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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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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 作者:作者: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校园文(56)
    他动得很浅很慢,虽然还是不舒服但至少没有太痛。老实说恢复记忆是一回事,亲身感受是另一回事,那种地方有根硬烫的东西插着不停捅进抽出,本应合拢的地方被迫一直撑开,还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滋味。
    阴茎柔滑的表皮在手心里磨蹭,搞得就像我握着闷油瓶的老二操自己一样。我老脸发热,连忙撒手,结果被闷油瓶钻了个空子,一使劲就把他那根东西捅进来了一大半。
    我被插得嗷了一嗓子,后门反射性地缩了缩,箍得闷油瓶也一滞,不过他毫不留情,停了一下后再度坚定地往里捅。尽管有大量润滑剂,但那话儿整根进去时我还是全身汗湿,连在心里骂娘的心情都没有了。
    做这档子事时体会闷油瓶骨子里的狠劲,那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我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就又动了起来。
    刚开始浅而快的抽插时,我还觉得后门又胀又热,每次抽出去时还会收缩一下,在不知道被那玩意弄了多少次之后,后门大概终于被捅松,那种胀得难受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
    闷油瓶估计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边低头凑过来舔我的脖子根,边把他那老二退出得只剩头部,再整根捅了进来。
    本来我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舌头上,他这一下又快又狠,深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肠道里的润滑剂都被他这一插搞得溢了出去,顺着会阴往前流。我连不好意思的功夫都没有,就被闷油瓶接下来大开大阖的动作捅得喘不过气来。
    肠道里嵌这么根又粗又硬又热的玩意,被充满的感觉一直延到了下腹。闷油瓶很快就用身体证实,我跟他做的记忆都是真的,因为只捅了几下,他老二膨大的头部就准确地碾过了我的前列腺,还抵在那点上打着转磨了几下。
    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从后面哧啦啦冲到了大脑,我整个人都懵了,只觉得眼前发暗,意识这一瞬间几乎都中断了。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闷油瓶的拇指正按着我老二顶端的口,估计如果不是他堵着,我刚才可能已经第二次射精了。
    我喘得要命,彻底瘫了,肠道和后门更是又软又湿,被插得发出了一连串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声音大得简直就像响在耳边差不多,闷油瓶这回换了方式,全部抽出再用力整根捅入,肛口每次被龟头顶开和阴茎表皮快速摩擦,酥痒的感觉让我的头皮都麻了。
    据说人有程序性记忆,也就是身体记忆,即使大脑失忆了,相同的行为动作都可以刺激恢复。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处于这种阶段,总之接下来真是爽翻了,如果我跟闷油瓶真的是第一次做那也太有感觉了。
    他就跟抽风了一样的大力捅我,边顶还边用手又捏又揉我家老二和下面的蛋蛋,我已经爽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人一直晕乎乎的趴着,喘得跟狗差不多,肠道深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上来,下身又湿又滑,这和自己撸不同,闷油瓶似乎打算从我的骨头缝都榨出精液来。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1章 下 重感冒又可以开新贴了!
    确实我也被他操得只会张嘴喘气,声音都哽在喉咙里,每次抽插都能让我打个哆嗦,闷油瓶似乎还觉得搞不死我,边发狠摆动他的腰,边凑到耳边喊我的名字。
    他这种时候声音低沉,随着气声送到耳朵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猛地顺着尾椎撞入脑中,我狠狠抖了一下,竟然就这么射了。
    大概之前被阻止,这次快感相当强烈,我也不知道射了有多长时间,高潮后头晕目眩,眼前都是花的。身体的紧绷让肠道随之收缩,估计绞得连闷油瓶都受不了,我才刚结束他一个挺腰,就抵在我的前列腺上射了出来。
    他积得比我还多,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的冲力,一阵一阵地撞击在前列腺上,导致我全身不由自主地跟着发颤。我咬牙忍耐着肠道里诡异的快感,以为这就完事了,谁知道闷油瓶并没有退出来,半硬的肉棒还塞在我肠道里,接着他抓着我的屁股就开始揉。
    我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把脸埋到手臂里装死。后门随着闷油瓶两只手的揉捏一紧一松,就好像在吮吸他那话儿一样。
    妈的,即使认识几百年也抵不住被闷油瓶这样搞啊,更何况我才刚恢复记忆,算是第一次跟他做这档子事,他倒是什么花样都拿出来玩,而且我操他大爷的,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竟然又硬了。
    闷油瓶也不客气,扶着我的屁股就开始在我肠道里研磨。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阴茎的粗度和硬度比不上刚才,可也够我受的,并且还在不断涨大。
    我这时还是不应期,老二还没什么感觉,但肛周和肠道却变得异常敏感,不管插在里面的肉棒多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让我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肠道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这种力度的抽插,那话儿每次抽出时都要追着轻绞几下,跟吮着不肯放一样。
    原来光用后面竟然还真的有感觉,当闷油瓶完全勃起后再整根捅进来时,我舒服得控制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就跟我每次自己撸出来瞬间发出的声音差不多,叫得就跟被人掐住了脖子,绝对没什么悦耳性,却不知道戳到了闷油瓶哪根筋,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后一拉,就开始以这种姿势发狠似的动了起来。
    背后式相当方便,他每次都插得够深,如果不是被我屁股肉挡了一下,他估计能连鸟带蛋都捅进来。我被颠得发晕,脑子都是糊的,清醒的那点意识,让我只来得及闪了一下自己会不会被闷油瓶干死这个念头,接着就只剩下爽爆了这三个字了。
    之后的事不再赘述,做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体位,后门几乎被捅爆,就连闷油瓶最后一次射完抽出来都没办法合拢,至于在被干的时候嚎了什么,怎么求他放过我的,完全没有记得的必要。
    我彻底被榨干了,半昏迷状态下被他扛去刷洗的,在他用两只发丘指开始引流我肠道里的精液时,我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在那种情况下还是不要清醒比较好)。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被尿憋醒,整个人感觉和出斗的时候差不多,全身肌肉酸痛得发苦,下床的时候两条腿就跟面条差不多,站起来就直接往地上扑。
    本来听到声音进房间的闷油瓶打算帮我一把,但我一看他摆出公主抱的起手式,哪里还敢让他来,只能连滚带爬地挪到厕所里放水。走路的时候后门非常怪异,总觉得好像还捅着东西,进厕所后我摸了好几下确认是合拢的才放心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肠道和腿间还是感觉一片粘腻,虽然摸上去什么都没有,我蹲了一会坑,还是决定再把自己给刷一遍。
    我搞定一切走出客厅时,闷油瓶正在往饭桌上摆午饭。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坐下,看到买回来的菜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清淡口味,应该是为了照顾我充血的后门。
    闷油瓶递了双筷子给我,我尴尬得很,腰和屁股的感觉一直在提醒我昨晚是怎么被他压着往死里干,以我现在的心理根本没那个脸皮看他的脸,接过筷子就埋头吃饭。
    闷油瓶把最后一个饭盒盖子撕下来后,在我旁边一坐,忽然伸手在我后腰上一按。剧烈的酸痛感传来,我惨叫了一声,差点就趴到桌子上。
    闷油瓶缩回手,边掰筷子边对我说:待会给你松松筋。
    我含糊地应了声,心里不置可否,以闷油瓶按个腰能摸到鸟上的德性,松个头筋。
    吃完饭后,依旧是闷油瓶打扫善后我瘫沙发上装大爷,他边收拾桌子就边告诉我上午二叔来过电话。
    二叔自我从张家楼回来后就没再理我,这时候突然来电话肯定有事。我连忙问闷油瓶二叔说了什么,他却摇了摇头。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身,拨了二叔的手机号码,他一听到我的声音,干脆利落地扔了一句奶奶让你回大宅一趟就把电话挂了,我连话都来不及多说一句。
    大宅是奶奶家的产业,算是我在杭州的老家,说起来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奶奶这几年深居简出过得就跟隐居差不多,我也就逢年过节能见见她老人家,这次她会主动传唤我看来应该是有大事。
    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昨天有个问题被我忽略了,那就是如果记忆是真实的,我从清朝就活到了现在,那爷爷奶奶老爹老娘二叔三叔还有冒沙井那一大堆又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的记忆是片段式的,除了清朝乾隆时期的百来年外,就是最近这二十来年的。这两段记忆有个矛盾点,就是我家人的存在,假设我真的活了这么久,要么他们也跟我和闷油瓶一样长生,要么他们的身份都是假的。如果吴家人不是我真正的家人,那我这二十多年的记忆是如何来的?我又是怎么到吴家去的?
    我正抓着话筒想得入神,闷油瓶端水果出来,就问我什么事。我把自己的疑惑一说,便眼巴巴地盯着闷油瓶,指望他能知道些什么。
    谁知道他眼里竟然也闪过一丝茫然,看我盯着他还朝我摇了摇头。
    我泄气地瘫回沙发上,无力道:你到底恢复了哪部分记忆?怎么该想起来的没想起来,不该记得的却记得这么清楚?特别是那档子事,妈的难道我就要以这种奇怪的走路姿势回大宅吗?
    闷油瓶在我身边坐下来,解释说他和我不同,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失忆一次,丧失近三十年的记忆,但相应的他会想起前一个三十年的事。
    我根据自己对他这段话的理解下意识推算了一下,迟疑道:你是说你现在只记得19451975年间的事?
    闷油瓶就道不是,下张家楼时还恢复康熙至嘉庆时期的记忆。
    1975年离我的出生年份还差两年,嘉靖时期爷爷似乎也还没生出来,闷油瓶想起来的东西看起来还没办法解答我的疑惑。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又振奋起来:小哥,你说奶奶叫我过去是不是打算告诉我真相?
    闷油瓶想都没想就答道:不可能。
    我一想也是,吴家每个人(包括冒沙井的村民)如此尽职尽责扮演自己的角色,背后肯定掩藏着不能轻易让我知道的事情,否则这二十六年只要任何一个人露出一点马脚,肯定就会让我起疑,但是这么多年来我竟然一点蹊跷都没发觉,他们的决心可见一斑。
    看来想从奶奶入手是没戏了,我心说。
    闷油瓶一直等我回过神,才微微皱了皱眉,道:汪藏海那件事之后,我们意识到了有自已势力的重要性,也许吴家就是。
    闷油瓶这种说法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吴家会如此忠诚,但我听他用上了也许,就是说其实他并不确定,所以一切都还都处于假设状态,结果随时会有改变。
    看来只能回大宅后再做打算。我暗自下了决定,也不再纠结。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就往大宅赶,我腰腿都还酸痛着,幸亏昨天闷油瓶帮我按摩了一段时间,否则今天估计走路还得是罗圈腿。
    西泠印社距大宅只有半个多小时车程,但半路遇上车祸,足足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到。院子中的花花草草跟记忆中的一样,爷爷过世后,奶奶见我都在主屋自带的小厅里,所以进门后我问都没问就往那边奔。
    大宅是标准江南建筑风格,五进式的,我大学的时候还专门研究过里面的具体的土木结构。主屋在第三进的院里,在我指着一棵墨兰给闷油瓶讲来历的时候,花丛中突然游出了一条拇指粗细的绿蛇。
    经过蛇沼野鸡脖子的围剿,我一见到蛇就心里发怵,对着绿蛇的三角脑袋全身都僵了。绿蛇明显也吓了一大跳,身体一弓就做出了攻击姿势。
    绿光闪了下,朝我面门射来,我慌得要命,一时之间身体没法做出反应,眼看着就要中招。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边突然飞出一团黑影,不偏不倚地把绿光给扑了下去。待那东西落地站稳后,我才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只只有成年男性两个拳头长的金黄色小狗,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嘴巴里咬着那条绿蛇,仔细看可以看到牙齿正扎在蛇的七寸上。
    这不是爷爷的三寸丁吗!?我心中一喜,正想蹲下来唤它,忽然又发现不对,爷爷的那只是白爪,眼前的这只却是黑爪。
    西藏獚是一种相当警惕的狗,非常不信任陌生人,我正等着那狗冲我们吠叫,却见它咯吧咯吧几口竟把绿蛇吃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西藏獚三口两口把蛇吃光,伸舌舔了舔牙齿后,转过头来,往我们的方向抽了抽鼻子。
    大概闻到了什么气味,西藏獚动作一顿,突然疯了似的朝我们奔来。那狗体型小,身手极其敏捷,跑得飞快,转瞬就到了跟前,几乎看不清它的动作。
    我感觉左膝被蹬了一脚,条件反射地去捞它,但我今天身体状况不行,腰都还没弯下去就感觉右边大腿也被蹬了一下,接着一团黄影便直接奔闷油瓶去了,感情是拿我当跳板。
    我心里暗道这狗没眼力劲,攻击闷油瓶不是自己找死。果然那黄影一落在闷油瓶身上就不动了,然后他面无表情的用发丘指叉着狗脖子,把狗递到了我面前。
    一看那狗的表情我就乐了,它被卡着脖子也不闹,就眼巴巴地望着我。我就着闷油瓶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只西藏獚个头比爷爷那只还小上一大圈,体重估计不超过一公斤,应该是最纯种的藏獚。我听说这样大小的袖狗,1997年的时候全世界也仅有三只,相当稀有。
    我以往在大宅并没有见过这只狗,也不知道它什么来历,但也知道它的身价,见它不再有攻击的意图,就让闷油瓶把它放了。
    闷油瓶手一松,那狗翻了个跟头后稳稳当当落到地上,昂首挺胸往主屋方向走了两步后,忽然站定回过头来看我们。
    嘿,这狗还真通人性了!?我心里觉得有趣,抬起腿迈了一步,那狗果然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2章 上 找回感觉!
    跟着西藏獚进了主屋的偏厅,奶奶和二叔正在喝茶,听到声响都转过头来看我们。
    二叔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奶奶微微叹了口气,道:都坐下吧。
    我和闷油瓶走到桌边坐了下来,西藏獚小跑了几步跟了上来,蹲到我们脚边。
    奶奶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了一下闷油瓶,才回头对我道:小邪,你们的事我都听二白说了。
    我被这句话弄得呛了一下,心想二叔的眼神这么犀利?一眼就能看出我跟闷油瓶之间有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奶奶说的估计是指我们在北京闹的那场,或许之后下张家楼的事她也知道了。
    自小我跟爷爷就比跟奶奶亲,大概是小时候被毛线棒针敲头敲多了,而且毕竟奶奶不比爷爷,是大家闺秀,就算性格再怎么辣,礼数传统一点没落,所以我在她面前要规矩得多。
    所以尽管一堆问题已经涌到嘴边,可一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接奶奶的话,又怎么把话题转过去,只好笑着看她。
    奶奶默默看了我一会,在我感觉脸上的笑容都快僵掉时,才又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她停了一下后才继续道:有些事是命里带的,怎么都避不掉,我听二白说再过一个月你们要上北京,今天让你过来,是想把这样东西交给你。
    我左右看了看,也没见到这样东西在哪,奶奶笑了笑,就说别找了,就是窝在你们脚边的藏獚。
    爷爷曾经告诉我,藏獚的真实用途是防身,因为它们的咬力特别惊人,速度和爆发力也相当厉害。我刚才也见识过了,它能半空中抓住飞速弹射的绿蛇,也难怪只有闷油瓶才掐得住它。
    但是这种狗很难驯化,而且十分忠心,基本上不可能中途换主人,不管现在谁在养它,估计它都不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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