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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反派心声后,与反派HE了[穿书] 作者:作者:商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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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寒强硬地掰过来白曼的脸,强迫她仰头望着他。他手指上的血尽数抹在了她的脸上,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鼻尖满是血的铁锈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她的脑海中浮现起被他打的昏迷的选手,她的眼里蓄满泪水。
她只觉得恶心,面前的男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离我远一点,别让我恶心你。她的手指都在颤抖,记忆仿佛回到了被绑架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的白曼仅仅八岁,被绑匪误认成姜糖抓去一个化工厂里了。那五周多的时间里,她身上伤口不断。只要姜父不给钱一天,她身上的伤口就会多一个。
绑匪也不管她,她身上的伤口有些都流脓溃烂了。她也不敢哭,哭只会引来挨打。
那时候也是这样,鼻尖时不时飘来血的铁锈的味道以及腐烂的味道。从那以后,她看见血就手脚发软。
而此刻顾年寒的脸似乎与那些绑匪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她再也忍不住推开了顾年寒,弯腰吐在了垃圾桶里。
吐到最后连绿色的液体都吐了出来,她眼里的泪水滴落在了地上。
这个行为彻底把顾年寒激怒了,他看了看吐到脸色苍白的白曼,撇下她直接离开了这个场馆。
临走前还给她留下了一句话:婚约作废,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求我。
作者有话说:
季子严:老婆抱抱亲亲举高高
顾年寒:老婆我疯起来,自己都能弄丢
女二在这章就会下线了,被顾年寒给吓跑到国外去了,也不会和女主有关联了。
接下来就是女主和男主的甜蜜二人世界了~
第54章
夜色浓郁的紧, 一个裹着黑色风衣的女人在宾馆房间里剪短了那一头长发,发尾只到下颌处。
白曼换了一身男装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好, 我现在就去南门。
打开门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这个房间,床上只有一个套着粉色手机壳的手机还有一个黑色风衣。
酒店在她走出来的一瞬间就停电了, 四周黑漆漆的#J时G , 伴随着她的就只有身旁房间里人的尖叫声。在一片混乱中,白曼坐上了开往机场的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白曼低头看着手里的合同, 确认无误后签上了名字。
白小姐, 老板也是怕被顾家那位给盯上,才没开私人飞机来接您的。
听到助理的话后, 白曼点头表示理解, 便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色不作声了。她的掌心都是汗水, 手心里握着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这是她唯一离开顾年寒身边的机会, 趁着顾年寒还在生气, 趁着看守着她的那些人还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天微微变凉了, 一抹晨曦的光亮穿破漆黑的夜幕。机场也在播报, 正好到了她坐的那个航班开始验票了。
坐在椅子上的白曼看着飞机逐渐升高, 下面的建筑逐渐变小直至看不见。她才放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困意向她袭来。她再也抵抗不住睡意,闭上眼睛睡着了。
顾年寒睡了一觉后, 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了那个温软的身躯, 怀里空落落的, 就连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他再次闭眼, 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后毫无睡意。他烦躁地下了床, 穿上外套去接白曼回来。
坐在车里时,顾年寒还给那边看守的人打了个电话:她现在睡了吗,有没有哭闹?
那边人回复说她情绪低落地走到房里,关上门就睡觉了。顾年寒启动车,对那边交代了句:把房卡给我备好,我一会就去。
到地方后,顾年寒打开了房门,以为会看见他的小兔子眼睛红红地睡在床上。却没想到,床上只有一个手机和一件外套。
他眼里集聚着滔天的怒意,他狠狠甩了领头保镖一巴掌:这就是你们给我看的人?!
骨节分明的手机拿起粉色的手机走了:你们这就去给我搜,搜遍整个京都,把她给我揪出来,不然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临走前顾年寒冷冷地看了眼那群鹌鹑一样的保镖,没说完的话都在眼神里表现了出来。
而另一边的天气有些微凉,室内依旧一片暖意。姜糖热的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她腿伸到外面散热,白皙的大腿上被一只大手盖着,形成了视觉冲击。
朦胧中姜糖总感觉身旁好像有个火炉子一样,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被热醒。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换来火炉更近的靠近。
大脑也睡得如同一碗豆腐脑一样,稍微摇晃便觉得有些混沌。她撑着身子想做起来,却被男人摁在怀里了。
鼻尖满是独属于他的味道,姜糖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紧摁着,而她的唇紧紧地贴在季子严的锁骨处。
离得过于近,姜糖看见他脖子处有颗小小的痣,离喉结有些近。
让我起来,我要去卫生间。姜糖轻咬了下男人的锁骨,小声抗议着。
季子严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从床上下来了。他的头发有几分炸毛,显得整个人#J时G 就像是没睡饱的大猫一样,带着几分起床气。
他手里拿着一件宽大的T恤,给姜糖套了进去,下摆刚好到她膝盖上。而他上半身□□着,裸露着紧致的肌肉。季子严弯腰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用的是大人抱孩子的姿势。
白中带着点粉色的脚落在季子严的脚面上,姜糖低头看着俩人的脚,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敢把身体重心落下去。
有什么不敢踩得,踩吧。来,张嘴。季子严带着睡醒时独特的沙哑声。
一个牙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左手摁在季子严的手掌中,男人的手臂在她的手臂下,最终与姜糖十指相扣。
由于两人身高差了十五厘米,季子严干脆把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眼睛困顿地微眯着,像只小憩的雄狮懒洋洋地守候在母狮身边一样。
季子严给姜糖洗漱过后,用毛巾细心轻柔地擦拭姜糖脸上的水珠。在一众瓶瓶罐罐里挑选出了她每天早上都会涂的三个瓶子水乳以及防晒霜。
姜糖看着镜子里的季子严用她平常涂抹的手法在她脸上揉搓,搓完后,他在姜糖滑滑嫩嫩的脸蛋上嘬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几瓶东西呢?姜糖好奇地望着季子严,蝴蝶一样地睫毛抖动几下。
季子严的右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他的背脊微佝着,下巴放在姜糖的肩膀处:因为我每次洗漱都会看你在干嘛呀,你每天涂东西的顺序还有那些瓶子的样式也不一样,看的多了也就记住了。
他拿着给姜糖擦过脸的毛巾,用凉水浸湿后拧干,带着微凉的水汽糊在脸上了。反复擦了两三次,季子严把毛巾放在了一旁架子上。
洗漱好后,季子严拿着刮胡刀想要刮胡子,被姜糖制止了:你不刮胡子肯定也好看,你今天不是没有合作要谈了嘛,别刮了吧。
说实话,姜糖还挺想看一看他留着胡子的模样。她的手指摸了摸他下巴上微微有些发硬的胡茬,眼里闪着笑意。
季子严把他的下巴放在她的掌心蹭来蹭去,掌心里的痒意让姜糖的手指蜷曲。姜糖把手抽了出来,眼里的笑意如同银河一般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那好,我不刮了。说完他低头在姜糖的脖颈处的草莓印上嘬了一口,原本有些暗红色的草莓印艳红了一些。
他背脊弓起把姜糖抱了起来,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小臂上。
你都不能换个姿势吗?姜糖双臂搂着季子严的脖子,小声抱怨着。
季子严手臂使力让姜糖屁股腾空而起,吓得她连忙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在她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他声音似是初雪融化于琉璃瓦上般令人舒适。
他弯腰把姜糖放到床上,季子严的额头贴在姜糖的额头上,原本就温和的眉眼间含着笑意愈发温柔似水。姜糖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闪躲着男人热烈地有几分骇人的眼神。她的眼睫#J时G 低垂,耳垂通红。
季子严看着她低垂的眉眼,本就清冷若雪的面容带了几分娇羞,他的眼神愈发阴郁。他的手指捏了捏姜糖发烫的耳垂,惹得指腹中的耳垂温度又上升了一些。
【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好想渎神啊,姜姜啊姜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这下子姜糖不仅是耳朵红了,那片瑰丽的红色一直烧到脖子那儿才肯罢休。
季子严轻笑出声,他忍不住把唇凑到她的脸颊处亲了一下:去换一身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声音还神秘地压低了几分,这是他们俩人的小秘密一般。姜糖抿了抿嘴唇,愣愣地看着季子严:什么地方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啊。说着季子严把姜糖推到衣帽间去换衣服,在她关门前给她说:你换好衣服后,顺便给我拿一套日常衣服就好。
好在平常姜糖也给季子严买了几套情侣装,她给季子严选了一个深绿色的棒球服加白色的加绒卫衣,裤子也是黑色加绒的,还把之前给他买的秋裤一起拿了出来。
姜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红色的棒球服加同款白色卫衣,裤子也是一样的。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一堆衣服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姜糖把衣服递给季子严时,特意交代:里面的秋裤你必须得穿上,不然你老了之后会老寒腿的,你知道不知道。就算你是霸总,秋裤也得给穿好。
看着姜糖脸上郑重的神色,好像他不穿秋裤是件人神共愤的事一样。他眉眼间尽是无奈宠溺,把衣服放在床上,举着双手做投降手势:好好好,我当着你的面换衣服,这样好了吧,你监督我。
他脱下黑色运动短裤后,慢吞吞把秋裤穿了上去,渐渐衣服遮盖住了好春色
走吧,我穿好了。他熟练地拉起姜糖的手,带她出了门。
一顿七拐八转的操作后,撞入眼帘的便是大片的紫色。姜糖不知该如何去形容她所见的景色,那片紫色犹如歌剧里的魅影般神秘优雅,摄人心魄。
在看到那大片的花时,见到它的人都不由得被它的美屏住呼吸,怕惊醒了它。
姜糖惊喜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季子严推了下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抿嘴笑了:喜欢吗?
这已经不能是用喜欢就可以说的了,明明只是她提了一嘴,结果却被某人记在了心上。
她踮起脚尖揉了揉他的头发,笑起来脸颊处的酒窝浮现了起来:简直不能再喜欢了,季先生。
这个先生喊得季子严的舌尖抵着犬牙笑了,慢吞吞地咬字对姜糖说:不用谢,季夫人。
一路上姜糖拉着季子严不停地在拍照,由于某人只会两个姿势拍照比剪刀手以及大拇指和食指张开八字,姜糖不停地指导他各种拍照手势以及姿势。
一旁有对小情侣也看见了,女生生气地扯着男生的耳#J时G 朵说:石东你看看别人的男朋友,你再看看你,还没走几步呢,就开始喊累。我不和你结婚了,我和我爸说换个人联姻。
男生拉着女生低声哄了几句,就逗得女生喜笑颜开,挽着他的胳膊继续拍照去了。
不是男朋友,是老公。最后两个字被季子严含在舌尖喊出有几分缱绻流连,他的唇角向上勾起。从树叶缝隙中投下的光影洒落在他的发上以及肩头,增添不少少年感。
原本姜糖内心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他俩的关系是什么,毕竟他也没有给她告过白。他俩或许是炮友关系,只不过扯了层夫妻关系作为掩盖。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一本正经地去纠正别人的叫法,甚至自己在心理默默在意,这个别扭可爱的男人啊
姜糖看着季子严挑眉笑着说:老公吗,可是你还没给我表过白呢?
她的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的无辜狡黠,大有种你不说我就不承认的感觉。
眼看着姜糖就要离开他能管控的范围了,他伸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拉进怀里: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止想送你四季的鲜花。我想让你待在我身边,眼里只专注地看着我一人。
为了你,我愿意去接受我所有曾经的不美好,试着去做一个正常人。我想每天都能亲吻你,握着你的手从烂漫的春天走到凛冽的冬天。
我会去向别人学习怎么做好一个丈夫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能不能不要去看别的男人,等一等我我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稍微等一等我就好了
姜糖不想去听他低落的令人心疼的话语,也不想去看他那变得有些自卑低垂的眼睛。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身后是大片的紫色花丛,微风吹响花丛,不知是花动了还是人心动了。
你要知道,我喜欢你的时间要比你想象中的要早很多很多。喘息间姜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了这一句话。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几番,风把她的发丝吹到他的脸边。不止是脸有些痒,耳朵也痒,心也发痒
作者有话说:
顾年寒:白曼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一顿操作猛如虎,人直接跑了
季子严:老婆饼里有没有老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老婆。
第55章
季子严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儿任由姜糖青涩笨拙地去亲吻着他, 他的呼吸怕惊扰了她,不自觉地放轻了很多。
姜糖的脚有点累了,便离开了他的唇, 俩人的嘴被水渍滋润过,红艳艳的。
天边碧空万里, 云卷云舒。从云里投射出的阳光穿透树叶之间的缝隙, 把斑驳的光影投射在了地上。
这里每天早上空气都是冷冽的,可一到临近中午时太阳便会出来,照的人睁不开眼来, 身上的暖意直直地传到心里。
季子严盯着她红润的嘴唇, 喉头不自觉的滚动几番。他弯腰把姜糖抱了起来抵在#J时G 树后,闭眼仰头宛如是神明最虔诚的信徒般细细亲吻着她。
树前时不时走过一些人, 他们的谈话声不轻不重地传到她的耳边。姜糖的心跳如雷, 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是循规蹈矩的, 从没有这样过。
她紧紧地捏着他的衣服, 似是惩罚她的走神, 季子严轻轻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专心一点, 季夫人。
细密温柔至极的吻慢慢地变得具有侵略性, 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 起初温和地有些冷淡疏离,渐渐地就会变得柔软温柔。等他真正爱上你的时候, 就会把你视为他的所有物,一步步诱引你进入他专门为你编织的罗网中。
就像是蜘蛛捕食一样, 极具耐心, 最后等猎物发觉后才知道跑不掉了。蜘蛛的丝会紧紧包裹着猎物温软的身躯, 一步步把猎物吮吸吃净。
俩人的口舌纠缠在一起, 一声满足的喟叹从季子严鼻腔里溢出。待他离开姜糖的唇上后, 姜糖身子发软的把全部重量都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像只小动物一样,姜糖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不肯出来。季子严怕他笑了又惹恼了怀里的小姑娘,于是抱着她轻捏着她的后脖颈,眉眼比那开的灿烂的花更加荡漾。
他很想把怀里抱着的小姑娘抱的更紧一些,和狗勾一样用鼻子去蹭蹭她软软的脸蛋、嘴唇以及手指。
你身上怎么这么软啊?季子严没忍住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
昨天在床上时,季子严总怕把她弄坏了,她身子软的简直是不像话,向水一样让人沉溺其中。季子严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的身体和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不同,是香香软软的。
【糖糖对我可真好啊,好想把她藏起来,让她眼里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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