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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岁豆格格党(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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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遍布我马甲 作者:作者:岁豆
    免费阅读岁豆格格党(79)
    只等调兵后和禁军会合。
    于是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到了山下的县城中,分作几队逛街买东西,悠闲至极,极似普通人向往的侠客生活。
    青瑰抱着自己的小弯刀,坠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侧首对唐瓷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唐瓷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想问的是什么,摇了摇头:不像是应该只是普通的弟子。
    倒是内门弟子和他们说的师兄师姐,咱们还没有见过。
    青瑰瞧着他们,轻笑一声:也算他们幸运遇到你我,否则等朝廷大军一到,恐怕都会成为刀下亡魂。
    朝廷?唐瓷身形微顿,侧目看他,你是说朝廷已经出兵了,可这不是还没有确切证据吗?
    青瑰脸上的浅笑变为大笑,拍着唐瓷的肩笑的前俯后仰:这不就已经是证据了?
    意思是说,只要一点点猜忌,就足够皇帝出兵了吗?
    甚至不仅仅是出兵,而是宁可错杀,寸草不留。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的唐瓷深深皱起了眉毛。
    前面的弟子被青瑰的笑声吸引得回头,就见一人大笑一人皱眉,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
    那边。青瑰笑完,拉住唐瓷的袖子扯了扯,那个是不是三师姐?瞧我的。
    唐瓷眼睁睁瞧着他伸手摘了个糖葫芦,横冲直撞的奔着两个走在一起的女子冲了过去。
    甚至扛着糖葫芦的小贩还没发现已经少了一根。
    他将两个铜板扔给小贩,追了过去。
    唐瓷一走近,就见青瑰给了这两位师姐一个大礼。
    一颗红彤彤的糖葫芦黏在衣服上,留下一片黏腻的糖渍后,啪叽掉到了地上。
    唐瓷眉梢狠狠一跳。
    没想到她会忽然回头的青瑰干咳一声,手一收,将糖葫芦背到身后去,笑道:两位姐姐也是要去前面看杂戏的吗?
    两人其中一位是三师姐,另一位则也是内门弟子,穿了一身青衣,便叫她青衣师姐。
    青瑰的糖葫芦正是撞到了她的身上,不巧的是,这位师姐是个暴脾气。
    瞧见他拿在手里的小弯刀,抽出剑就架在了他脖子上: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有多贵!
    三师姐看起来温婉许多,按住了她的手腕,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还不等青衣师姐的反应,前方一行人走了过来:三师妹,怎么了?
    若是有宫中人在此,定然会发现领头的男子格外眼熟,长得很像是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很像他。
    青瑰微微眯眼,并不理会架在脖颈上的剑刃,而是看向领头的男子。
    七皇子,荆纵。
    三师姐有些平淡的笑了笑:大师兄。
    青衣师姐隐晦的瞪了一眼青瑰,又余光扫过三师姐,收回了自己的剑,也不太热络:大师兄。
    反倒这个大师兄殷勤得很,他瞧见青衣师姐身上的糖渍,二话不说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罩在她的身上,劝她快去换衣服,而后又对即将落单的三师姐发出邀请,与他们同行。
    青瑰暗暗吸气,凑近唐瓷耳边,悄悄道:这家伙,想要坐享齐人之美啊。
    大师兄不禁如此,甚至还妄图伸手搭上三师姐的肩膀,青衣师姐一把拽过,似是终于忍不了他的行为,怒道:大师兄可是有一位夫人的,难道还想让我和三师姐做小不成!
    此言一出,周遭顿时一静。
    几个跟在大师兄身后的人对视一眼,含糊道:师姐真是说笑,你们都是宗主的徒弟,在一起本就是应该的。
    师兄一个大男人,前途不可限量,师姐们该高兴才是。
    就是,师姐难道还喜欢二师兄不成。就算如此,二师兄也不敢喜欢你们啊。
    你!青衣师姐气到拔剑。
    唐瓷也凑到青瑰的耳边:我怎么感觉他们说了很多东西?
    青瑰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同门之间的剑拔弩张被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外门弟子搅合了。
    他们是来寻青瑰唐瓷的,走到近前才发现正是他们打赌的几位师兄师姐,连忙肃正神色,拱手作礼。
    至此,内门外门泾渭分明。
    当然,偌大宗门不可能只有这几个弟子,三天时间虽然不长,却也不算短,足够青瑰和唐瓷两人做出正确的判断。
    以内外门弟子作为分界线,正是前朝和本朝的区分。
    甚至因为宗门做掩饰,可比历史上记载的其他想要复辟旧朝的人过的有声有色多了。
    他们不可能提前告知这些外门弟子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在兵临山下之时,拉他们一把。
    路四甲出关,并不知晓内门弟子已经将一切都卖了的他自认打点好了一切,叫弟子去将两人带到议事堂。
    唐瓷满脸冷漠,青瑰则步伐轻盈,见到路四甲的第一眼,不约而同抽出兵刃,打路四甲个措手不及,直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路四甲被利刃架在脖子上也没紧张,甚至还笑着:两位少侠怎这么沉不住气,本宗主可没说不去赴会啊。
    赴会?
    两人对视一眼,青瑰笑眯着眼睛,微微歪头:曾有人猜浮云山庄是朝廷的走狗,不过我不喜欢这个说法,明明是一把双刃剑才对。
    路四甲的脸霎时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青瑰掰手指:龙居浮云处,浮云山庄,贵宗就没想过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唐瓷余光瞥他一眼:别说路四甲会不会想到,就算是他也从未想过。
    路四甲根本顾不得他这句话究竟是何意。他脑海中闪过遇到浮云山庄以来的种种,目眦欲裂:你们这群逆贼的走狗!
    他猛然咬紧牙关,周身气流涌动筋肉鼓起,竟一时之间挣脱了两人的钳肢,用劲风将两人弹开。
    青瑰指尖转着弯刀,神色间颇不认同:都说了是双刃剑,就算是猎犬也比走狗好听多啦。
    而且现在是大荆的天下,未来百姓安乐富足,可比前朝尚武更好哦。
    或者说,也正是因为前朝过于尚武,才叫现在江湖乐于以武犯禁,荆朝又腐败的过□□速,才叫唐蔓蔓不得不用重招收场。
    放屁!路四甲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他手中无兵刃,干脆一把抓住桌角,手臂青筋暴起,实木四方桌就被他一掌掀了起来。
    今天就叫你们有来无回!
    作者有话说:
    欠一章(小声)。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实木方桌自然不可能砸到青瑰唐瓷两人。他们一左一右向后躲开, 方桌嘭的撞到门上,直将门扇撞了下来,砸到院子里。
    在院中的弟子被吓了一跳, 抻着脖子望了眼屋内就是一惊,转身跑的飞快,去找宗内长老。
    青瑰瞥了眼弟子的背影,满不在乎的挥动手中弯刀,在路四甲心神紧绷之际, 身形悄然下沉, 他双眼笑弯着,与之矛盾的, 是周身四溢的杀气,叫路四甲心中生寒。
    唐瓷的手按在剑上, 漆黑的瞳孔默默注视着路四甲,在青瑰极强的存在感的衬托下,整个人仿若融入阴影之中。
    何人敢在我月路宗闹事!
    随着这一声呼喝,青瑰宛如离弦之箭疾射而出,同时唐瓷身形一转, 下一瞬已然出现在门口,剑鞘横档, 铿锵一声。
    路四甲身形紧紧贴住身后墙壁,书画被他挤得一团糟, 青瑰挑的时间太过恰好, 匆忙之下他一把抓住椅子抬手架刀,只听噼啪之声接连响起, 椅子被一分为二, 他手中握着半只椅子腿, 上身微侧,弯刀顿时砍在墙上。
    路四甲胸膛起伏,急速出气,抓着半张椅子朝青瑰后背敲去,青瑰迅速抽刀换手,将椅子彻底劈碎。
    另一边,赶来的三位长老见只有唐瓷一个半大少年来拦,当然不将他放在眼里,抬脚就踢,谁知唐瓷原地跳起,竟正好躲过。
    另一位长老手杖下劈,也同样被他抬手挡住,第三位长老见状长眉一挑,扔掉剑鞘,横剑一扫,若是扫中,必能让唐瓷上下分尸!
    三方夹击,路四甲背后靠墙,正对着门口,看的清清楚楚,得意又带几分狰狞的笑了出来:你不怕同伴死了吗?
    怕?青瑰咧着嘴,指尖一弹,弯刀在手中转了个圈,随即倏然握紧,朝路四甲腰间砍去,我看是你在怕!
    唐瓷面容依旧沉静,在剑尖触及的刹那,整个人仿若扭曲一般于原地消失,下一瞬,握着手杖的长老猛然后仰,雪白剑光擦着他的面庞扎在手杖之上,砸出一片火花。
    还是那个去喊长老来的小弟子,他神色更加慌张,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宗主不好了,山下聚了好多人,像是官兵!
    官兵?!
    路四甲连同三位长老在内,具是一惊。
    眨眼之间已过数招,路四甲手臂身前具是不致命的刀痕,他憎恨的瞪着青瑰:是你通知朝廷!
    他面色一沉:我自认已经隐藏全部证据,书房更是没有翻造痕迹,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青瑰当然不会说实话,而是略显惊奇的道:你刚才不是自己承认了?
    你们诈我?!路四甲闻言更气,偏唐瓷招架着三位长老,还有功夫说:他诈你,我可什么都没说。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三位长老闻言,也知道身份暴露,山下聚拢官兵,攻上来不过是早晚的事,当下也顾不上管一时半会拿他没办法的小子,对路四甲喊道:宗主带人先走,我们来断后!
    青瑰大笑:好一番舍生取义,今天有我们在这里,谁也跑不了!
    唐瓷虽没言语,可行动已经充分证明了他的决心。
    山下,一路跋山涉水的朝廷禁军和州府驻军已经将整座山围了起来。
    荆缙没有再坐马车,而是骑在马上,一身戎甲,已然彻底褪去少年稚气,有了青年的成熟和英勇。
    坐下枣红马不愉的打了个响鼻,他望着山上,声沉如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位大将同时抱拳称是,军令打出,众将下马,弓手步兵皆阵列成型,朝山上一步步压进。
    学者在荆纪身边,骑一白马,偶师完全没有遮掩的站在马头上。
    不消片刻,山上就传来了喊杀声。
    贤好心中一突。
    劲风在耳畔袭来,他下意识一躲,颊畔仍传来丝丝疼痛。
    他抬手一抹,疼痛更甚。
    阁下这是何意?
    然而偶师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一击不中,小手一扬,数道银丝以更刁钻的角度朝他围拢过来。
    此时所有的将兵都朝山上行进,沉闷的脚步声惊奇无数鸟雀,除了一直跟在贤好身边的车夫,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眼见贤好难以阻挡,车夫以身为墙,想替贤好挡上片刻,谁知银丝犹如有了思想一般,瞬间分出一股改变方向,将他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贤好扬起脖颈,喉咙皮肉不自觉的抽动一下,与银丝相擦,一道血痕顷刻浮现。
    正午阳光正足,银丝极长,横穿树木将贤好束在中间,流光自其上闪过,犹如蛛网将贤好团团束缚,只要他稍一挣扎,就会轻易割下一块皮肉。
    福德已经看傻了眼。
    学者淡淡看了他一眼,对偶师道:先留他一条性命。
    偶师指尖轻弹银丝,贤好顿时感觉手背一痛。
    他不敢有大动作,表面虽镇定,实际背后早已汗湿。
    六殿下,不知老奴犯了什么错,要这般对待老奴?
    偶师从宽大又层层叠叠的裙摆中抽出一张纸条,只一眼,贤好就白了脸色。
    偶师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在他心上。
    六殿下颇有心机,身边人士奇异,恐有异心。
    你不会不知道,皇帝看了会下什么命令吧。偶师犹如蝴蝶翩然飞起,脚尖请点,落在他面前的银丝之上,不见丝毫晃动。
    一滴汗水淌进眼睛,贤好纵使难受,也不敢眨眼,生怕只一眨眼的功夫,脖子上的银丝就会瞬间绞紧。
    他略艰难的道:阁下应当知晓,为人臣子的,君命不敢不从,做臣下的,何必相互为难。
    偶师的木偶脸上极为生动的浮现出揶揄的表情:所以我们没杀你。以贤公公头脑,想必能猜出原因吧。
    在贤好说话之前,她继续道:贤公公不必急于给我们回答,毕竟以殿下的心思,现在还没有篡位的打算。
    篡位一词,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格外的轻松容易。
    贤好心下一凛,被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惊得浑身发凉。
    与此同时,月路宗的外门弟子最先对上朝山上袭来的兵将。
    按理说突袭夜间最为合适,然而皇帝早给贤好下了口令,宁可损失兵将也不可叫前朝余孽有机会逃走一个。所以调兵之后,不论时间几何,都务必第一时间将月路宗围个水泄不通,未免他们早有准备,就连等也不等,直接上山。
    但也确实叫月路宗毫无准备仓促应对,宗主与长老都不见身影,缺了主心骨,外门弟子顿时一团乱。
    他们虽有些武艺在身,却抵不过兵数众多,不过片刻就被擒住大半。
    而内门弟子眼见不敌,分作数伙朝地道撤去,谁知刚一靠近,就被堵住了去路。
    是奉明埋伏在月路宗的暗探。
    他手中剑刃直指为首的大师兄:诸位师兄师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此一战,远比贤好想的简单迅速。
    他自幼跟随在皇帝身边,后来登基出征也同样随侍在侧,从来没有哪一次围剿如此轻松,他预想中的伤亡直接减半,就连月路宗的领头人都狼狈的束在马后,浑身伤痕。
    这个发现让他更加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但凡他再谨慎一些,都不会被轻易抓住把柄,现在生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叫他如何面对皇帝的全权信任?
    两位将军没见到被束缚住的贤好,还当贤好年纪大了先下山去了,禁军头领走到荆缙身旁,双手高举:殿下,这是罪证。
    路四甲藏得再好,也耐不住上万兵将地毯式的搜索。
    荆缙随意翻看两眼,余光扫过贤好所在的马车,正色道:辛苦诸位,回京后本殿必然如实禀报父皇,为诸位论功请赏。
    众将行礼:多谢殿下。
    荆缙:先回州城修整一日,明日班师回朝。
    是。
    路四甲等人武功被废,现在各个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年轻兵将的对手。
    学者对他们憎恨的视线视而不见,对荆纪道:修整之后,殿下可令他们先将余孽押送回京。
    跟随学者学习一年的荆缙立即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
    他点了点头:好,听先生的。
    贤好的车夫还要驾车,此时已经解开了束缚,偶师坐在他的旁边,小小的手掌上在用银丝翻花绳,方才还锋利异常的银丝在她手上格外听话,短短片刻被翻出各种形状。
    车夫不敢有异动,老实的驾车跟在荆纪之后。
    在山顶月路宗最高的建筑上,两位少年并肩而立,注视着山下的队伍渐行渐远。
    唐瓷双手抱剑:那就是庄主选定的人?
    青瑰点点头:怎么样?
    唐瓷不愿意质疑庄主,却也不会说假话: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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