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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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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宴 作者:作者:大君归
    重生成妖小说(37)
    云从风展开地图,立刻皱起眉头:地图沾染了老大一片血渍,黑中透红,一塌糊涂了。
    哎呀。胡宴凑过来,应该是那个头头的血。
    死了没?
    谁知道呢,不过这么久过去了还没偷袭,应该是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会追上来了。
    云从风举起地图,让阳光穿透污渍,看着那些残存的弯弯曲曲的线条、字符,喃喃:还有这么远啊你还有力气御剑吗?
    过几天休养好了才行吧。胡宴伸了个懒腰,喂,话说回来,我打得这么辛苦,这条老命都差点赔进去了,你总不能啥都不表示点吧?
    云从风放下地图,摸摸下巴:你什么意思?想要什么?
    咳咳,你说我想要什么?其实胡宴也只是一时兴起,逗他一下,真要什么,他也说不出。
    那云从风想了下,转过头就亲了胡宴脸颊一下。
    这次没你我会死,等回去了请你喝酒。云从风硬邦邦的,说完他扭过头,顺手折了根树枝儿当拄杖:走了。
    云从风走老远了,发觉胡宴还没跟上来,被迫回头喊了句:走啦!马上转了回去。
    啊,来,来了。喂,你跑得那么快干什么!
    第59章 云山初雪
    路途漫漫,两人昼伏夜行,小心翼翼。终于挨到皇城根下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这趟危险活计总算是结束了。
    两人先回了客栈,一切如常,好像他们只出去了一天,云从风安顿好后,回清平司报备。
    清平司最近也没什么事,唯一值得紧张地是太子要大婚了,清平司作为负责皇城安全工作的一份子,加紧了对城内妖怪的盘查登记,负责的司部门前永远排满了妖,喧哗无比。
    哎呦,回来啦?去哪了这么久?抱着一大摞文件的权弘方路过打了声招呼,云从风笑着回应:回了趟老家。
    还能回家看看啊。权弘方感叹,没聊多少,便走了。
    云从风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方才没看到何以辞,中午再去找找吧。
    忙到中午,跟着大家伙儿去开灶吃饭,还没看到何以辞,于是问了句,这才知道何以辞要准备大婚了。
    没办法,他只能再次推了事情请假去,直接去何府找人。
    何府的管家意外地客气,没说废话就带他去见了何以辞。
    云从风进来一看,嚯嚯嚯,红双喜都贴起来了。何以辞坐在书桌后头抱着板砖一样的书:回来了啊,不好意思,这几天都待在家里没去上班,坐吧。
    他吩咐书童去拿点儿点心来,放下书:结果呢?
    有凤凰骨,有孩童精血的腥气,有珍珠粉,朝颜花,夕暮。云从风把师姐原话说了,大概率是一样保养容颜的药。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何以辞不意外,没什么表情,说起了另一个事:云从风,你朋友白玖也要大婚了哦。
    云从风意外:和谁?
    你猜啊。何以辞笑了。
    云从风苦笑:我哪知道他相亲对象的名字就知道一个,赵青宵?他好像还挺怕她的?
    误打误撞,猜对了啊。何以辞拍拍手,拿了个点心吃起来,虽然不对付,但是有家长撮合啊,不对付,凑合一下也能过下去。
    这样啊。云从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呢?什么时候大婚?
    跟太子同一天噢。何以辞笑得挺开心的,白玖他也是,皇上特批的,一起,热闹。你来得正好,请柬给你。他从抽屉抽了一张空白请柬,写下云从风的名字:对了,你不是有个媳妇么。
    啊?云从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时尴尬起来:是,是啊。
    何以辞瞥了他一眼:你这反应很奇怪啊,有什么难言之隐?升官了糟糠之妻想休了?
    我哪会是这样的人!云从风一脸尴尬,嗯,他他不怎么出来罢了。
    也是哦,都没见你带她出来过。何以辞在名字后添上暨夫人,笔一顿,有孩子了吗?
    没有。
    何以辞看了他一会,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行啊老弟:几年了啊,还没有?
    草。
    忙。云从风硬邦邦地回应。
    何以辞认真地问:你难道真的不行?放心我不是嘴碎的八婆,这事我替你绝对保密,请皇宫里的御医来也是没问题的。
    云从风两眼一黑,这都哪跟哪啊:真不是因为这个!扯哪去了!我没毛病,我爱生就生!他恼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何以辞搁下笔,吹干墨,这趟还是辛苦你了,路上有碰到什么刺客吗?
    当然有。
    没留下什么内伤吧?
    云从风想了一下:来点延年益寿的丹药吧。
    没问题。何以辞合上请柬,意味深长地笑:祝早生贵子。
    生你个头。云从风收下请柬,腹诽。
    走在街上,云从风先看了看请柬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呢。他想起自己对胡宴说的,要请他喝酒,摸摸口袋,还有点钱,买什么酒好?买贵的吧。
    顺便拎了几样卤菜。
    因为太子即将大婚,街上比以往干净了不少,太子迎亲要走的街道都挂上了贴着喜字的灯笼,檐下红绸勾连,明晃晃的喜庆。
    云从风边走边看,有点怅然,又有点羡慕,也不知在羡慕个什么,反正就是酸,酸溜溜。
    仔细一看,好像街上成双成对的男女也变多了起来,出双入对,谈笑风生,打情骂俏,云从风越看越越觉得不舒服:怎么回事?大庭广众哎!收敛点啊!
    酸是酸,该回去干活的还是要干活。云从风闷闷的,今天他应该补班,就在司里草草凑合了一顿,埋头干到了晚上,陪他的只有一个权弘方。
    下晚班的时候,权弘方见云从风一手拎着一罐子酒,一手拎着几包卤菜,不由得调侃:老弟,你今天是有什么喜事么?买这么多东西?
    云从风突然起了报复心理:我内人过生辰。
    过生辰啊?你买这些菜就完事了?太寒碜了吧?权弘方抱着胳膊,一脸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的表情:起码给她买枝簪子,或者脂粉香膏吧。你就这?就这?
    说起礼物,云从风就想起之前,他有送过的,只是后来就没见胡宴穿过莫非是没送到点子上,不喜欢?一下子泄气了:我不知道他喜欢啥。
    权弘方噎了下,同情起来:你媳妇愿意跟你这个呆子,真是辛苦。
    云从风自暴自弃:他什么都有,要我送什么?非要说起来,胡宴喜欢上屋顶躺着,难道给他修一个七彩五宝金镶玉闪亮大屋顶?
    哎呦,那你这个媳妇可不了得啊,大户小姐?
    狐母之子,算是吧。是。
    权弘方摸着下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鲜花插在牛粪上。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但是你这么点吧,真说不过去,夜市还开着呢?不去逛逛?权弘方眨了下眼睛。
    其实今天不是胡宴生日,他也只答应过要请他喝酒,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送礼物了呢?哎哎,难得跟这位老哥闲扯,算了吧:那行。
    皇城的晚市,有夜宵摊子,有烟花楼坊,有很多妖,有各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亦真亦假,在这里贩卖。
    据说八成都是假货?
    有眼力的就能买到真货,我没事儿就喜欢上这逛逛。
    你还有这种爱好?看到几件真的了没?
    当然有了,只是嘿嘿嘿。权弘方拍了拍扁扁的口袋,囊中羞涩嘛。
    你要买东西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几样。
    你都买不起的我还买得起?你存的啥心?
    说什么呢!权弘方给了他一拳,我是不用买,买了也用不上!
    权弘方所说的,是宝工坊里的首饰。
    宝工坊晚上没什么客人,大概是太无聊了,小二对仅有的两位顾客异常热情。铺满了发簪手镯的展箱拿出了四个,金玉彩宝交相辉映,闪得人眼花。
    云从风看着直愣愣地说:这都是真的?
    权弘方拐了一下他胳膊,小二大大方方地说:这些呀,有些典当行里收来的,有些是咱家自己做的,有的真,有的假,不然凭什么比别家的便宜。至于哪些是假,哪些是真,俺也不知道。俺就一卖货的,不管真假。客官您瞧好咯,这些东西统一一口价,十两银子,不打折。
    云从风扒拉了下镯子项链,掂了几个,有些假得粗糙劣质,有些假得巧妙,有些以假乱真,不细细观察很难发现,一小部分似真似假,难以判断。
    至于假货,制作成本肯定比十两银子低得多,一堆假东西里有真货,诱惑人去赌一把,没有经验,赌的结果八成拿到假的,不是老油条很难分辨出真货,店家几乎是稳赚。
    虽然是假的,这玩意儿也是真闪,云从风怀疑店里的灯烛布置的有问题,不然怎么闪得这么厉害。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睛就疼得有些受不住,边揉眼睛边问:有没有素净一点的?太花里胡哨了这些。
    素净的?有啊!小二把两盒放下去了,另找出来两大盒,说是素净,其实也没素净到哪里去,顶多比之前的闪得不那么厉害罢了。
    权弘方陪着他一起挑,还说得头头是道,兴致勃勃。整得云从风怀疑起来,这也太像托了:老权,你怎么这么有经验啊?
    我以前的老丈人是干这个的,也手把手教过我一些,不过我兴趣不在这,就知道是个什么回事,不会动手。权弘方还是笑着的,却透露出一股子落寞。
    云从风噢噢,理智地没接着问下去。盒子里杂七杂八的实在太多了,他想挑出个相对素净的,看上去像男的戴的,好半天才选出一个差不多的:看样子是紫檀的簪体,簪头银包着一块淡蓝微透明的宝石,削成若山丘状,山丘顶色泽乳白似云雪。
    就它了!实在不想继续瞪眼珠子下去了。
    哦?客官眼力挺好,这簪子挺漂亮的,要包起来吗?是送谁啊?
    包吧,送内人的。事到如今,不能不破费了。
    那给您挑个好看的盒子。小二笑嘻嘻的,这枚簪子叫云山初雪,是咱店自己做的。
    云从风怀疑起来:你家做真的?
    我只卖货,不知道真假呢。这簪子不论真假,好看,就是好看嘛。小二包得麻溜,细红绸一提溜,提着正正好。
    最近太子大婚,来买的人也多了,祝客官花好月圆,再次光临啊!
    第60章 怪妖
    今天你回来得挺晚的啊。胡宴翘着二郎腿,乱拨算珠,打得啪啪响。
    说过要请你喝酒,我去买了。云从风把酒、卤菜搁桌上,来吃夜宵。
    胡宴怔住了,哭笑不得:你还真哎,这卤菜凉了,要不拿去热热?
    凉了也能吃。云从风大马金刀地坐下,抽出两双筷子,炽奴好奇地凑过来,云从风给了他一根鸡翅,顺便摸摸头。
    这酒是什么酒?胡宴拿了两个碗过来,倒酒,酒香味很浓,不知道,我挑贵的买的。
    你还真是不讲究。胡宴倒了满满两大碗,一口下去,味道不错,兴致便来了,斗酒么?
    不斗。云从风心里还想着吃完夜宵上去看会书来着,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胡宴兴致索然。炽奴啃完鸡翅,又伸手拿了个。
    云从风好像意识到这样回答确实不太好,生硬地扯起了别的:那个你知道自己的生辰吗?
    胡宴擦擦嘴:生辰?这个怎么可能记得住啊。太远了太远了,诶?你问这个,是不是胡宴突然凑近了,放大的坏笑脸:想送我什么?
    云从风吓了一跳,这叫胡宴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使劲晃他肩膀:要送我什么?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你别晃,我瞎买的,我不懂,给你了你别生气。云从风汗津津的。
    你送我我还生气?想多了,我什么东西没见识过?能送我我就高兴。胡宴好奇心十足,催促:快拿出来!
    别急,别急。云从风磨磨蹭蹭,慢慢吞吞从袖子里抽出来:就一个小玩意儿他脸红了。
    哎嘿!胡宴好快乐,拿到了东西哐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桌子一歪差点翻了,云从风赶紧伸手揽住酒菜,闷头喝了一大口酒。
    胡宴拆了盒子,拿手里看了会,插发髻上,十分满意:好看好看!
    正在啃鸡腿的炽奴也探出头,附和:掌柜的真好看!
    胡宴又凑过来,捏他的脸,异常感兴趣:无风不起浪,到底是为什么你想到要送东西给我?
    不为什么。云从风实在憋不出。
    鬼才信。胡宴认定这中间有关窍,赖着不走了,你不说,今天晚上就别想上楼。
    云从风想了下,拿出那张请柬:过几天,太子,白玖,还有宰相的儿子要一起大婚,宰相的儿子跟我是同事,他发的。
    噢噢,这个请柬啊!今天白玖也派人送来了一份。胡宴掏了掏口袋,没找着,炽奴,那张请柬呢?
    炽奴舔了舔手指:夹账本去了。说罢起身去找。胡宴则端着何以辞的请柬念起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嘿嘿,写的还行啊。此良辰吉日,恭请挚友云从风暨夫人一同光临寒舍,证佳缘缔结,不甚欣喜。暨夫人哎呀,原来是因为这个!
    云从风低头喝着酒不敢抬头看:他这么问了,我就说有,他就写了。
    理解理解,你看看,这是白玖的。
    云从风托着下巴看了会,白玖落款地点与何以辞的不一样,但是同属皇宫里的:他们一起的,那天我要补班的,可能去不了。
    啊?!什么意思?
    我这一年的假都休完了。云从风无奈,不能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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