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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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穷后我被情敌gay了 作者:福阿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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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饿太久了呀?”季云洲伸出手拍抚了抚解和川的脸,反过手让温度较低的手背轻触着,手法像 是在撸一条温驯的大狗。
    解和川捏住骚动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咬着指尖,眸子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直勾勾的望着季云洲。 浅色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个字:“是。”
    他按住季云洲的双手,高举过头的同时抽出皮带捆在手腕上,束缚在床头。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季云洲没了手还有腿,夹住解和川的腰蹭了蹭。
    解和川抵住季云洲的鼻尖,蹭着鼻尖低笑着说:“小爸爸太主动了,今天就歇歇吧。”
    季云洲嗤了声,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紧,“你是不是怕我攻了你?”
    解和川嘴角微微勾起,拿起润滑油轻轻一挤,冰凉的油性液体落在季云洲的胸口,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 想四周扩散。解和川的指尖挑了挑润滑油,在他的上半身打着圈。
    很快,冰凉的触感变了味,盖在润滑油下的肌肤开始隐隐发热,尤其是被解和川碰过的地方,烫得不 行。
    “要不要把你的眼睛蒙上呢? ”解和川的手指在他的喉结附近打着圈。
    季云洲哼哼两声,没说要但也不像是拒绝。
    解和川的衬衫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眼睛上,蒙住了整个脸颊。他睁开透过衬衫,只能看到灰蒙蒙的光线 以及解和川模糊的身影。
    “也不是不能接受......”季云洲小声地嘟囔着。突然,冰凉地触感蔓延到了他的下身,温热的掌心与粘稠
    的液体蒙在他某处上,大拇指摩挲着顶点。
    季云洲呼吸霎地停了,接着又是一阵深呼吸,但衬衫也被他吸了过来,紧紧地贴着鼻子,将本该吸进鼻 腔的空气全部隔绝在外,他放轻松吹走了衬衫,可下一次呼吸又立马贴了上来。
    呼吸之间,解和川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季云洲的体内,左右搅了两下后又停了手,被搅开的穴里湿润的润 滑液缓慢地流着,穴里的液体好像快干涸了,这使得他不得不夹紧腿,满昏沉的黑暗中等待着毫无声音的解 和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他双眸被衬衫遮挡,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动静。感官被剥离后,身体的触 感也就更明显,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润滑液是如何从这里滑到那里,然后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变凉。
    但更明显的感觉还是下半身,几乎到了瘙痒难耐的地步,对于解和川的渴望在昏暗中逐步放大。
    季云洲不耐烦地喊了声:“人呢?!”
    解和川低沉短促的笑了声。
    季云洲立刻更加兴奋的夹紧了腿,“光看着做什么?”
    解和川答到:“好看。”
    季云洲哼了口气,“你阳痿了?”
    季云洲话音刚落,一根火热的柱子唰的下刺进了他的身体,粗鲁的进出两下后,解和川隔着衬衫咬住了 他的唇,恶劣的磨了两下,哑着嗓子问:“现在你觉得呢?”
    季云洲即便呼吸困难,也要嗷的一下反咬住解和川的嘴,挑衅地一字一顿说:“阳痿男。”
    解和川转过季云洲,把他摆成跪趴式匍匐在枕头上,大堆的润滑液从空中猝不及防的落在背上。季云洲 被激的脊背霎地弓起,但很快又沉了下去,脊背的中间陷下一个小窝,里面盛着润滑液。
    润滑液随着抽.动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很快就顺着股沟流到了他们相连的地方。解和川的每一次进出都 会发出令人遐想的噗叽声,还有类似拍打水面的啪啪声。
    若是平时季云洲肯定不会脸红,还会抱着解和川主动地配合着,但现在感官都被剥夺了,光是听着声音 与自己身体内的满足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解和川在看他,在仔仔细细观察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他大腿膝盖上有疤,肚子上也有星星点点的浅 色伤疤,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完美,和别人的一样,有伤疤有痕迹,等他老了还会有皱纹。
    “你别看我了......”
    没来由的自卑让季云洲声音带了哭腔。
    在下一刻,蒙在他头上的衣服被撩开了,他得以重见光明。他缓缓地颤抖着睁开双眼,还未完全将解和 川装进眼中,就被更为壮实温暖的怀抱拥入怀中,紧接着便是如雨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是我用衣服蒙着你让你觉得难过了吗?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不要难过了。”解和川的声 音柔的似冬日早晨里第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季云洲一口饮下,嘴唇、喉咙与身体里都都有他来过的痕迹。 当牛奶尝完了,嘴唇便开始回味滋味,期望着第二杯的到来。
    季云洲咬住唇,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解和川,他没有解释,他喜欢为他而感到内疚慌张的解和川。
    季云洲坐在他的身上,腰杆前后移动,腰杆也时起时落,没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太长了,他尝试一口气坐 下,可刚到一半就泄了气,到第二口气时才彻底吃入自己身体里。
    解和川撒开手任季云洲主动的讨好,他不着急找回主导权,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时间才过去五分钟,季 云洲就像软了的小面包趴在他胸口,喘着气瞋道:“动啊!你是不是萎了?! ”
    当季云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他没力气了,只是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从来不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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