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百度网盘(196)
小师姐每天都在扮演路人甲 作者:作者:子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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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七百年过去了,也总该有个结果了,她早就应该来找季无渊做个了断了,如今说开了也好。
沉默许久,季无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为何一直不来找我?
花翎微微抬眸,却有些回答不出来,要她怎么说,难道说因为不想真的和他一刀两断,因为还对他有留恋,因为觉得只要不解契,他们就还有关系吗?
她怎么可能这么说呢?
却听季无渊道:我是说,为何不来找我双修,既然你需要用这种方式修炼,与我双修的收益又是最大的,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花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七星门距离东海城太远了,懒得过去。
这个理由有些神奇。
归青山就不远吗?宁愿去找穆壑,也不来找我?季无渊这般问道。
你花翎一时有些茫然,你想说什么?
季无渊却没再接话,花翎也便顺势保持了沉默。
花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她知道季无渊一直在看她,不过她也无所谓了,反正待到治好他的伤,他们便会结契,到时候她还是合欢宗宗主,而季无渊也依旧去当他的七星门掌门,天高地远的,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花翎正这般想着,季无渊却突然靠近了她。他俯身偏头枕在了她的肩上,脸颊轻蹭在她裸.露的锁骨之上,手也顺势虚虚环住了她。花翎僵住了,她没想到季无渊会突然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她刚想说些什么,便发觉季无渊揽住她腰的手将她的衣带解开了,他仰头,嘴唇贴上她的下巴啃咬起来。
季无渊,别这样
花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扭头躲开:你身上还有伤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她便被季无渊压倒在了床上,他的胳膊撑在她的耳边,低头望着她,花翎也望着他,她还在持续不断地向他破损的经脉中输送着灵气。对视片刻,季无渊伸手将她的衣衫完全褪了下去,纱幔轻垂,将整张床都笼罩在了其中,衣衫被一件件扔在了地上。
他埋首而下,花翎蹙眉闭上了眼睛,半晌她却再次偏开了头:季无渊,我不想唔。
她还未说完,便被他封住了唇,季无渊捏住了她挣扎着的手腕用衣带捆在了头顶,即使重伤在身,他依旧显得很强硬,甚至不顾她的意愿,执意强迫她。花翎觉得她真是疯了,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他甚至把她弄疼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运起周身的灵气,一点点地为他修复着经脉和丹田处的伤痕。花翎看着夕阳西下,天色逐渐转暗,又看着圆月高挂,月光从窗缝渗入,浓夜渐深时,一切终于结束了。
花翎躺在被褥间,头发很凌乱,轻瞌着眼睛,像是很疲惫,但她的手却始终搭在季无渊的经脉之处,一刻不停地与他交换着灵气。季无渊紧紧地拥着她,两人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缠绕在一起。
花翎掀起眼皮望向了季无渊,她轻轻托起他的脸颊道:我很快就能将你的经脉修复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季无渊并不想睡,他强打起精神看着花翎,可惜他的伤真的很重,刚刚又那样折腾了一番,不多时,他便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季无渊在刺眼的阳光中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几乎第一时间便向身侧看去,果然见整张床都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以外,哪还有另一个人。
季无渊沉默了好久,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子清甜的体香,原本被他胡乱扔在地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捡了起来,整齐地叠在床脚。
经脉和丹田处的伤虽然没完全恢复,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季无渊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花翎又一次地抛弃了他
分别的七百年间,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去合欢宗寻找花翎,他也有很多机会向她主动提出结契,可他却始终没有这么做,他真的很害怕会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伤人的话。
与其一刀两断,从此再无来往,还不如这般拖延着。
季无渊低头望着自己的掌心,昨夜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她柔软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他的记忆中。
算了,季无渊叹了口气,自嘲般地笑道,这样也不亏
第189章
叶拂在脱纲山上的竹屋里住了三日, 这三日她可谓是百无聊赖,游手好闲,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
流云真君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天晓得她跑到什么地方逍遥自在去了。
螭龙伤得很重,一直处于躺尸的状态,被狗狗照顾着。
反正就是, 没一个人搭理她。
这一日, 闲得浑身发痒的叶拂一大早就起床开始在院子里做广播体操, 一边做一边唱歌,做到一半,她便见流云真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向着她这边走来。
师祖, 您来了呀,有什么吩咐吗?叶拂显得很是殷勤。
流云真君上下打量了叶拂一番, 然后道:你不是要上通天梯吗?准备一下吧, 吾现在送你上去。
叶拂愣了一下:现在就能去吗?
怎么?流云真君挑了下眉,你不想去了?
不不不!叶拂赶紧摇头, 我就是有点儿受宠若惊,没想到这么快!
这都被晾了三天了,还以为流云真君会再为难她一番。
流云真君嗯了一声:你跟我过来吧。
叶拂激动地搓了搓手掌,跟着流云真君便来到了山顶的空地上。
她兴奋地问道:通天梯的入口就在这里吗?
怎么可能?流云真君瞄了她一眼,通天梯需要用特殊的方式开启。
那是什么方式呢?叶拂的表情格外乖巧。
流云真君又瞄了她一眼,忍不住骂道:别笑得那么猥琐,到旁边站着去。
哦哦哦, 好的!叶拂赶紧照做。
流云真君很快便从怀中掏出了七盏莲花灯, 围着山顶空地的最中心一一摆开, 随着灯阵成型, 莲花灯的灯芯迅速自燃,七道淡青色的火焰同时跳跃而起,与此同时,空气中也飘荡出了一股淡淡的莲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拂竟然觉得周围的空间好似轻轻晃动了一下,但她再仔细去观察时,又发现那奇妙的晃动消失了。
流云真君站在法阵中央,手指迅速掐诀,一股飓风平地而起,将她的衣袍吹得飒飒作响,叶拂皱眉看着,只见在莲花灯的中央慢慢的浮现出了一道虚幻的影子,影子慢慢成型,形成了一道通往天空之上的长楼梯,顺着楼梯向上望去,最上端隐没于云层之中,看不到尽头。
飓风很快停歇,流云真君放下了掐诀的双手,对叶拂道:你想知道的所有真相就在这上面了。
叶拂的心跳变得很快,她看向流云真君,问道:那我现在就上去了?
流云真君点了点头。
叶拂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一只脚迈了上去,在真正望上走之前,她还是转身向流云真君问道:师祖,您可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流云真君竟然笑了一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道:做你自己就好。
叶拂没太明白流云真君为什么这么说,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非常恭敬地向流云真君抱拳道:多谢师祖,那我就先上去了。
流云真君站在莲花灯盏中间,安静地看着叶拂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眼中的笑意也逐渐变淡了,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很浅淡的忧伤,随后她轻轻叹了口气:应该也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螭龙觉得头很痛,这是他的意识恢复后产生的第一感觉,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除了头疼,全身没有哪处是不疼的,经脉像被人寸寸打碎了一般,疼得让他止不住的冒冷汗。
这是怎么了螭龙只茫然了一瞬便想起来了。
对了,他见到流云真君了,那老贼又一次对他出手,还将他给打成了重伤!六千年没见,一见面就对他出手!还下手那么狠!
巨大的愤怒让螭龙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间翠色的竹屋,鼻尖有淡淡的草药香气。
螭龙忍着疼痛坐起了身,一扭头便见旁边的桌子前坐了个少年,正埋着头,认真地杵药。
你是什么人?螭龙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少年听到他的问话之后,一脸无辜的转过头来,螭龙的目光和他的脸完全接触的瞬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少年竟然、竟然和他生得一模一样,一样的五官,一样的眸色,就连眼角的红痣也一模一样,甚至连位置都没变!若真要找点儿不同出来的话,那就只有他的神色和气质,和螭龙完全不一样,太过柔和和温顺,少了那份夸张的桀骜不驯。
你到底是什么人?!螭龙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现心魔了吧,救命,怎么会有人顶着他的脸做出那么无辜的表情?!太膈应人了啊啊啊!
螭龙尝试呼唤与他的元神合二为一的魔尊,但这次重伤明显对他造成的伤害非常大,魔尊又陷入了沉睡状态。
那和他生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终于开口了,他道:我是狗狗,是主人让我照顾你的。
狗狗?!主人?!
这会不会太离谱了一些,螭龙看着狗狗的脸,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但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理智,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主人是谁?
是什么人敢对着你这张脸自称主人?!螭龙现在的心里是有些愤怒的,但他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愤怒,耐心地询问着。
主人就是主人呀。狗狗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螭龙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了不对之处,这个自称狗狗切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上竟然有一种他很熟悉的气息,那份气息的源头乃是魔气。
若非身上还有伤,螭龙恐怕已经从床上跳起来,眼前这个人原型应该是他的龙骨之一,不知道是被谁用了特殊的手段,竟然制作成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
联想到这具傀儡提到的主人,螭龙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
你别告诉我,你主人是流云老贼。
狗狗歪头想了想,表情天真地点了点头:应该就是,我听很多人都称主人为流云真君。
啊!螭龙破防了,螭龙真的破防了!
他忍着身上的疼痛,猛地站了起来,巨大的魔气随着他的动作冲天而起,直接将竹屋的屋顶整个冲飞了。
螭龙气得都快喷火了,他脚一蹬地,便在狗狗茫然的表情里腾空而起,飞在半空。
流云老贼!你给本座滚出来!
士可杀不可辱!你把本座当成狗!你什么意思!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山头给炸了!
螭龙一顿狂吠,抬起手就凝起了一团魔气,准备向地面打去。
而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从角落击射而来,落在了螭龙面前,变成了一道人影。
女子身着白衣,迎风而立,风将她的发丝和衣袖微微拂起。
流云真君微仰着下巴,一脸不屑地看着螭龙,然后她缓缓启唇问道:你在狗叫什么?
你说我在狗叫!老子是龙!是龙!
哦,知道了,傻狗。
你骂谁呢!螭龙直接爆炸了,他长牙五爪地就朝着流云真君扑咬了过去。
流云真君哼了一声,她手掌一抬再一按,螭龙整个人便被她一巴掌拍在了地上,发出了嘭的声响,溅起了一地尘埃。
流云真君也从天而将,她一脚踩在了螭龙的脸上,嘲讽道:骂的就是你,怎么着吧?
这一瞬间,螭龙的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好像又回到了六千年前,又回到了被流云真君疯狂打压的那些年。
这时候,狗狗一脸崇拜向流云真君奔来,对着流云真君大叫道:主人!您可终于来了,这个人不知道在发什么疯!
螭龙抬眸看了一眼顶着他的脸的舔狗,只觉得自己被气得眼前都有点儿发黑了。
你们这群狗男女!啊啊!气死本座了!
偏偏那条舔狗好像脑子不大灵光的样子,很认真地道:狗狗本来就是狗!
螭龙:
流云老贼,你到底要做什么?
流云真君总算是把踩在螭龙脸上的脚移开了,她笑眯眯地看着螭龙道:小屁孩啊,你但凡正常一点,礼貌一点,我也不会用脚踩你的脸,你看看啊,六千年前的旧人也就剩我们俩了,虽然咱们以前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总能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吧?
谁要和你喝茶聊天!螭龙对着流云真君就一阵嚷嚷。
哦?那你想跟我做什么?
她这话只是随口一问,语气也很淡,但不知为何,螭龙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竟然莫名生出了一种心虚感。
他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后退几步,瞪视着流云真君道:本座是来找你复仇的!
流云真君也站了起来,她先是看了螭龙一眼,然后伸手摸了摸狗狗的头,这才从怀里摸出了一颗灵球,朝着一个方向猛地扔了出去。
狗狗非常上道,嗷呜一声,追着灵球远去的方向就狂奔而去。
螭龙:
他觉得自己被这一幕刺激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流云真君拍了拍手,一脸淡定地对螭龙道:好了,既然想报仇,那就冲着我来吧。
螭龙却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他上下打量着流云真君,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流云真君挑眉催促道:赶紧动手啊,你在犹豫什么?
螭龙哼了一声,双手抱胸道:你肯定又想耍什么花招,本座才不会让你如意呢!
流云真君笑了起来,她手掌一翻,掌心里突然多出了三枚漆黑的骨珠:你就不想要这个吗?
螭龙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猛地便朝流云真君扑去,令他奇怪的是,流云真君竟然没有躲开,任由他将骨珠抓在了手中。
螭龙怕夜长梦多,又生什么异变,也管不了是不是有陷阱了,赶紧一仰头就将三枚骨珠送进嘴里咽了下去。
感觉到浓郁的魔气在丹田里化开,螭龙终于稍稍地松了口气,虽然叶拂吸收了部分他骨骸之中的魔气,但影响不算太大。
做完这一切,他才一脸警惕地看向流云真君:你不会想再杀我一次吧?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喝茶聊天吗?流云真君看起来很是闲适,她甚至走到一边,将被螭龙掀飞的屋顶捡了起来,堆到了一边去。
螭龙全身都处于一种戒备的状态: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流云真君边打扫着地面边对螭龙道:你现在不和我聊聊,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螭龙稍微愣了一下,他皱眉看着流云真君的背影,她穿着一身白衣,一如六千年前的模样,还是那么的、那么的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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