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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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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 作者:作者:特别清纯的一三三
    校园文(58)
    所以就算记忆里我和闷油瓶的某些运动108式都耍过了,其实感觉就跟春梦一样不真实,我还是认为他不会主动,想亲热只能自己先上,可狗日的,怎么他现在突然就开了窍。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3章 上 终于我感觉我已经干枯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全亮,我全身是汗,迷迷糊糊地想把被子掀掉,却像鬼压床般动弹不得,睁开眼睛才发现跟闷油瓶不知怎么就睡成了紧贴的姿势,被他手脚全上地夹住,难怪热得要命。
    闷油瓶即使睡觉的时候警觉性也没降低,我一动他就松了力气,轻声道:醒了?
    他声音清明,听起来像是完全没有入睡,这种强行使自己的意识瞬间清醒的能力,让我在感到佩服之余不由得有些心酸。
    正在暗自感慨张家人严苛和无人性的训练,颧骨部位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被扎得清醒了不少,第一反应是闷油瓶竟然也会长胡楂。
    老实说跟着他上山下海这么长时间,从没见过他蓬头垢面的模样,我稍微往后挪了挪,借着卧室里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看,嘿,老张这一脸的胡子拉渣还挺有生活气息。
    我看了一下手机,才六点多,不过既然醒了也睡不着,索性起床呼吸新鲜空气,顺便研究了一下闷油瓶刮脸的过程,好像跟我也没什么不同。
    喂过西藏獚后,我们出去吃了个早饭,顺便带西藏獚到西湖边上溜。看那小得不行的狗欢脱的穿行在晨练的人群中,我总担心它会不会被人踩伤,还好它动作敏捷,暂时还没有发生惨剧。
    杭州11月的晨风有些凉,我把手插兜里,和闷油瓶肩并肩在西湖湖堤上绕了至少三圈。边走我边把昨天晚上查到的一些相关信息告诉他,不过没有太多实质性内容,看来想要搞清楚还是得走一趟。
    绕到快三圈的时候,我终于把话说完,其实基本上都是我在说,闷油瓶只偶尔发几个单音节的字来表达意见。
    虽然对话内容不太符合饭后散步的悠闲情境,但也算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平和日子,我心情莫名轻松了一些。接下来去北京将要面对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人脑壳发痛。
    我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小哥,这狗的口粮怎么解决?买条蟒蛇切块冻起来慢慢吃?
    闷油瓶摇了摇头,就说山上有蛇,让它自己去吃。
    我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这种放养形式的确省钱省力,可西藏獚太小,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用麻袋套走了,不过转念一想,它的速度这么快,普通人根本抓不住它。
    低头一看,西藏獚正停在我脚边休息,它的体型实在太小,尽管我们放慢行走速度,它还是要花多几倍的力气才能跟得上。
    解决了饲料问题我总算松了口气,对西藏獚一摆手,笑道:听闻孤山蛇多伤人,走,带你去为民除害。
    那狗十分配合地吠了两声,然后它后腿微曲,见状我只来得及在心里喊一声不好,它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跃,在我身上来回蹬了几下便落到了我头上,蹲着不动了。
    狗日的,我心里狂骂,它那四个爪踩了西湖堤上多少土,居然敢拿老子的头发擦脚。我抬手去扯它,一用力头皮就一阵刺痛,他娘的,还吃定我了。
    本想下死力去拉它,又怕自己的头皮被波及,这种时候只能指望闷油瓶,谁知那小子收到暗示竟然没反应,操你大爷的,以为面无表情我就看不出你小子在笑吗?
    足足过了两秒闷油瓶才控制住了他的情绪,轻描淡写的一抬手就制住了我脑袋上的狗,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西藏獚就跟死了一样毫无抵抗地被拿下来了。
    我边揉脑壳边看过去,那狗在他手里闭着眼耷拉着脑袋,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真的被掐死了吧?
    闷油瓶大概知道我在想什么,淡淡道:只是一过性的晕厥。说完换另一只手把西藏獚托到我跟前,果然没一会那狗就自己缓缓睁开了眼。
    估计它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下一秒我眼前一花,西藏獚已经逃命般没头没脑地朝我的方向跳了过来,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它失了准头,半空中就往下掉,我连忙伸手接住了它。
    这回西藏獚看来是真的被搞到,趴在我的手上微微发抖。爷爷以前养三寸钉的时候也说过它的习性,在极度害怕时会把尾巴夹在后腿之间,身体颤抖,耳朵垂下,看手中这只的情况,估计被吓狠了。
    我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了两下,闷油瓶这小子下手果然够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狗面对他时怂成那样,真能用来防身?
    西藏獚很快就缓了过来,不过以它现在的情况,我担心让它去捕蛇会反被蛇捉,还是决定明天再说,家里那6条翠青蛇还等着进它的肚子。
    我把狗往运动外套的口袋里一塞,就说去超市买些水果,闷油瓶没有异议,我们便朝西湖最近的超市走去。
    没走几步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的是老爹的号码,一接起来就问我在哪,今天有没有看报纸。
    我据实说在遛弯,老爹也没多问,只说杭州博物馆今天举办新展,我前段时间不是在查黑水国的资料吗,他看到报纸上的照片,觉得我可以过去看看。
    老爹虽说不下斗,但对古物这一块还是颇有兴趣(大概是因为身上也流着爷爷的血),他和三叔不一样,研究的都是比较正统和大方向的东西,比如古国的历史啊遗迹啊标志性器物啊之类的,而且非常深入,可能国内很多所谓的专家都比不上他。
    从张家楼回来之后,查黑水国时我第一个去找的就是老爹,可惜流传下来的文献资料实在太少,他只给了我几本古札,里面寥寥数笔地描写到那个国家,虽然少得可怜,但也已经是弥足珍贵的史料了。
    (说起来我问过我一个做考古研究的同学,他说虽然现在出土了少数文物,可学界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官方记载,所以老爹到底从哪摸来这几本古札还真是不能细想。)
    不管怎样,老爹这方面的学问肯定做得比我深,他专门打电话让我去看展,难道是有了什么发现?
    挂电话后我们立马打车到博物馆,直奔二楼的临时展厅,那里经常举办一些专题展览,老爹让我来看的就是这段时间举办的北文化(简单的说就是东北文化)展。
    一进去看到的都是新开流文化、茶啊冲文化和红山文化的东西,我们走马观花地扫过,并没有什么发现,在走到最后一个展柜的时候,闷油瓶嗯?了一声声后忽然停了下来。
    我凑上前去,看到面前是一支立着的三头蛇短杖,像是用白玉磨成,大概有擀面杖长短,一端是蛇的三个头,一端是略尖的蛇尾。我站的方向只能看到三头中的一个,是个雕刻得细致灵动的人头,搭上蛇身既美又诡异,旁边的解说牌上写着骨制三头蛇杖,出土于安图县松江镇,时间标的是唐代,还附上了三个头的照片,除了人头外,一个是狐狸头,还有一个是恶鬼头,均雕琢得栩栩如生。
    这是骨玉。闷油瓶道。
    我听说过骨玉,那是骨头在特定情况下石化成的一种奇怪玉石,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实物,若不是有机器鉴定,光从短杖外观上还真看不出那是一段腿骨。
    这看起来像是祭司用的权杖,怕被周围的人听见,我小声问道,是黑水国的东西?
    看到闷油瓶点点头表示了肯定后,我连忙转回头去更加仔细地观察那支权杖。我发现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权杖的握柄都是完整的一条蛇身,再仔细一看,蛇身上的每一块鳞片都是由相应的蛇头聚成,两个头蛇身的衔接处互相融合,雕刻巧妙至极。
    我绕着展柜转了几圈,在闷油瓶的掩护下,成功地用手机对权杖进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拍完我检查了一下照片,删掉了几张不太清晰的。
    把手机又塞回裤兜中后抬头一看,闷油瓶还在盯着那支三头蛇权杖,像是在思索什么,我连忙凑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这应该不是真品。
    我吃了一惊,随即注意到闷油瓶用了应该两个字,看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问:小哥,这是赝品?不可能吧?
    闷油瓶皱着眉,道:这是唐代造的仿品,真的在张家。
    我愣了一下,心说原来是古董赝品,唐代做得出这个东西我可以理解,没想到竟然是更早的东西。再度看了看展示柜上的权杖,我不由得啧啧赞叹起古人的工艺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古怪,三头蛇权杖的材质难得,制作工艺繁琐,为什么要花大力气去造一个赝品?制作者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把想法说了出来,闷油瓶没有回答,反而曲指轻轻叩了叩展示柜的玻璃罩,道:并不是在唐代制的,只是用了那个时间的材质和工艺。顿了顿,他又道:真正的蛇杖,用的是麒麟骨。
    麒麟?我脑里瞬间浮现出了龙头、鹿角、马身、蛇鳞的仁兽形象,世界上真有这玩意?
    闷油瓶告诉我黑水国的麒麟其实是一种特有的动物,相当稀少,两百多年前便已经灭绝。
    这蛇杖对黑水国而言应该非常重要,张家不能让他们知道蛇杖丢失,所以才会下这么大力气去造假。我道,肯定不仅仅因为灭绝动物的骨头,这杖上还有其他东西。
    闷油瓶点了点头,道:张家准备了近十年,才从它手中把蛇杖换了出来。
    一听事情跟它相关我就有不好的预感,忙问闷油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想了想,告诉我大概是1948与1949年交会。
    那段时间恰好遇到当时两大老板的最后对决,局面乱得很,张家的确把握住了好时机。花十年做出的高仿,特别是由张家的主持制作,估计跟真的区别也不大。
    不过无论再怎么相似,不是真品就没有研究的意义了,因为很可能杖上所带的信息已经被篡改了。
    想到这我看了闷油瓶一眼,就问蛇杖是不是在他手上。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有点在我的意料之外,照张家古楼中看到的棺材铭文所说,闷油瓶作为张起灵,应该身处族长之类的地位,但如此重要的蛇杖竟然不在他手里。可再一想,毕竟张家留存了这么长的时间,好东西估计数不胜数,也不能全都堆在族长房里,大概还得有个库房和专门管库房的。我想象了一下老张拿着账本清点仓库库存的样子,禁不住自己在心里乐了起来。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3章 下 零碎流水账
    走出博物馆时已经是中午,附近没有什么像样的饭店,好在离河坊街不远,就打算上那边解决民生问题。
    中午部分出租车交班,等了一会都没有拦到车,后来还是打了辆私家车也就是黑车,让司机把我们送了过去。
    我们在高银街口下了车,这一条街过去都是吃的,热闹得很,路口还有人在发优惠券,路过的时候硬塞了几张给我。
    是家刚开业的港式茶餐厅在做活动,折扣幅度不错,我看了看优惠券上印的菜色,感觉还行,便对闷油瓶说去这家吃,他没什么异议,我们就沿着优惠券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转了大约五分钟才知道,难怪要做活动,因为这店虽然也在高银街上,但其实位置有些偏后,门口开在巷子里,前面被一家大店挡住,幸亏招牌够大,否则还真不好找。
    进店后服务员给我们找了张靠窗的桌子,上了两杯水后给我们一人拿了一本菜单。
    闷油瓶没有接,我也习惯了他这种点什么吃什么的性格,自己根据两人的喜好点了菜,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对了一遍单,我发现她说话带着明显的粤语口音,我心想这老板还真舍得砸钱,连服务员都要请广东那块的妹子,难道这会让港式菜更有港味?
    等菜的时间里闷油瓶沉默地看着窗外,我则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接收到的信息。说起来我们俩相处的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没有什么交谈,但只要和他待在一起,我总会觉得莫名的放松,那是一种心灵上的平和。
    大概静静坐了十多分钟后,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然后我看到了一些不太清晰的影像,而且只是一些片段。
    先是个痛苦至发狂而死的人,我看到他扭曲着面孔撕心裂肺地呐喊这,还有满地打滚的身影,接着是化为白骨的尸骸,右手奇长的两只指骨,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张女人的脸上。
    是刚才那个女服务员的脸。
    眼前的一切猛然消失了,我一下惊醒过来,发现闷油瓶正看着我。我心脏急剧地跳动着,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抓起水杯大口地喝了好几口温水才稍微缓过劲来。
    怎么了?看我平静下来,闷油瓶才开口问。
    我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打了个盹做梦了,还是产生了幻觉,那些画面传达的是真实信息,还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些让我觉得很不愉快的影像。特别是那个女服务员的嘴一张一合,我听不到声音,只能根据嘴型来判断她在说什么,几次下来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喊我的名字。
    我直起身环顾了一下周围,忽然觉得店里鬼气森森。如果是在以前,我也许会把刚才的事当作一场梦。在经历过这么多之后,我觉得每件事都不能轻易下结论。
    所以对闷油瓶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低声含糊地说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对,特别刚才的女服务员。
    他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左右,表情也变了,但他接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我看。
    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看闷油瓶的表情我们应该是入套了,那么他静观不动的决定就很正确。因为对方既然能将我们引到这家饭店来,肯定做了万全的准备。在他们还没动手之前,我们就还是安全的,如果突然打破现在的局面,难保对方不会用其他手段来对付我们,到时候可能就没这么舒服了。
    这些人设计我们是为了什么呢?我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些景象,心里不由得一震。由奇长的二指可以推断,对方是冲着闷油瓶或者张家来的,而最后那个女服务员应该就是关键。他们故意留下这么一条清晰的线索,明摆着就让我们从她那边下手。
    尽管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过有身手牛逼的闷油瓶在,就算顺着他们设的局去找那女服务员,也不怕她突然发难,想到这我朝闷油瓶使了个眼色,便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
    很快就有个男服务员走了过来,问我什么事。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说下错了单,不知道菜做了没有,还能不能改,让他帮忙把刚才的服务员找来。
    男服务员拿起一边的点菜单看了看,就冲着对讲机说让张5号过来。
    不一会那女服务员就站到了我们面前,笑盈盈地问我们有什么需要。之前因为她笑得甜我还多看了几眼,现在只觉得那笑诡异得要命。
    我按捺住内心翻涌的许多想法,耐着性子把刚才的借口又说了一次,边说边默默观察她。
    对方比我还沉得住气,演得一点破绽也没有,把我们的菜单又念了一遍后,就说单子上的菜没错,的确都是我们点的。
    我脸一沉,故意耍横说她出错了还推脱责任,让她叫主管来。女服务员点点头,笑着请我们等一等,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我正想着要不干脆直接上,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动了,我以为后面的食客吃完要走,也没在意,谁知对面的闷油瓶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朝我的头扔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玻璃杯越过我的头顶飞了过去,接着身后传来一阵重重的桌椅翻倒声,显然有人被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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