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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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夏 作者:作者:关抒耳
    (44)
    从毓晗:......
    从毓晗:我去问问。
    五分钟后, 从毓晗回来了。
    从毓晗:我哥说会的。
    钱添:啊啊啊我当定你嫂子了!
    从毓晗:他说他死了之后, 他的欢乐豆都是他老婆的, 谁都抢不走。
    钱添:......算了, 可能从垃圾桶里抱出来的男人就是比较抠吧。
    从毓晗:小九, 你有没有发现自从遇见梁肆延之后你晚上越睡越晚了。
    易玖:还好吧。
    钱添:从从你不要大惊小怪了, 以后还会越来越晚的。
    易玖没明白:为什么呀?
    从毓晗:小九,接下来的话你不爱听的,关手机睡觉吧。
    奈何钱添单身数年手速极快,一长串话已经发出来了:梁肆延鼻子这么挺,肯定很那个啊。再说了,如果像你这么说的话,那他这辈子还没开过荤。拜托,二十五岁了诶!!!整整二十五年都没个女人,除了手冲他还能干嘛。他肯定蛰伏了很久,但是憋太久也会憋坏吧。小九,我跟你说啊,男人二十七是条分水岭,听姐一句劝,你这两年能多享受多享受啊。
    从毓晗:我不赞同,哪会有人天天手冲的啊,那肾得多虚。
    钱添:那晨勃的时候怎么办啊?欲消笔挺银枪,只需黄金右手。从从你有点常识好吧!
    从毓晗:对哦,你说的也有道理。
    文字果真是带有神奇的画面感。
    这么简单粗暴的几句对话,易玖烫得连头皮都要烧起来了,但是就算看的面红心跳,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着两人有来有回,你来我往,仿佛在攻克什么世纪难题。
    从毓晗:钱添添,你这白皮下裹着骚黄啊,我可真没看出来你用词这么大胆。
    钱添:对了!我超喜欢那种做到大半夜大汗淋漓,然后沉沉睡去,结果被外面的雷声和雨声吵醒,然后两个人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继续在落地窗前做。我找不到对象试,你和你24哥哥能试试之后给我写篇读后感吗?
    后面还有一大串长长的文字,易玖读到这里彻底不想读了。她果断地把手机锁屏之后塞到枕头底下。
    钱添这一长串的堪称粗俗的白话文对易玖来说仿佛经历了一场恐怖片,她看的心惊肉跳。
    她有些担心,这群会不会被封掉啊。
    鼻挺
    开荤
    手冲
    蛰伏
    憋坏
    晨勃
    不只是手机,她把整个头都埋在枕头底下,五官全然发着烫。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好烦啊钱添完全把她的心思勾起了。
    她不想睡觉了。
    但是不睡觉能干嘛呢?
    她挣扎着起身,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颓然又呆滞。
    打坐了半天,冥想又成了淫想。
    易玖无力地倒下去。
    睡不着也要睡。
    易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但那个梦太朦胧了,随着她的醒来,那记忆不过片刻转瞬即逝。
    都怪钱添,什么落地窗,什么凌晨两三点,语言的暗示能力可太强了。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出来,发现梁肆延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早餐。
    他懒散地靠着沙发,修长的双腿盘起,电脑就架在两腿间。黑色的居家服看着有些沉重,却衬得他皮肤更显冷白。
    电脑屏幕的亮光抖落在他的五官处,平心而论,梁肆延长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特别是面无表情时,整个人散发着冷淡气场。
    鬼使神差,易玖的脑海中浮现两个直挺挺的大字。
    晨......勃......
    那他刚刚会不会......
    易玖晃晃脑袋,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又迫使自己心无旁骛地拿过牛奶,走到他身边坐下:你起这么早啊?
    印象里,梁肆延每每都要睡到自然醒,周末能看到他这个点起床实在是一件稀奇事。
    梁肆延看了她一眼,反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嗯,有些东西没做完。
    在他微凉的手触到易玖的脸颊时,她仿佛如临大敌般,下意识往旁边一挪,牛奶差点倒出来。
    梁肆延的手就这样停滞在半空中。
    他奇怪地看着易玖:怎么了?
    易玖没说话,只是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的手。
    因为离得近,她甚至都能闻到他指尖的清香,像冬日皑皑雪松,和他被子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其实这种味道在闷热的夏季里闻起来,颇有些厚重,可是落在他身上,还是透着清冽。
    这是她第一次仔仔细细打量梁肆延的手。
    手指修长,掌心很大,一只手几乎就能包裹住她的侧脸。指骨匀称,手背上青筋微微凸现着,像交错横生的绿色藤蔓。指甲圆润干净,指腹上有薄茧,所以他每次摸她的脸的时候微微有些痒。
    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用来......
    梁肆延睨了她一眼,看着她白皙的脸上肆无忌惮地爬上了红晕,更是奇怪。他的手在她面前划了划:你干嘛呢?
    易玖又晃了晃脑袋,幅度前所未有的大:我有罪,也有病,你别管我了。
    梁肆延:......
    什么罪?
    七宗罪,你不懂的。易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话找话般,对了,你在国外读书辛苦吗?
    梁肆延就这么看着她拙劣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他也没多问。
    说到学习,他把视线转移回电脑屏幕上,声音淡淡:还行,风雨常态。
    风雨常态。
    梁肆延以前可是一点苦都不能吃的,现在却可以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易玖心里有些酸酸的。
    她抿了口牛奶,嘴里咬着面包。大概是心里那点突然升起的心疼作祟,她想了想,还是往梁肆延边上靠近了一点,索性乖乖靠着他。
    从这个角度,电脑银白的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还有高挺的鼻骨,像一座挺拔的山峰,尖尖的喉结无声地滚动着,昭示着一种蓬勃的力量感。
    不过两分钟,她又开始东想西想。
    鼻子,真的很挺。
    喉结,也很性感。
    既然如此,那钱添说的话......
    键盘敲打的声音像宁静空间里和谐的和弦,准确地敲打在她的心间。
    易玖就这样不知不觉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听到梁肆延含着笑意的打趣声:你这么看着我,我有点害怕。
    易玖大有惊弓之鸟之感,心里没由来得心虚。
    她抬眸看着梁肆延,虚弱地反驳:你又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因为他偏过头对上易玖的视线,少女乌眸澄澈灵动,却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心虚,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他慢悠悠地把话补充完整,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你现在是什么眼神。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在你灼热的目光面前,我就好像没有穿衣服。
    盛夏时节,外面艳阳高照,金黄澄澈的光显得浓稠,透过阳台,被落地窗均匀地分成两格,裹挟着空气中的细碎颗粒,洒在室内,氤氲了她的视线。
    耳边是他低沉的撩人声音。
    易玖慌慌张张地挪开视线,随意瞟着窗外。
    她又开始想,梁肆延家的落地窗和阳台怎么这么大啊,大的都能摆下一张床了。这种没用的空间为什么要装修得这么大?
    想着想着,易玖怒从心中来。
    姐妹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的东西,她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不受感染才奇怪呢。
    现在自己的脑子里也全是黄色废料了。
    还有,天主教的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和......他边说边用长指比划着数字,然后凝重视线落在易玖的脸上,片刻不移。
    那眼神,连同着骨感的手,似挑逗的钩,一点一点,几乎要将人每一寸肌肤上的遮盖物都抽剥殆尽。
    他薄唇里慢悠悠地吐出这两个字,□□。
    那□□二字简直像两块磐石压在易玖的肩头一侧。
    我们小十,犯了哪个罪啊?
    这人以前不是没什么文化吗!他怎么知道啊!
    易玖睫毛颤动,她默默地咽了下口水:哎呀,上班迟到啦,我要去上班啦。
    语气轻快愉悦,一改往常上班如上坟的抱怨感。
    这就去上班了?
    易玖扭头看着他,眼里对工作的向往的一览无遗:我是社会主义打工人,我要为拉动京北城GDP送上一份微薄之力。
    梁肆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扯嘴角:你真厉害。
    易玖头也没回:一般般一般般!
    邬林涛的采访还要继续跟进,易玖这几天还是一如往常的忙碌。
    每每轮到要和顾佳丽单独去繁隆大厦的时候,对方那副视自己为洪水猛兽般的态度,易玖忍不住翻白眼。
    她哪有这么可怕啊。
    顾佳丽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一点好奇。
    那就是为什么邬林涛的采访总是在顶楼会议室,为什么易玖做完采访之后总要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和自己告别?
    而且今天的采访时间是在上午,她们应该一起回杂志社的,为什么要分开?
    你是肚子疼吗?顾佳丽问。
    易玖看着她,心里还没编好理由,对方已经连连摆手:我随便问问,我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行。
    易玖:......
    看着顾佳丽匆匆离去的背影,易玖还是叫住她:佳丽姐。
    顾佳丽扭头看着她。
    我对事不对人,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不用摆出这副很怕我的样子,我不是恶霸。易玖诚恳地说,我不是暴力狂,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易玖没准备辞职,两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易玖觉得得把话说清楚,不然她看自己烦,自己看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样的态度下,工作效率一定会变低。
    顾佳丽回想到易玖骑在她身上的样子,怎么都和讲道理搭不上边,但是既然易玖主动提起了这茬,她还是点点头,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我知道。
    易玖也点点头,笑容有些疏离:好的,那就好。
    顾佳丽走了之后,易玖看着微信里梁肆延的消息。
    她娴熟地走进梁肆延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香,一旁的绿萝青翠欲滴。
    男人穿着西装,衬得身形利落分明,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他撑着下巴,眉眼间皆是慵懒随性,他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指尖转着笔。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偏头看着易玖。
    我真是不务正业。易玖摇摇头,她下午可是要回去上班的人,居然借用上班时间摸鱼。
    梁肆延啧了声:我就想见见你。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看见易玖了。
    那可是整整两天啊。
    人生能有几个两天被荒废?
    易玖:哦。
    哦?梁肆延模仿着她的语气,你不想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拉着易玖的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插开她的指缝,食指勾着她的小拇指。
    易玖垂眸看了眼。
    不得不说,他这手是真好看。
    顶楼采光好,从这里往外远眺,可以看见连绵群楼和底下来往的车流。
    两人的视线高低相汇,天边的阳光照得他的眼眸呈现出瑰丽的琥珀色,有些浅。
    你想不想接吻?在这片静谧声中,梁肆延真诚地问。
    不是很想。易玖同样真诚地回答。
    好的,我本人倒不是很想。梁肆延点点头,但是既然你那么想,又善于把想法表达出来的话,我们就勉强接个吻吧。
    易玖:......
    话音刚落,易玖还来不及吐槽他,就被他拽进了怀里。她整个人坐在梁肆延的腿上,双手下意识勾着他的脖子。
    易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姿势,她反观梁肆延,他好像也有点愣愣的。
    刚刚那没皮没脸的老道模样荡然无存。
    正中午的阳光落到两人周身,两人的耳朵都泛着点薄薄的红。
    即使不是第一次接吻,易玖还是有些紧张。
    她勾着他脖子的手忍不住去抓他的衣领,触到那块玉佩,她下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另一只手全然蜷着。
    视线里,梁肆延的鼻尖一点点地靠近,那股清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扑在她的唇畔。
    易玖紧张地闭着眼睛。
    下一秒,他柔软的唇紧贴着她的,辗转反侧之间像是在吸吮柔软的棉花糖,又像跌入绵糖白云之间,周身被惬意牢牢包裹着。
    因为闭着眼睛,感知被无限放大。
    她清楚地感受到梁肆延的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腰侧,指腹自然又毫无节奏地摩玩搓弄着。
    有一点点痒。
    易玖的心被高高吊起,似在空中漂浮着。
    她另一只手去抓他的手,模糊不清地说:别摸......梁肆延......有点痒......
    梁肆延撬开她的齿关,那触着她腰肢的手不再动,任她抓着。
    她快要喘不上气,喉咙间溢出一声轻轻嘤咛。
    怎么这么怕痒?他放开她的唇。
    两人的额头相贴,滚烫呼吸交缠着,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喑哑,吞吐之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嗯......易玖几乎整个身体窝在他怀里,那勾着他衣领的手抓的更紧,她声音不自觉地抹上了一层清甜,没遇见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这么怕痒。
    易玖觉得接个吻差不多了,她可以回去了,正要起身又被梁肆延拽回。
    易玖惊讶地看着他:我是社会主义打工人,我不像你这种坐办公室的,我回去晚了要扣工资的。只能接吻,不能做别的。
    梁肆延大概是被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笑到:我没想干嘛。
    说完,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挑了挑眉,眼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狎昵:至于你说的别的,是什么?
    好一个虚心求教不耻下问的语气。
    易玖无力地挣扎道:没什么,我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那我要是往心里去了怎么办?
    那你
    正说着,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小梁总,梁总来了。门口传来姚峰的声音。
    你有客人?易玖皱眉,惊讶地重复,你居然有客人?!
    他有访客他还让她来干嘛啊!
    梁肆延也皱着眉,他哪来的访客。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梁总......
    两人像是齐齐福至心灵,易玖噌得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她杏眼睁得大大的,用极低的气声道:梁叔叔啊?!
    梁肆延,你大白天锁什么门!梁泽不耐的语气传来。
    然后易玖听见姚峰在门外左一句右一句地劝着。
    我要死了,怎么办啊?易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光天化日锁着门,口红花了,衣冠不整。
    多大点事啊。梁肆延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
    梁肆延,你死里面了?梁泽的声音更加不耐了。
    姚峰声音恭谦:梁总,那哪能啊!
    易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涨红了脸,嘴角垂着,一副早恋即将被抓的可怜模样。
    梁肆延仰头看着易玖,像是思考了许久之后,指尖屈起,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小十,要不要躲这里?
    第52章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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