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9)
我嗑的CP都BE了 作者:作者:亚胺培南
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9)
小桃心正想着怎么安慰他,桑柠秋却跟她提了个要求。
【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
桑柠秋冷笑着说:既然当不了白月光,那就当那抹蚊子血吧。
一曲毕,沈庭笑着往台下的朱世昂走去,柏宁月和俞怀安也坐在同一桌,离他最近。
在场没有一个人看见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只有柏宁月一个人冲到沈庭面前,他右手无力,只能用瘦弱的身躯用力地将沈庭撞开,自己则是栽倒在地上。
他连爬起来的时间都没有,从天花板脱落的巨型水晶吊灯瞬间砸落在他身上。
这吊灯有好几十斤重,此时全部压在柏宁月一个人身上,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已经有鲜血从他身下快速地弥漫开来。
现场一阵骚乱,有人尖叫,有人打电话,朱世昂和俞怀安第一反应冲上去,后来又上来几个人,才合力把水晶吊灯抬了起来。
俞怀安立马对柏宁月进行包扎抢救,但他的专业知识告诉他,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碎片扎进了柏宁月的颈部大动脉里,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他的生命正飞速地流逝。
就在这紧急的关头,俞怀安突然静止不动,他不说话,也不急救,只是抱着柏宁月,脸上是血色流逝掉的苍白惨败。
只因柏宁月在心跳停止之前,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但没关系
不知道是他还没说完,还是这句话到这里就已经结束,反正俞怀安永远也听不到了。
我的竹马你的心01、
【呜呜呜】
你别哭了。再次回到盒子里的时候,小桃心的哭声就没停过,桑柠秋感觉自己就要被眼泪给淹没了。
【呜呜呜BE了能不哭吗?】
你自己要看的BE,按头都得嗑完。桑柠秋还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他又经历了一次死亡,还没从那种伤心到绝望的感觉中抽离出来。
原本安排的剧情是吊灯砸下来,柏宁月为了救沈庭受了重伤,在外人眼里他像是危急时刻的义无反顾,只有俞怀安知道,柏宁月帮他救了自己心爱的人。
结局是柏宁月伤好了独自回到国外,和俞怀安此生不再相见,但俞怀安已经从两人的相处过程中渐渐爱上了柏宁月,不过他们最终还是BE了。
过程中却发生意外,柏宁月就这样死了,导致桑柠秋猝不及防领了盒饭,提前杀青了。
【任务进度条更新中】
【当前任务完成度:10%。】
这时,又有一点星光落进了桑柠秋的身体里,比之前那个亮了一点。它一闪而过,等桑柠秋注意到时,就已经消失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也才10%,桑柠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把俞怀安最后一面的样子从脑海里赶出去,跟小桃心商量:下一个世界能不能搞个主角攻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掏心掏肺的那种?
【没问题,大大地满足你。】
待桑柠秋重新睁开眼,他已经变成一个四岁小孩了。
他对自己的孩童模样并不陌生,因为每年都会在电视上看到。
但桑柠秋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也是个缩小版的秦影帝。
大概了解完剧情后,桑柠秋表示对这个世界感到非常得满意,不仅不用动刀动枪还每天都好吃好喝,而且还什么都不用做,去哪都有人伺候着。因为有这个竹马一直守在他身边,陪伴着他长大。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扮演的这个角色有先天性心脏病。
你叫什么名字?桑柠秋开口问道。
稚嫩的童声清脆地响起,眼前这小孩长得精致可爱,比他之前见到的所有小孩都还要好看,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他匆匆望了一眼就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初初念。他磕磕绊绊地说着,末了又补了一句,纪念念。
这是院长教他的,因为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有些结巴,发音也不标准,说出来也很难让人听懂他在说什么。
但桑柠秋自然是知道的,他朝初念伸出小手:小念哥哥你好,我叫许忘,忘记的忘。
尽管已经被梳洗打扮过换了一身新的衣服,手上也不再沾着黑黑的尘土,但初念还是在裤子上蹭了蹭,才敢小心翼翼地握上去。
他们的手一碰到,许忘就开心得笑了起来,露出小小的牙齿,于是初念也跟着很僵硬地露出他人生中的第一个笑容。
当时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还有一个词,叫念念不忘。
许忘是他母亲很艰难才怀上的,过程中还是出了问题导致他先天性缺陷,加上她很难再养育第二胎,所以许忘是这个家里最宝贝的存在。
由于许忘的家庭富裕,家里人把他养得金贵又娇弱,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送给他,唯独不能给予的是健康和陪伴。
尽管请了保姆和护工时时在家里守着护着,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许忘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随便到外面去,在这个小孩子都喜欢撒欢地跑跳打闹的年纪,他只能自己在家独自一人默默地玩玩具,真的如初念形容的那般,像被关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为了让许忘不再感到孤独,他的父母从福利院里领养了一个小男孩,让他从许忘上幼儿园开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
按道理来说,初念这个年纪,应该上小学了,可是他却要陪着许忘一起上幼儿园,换作别人肯定是不情愿的,但初念不一样。
初念从有记忆开始就已经生活在这个福利院里了,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跟他一起被送进来的还有他的亲生妹妹,但妹妹刚来不久就被一户好人家给领走了。
只有他一个人被留了下来,因为他不会说话,也不会笑,表情总是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不讨喜,面相看着就不吉利。
别人都说他是因为亲眼目睹了父母发生事故的现场,所以被吓傻了,只有初念自己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初念总是这个样子,福利院里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做朋友,他每天都是坐在门前的水泥台阶上,望着那扇铁门发呆。
铁门时隔一段时间都会开关几次,开了就代表有小孩会开心地离开这里,关了就代表有人被伤心地送进来。
初念曾经以为,自己要在这里看着这扇门看一辈子,没想到有一天,这扇门会为他而开。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运,竟然会被这种大户人家领养,人家点名要他的时候,初念连声谢谢都不会说,更别说装得乖巧懂事来讨大人欢心,但对方没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嫌弃他,而是直接将他带回了家。
在这个家里,他见到了许忘。
虽然对外称是领养,但初念并没有上许忘家的户口,名字也没有改。初念还是初念,他在家里的身份和司机的儿子差不多,按道理他还得跟其他人那样,称呼许忘为小少爷。
但他吃的用的穿的却和许忘没有任何差别,许忘的父母待他也如亲生的一样。
小小年纪的初念懂得什么是知恩图报,尽管他现在什么都不会,但他愿意去学,愿意去做。所以当许忘的父母对他的要求只是陪伴和照顾好许忘的时候,初念就告诉自己,要好好护着眼前这个人。
仅凭他不用再看着那扇灰冷的铁门,享受着和许忘同等的优渥生活,和许忘这一声声的小念哥哥,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可以幸福一辈子。
第一天去幼儿园的时候,初念一直紧紧地牵着许忘的手,生怕他丢了。
而许忘则是因为第一次接触到那么多小朋友,见人就乐呵呵地打招呼,介绍自己,顺带介绍初念:我叫许忘,忘记的忘,这是我哥哥初念,纪念的念。
他的小书包里有很多糖,是给新认识的小朋友的礼物,见一个给一个,一路走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全部被他发完了。
初念虽然早期营养不良长得比较瘦弱,但他年龄摆在那,站在一群小朋友里面就是个大哥哥。
排座位按身高初念得坐最后一排,许忘不想和他的小念哥哥分开,所以他自己提着小书包,哒哒哒地小步走到后面去一屁股坐在初念旁边。
老师都知道许忘的身体特殊,也就由得他去了,这里任何小孩随便怎么哭都没关系,哄哄就好了,但许忘一哭,那就得叫救护车,所以能顺着就顺着。
所幸许忘听话乖巧,老老实实地挺着小身板认真听老师讲话,实际他偷偷地从书包底下翻出一个最大的糖果,塞进了初念那个和他同款的小书包里。
给小念哥哥的。许忘用手挡着嘴巴小声地说,说完自己在那偷笑。
初念还学不会如何笑得如许忘那般好看,只是悄悄捏了捏他的小手,虚扶着小凳子,怕他坐不稳。
从小生活在福利院的初念很早就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娇生惯养的许忘还不会,所以他不管做什么,都只能让初念带着去。
初念学着家里保姆和护工平时的工作,课间带着许忘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帮他洗手,吃饭之前会帮他用酒精棉片擦擦手,再打开他专用的小饭盒,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给他喂饭,还仔细地帮他擦掉嘴巴的菜汁。
并不是所有小孩在初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会自己吃饭,有的会反抗,有的会哭闹,有的连凳子都坐不稳,只有许忘和初念这桌最让人省心。
初念喂一口许忘就吃一口,肉肉的小手安分地放在桌子上。
许忘的情绪不能过于激动,也不能有太大的起伏,所以他吃饭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吃饭,不会分心去做其他事。
不过他今天上幼儿园心情好,嘴里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许忘的父母很忙,在家的时间很少,所以他很依赖这个家庭新成员。
幼儿园真好玩。许忘嘴巴鼓鼓地嚼着饭,眉眼间神采飞扬的。
嗯。初念淡淡地应着,虽然他不爱说话,但他愿意听许忘讲话,并且时不时的会做出回应,只是喂饭的速度稍微慢了些,怕许忘会不小心呛到。
许忘吃得不多,这时初念会帮他把剩菜剩饭都吃掉,再快速地把自己的那一份吃完。
但许忘的开心并没有维持多久,第二天开始他们就要排着队做早操了,但他不能参与进去,只能独自一人坐在教室里,闷闷不乐地听着外面的广播。
早操进行到一半时,初念突然跑回来他身边坐着。
小念哥哥许忘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汪汪地瘪着嘴。
初念还是面无表情的,但他却学着老师哄孩子的模样,轻轻抚摸着许忘的头,语气生硬地说:不哭,我在。
午休的时候,他们也是睡在一起的,肚子上盖着许忘最喜欢的那张小毛毯。
结果晚上回到家,许忘说什么也不肯自己睡了,非要和初念挤在一起,还装模作样的要给初念读睡前故事。
许母拗不过他,但初念已经自觉地爬上了许忘的小床,怕他会哭。小孩子总是会这样,得不到满足只会用哭来表达。
许忘心满意足了,笑呵呵地打开故事书,声情并茂地念着:很久很久以前中间他停顿了很久,最后眼睛滴溜溜地转,理直气壮地说,这个字我不会念。
于是初念就这样,由心而发地笑出声来。
他们就这样每天一起长大,小床挤不下,就换了张大床,小毯子也换成了大床被。
也幸亏如此,在一年冬天的夜里,许忘突然发病,初念才能第一时间发现。
那年许忘八岁,初念十岁,他们居住的城市里难得下了场大雪,在学校里的时候学生们纷纷跑出来扔雪球,打雪仗,而许忘只能眼巴巴地在散发着暖气的教室里看着,初念在他旁边认真地做作业。
小念哥哥,我也想出去玩。许忘拉着初念的校服袖子扯了扯。
乖,你不能去。初念习惯地摸了摸他的头,比同年级学生成熟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但也只是会在许忘的面前出现,他在外人眼里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的。
这次不去摸摸雪,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许忘的眼里充满着落寞。
别人说下一次就是还有机会,但许忘说的下一次,也许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初念始终也还是个小学生,况且他最容易对许忘心软,便由着他去了。
离开教室之前,初念先帮许忘穿好羽绒服再戴好毛线帽,顺便在兜里揣着药,再牵着他的手往雪地里走去。
药是一直都有揣在身上的,怎么吃,吃多少,先吃哪个后吃哪个,初念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初念一手牵着许忘,一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重量都靠着自己身上,缓慢的一步步,深深浅浅地在雪地里走着。
他们远离人群,初念找到一片干净的雪地,才让许忘开始玩雪。
许忘还是懂事的,他不敢追着人打雪仗,所以只是用手团了个小雪球,轻轻地拍在了初念的鼻子上。
初念没有躲避,也由着他拍,许忘拍完之后还不忘摸摸他的鼻子,问他:疼不疼?
初念摇摇头:不疼。
雪地印得许忘的皮肤更白,他带着的毛线帽边上挂着两团小毛球,衬着他被冷风吹红的小脸,可爱得像画报上的福娃娃。
初念一直陪着他,看他慢悠悠地堆了两个互相依偎着的小雪人。
一个是我,一个是小念哥哥。
见他开心,初念一时忘了时间,所以许忘那天在雪地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
这原本只是个平常的冬日午后,对于常人来说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户外活动,却给许忘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晚上回去的时候,许忘有几声咳嗽,初念自然是在意的,但许忘不想去医院,只是说被风灌得喉咙有点痒,让初念不要过于紧张。
睡觉前初念还给他反复量了几次体温,确认没有发烧的迹象,才放许忘去睡觉,但梦里他隐隐地感到不安。
到了半夜,耳边传来不正常的呼吸声,初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惊醒了。他看见睡在他身旁的许忘呼吸急促,嘴唇发绀,小脸憋得青紫,好像差点要背过气一样。
后半夜整个家里都是一团乱,待许忘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初念才有了像活人的反应。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许忘发病的样子。他向来都知道许忘的身体不好,很容易生病,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但这几年来许忘一直都好好的,所以他才会一时掉以轻心。
初念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许忘,他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身上插满了连接各种仪器的管子,时不时会有医生从里面进出。
他死死地盯着那扇门,怕那扇门一旦关上,就再也不会打开了,许忘就再也出不来了。
许忘的父母不知道他真正发病的原因,初念听着他们在走廊拐角处小声争吵,隐隐约约能听到什么动手术,时间没到之类的话,还从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和许忘的名字。
他表现得很自责,道歉的话也说了好多遍,但许忘的父母并没有怪责他的意思,甚至还夸他聪明勇敢,照顾弟弟照顾得很好。
只有初念自己知道,他差点就害死了许忘。
从那天起,初念就暗自发誓,他会付出自己的一切去对许忘好,就算把心给他也无所谓。
我的竹马你的心02、
转眼间他们就长大了,原本应该上高一的初念现在还在陪着许忘上初二。他没有提,许忘的父母也没问,所以他就一直这样和许忘一起读书,陪伴他成长。
16岁的初念已经长成了少年的模样,头发永远剪成利落的短寸,曾经干瘪的五官也长了开来,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依然不爱笑,总是面无表情地抿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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