏宁月没有注意到这些,桑柠秋现在满脑子都是:制服诱惑我可以,又是想推倒秦影帝的一天。
    【好帅啊,我也想】
    不!你不想!
    看的时间久了也不妥,俞怀安压下心底的疑问,决定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俞怀安在给柏宁月检查右手的时候,不禁面露难色。
    治不好了,是吗?柏宁月带着认命的表情,你实话实说就好了,我能接受的,不比现在糟糕。
    俞怀安看着眼前这个尖削苍白的脸,想起自己曾经在国外看见过关于柏宁月的新闻报道,电视上站在舞台中央的他正陶醉地拉着小提琴,气质华贵,容貌俊美,令人惊艳。
    彼时的柏宁月刚在殿堂级的音乐厅完成了人生第一场小提琴独奏,距离梦想的巅峰只有一步之遥,之后却突然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原来这只高贵漂亮的天鹅翅膀被折断了,再也没办法飞向他热爱的音乐舞台,此时只能在这里黯然神伤,自我厌弃。
    望着那双从此黯淡无光的眼睛,俞怀安也难免会共情,感到惋惜。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柏宁月说:俞医生,你不需要安慰我,这些话听多了,我也已经免疫了。
    他勉强着撑起笑脸:我会积极配合治疗的,就算再也不能拉小提琴,但基本的生活还是必要的。
    见他如此的豁达与坚强,俞怀安也收起了那些小心思,给柏宁月制定康复治疗的方案。
    趁着柏宁月在做治疗的功夫,俞怀安才掏出一根烟,跟朱世昂说:聊聊。于是他们便躲进了吸烟区里。
    你知道我见到柏宁月的第一眼想到了谁吗?俞怀安问朱世昂。
    沈庭。朱世昂默认。
    俞怀安看看他难以抉择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们两人是大学认识的好朋友,那时候但凡在朱世昂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喜欢到不得了的人,叫柏宁月。
    俞怀安见过柏宁月的照片,但当时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见到了本人才知道,柏宁月和沈庭到底长得有多像。
    他们是在一次酒吧的聚会中遇见了沈庭,当时朱世昂一直对沈庭挪不开眼,后来还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俞怀安以为朱世昂终于放下了那个念念不忘的初恋,找到了一个真心爱着的人。但万万没想到,沈庭只是朱世昂找的一个替代品。
    所以现在正主回来了,你打算跟沈庭断了?
    不,我不想跟沈庭断。
    你几个意思朱世昂,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宁月他需要人陪着,我现在没办法离开他。
    你还爱他吗?
    你说的是谁?
    还有谁?柏宁月。
    我我不知道。
    沈庭对你是认真的,作为你的朋友我才跟你说这些,这两个人你都不应该辜负,更加不能对不起。
    他们之间的对话柏宁月通过小桃心都看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加把劲儿,让朱世昂越早意识到他真正爱的人是沈庭越好,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去勾搭他的俞大夫。
    朱世昂管理着一个大公司,忙得很,柏宁月也不想他老是陪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感觉有点别扭,柏宁月的身和心都在抗拒,而朱世昂自己也总是心不在焉。
    柏宁月以不耽误朱世昂工作为理由总是独自一人往返医院,刚开始朱世昂还会去接送,后来遇到几次他开完会赶过去,柏宁月已经自己回家了。
    久而久之,他就再也不去接送柏宁月去医院了。
    柏宁月巴不得这样没了妨碍他,今天他掐着俞怀安下手术的时间,提前叫了一堆外卖,摆满了俞怀安的办公桌。
    俞怀安一进门,就看到柏宁月对他笑得很明媚:俞医生,中午陪我一起吃饭吧,我不想一个人。
    最近柏宁月的眼里多了一份光彩,当他认真望着你的时候,乌黑的眼眶里总是水盈盈的,这副模样确实很招人疼。
    俞怀安没有理由拒绝,他知道柏宁月其实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坚强,需要陪伴来获得安全感。
    两人一同坐下来,边吃饭边聊天,十分熟络,可当每次说到病情的时候,总会被柏宁月自己打断:俞医生,我希望你能和平常人一样对待我。他的表情倔强,正拿着勺子艰难地挑着鱼刺。
    俞怀安喜欢看柏宁月为了吃上一口喜爱的食物而作艰难斗争的样子,他嘴巴会微微抿紧,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块肉,努力想着怎么样才能将它投进自己的嘴巴里。
    每逢此时,俞怀安便会帮他把肉和菜都平均分成小块放到米饭上面,这样柏宁月就会自己舀着吃,一口一份,刚刚好。
    但今天的菜里有鱼,俞怀安需要做的工作便多了些,他拿着自己手上的筷子去挑,刚夹起一块肥嫩的鱼肉,柏宁月就已经凑过去,把肉含在嘴里,连同筷子一起。
    俞怀安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以为柏宁月只是饿坏了,没想到筷子退出来的时候,柏宁月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这回倒是彻底地把俞怀安给吓到了。
    柏宁月若无其事地把肉吃掉,端起水杯漱漱口,再拿起纸巾擦擦嘴,确认万事大吉之后,他慢慢地凑近俞怀安,还用左手把那只无力的右手搭在他的心口上,深情款款地说:俞怀安,我喜欢你。
    说完柏宁月就想亲上去,但却被俞怀安给推开了。
    柏宁月的手无力地落了下来,他连桌子都撑不住,后背猛地撞上椅子,整个人狼狈地跌倒在地,还打翻了饭盒,油腻的汤汁和饭粒全洒在他身上。
    俞怀安推开柏宁月时用的力气并不大,但他忽略了柏宁月是个残疾的病人。正常人在跌倒之后第一反应就会用手去支撑自救,但柏宁月是没办法撑住自己的,他只能认命地倒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俞怀安感到心慌意乱,愧疚不已,他连忙把柏宁月抱起来,用纸巾帮他擦着身上的污秽。
    柏宁月并没有想要对他生气的样子,他还在竭尽全力地维护着他最后的骄傲,低声问俞怀安: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呀?
    俞怀安不敢直视他,闪躲着目光说:因为你是朱世昂喜欢的人,而我和朱世昂是好朋友,我不能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啊。柏宁月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泪也跟着落了下来,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朱世昂。
    那几滴泪掉得快,俞怀安还没来得及抬手帮他擦去,就被柏宁月给退开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低着头说:我就不妨碍俞医生用餐了,再见。
    最后那句话柏宁月说得很轻,这声道别像是再也不会和他见面一样,只是俞怀安还没有下决心把人留下,柏宁月便走了。
    边走桑柠秋边在脑里嗷嗷叫:我的腰都要废了,追男人可真不容易,我现在全身一股酸菜鱼的味道。
    【呜呜呜感觉好虐啊我看你哭戏演得挺好的。】
    我那是痛的!桑柠秋揉着腰怒吼,他打小就怕痛,打针永远是哭得最大声的那个,所以桑柠秋只敢演那种站着摆pose面无表情地念台词的角色,让他去演古装剧在里面吊威亚拍几个动作戏他能痛得哭上一整天。
    【你和影帝之间的差别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所以我泡他才那么难吗?带剧本都已经这样了,换作现实中只会是痴心妄想。
    虽然表白没成功,但白莲花的根依旧扎在了俞怀安的身上,柏宁月觉得自己心地那么善良的一个人,那几滴泪能在俞怀安心里落上好几天。
    目前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因为朱世昂和沈庭这边毫无进展。
    沈庭像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舒适圈里逃避现实,每天呆在公司里加班加点录新歌,熬到最后生病了,也不敢再给朱世昂打一个电话。
    还是朱世昂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屋里已经没有沈庭的东西了。
    他开始感到不安,最近他一直在医院和公司两边来回奔波,确实是忽略了沈庭,连俞怀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沈庭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朱世昂给沈庭打了电话过去:沈庭,你在哪?
    沈庭刚想开口,由于喉咙发炎,痛得他猛烈地咳嗽,缓了好久才嘶哑着嗓子说:我在公司。
    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朱世昂担忧地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庭有多爱护他那把嗓子,我过去找你,你等我
    朱世昂。他的话被打断了,沈庭努力地吞咽着口水,每一下都是刮肉般的疼,只能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发音,我、们、断、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沈庭?喂
    那边电话挂了,等朱世昂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显示关机。
    替身与白月光03、
    直到此时朱世昂才意识到,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沈庭断的一天,所以但他听到沈庭跟他说要断了的时候就已经心痛到不行。
    朱世昂匆忙地开车出去找沈庭,电话打到了他的经纪人那边,才得知沈庭由于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劳累过度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朱世昂又心疼又生气,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给沈庭安排到最好的病房,在床边守了他一整夜。
    沈庭醒来后,发觉自己的手一直被抓着,他一动,朱世昂便发现了。
    醒了?朱世昂摸着他的额头,感觉到烧退了才放心,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沈庭眨了两下眼睛,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不见,这并不是梦。
    他张了张嘴,喉咙还是痛的,朱世昂见状拿过杯子,给他喂了点温水。
    你怎么来了?沈庭的声音沙哑得难听极了。
    你不舒服怎么不说?有必要那么拼吗?朱世昂第一次忍不住想要训斥他,语气很凶,不是还有我吗?
    沈庭听着心里委屈,鼻头一酸,不愿说多几句,只想让朱世昂离开,他转过头去:我只是小病而已,有人比我更需要你。
    朱世昂还想说些什么,沈庭就已经抢先一步说道:我不想再维持这种关系了,谢谢您这几年的照顾,以后不要再见了。
    沈庭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朱世昂见是俞怀安,便接了起来。
    柏宁月已经两天没有来医院了,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在你那吗?
    俞怀安的声音很急切,分贝略高,在寂静空旷的病房里显得异常清晰,沈庭又听到了那个名字,那个给他这段可笑的感情打上屈辱的印记的名字。
    你走吧沈庭掀起被子捂着脸,眼泪浸湿了枕头。
    他没在我这,我回公寓看看。朱世昂看着那隆起的被子,伸手拍了拍,轻声安抚道,你先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
    即使现在依然分不清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是沈庭还是柏宁月,但朱世昂不想就这样和沈庭随随便便地结束这段关系。
    可是眼下柏宁月才是需要担心的那个,他情绪波动很大,有中度抑郁,尽管柏宁月一直不承认,但他曾经自杀未遂的事情朱世昂和俞怀安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们才会害怕他出事。
    实际情况是,柏宁月自己在家吃好喝好睡得香,等着朱世昂和沈庭互表心意,这样他才能安安心心地去泡他的俞大夫。
    结果朱世昂就这样闯进来,硬生生地把柏宁月从睡梦中拽醒。
    宁月,你没事吧?朱世昂担忧地检察着柏宁月全身上下,刚才喊了他好多遍都没反应。
    大半夜的你突然跑过来做什么?柏宁月迷迷瞪瞪的,才发现现在外面是大白天,阳光普照,才知道这一觉他睡得有点久。
    你没事就好,手机又不接,医院也不去,还以为你怎么了?朱世昂摸了摸他的头,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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