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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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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宴 作者:作者:大君归
    重生成妖小说(30)
    刘忻山声音嘶哑:我不懂术法。
    那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我不知道。
    胡宴起身看了看地牢四周,叹了声气:你这样,我有心帮你也没理由啊,一问三不知。
    你到底站哪边?刘忻山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
    胡宴又蹲下来,双手交叉放在他胸口,一条狐尾虚影冒了出来,在黑暗中绒绒地散发着辉光:很奇怪啊这个问题,你以为谢嘉实没按你想的走,我们就是他那边的人了?眼界还是太狭窄了啊。其实我们哪边都不站,只站天地公理。
    说到这里,胡宴突然嗤笑:啊,错了。是他那个书呆子站天地公理,我不管,我只站他那边。
    第48章 探究
    谢嘉实出乎意料的态度令刘忻山的心坠入谷底,他满心绝望,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谢嘉实依然客客气气地说,他不熟悉珍宝阁,需要他帮忙定一下珍宝阁的大概位置和范围。
    珍宝阁被谢季同视为命根子,谢家人除非有谢季同允许,一律不许接近。而除了谢季同,最熟悉珍宝阁的人莫过于他了。
    以为死里逃生,他干得很是卖力。
    以为,只是他以为。
    仆从就是仆从,哪怕当上了所谓的管事,归根结底,还是个伺候人的。主子对仆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越回忆越清晰,越清晰越心如刀绞。胡宴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淡淡地说:安静。
    他是畜生!刘忻山恨恨地吼道,还不过瘾,竭尽所能地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恶毒脏话全倾泻了出去。胡宴擦了擦手:何苦于此。
    刘忻山骂累了,躺着喘气。
    所以,他们埋下的阵桩,你是知道的。
    是。
    那不就结了!胡宴一拍巴掌,露出了笑容。俯身夹鸡崽似的夹起刘忻山,晕头转向的刘忻山耳边风声大作,片刻功夫胡宴扶正了他:看看,都埋在哪了?
    刘忻山踉跄了下,眯起眼。昨日珍宝阁满地枯焦已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烧毁的草木连根挖起换了新株,虚幻的珍宝阁在层叠翠叶中显得如此真实,乍一看没有任何毛病,唯一能看出端倪的只有草木底下翻出的新土。
    刘忻山抬起手:第一个,在那里
    按着刘忻山的指点,胡宴挖出了埋在土里的阵桩,灵阵还在平稳运行。胡宴往阵桩上洒了把墨粉,用纸拓印下阵桩花纹,打算带回去让懂的云从风研究研究究竟有什么猫腻。
    你让我怎么出去。刘忻山声音沙哑。
    啊?你还担心我耍赖?哈哈,我可没你家主子那么两面三刀。
    让一个人离开谢府大门,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不过我可说明白了,我只负责送你到安全的地方,之后你要怎么样,与我无关,懂?
    刘忻山咬牙:随你!
    胡宴依照承诺把他送到远离谢府的安全偏僻之地,经过胡宴灵力调养,刘忻山虚弱的身子已能直立行走,不过想要走到他之前在城中买下的屋子,是个不小的挑战。
    胡宴道一声:走了!一阵风便不见了。
    刘忻山抬头看看天,太阳越升越高了,烘的人暖洋洋的,暂且,一步步来吧。
    你看看。胡宴怀抱着拓印下来的图纸,我不懂这个。
    辛苦你了。云从风推开桌上的杂物,专心致志地看起来,胡宴给自己倒了碗水,看他在纸上比比划划,浑然不觉十指越擦越黑。划拉到最后跟乌鸡爪子似的。
    乌鸡爪!胡宴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
    ?云从风错愕地抬头,醒悟过来又笑道:中午让人做乌鸡汤,行不?
    胡宴磨了磨牙,有点不想领他的情,但是吧嗯他有点别扭地说:还要吃猪脚姜。
    云从风摸了摸鼻子:猪脚姜不是女人坐月子时吃的吗?
    谁说的!想吃就吃。
    行,行,都听你的。
    谢家小仆对二位客人的要求有求必应,谢家厨子的手艺也当真不错。猪脚姜的猪脚炖得软烂无比,筷子一戳即穿,乌鸡汤汤色澄净如茶,不见一点油花在上,清香四溢。而云从风却研究研究得入了迷,胡宴叫了好几声,叫不动。
    吃饭啦!胡宴夹了根猪脚递到他嘴边,云从风低头咬了口:嗯,好,好油。
    看出什么名堂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云从风放下被他□□得惨不忍睹的纸,这个幻阵的设计水平很高,单从这一张来看无可挑剔。想看出它的破绽也不容易,除非是有人故意显露给他看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云从风十指交叉,眉头紧锁:这件事不大好处理。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谢嘉实有谋害父亲的嫌疑没有证据,问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胡宴一拍手:你难道忘了,跟他作对的那个,谢嘉卿的妈,要反扳一局来着?这事先放一放,等他们狗咬狗,咬出一个结果来再出来主持大局。那样证据不都是他们自己曝出来了?
    在理。云从风赞同地点头,贸然插手,反而可能将本就扑朔迷离的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云从风将揉皱的纸揉成一团丢掉:怎么不吃?
    不是在等你吃嘛
    嗯,吃饭吧。
    是日中午,谢家门口挂上了白灯笼白幡,这一现象风一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下午来了好几波人来打听消息,皆被谢家大管家客气地拒之门外。
    不过书院院主司永望,是个特例。管家重复得滚瓜烂熟的说辞,根本拦不住他:你今天让我进,那还能好好说话,不让我进,我也要进!
    管家被他的气势吓退了半步,苦着脸道:院主大人,这是我家二少爷的吩咐,莫让小的为难啊。
    我来跟他说!司永望大喝,强硬地闯了进来,手持棍棒法器的家仆家丁,哪个敢拦他,战战兢兢,一动不动。
    昨天晚上好像没见过他来。云从风在屋顶上将远处的景象尽收眼底,不禁有些疑惑,这来的也太迟了吧?
    不他可能只是忘了,记错时间了,出事了才急急忙忙赶过来。你以前读呆书也经常这样,胡宴腹诽。
    去看看。云从风站起来,走了。
    哎,等一下我。胡宴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有些磨叽,磨叽磨叽着起来脚下砖瓦松动,差点滑下去,云从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笑道:你小心点。
    胡宴感觉丢了面子:不用你扶,我也摔不下去!
    恼羞成怒了你。
    你!
    走了,走了。
    路程不远,胡宴一直在琢磨,琢磨着越发觉得不对:你最近有点变了哈。
    云从风头也不回:哪变了?
    胡宴跳起来给他一拳:你变狂了!
    云从风忍不住笑:是是是,行行行。
    二人追随着司永望的脚步,来到后宅,家仆们进进出出,布置灵堂。司永望见到这一幕,脸色顿时煞白一片,定住了。
    云从风心紧了一下。
    谢嘉实听闻司永望来了,慌忙出门,来到他面前欲拜,却发现司永望根本没看他,他的视线越过他,越过刚刚挂上的白幡,嘴唇颤抖,便熄了劝导的心思,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其他人更不敢出声,一时间寂静无比。
    司永望便这样如木胎泥偶般站了很久,缓缓低头,声音沙哑:可有遗言?
    谢嘉实腰深深地弯了下去:家父走得太快,来不及
    那他的书,他的著作怎么办?
    谢嘉实反应快得很:家父一部分收藏毁于火海,但是书房中还存有一些著作,院主若想要,谢家当然会全部捐给书院,福泽后代。
    不必。司永望清了清嗓子,遗物大可留下做纪念,捐与不捐,看你的意愿。我只要一样东西,他生前编纂的书,你知不知道在哪?
    谢嘉实愣了一下:是很厚的书吗?
    没有编完,暂未命名,我想你也许见过他编书的时候,在哪里?
    先生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立刻给您去取。
    不多时谢嘉实就取来了书,司永望摸了摸书,沉默良久,说:多谢。夹在腋下,谢嘉实问:院主不进来吗?
    司永望已经转过身去,摆手:不必。
    不必啊!司永望长叹,似哭非笑。踉踉跄跄跨过了院门。
    回去吧。云从风不想看下去,心情沉重。
    要不我们回客栈吧?
    也行,先去跟他说一声。
    二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谢府,从后门离开。云从风第一次来到谢府,对这附近的路还不怎么熟,凭感觉走着走着,越走越不对劲,一拐弯,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司永望,抱着书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通红。
    云从风尴尬地站定,司永望泪眼朦胧,眨了半天眼睛:你怎么在这?
    云从风更尴尬了:学生在清平司任职,巡逻的。
    司永望揉揉眼睛,点头:那正好,陪我去喝酒。
    云从风其实很怀疑司永望到底认没认出自己,不过司永望这么要求,他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跟着去了。
    胡宴原本想溜,他跟司永望聊不来啊。被云从风拉住了:你往哪跑呢?
    我跟他又聊不来,溜了。
    溜什么溜,难道我就很聊得来吗。
    你行吧。胡宴被迫跟着进了酒楼,一进去司永望气镇山河地大喝:小二,买酒!
    小二走过来,谄媚地笑:客官在这喝?
    司永望一挥手:最好的房,最高的楼!
    好嘞!
    最好的房很大,最高的楼有点冻人。司永望把所有的门窗全踢开了,风就这么呼啸着毫无顾忌地吹透了,吹得人头发乱飞。
    司永望光喝酒,也不要什么下酒菜。一罐接一罐,喝完一罐,哭一会儿,再喝,看得云从风心惊肉跳。
    胡宴戳了戳他:要不要给他碗忘忧酒,我还有点存货。
    可别。云从风脱口拒绝,让他喝吧。
    接下来云从风就见证了司永望醉酒狂歌之下各种奇奇怪怪的举动,哪一个传出去都会成为司永望一生的笑料,云从风只喝了几杯,也觉得有些累了,胡宴问:困了?
    有点。
    那躺着呗。胡宴拍了拍大腿。
    云从风躺下了,一时没觉出哪里不对。还有点舒服,胡宴还拉了一根尾巴盖他眼睛上,毛茸茸的,还很舒服。
    云从风忍不住就摸了把,又软又暖,毛好厚啊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想着,安然入眠,好像这样入睡了很多次。
    第49章 先生
    司永望又哭又笑又喝酒,疯了半天终于醉倒了。嘴里还叽里咕噜说着醉话。
    窗外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风也大了起来。胡宴小心翼翼地抽身,把门窗都关上,开始犹豫到底该拿这两个人怎么办。
    他转身出门下楼,决定把司永望交给店家处理,司永望名气大,京城中想找出不认识他的人都难,让他在这待会儿等书院的人来找就好了。
    他下楼梯,迎面走来小二,他背后还有个穿书院制服的学生,嗯,说曹操曹操到,书院的动作还蛮快的嘛。
    小二向他鞠了一躬:院主大人怎么样了?
    醉倒了,睡着呢。胡宴转身,往回走。立刻察觉到那个学生在看他,刺得他不太舒服。
    什么意思?没见过妖?胡宴心里嘀嘀咕咕,耐住性子开门,两个人躺地上安稳地呼呼大睡。
    那学生突然问道:怎么云先生也在这里?
    胡宴看了那学生一眼,清秀,不算普通,但是真不认识:路上偶然碰到,被抓来陪喝酒了你怎么认识他?
    小生白子骞,素来仰慕云先生的大名。托族兄白玖相识。小生的字亦是云先生所赐不知阁下是怎么认识他的?
    啊?好多年前的事了。胡宴打了个哈欠,快点把你家老师抬走罢。说着一手捞起云从风,身轻如燕,直接从敞着的窗户飞走了。
    白子骞看着窗口,若有所思。
    小二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怎么了?
    无事。
    云从风半路上醒的,胡宴夹着他,他说:你勒得我肚子有点痛。
    那我抱着你。胡宴手一松,迅速弯腰抄手把他抱起来,忍不住就大笑起来:这样好不好?!
    云从风又羞又恼,憋着脸色呵斥:整得跟土匪似的!
    那你就是压寨夫人咯?
    莫要胡说八道,再说我恼了!
    我说真的哦,要不要当我的压寨夫人?
    云从风正色起来:你要是真敢占山为王当土匪,我第一个向上级申请抓你。
    哦呦,我好怕怕啊。然后呢?砍了我的脑袋向上司邀功?这样也好,我就闹大点,这样你升官升得快。
    你云从风脸一下子就青了,你整天就会胡说八道,我怎会是那种邀功请赏之辈。
    你要抓我,又不想靠我的脑袋邀功,那你抓我之后想干嘛?
    把你抓牢里,坐一辈子。
    你确定?妖的寿命很长的,不是我吹牛逼,我活几百年没问题。你能关我几百年?
    我就不转世投胎了,炼成器魂也要看着你。
    器魂啊确实要比人类的灵魂能存在更久呢。
    到了。胡宴落地,把云从风放下来,如果你真要看着我一辈子,那我也坐一辈子呗。
    行了行了,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云从风站直了,揉了揉腰,早些休息,明日还要上班。
    谢家失火,谢季同猝然长逝,在京城砸下了不小波澜。在谢家打开家门允许各方人士来悼念后,前来的人多得踏坏了门槛。
    举目望去,不由得感叹谢季同还真是桃李满天下。
    云大人。钟司主叫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云从风不敢怠慢,急忙赶到珍宝阁。远远瞅见谢家一大家子都在,黑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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