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20)
我嗑的CP都BE了 作者:作者:亚胺培南
我嗑的cp都be了by亚胺培南txt(20)
一路上有个村民带着他,卖完猪之后,村民把钱给到傻个儿手上,让他揣好,然后准备将他带回去。
傻个儿说什么都不肯回村里,也不听劝,非说要去城里找他媳妇,村民拗不过他,就随他去了。
进城要坐火车,但傻个儿不懂得怎么买票,也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去,他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里一直瞎转悠,始终不见媳妇的身影。
最后他的钱被偷了,篮子里的鸡蛋也碎了,傻个儿觉得自己没用,他什么都没有,怪不得媳妇不要他。
傻个儿身上没钱,回不了村子,也无处可去,人高马大的一个壮汉,坐在火车站里一直哭。
好心路人看出来他脑子不好使,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将他送回了村子。
回去后谢大娘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只是摇头叹气说这都是天注定的。
画面转到屋里,桑柠秋看到傻个儿表情呆呆的,一声不吭地躲进那张大红喜被里的时候,眼眶瞬间红了。
这时故事结束。
【任务进度条更新中】
我还能回去吗?
【什么?】
我想回去。桑柠秋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他不舍得让傻个儿伤心难过。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如果你再回去的话,很难保证会发生什么。】
就让我回去吧。桑柠秋难得服软,拜托了。
【行吧,但你做好心理准备。】
桑柠秋义无反顾地回头,世界自动发展后续故事,为了让剧情合理化,这次桑柠秋再次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然是三年后了。
村子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得贫穷落后,大家的生活明显改善了许多,支教活动重新启动,而桑柠秋这次是来给孩子们送教材和捐赠物资的。
车一到村口,很快就有村民认出他来,之前他教过的孩子们纷纷围上来,一口一个小安老师好。
桑柠秋觉得很感动,他还是第一次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还得到了回报。
村长带着村民们搬书和文具,桑柠秋想回谢家找傻个儿,顺便看看谢大娘。
来到谢家门前,桑柠秋变得有些拘谨,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先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进去。
他正踟蹰着,就在此时,大门突然开了,眼前的人既不是傻个儿,也不是谢大娘,而是一位身怀六甲的村妇。
桑柠秋从来没有见过她,而她也不认识桑柠秋,操着一口方言问:你找谁?
媳妇!
同时熟悉的呼唤从身后响起,桑柠秋惊愕地回头,傻个儿就站在后面,而女人自然地大声应道:欸,回来啦!
【谢大娘病逝了,她临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亲眼见到傻个儿娶妻生子,担心他孤家寡人,活着没个照应。正好隔壁村有个女人嫁人不久之后她老公就出意外死了,男方家里嫌她,她便跟了傻个儿。】
后边的事情不用说桑柠秋也能够明白,怪不得小桃心说之前那个才是最好的结局,没有什么比现在这种情况更让人觉得糟糕的了。
桑柠秋转身的瞬间就掉了眼泪,傻个儿扶着女人进屋,然后急忙追过去。
车上的东西已经卸完了,桑柠秋匆匆和村民们告别,连孩子们跟他说下次再见都没有理会,他觉得自己很难堪,便独自开车离开。
没想到傻个儿从后面追上来,一直跟着车跑,跑了好长一段路。
桑柠秋迫不得已只能把车停下,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万一他出什么事怎么办?
傻个儿跑过来,气都还没喘匀,就使劲拍打着窗户。桑柠秋让他回去,但傻个儿说什么都不肯走,着急地直跳脚,一直喊着媳妇,眼里含泪,瘪着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桑柠秋自己都觉得委屈,但又不忍心把傻个儿一个人丢下。这时天下起了雨,而且雨势越来越大,他只好让傻个儿坐进车里。
傻个儿一上车就想抱桑柠秋,却被桑柠秋推开了。他原本是欢喜的,现在又开始委屈,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上。
静默了不到一会儿,傻个儿又干巴巴地开口喊他:媳妇。
桑柠秋正气头上,忍不住吼了傻个儿:你叫谁媳妇呢?你媳妇在家里等着你,她还大着肚子。
吼着吼着桑柠秋就自己哭了起来,傻个儿紧张又心慌,想抱着人哄,但桑柠秋不让他碰,只能在旁边手足无措。
发泄过后,桑柠秋想通了,他得开车把傻个儿送回村里去。
既然每个世界都有既定的结局,他就不应该回来的。
当车子准备掉头的时候,桑柠秋忽然听见一种奇怪的沉闷的轰鸣声,他第一反应是山体滑坡。
桑柠秋猛踩油门,想迅速逃离,但车尾还是被掉下来的巨石压到,整辆车遭受巨大的撞击,开始不受控地往山下滚落,出事前最后的画面是傻个儿朝他扑过来的动作。
他们连人带车被掩埋了,被困的四周很黑,全身都是锥心蚀骨般的疼,桑柠秋看不见傻个儿,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傻个儿。
桑柠秋一唤,傻个儿习惯性地想回应,开口就喷出一滩血来。
傻个儿!桑柠秋慌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发现傻个儿腹部那破了个大口子,血正汩汩地往外流,全落在桑柠秋身上。
媳媳妇。傻个儿一说话就剧烈咳嗽,他正拼尽全力地撑在桑柠秋上方,为他挡住所有劫难。
他两边的臂膀在不停地颤抖,却始终憋着一股劲,将桑柠秋护得好好的。
别说话了傻个儿,救命有没有人?桑柠秋的呼救声很微弱,在这种地方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
他捂着傻个儿的伤口,血怎么都止不住,桑柠秋的眼泪也一直掉,为了求救喊到喉咙嘶哑。
不,生气,媳妇。傻个儿说话的语速更慢了,断断续续的,很轻很轻地在狭窄封闭的空间飘进桑柠秋的耳朵里。
俺不是,她,大肚子,雪花膏,没用,俺搞你,很多,你,没有,大肚子。
虽然语无伦次的但桑柠秋却听明白了,傻个儿和家里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这傻瓜蛋被人给戴绿帽了。
你怎么那么傻?你追出来做什么?桑柠秋哭得撕心裂肺,我为什么要回来啊?
傻个儿一见桑柠秋哭就心疼,他想抱他、哄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动。
媳妇,我,我傻个儿的气息越来越弱,他想对桑柠秋表达自己对他的喜欢与疼爱,但他却不知道我爱你应该要怎么说。
导演,咱能改下剧本吗?桑柠秋在心里不断叫着小桃心,带着破碎的哭腔,让我替他死吧,求求你了,帮帮我。
帮帮我啊
小桃心见两人为了救对方都将生死置之度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她准备将桑柠秋带回盒子里,这样就能让故事结束在这一刻,但这也就意味着桑柠秋必须得死去。
傻个儿,别害怕,很快就没事了。桑柠秋双手沾满鲜血,他撑在傻个儿上方,以拥抱他的姿势,贴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我天底下最好的傻个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多养几只鸡,多喂几头猪,争取下辈子娶我。
可是过去许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周围也没有产生任何变化,只有傻个儿的生命在快速流逝。
【怎么会这样?】
两人错愕不已,而此时桑柠秋忽地听到傻个儿在他耳边呢喃:我这辈子终于护住你了。说完就没了呼吸。
什么?
忽然之间,他们所处的空间开始四分五裂,桑柠秋眼睁睁地看着傻个儿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周围扬起一圈带火的灰烬,裹着桑柠秋逐渐下沉,他落入虚无飘渺的黑暗之中,观感尽失,直到
桑柠秋晃了一下,他稳住身形,眼前一片红色掉落,拾起一看,竟是个红盖头。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坐在轿子里面,身上穿着大红袄褂加红喜裙,脚下踩着红色绣花鞋,俨然是新娘子的打扮。
这是新的世界吗?
按照惯例一个世界结束后就会自动回到盒子里,但桑柠秋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
【不是】
小桃心吞吞吐吐的,桑柠秋着急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傻个儿呢?
【这里应该是番外的世界。】
桑柠秋:你一个大纲文竟然还能整个番外出来?
【可能是他的执念太深了吧。】
桑柠秋想到傻个儿临死前的那句话,他说的是这辈子,难道他们还有上辈子?
快些,别误了时辰。
外头有人在催,顿时轿子更晃了,桑柠秋揭开小窗一看,外头更深露重,寒气袭人,接亲队伍在萧条的树林里穿梭,唢呐吹得凄凄切切,一点都不喜庆。
咚!咚!
随着两道铜锣声,轿子也跟着停下,桑柠秋终于能顺顺气,一路上晃得他都要吐了。
管家的,新娘子到了。
大太太说了,不拜天地父母,直接从偏门送进别院就得了。
轿子又行了一段路,有人打开轿门将桑柠秋搀扶下来,快步地走着。
盖头挡着脸,桑柠秋只能低头看脚下的路,迈着小碎步,跨过几道门槛,走过一条长廊,进入一间屋子,又拐了两道,最后坐到了一床软铺子上。
姑娘福薄命浅,老婆子我也只是受人钱财,既入了谢家的门,瘗玉埋香后有人供奉上香,总比在野外做个无主孤魂的好。说完一声叹息,就听见门阖上的声音。
谢家?桑柠秋由此联想到了谢家庄,而且他哪里是什么姑娘,这身新娘子打扮,也不知道要嫁给谁。
整座大宅里万籁俱寂,不拜天地父母,也不奏乐鸣炮,连流水宴席都没有摆,哪像是在办喜酒?要真是姑娘嫁过来也未必太过委屈了。
桑柠秋掀开红盖头,面前有幅山水画的屏风作隔断,他起身绕到前屋,八仙桌上摆着些酒菜,从装潢摆设能看得出这里是个富贵人家。
奇怪的是,房间后面竟然还有一间暗房,桑柠秋走进去一看,屋子中央竟然摆放着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和他之前在谢家祠堂见到的那副一模一样!
诡婚01、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活人睡觉的房间里为何会放着棺材?
桑柠秋望向神台,上面还贴着喜字,两边插着大红蜡烛,而中间却点着香,后排摆着一个牌位。
最骇人的是,棺椁上挂着本应该是新郎佩戴的大红花。
谢韫阳桑柠秋念着牌位上的名字,忽地不知道大哪刮来的一道阴风,右边的那根大红蜡烛直接灭了。
此时外面传来缓慢而虚浮的脚步声,如同鬼魅般飘忽,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桑柠秋连忙坐回床上,再把盖头盖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脚步声朝屋里延续,桑柠秋屏息听着四周动静,直至他低头看见一双脚站在他的面前。
是人是鬼?桑柠秋紧张地问小桃心。
【是人,你老公。】
桑柠秋终于松了口气,但老公是什么鬼?
一柄挂着穗子的折扇探了过来,桑柠秋往后躲闪不及,就被一举撩起了红盖头。
虽然眼前这人和傻个儿一个模样,但桑柠秋知道他不是傻个儿。
相较之下,他比傻个儿更清瘦,一身大红色长袍衬得人脸色苍白,他眉眼含笑,气质文雅,却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好生俊俏的那人用折扇挑起桑柠秋的下巴,借着闪动的烛火端详一番,不屑地笑道:男娃娃。
见身份被识穿,桑柠秋也不慌张,他早已学会如何应对。
唤什么名字?那人用温柔的语调问。
姓安。桑柠秋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却没有得到想要什么回应,他低头垂眸道:家中排行老六。
叫声夫君来听听。那人打量桑柠秋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件可以买卖的物品,还是可以打折的那种。
夫君。桑柠秋不知道他壶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他问什么便答什么罢了。
我该说你听话还是该说你不情愿呢?男人讽刺道,死人你也敢嫁?
家中贫寒,卖儿鬻女,听闻谢家此次是给病入膏肓的谢家大老爷冲喜,而家姐早已许了心上人,连夜跟情夫跑路,父母不愿赔了这个买卖,逼于无奈之下,就将我男扮女装送上花轿。桑柠秋生无可恋地念着台词,表情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小六想着饥寒交迫,反正迟早都要入地府,只想死前吃上一口热饭,喝上一口好酒,好歹还穿着一身新衣裳。
男人只是笑着,突然脸色一变,眼神狠戾地说:本少爷就这么好糊弄吗?
说完手腕灵活一转,扇柄对着桑柠秋,看似轻轻地一戳,暗里却带着一股猛劲。
桑柠秋失去平衡往后倒去,釵子散落一床,修剪得参差不齐的齐肩黑发铺散开来,他捂着闷痛的胸部,狠狠剐了那人一眼:谢韫阳你个王八蛋,想谋害人命啊!
你都看到了?谢韫阳只是疑惑了一刹那,然后用膝盖顶开桑柠秋的双腿,覆上来开始撕扯他的裙褂,性子还挺烈的。
你做什么?桑柠秋在拼命挣扎着。
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莫误了这大好良辰美景。
两人互相撕扯着,闹出不小的动静,这时外头忽然有人敲门:少爷,今日的药还没喝。
搁桌上,我一会便喝。谢韫阳假装咳嗽几声,边回话边在桑柠秋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桑柠秋为了不暴露男儿身只能捏着嗓子叫:夫君,疼。
两人营造出颠鸾倒凤的假象,丫鬟也没敢多逗留,搁下药就出去了。
待侍女远离后,男人一反刚才淫贱模样,冷着脸从床上下来,整理好长衫后便出去外屋。
桑柠秋来不及整理自己,好奇跟着过去,只见谢韫阳端起桌子上的那碗药,走进暗房,直接倒进香炉里,又走出来把碗放回原位。
香炉里的香即将燃尽,男人点了三根新的插上去。
自个儿给自个儿上香,真是稀罕。桑柠秋大腿内侧还痛着,对他冷嘲热讽。
由于桑柠秋刚才配合自己演戏,谢韫阳也对他卸下几分心防。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今晚就直接躺进这副棺材里。谢韫阳厉声威胁道,你当真不是大太太那边的人?
自作聪明。桑柠秋没好气地瞪了谢韫阳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还扑着粉、画着腮红、点着绛唇,加上头发散乱,一身红衣,人不人鬼不鬼的,在烛火的映照下,这副尊容看着确实令人渗得慌。
谢韫阳没眼看,可是他不管走到哪桑柠秋就跟到哪,嘴巴还欠得不行:外头都道谢家七少爷早夭,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屋里搁着棺材和牌位,这恐怕不吉利吧?
谢家的事你少管,如果嫌命长的话。
夫君这是何意?安儿既然已经嫁了进来,自然是得做好本分,夫君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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