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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徐书晚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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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动心 作者:作者:徐书晚
    全文徐书晚 (81)
    应栀又拿来一套礼服,说:忘了宝贝儿,还有一套没拍呢,赶紧。
    最后一套也是礼服,样式简单,露肩的那种,为了显身材,得配特别高的高跟才好看,她穿上后又硬凹了几组造型。
    完事后应栀说:别换了,你前男友正好缺一个女伴参加一场酒会,你得去,我家在这边有个项目搞得不错刚好开庆功酒会。
    他不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女伴吧。
    没事儿我陪你,反正好久没参加这种场合了,我去刷刷脸,看看有没有高富帅等我钓。
    孟浪当司机,表情不太爽。
    颜书对应栀说:你的小助理很在乎你钓高富帅的事啊。
    应栀嗯一声,没说话。
    酒会就在尚格酒店的宴会厅办,到场众多政商界名流,还能看见一两位女明星。
    众多西装革履的人之中,其中一个身影熟悉,穿一套浅色调西服,领口别一支钢笔,沉稳温文。
    许久不见顾青珩,他没怎么变化,甚至都不见老,算年纪,他今年也快三十五了。
    他没带女伴。颜书环视一圈,有不少男士是自己来的,她怀疑自己被应栀骗了,伸手掐一把应栀的腰。
    痛!你干嘛?
    什么他缺女伴儿?你自己缺吧?
    应栀笑了半天。顾青珩站在那儿,往这边看,又淡淡移开。
    应栀咬唇,却不走过去,因为,他有女友,她过去干嘛?
    颜书走过去,顾青珩递给她一杯红酒,他问:最近好吗?
    挺好的,托你的福。
    顾青珩失笑,哑声说: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你也没做什么,当时你缺钱什么都缺,抓住机会往上爬很正常。
    顾青珩被她的直白惊了惊,笑说:他还不知道么?
    也许吧。无所谓啦。他现在功成名就,还怕没女人跟他?
    顾青珩忽然说:我要结婚了,婚礼想邀请许多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去?
    颜书愣了愣,回头看了眼应栀。
    应栀正仰着脑袋和孟浪说什么,二人表情古怪,像吵架。
    她说:我有时间的话会去。在国内还是国外办婚礼呀?
    法国。
    颜书诧异,这么远啊,那我不一定有时间。是法国姑娘吗?
    顾青珩却摇头,说:不是,她是中国人,以前是我的学生。
    颜书愣了会儿,然后晃了晃酒杯,问:姜竹?
    顾青珩讶异,难为你记得她。
    她那时候是你的得意门生,人也漂亮,你常常带在身边,想不记住很难啊。
    顾青珩只笑笑。颜书告辞。
    孟浪不知所踪,应栀在角落猛灌酒。
    应昙走过去把她拖进休息室,出来时两个人都气呼呼的。
    颜书想安慰应栀,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应栀的妆都花了,眼角湿漉漉。
    怎么办阿书?他要结婚了他怎么要结婚了?什么狗屁不玩儿师生恋!那他现在还娶以前的学生!是我不够好吗?
    不是,你很好。
    只是没有缘分。
    爱情是唯一强求不来的东西。
    应栀哭花了脸,应昙派人送她回住处。
    颜书想跟着离开,应昙意有所指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
    应昙笑,说:厉时屿的生日啊。我让应栀骗你过来,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他不肯赏脸过来。这货他妈现在比我还有钱,服了,命运啊。
    她真的忘了。然后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给他过过生日,唯一送他的礼物,其实只有一个不值钱的卡包而已。
    她对他哪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好?连他的生日都没放心上。
    现场来了不少媒体,看来这场酒会还挺招摇,平日里只能在新闻里看的那些商圈大佬来了不少,聚在一块儿聊股票聊行业前景聊弊端聊政策对行业的影响,有时冒出的专业术语她听不太懂,蹙眉在一边想东想西。
    厉时屿还是出现了,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领带夹反着光,斯文利落,身上透一股矜贵的疏离感。
    他的办公地点就在酒店,过来很方便,黛西也穿小礼服。
    那些记者一窝蜂挤过去问东问西,他只随口一答,漫不经心又冷淡,之后的提问都被黛西和工作人员一一挡下。
    颜书在角落捧着酒杯发呆,她只喝了半杯而已,却有点醉了,看着被记者包围的厉时屿,她在想:他换了个身份怎么还是那么红?
    厉时屿站在她面前时,她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睛蒙一层雾,迷茫又美丽,抱着已经空杯的红酒杯,笑着说:时屿哥,生日快乐。
    厉时屿怔在原地,瞳孔微缩,目光先是划过一丝痛苦,然后是狠意。
    他拽住她的手腕,一路拉她离开宴会厅。众目睽睽,摄影记者对着他们一个劲儿地拍拍拍,曝光声此起彼伏。
    进电梯时她在想:啊。明天要上新闻了。和厉时屿。她居然有点兴奋。
    电梯里好闷啊,她迷迷糊糊地想,然后抬头看厉时屿,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家。
    那一瞬间她真的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脚有些酸,她挽上他的胳膊,胸脯都贴着他的手臂,露肩礼服美丽,水蜜桃挤压成一团,白皙又诱人,他目光闪了闪,咬牙切齿。
    侍者将车子开到酒店门口。
    天上开始下雨,有点热,颜书坐到车头上,垂着脑袋看地面,然后,一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指节用了力。
    她懵懂地仰起脑袋,厉时屿自然地勾下脑袋,目光沉暗。
    唇被他堵住时,她没有挣扎,心只是很快地跳动。
    像是要刻意和她纠缠,他发了狠似地在她口腔内搅动。
    舌尖扫过的每一寸都泛起酥意,她呜咽不清的语调格外挠人,身体也止不住地软下去。
    熟悉的雪松香混入鼻尖,混着他口腔内淡淡的沉香,微凉泛苦。
    那天她偷拿他的香烟,后来她去查了查,是雪茄。有的人会混着沉香条一起抽,据说可以养生?
    她猜他也是这么抽的,所以接吻时,有沉香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她发觉被狗仔拍了,伸手推开他,他目光透着情//欲,只略略退开一步,气息拂耳,她又勾住他的脖子,撒娇的口吻,说:不是说带我去你家吗?
    他猩红着眼睛,一瞬拽她进车里,一点儿都不温柔。
    她不知道是怎么进他家门的,只听到砰一声,关门声都这么重。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到沙发上压着,天旋地转,所有感官都被心跳填充。
    她背后是柔软的沙发,目光都迷蒙,被他掐着下巴接吻时,她忽然有些清醒了,侧了脑袋,滚烫落在肩胛,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带着哭腔。
    我我有点儿害怕
    反悔?他在她耳下的地方重重吮一下,发着狠,不肯么?
    她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说:你又不喜欢我了我又不是傻瓜白送吗混蛋那本书里说,心冷了之后,殷勤就和冬天的蒲扇一样是多余的东西
    她当真哭起来,一抽一抽的,好像真被他怎么样了似的,头发乱糟糟,鼻头都哭红了,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他又心疼又想弄坏她。
    他起身,一把捞她起来,把她抱到腿上哄,她还是哭,仗着喝醉了开始发酒疯,呜呜呜地呜咽,嘴里说着胡话,喋喋不休。
    厉时屿耐心用纸巾擦掉她的眼泪,轻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咬着牙告诉她:你的殷勤多不多余决定权在我,懂么?
    第81章 最甜
    颜书本来还抽抽噎噎地哭, 听了那句你的殷勤是不是多余决定权在我后,眼睛瞪大怔了半天,晶莹睫毛微颤, 可怜也可爱,厉时屿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痛
    她蹙眉,想说什么, 唇微微张了张, 他的舌便探进来, 与她温柔纠缠,带起酥麻。
    这个吻令她的心颤着,忘了挣扎, 只呆呆地由他主导。
    她仰着脖子, 修长美丽的颈向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厉时屿一只手按在她颈向上, 用了些力道, 按出来几抹粉红色印记,像吻上去, 她情不自禁回应他。
    然后她有些后悔了。不该太得意忘形。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桌上有支花瓶莫名其妙就碎了,后来她回忆了厉时屿的动作,啊,他抱起她换一个姿势,与他面对面相拥,她才不小心碰倒那支花瓶。
    花瓶碎了一地,她不知道那花瓶值不值钱, 语调温柔, 问:花瓶贵不贵啊?
    厉时屿的呼吸有些急促, 沉沉的嗓音像从老式收音机里发出来的那种语调, 让她陷入一种虚幻的情境中。
    他说:只是普通花瓶。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入秋了,下雨时听不见打雷声,但她其实喜欢听雷声,轰隆隆地响,好像大地在发威,真的有道友在渡劫。
    为什么秋天和冬天不打雷?她不合时宜地问他。
    厉时屿咬了咬她的耳朵,雷电是雷雨云中的放电现象。
    你没说为什么呀?她眨眨眼睛,丝毫不知道抱着她的人快绷断弦。
    秋冬偶尔也会打雷。如果气候偏暖,暖湿空气势力强,北方强冷空气南下,暖湿空气被迫抬升,对流加剧,会形成雷阵雨,这时会打雷。满意了么?他咬着牙问。
    你还记这些东西?她又问。
    你要是上学时多用点心背书就忘不掉。
    颜书把脑袋埋进他颈弯里,脸蛋儿嫣红,果然是醉得厉害,神志不甚清醒,说胡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多危险,她只要再退几步,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受她控制了,但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些。
    雨打在落地窗,噼噼啪啪,像冬天下雨夹雪,很好听。
    室内只一盏暖黄色落地台灯,光线幽暗,窗帘的影子慢慢爬。
    厉时屿扣着她的腰肢重重按下去。
    抵上来。她的眼睛倏然瞪大。
    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他勾下脑袋吻她,她偏了偏脑袋,身子却一动不动,语调格外挠人地问:我有点儿困了,你困了吗?
    困?那回房休息。
    颜书没应声,他就着在沙发上相拥的姿势抱起她往房间走。
    她两条腿环在他腰上。
    他咬着牙,说:不会掉下去,夹那么紧做什么?
    这话就很浪荡,明明什么也没做呢。
    她羞羞答答,闭起眼睛,确实有些困了。
    身上穿的露肩晚礼服穿得规规矩矩,肩上的纱巾很薄,她觉得冷。
    现在不过十一月,宜北市的气候常年在二十度左右,秋季也不冷,或许是心里没底儿,所以她才感觉有些冷,那是心理作用。
    他真的不太温柔呢。
    发丝被他撑床上的手压着,她侧了侧脑袋,说:你压断我的头发了。
    他勾下脑袋碰碰她的额头,笑着问:断了几根?
    不知道。反正,我的头发很宝贵,压坏了你赔。
    好。我赔。他的气息有些哑,最后问你一次。知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哪儿?
    她沉默了几秒钟,声音低低的,说:你家呀。
    就这样?他笑,目光却晦暗。
    今天是你生日啊。可是我想和你坦白我其实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应昙告诉我,我才想起来你会很生气吗?我怕你的心早就冷了我怕你不喜欢我了心冷了是不是真的就捂不热了?是不是
    她断断续续地说这些,又开始哭,气息一抽一抽的,目光都涣散,妆容都花了,然后翻身找自己的手机,打开日历,备注,喃喃自语:今天是厉时屿的生日。我记住了。
    明天补生日礼物送厉时屿什么好呢?万宝路香烟和Zippo的打火机吧他喜欢抽烟。但我要提醒他少抽。
    送他的生日礼物有够随便。
    厉时屿勾下脑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他知道,她醉得厉害。他还没那么卑鄙,所以今天做不了。
    但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颜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抱到浴室里的。
    厉时屿将浴缸的水灌满,她被放进去的瞬间,水溢出来,身上的礼服还没脱,但已经皱巴巴的。
    她把脑袋搁在浴缸边,眼睛还是迷蒙一片,笑着问:你怎么在我家浴室里?
    厉时屿出去拿来一套浴衣和一块浴巾,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又把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摆在显眼的位置。
    他蹲在浴缸边拉下她后背的拉链。
    她警惕起来,问:脱我衣服干嘛呀?
    不脱衣服怎么洗?
    我自己来你出去。
    厉时屿起身走出去。
    颜书脸色绯红,脑袋没进浴缸里,水冒过脑袋,咕噜咕噜地在里边憋气。
    憋了好久,她脑子清醒了几分,然后想起来刚才在房间里的那些,整个人快爆炸。
    具体记不清了,但是还挺色的。他其实很温柔。所有的步骤都很温柔。
    后来他把她抱在怀里,从身后环抱她。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他用一种哑然的嗓音问,用手给我行么?
    她泡在浴缸里羞红脸。
    第二日天气放晴。她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如果按照上班时间,她该被扣不少钱。
    打电话给艾米姐请假,理由还未想好,艾米姐告诉她今天不用来上班。
    她很懵,但觉得不用被扣钱也还是挺爽的。她下床去洗漱,发现自己穿一件很大的白衬衫,男士的那种。
    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脑子都快炸开,羞红着脸瞪着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自己,白皙颈向上遍布草莓印,她有点慌。
    昨晚她是不是随便上了男人的车然后又随便和人家这样那样了啊?
    不会吧?
    啊。她要疯了。
    这是厉时屿的卧室,主卧自然配了卫生间和浴室。
    他昨晚在客房睡了一晚,原因无它,毕竟她躺在身边,他难免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所以只好逼自己去睡另一间房。
    他每日七点醒,醒来之后做了早餐,随后通知黛西处理上午的工作,他下午再过去。本来他打算叫醒某人,但发现她居然还锁了门?
    八点,他找来钥匙打开门,发现她还在睡,睡颜可爱,他不忍心打扰,只任由她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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