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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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 作者:作者:谢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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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很怪,陆怀海难得地哽了一哽,他说:看你。
    什么?谢苗儿一时不解,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耳根都红了,你喝不喝合卺酒,谁说和我一定有关
    陆怀海冰凉的指尖试探性碰了碰她的脸颊,见她不躲闪,才轻轻抚上她的唇角,话音坚定:只会与你有关。
    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想过生命中的另一种可能。她的出现点亮了不同的颜色,这一切只与她有关,也只会与她有关。
    重诺之人许下的诺言总是格外动人。
    谢苗儿眼睫轻颤,似乎在消化他方才的话。
    看着她,陆怀海心想,她其实真的很好哄。
    哪怕他真的欺负了她,她也不会把他推开,而是委委屈屈地朝他跑来。
    越如此,他越后怕。
    若昨夜酒劲再足一些,他再昏头一些
    一时的欢愉之后,恐怕真的要把她给推远了。
    想到这儿,陆怀海说:昨日,是我轻狂,轻纵了你的感受。
    见他知道她心底那点委屈是因为什么,谢苗儿便也不委屈了,她说:好啦,翻篇啦。你既答应了不喝酒,那以后我可要管着你,什么理由都不行,合、合卺你也只许喝白水。
    她实在可怜可爱。
    怕再唐突于她,陆怀海只好勉强控制住把她摁进怀里的冲动,道:好。
    谢苗儿抬起手背,掩过唇边的呵欠。她挪到陆怀海身边,要他帮忙拆头发。
    她不会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连头发都精心盘好没舍得拆。
    当然,陆怀海也不会告诉她,他特地换上靛青的袍子,是因为她昨日多看了两眼。
    弯弓搭箭是他强项,解女子的发髻不是,谢苗儿耐心等了一会儿,便开始嫌他笨手笨脚,索性自己一把扯掉了簪子,任乌发随意披洒在肩头。
    摸头总是可以的吧。
    陆怀海稍加思索,伸手揉揉她的发顶。
    谢苗儿目睹了他陷入思考的短暂时分,沉默了。
    见她沉默,陆怀海抬起的手一僵,他以为这样的动作同样触及到了她的禁区,正要说什么,却被忽然逼近的谢苗儿勾住了脖子。
    陆怀海愕然,道:你
    潜渊,我喜欢和你亲近,谢苗儿伏在他颈畔,轻声细语:你不许退。
    面对触手可及的宝物,占有才是人的本能,退后是违背天性的选择。
    谢苗儿能感受到他面对她时的小心翼翼和珍重。被他珍重,她很高兴。
    陆怀海若有所思,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啄她一口。
    谢苗儿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恭喜你,学会啦!
    陆怀海哑然。
    再松开彼此时,两人间的情愫脉脉涌动。
    已无需再分辨是谁先多不舍地看了谁一眼,谁又悄悄勾起谁的小指,陆怀海已经吹熄了烛火,拥谢苗儿躺下。
    白日里打蔫的谢苗儿现下精神得很,早没了睡意,她窝在陆怀海怀里,好奇地问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核清清勾册,力逮缺伍士卒。
    说起这些,陆怀海的声音沉重了不少。
    谢苗儿其实心里大致是有数的。
    卫所的立意自然是好的,不废朝廷粮米,军户平日耕地种田、自给自足、参与训练,等到战事来临,又随时可以上战场杀敌。
    然而经过数十年变迁,实际的情况早已背离了邕朝开国皇帝的初衷。
    军户受上下两层盘剥,往上,往往被上官随意役使,该发放的月粮被可口,早不足家中所需,更有甚者还需交纳月钱,供上挥霍,甚至比普通农户更难活,往下,军籍又非随意可勾销。
    到如今的年月,军户逃亡者众,勉强留下的,也已大多改业为他,做贩夫做走卒,反正就是不当兵。
    积弊如此之深,练兵又谈何容易,陆怀海了解越深,越觉棘手。
    万事开头难,谢苗儿也只能安慰道:慢慢来。
    她不需要凭借自己那点先知先觉的所谓本领指点他,因为就算没有她,陆怀海同样也可以出色地解决这些事情。
    嗯,陆怀海没有告诉她,或许没有多少时间慢慢来了,他说:唯募兵一道,纵只能解一时之患,也好过坐以待毙。
    讲完他的事情,他又问起她最近做了什么,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安静而平和,渐渐的,话音悄悄消失了,一夜好眠。
    只不过,一夜好眠的只有谢苗儿。
    能够在清醒的时候和她同床共枕,陆怀海起初自然是愉悦的。
    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他失策了。
    抱她睡觉简直像上刑。
    软玉温香就这么贴在他怀里,望梅止渴渴上加渴,她的均匀浅淡的呼吸,就像片片羽毛,拂落在他心尖,简直难以忍受。
    好容易捱到天亮,陆怀海溜之大吉。
    走前还做了件不甚体面的事情,不经意地把他得而复失的那条帕子收入了袖中。
    待谢苗儿起来,见那帕子不翼而飞,猜到发生了什么的她笑得不行。
    她懒得很,自用的东西才不自己动手做,那帕子铺子里降价十文钱三条,她买了一打,也难为他把它当宝。
    不过话说回来,除却爹娘,她也就给他绣过东西了。
    她亲哥哥眼馋许久,也没从她这捞到过一针一线。
    谢苗儿闷着坏,把剩下的帕子全搬陆怀海屋里去了,期待着他回来时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
    正文预计30w左右,至于是左一点还是右一点看剧情推得咋样
    ps:最近非常想写番外,另一个平行世界那种,27的陆将军死后,身穿到俺们苗苗身边,伤痕累累大将军x病美人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有点像孟德尔某个遗传定律,AB和ab重组成Ab和aB(等等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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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陆怀海甫一到指挥使司里, 就去经历司找人要来了这两年,与勾军有关的往来公文。
    经历范知节是台州人,乡党间难免多几分面子情, 两人交往得很客气。
    范知节遣小吏去搬公文, 朝陆怀海道:陆佥事稍候, 不若喝杯茶坐坐。
    多谢。陆怀海端起茶盏,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范知节并没有去忙他自己的事,而是在陆怀海对过坐下, 似乎有话要说。
    陆佥事
    陆怀海抬眸看向他, 道:范经历有话不妨直说。
    范知节抱了抱拳,随即道: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只想问一句,陆佥事如今是什么打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两人却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首辅柳载上书乞骸骨,三去三留,皇帝终于答允,赐金放还。
    中庸的柳载,是动荡不安的朝局中最后的定海神针。
    众人心中有数,柳家如今大势已去,眼下数位阁臣中, 唯吴渐鸿和苏明伦有一争之力,他们背后又都和那两位皇子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你我远离京城, 有无打算, 并不重要。陆怀海道。
    交浅言深是大忌,范知节不意外他的回答, 他瞄了一眼门外, 见无人, 才道:远离京城,也非桃源呀。咱们的陈大人是个老滑头,指不定哪天有点什么事情,就把咱推出去背锅了。
    越是隐秘的话,越要敞开门说。
    陆怀海放下茶盏,瞬息间,范知节的意图已经被他在心里盘了一遍。
    其实他说得没错,党争不是远离京城就可以避免的。柳载的中庸能拿捏那么多年,也只因为他曾是帝师,换个人来,制衡也无法做到。
    有的时候,妄想绝对中立只会死得更快。
    范知节这种时候找他说这种话,恐怕是有心同他攀上关系,给自己找个靠山。
    然而让陆怀海觉得好笑的是,所有人都把他当作安王直系,连台州知府孟乘都不例外,前几日来信委婉地问过他的用意,但实际上,自离开京城后,他同安王并未再有联系。
    见陆怀海默然,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范知节也不觉得尴尬。
    这种事情哪是随便一示好就能达成的?范知节不动声色地道:近日南坊新开了家酒楼,味道不错,晚上陆佥事可有空?不若我们去浅喝两盅。
    说着,他还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据说还有花魁在那儿做酒娘子
    都是男人,不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陆怀海眉峰轻挑,道:哦?在下听闻范夫人,六月才为经历你诞下麟儿。
    陆怀海一向冷淡,范知节没想到自己不过提了点酒色之事,就直接碰了软钉子。
    他心道怎会如此,难道过往陆怀海的纨绔名声、和家中不睦都是假的?
    这马屁是哪里拍歪了?范知节摸了摸鼻子,打哈哈:家私小事罢了,陆佥事别在意,不过想邀你喝两杯。
    后堂,小吏抱着文书走来,陆怀海站起,朝范知节道:不必了,在下不胜酒力。范经历还是多想想,怎么面对妻儿才好。
    他没了再敷衍的兴致,带上文书便走了,招呼都懒得打。
    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收拢、排斥,从来没少过,陆怀海见怪不怪,只波澜不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像尘世中的苦行僧,耳畔的纷纷扰扰从来影响不了他。
    午后,指挥使陈英去校场找到陆怀海,说及募兵一事。
    无非两个意思:
    一是募兵已获都督府首肯,二是既由陆怀海全权负责,那便和他这个指挥使无干系。
    没一句话出乎陆怀海的意料。
    为防备北边蒙古入侵,腹地军力极弱,如今卫所废弛,十不存一,调边兵作战非长久之计。
    而近来安生不久的沿海再度风声鹤唳,时有小撮倭寇作乱,当地逮到了活口,拷问之下得知倭国再度内乱,这火只怕早晚又要烧到邕朝来。
    如此情境,募兵训练早晚要从稀事变为成例。
    陈英调了两个熟悉本地的副手给陆怀海。
    陆怀海沉吟片刻,道:陈大人,既是募兵,不若舍近求远,从旁地募集乡勇。
    越是富庶平坦的地方,人的性子越温和,若长时间训练倒也无妨,只是如今,哪有那么多时间可堪教化。
    陈英狭长的眼睛微眯,没同意也没拒绝:陆佥事自行决断便好。
    他确如范知节所说,是个滑不溜丢的老油条,话里话外一点责任也不想沾染。
    不过,这样的态度,陆怀海求之不得。
    他翻阅军籍册,从中勾了原籍金华义乌一带的名字出来,观察着他们训练时的表现,从中择了几位,让钱五德特调他们出来,给他们加练。
    自打上回造访,被陆怀海毫不客气地落了脸之后,钱五德安生许多。
    他生怕陆怀海报复,夹起尾巴做人,但见陆怀海虽常冷着脸,但公事公办,并没有因为私节迁怒他的意思,钱五德反倒真的心服口服了。
    听他下令,钱五德应是,又问道:陆大人,可还有旁的吩咐?
    陆怀海无暇琢磨他是个什么想法,只要能为他所用就好,他道:这些人,长兵短兵都要练,记下他们的表现报予我。
    理清头绪后,差不多已是日暮西斜。
    天色不早,昨日就忙得很晚,今天陆怀海不打算多待,拍马就回去了。
    他很清楚,现在这些事情不过是开胃小菜。恐过不了多久,就有硬骨头要啃。不是往后的每一天,他都有机会陪在谢苗儿身边。
    马儿似乎能感知到主人的归心似箭,撒开蹄子跑。
    它的鬃毛在傍晚的暮光下,红得近乎透明,陆怀海伸手捋了一把,忽然想起之前谢苗儿摸着它,眉眼弯弯地和他讨论应该给它起什么名字时的场景。
    她说:它可是你的宝驹,怎么能没有名字呢!
    她的爱屋及乌似乎连马都没有落下,当晚翻了一宿书,最后给它起了个气派的名字,叫赤风。
    只可惜是活了两三岁都没有名字的马儿本尊,并不知自己叫什么。
    赤风
    听见沉缓的马蹄声,谢苗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热络地迎上来摸摸它的头。
    赤风已经很熟悉谢苗儿了,虽不知她这是在叫它,但还是伸着脖子凑到她手下,乖得很。
    陆怀海就牵着缰绳走在赤风身边,见状,把缰绳抛到马背上,拍拍手,不咸不淡地开口:就知道叫它。
    谢苗儿笑眯眯地曲解他的意思,道:赤风给我摸脑袋,你给吗?
    对于她才摸了马头,还被赤风激动之下舔了一口的手,陆怀海敬谢不敏。
    谢苗儿悄悄在马背上把它的口水擦回去,作势要摸陆怀海,被他连拎带提地带去盥洗了。
    柏舟极其乖觉地抓稳时机,牵马回马厩。
    月窗正带着小丫鬟一起打扫马厩,见柏舟牵马来,顺口问道:大人回来了?
    嗯,柏舟牵马牵出了技巧,已经会熟练地运用巧劲和它斗智斗勇:月窗姑娘,你昨儿还说大人和小夫人闹了红脸,都分房睡了。可我瞧他们好得很啊。
    月窗便道:是啊,昨儿闹别扭,今早就好了。
    柏舟目瞪口呆,这这这,还算闹别扭吗?
    月窗煞有介事地道:一看你便不懂了吧,男女之间,这不叫别扭,叫情趣。
    一不小心被她把真相给勘破了。
    夏日炎炎,晚饭用得简单,只有两碟子青菜一碗水豆腐,配上一尾蒸鱼,甚至称得上简朴。
    陆怀海不重口腹之欲,谢苗儿要嘴馋一点,不过天气热,晚上也没什么胃口。
    草草用过晚饭,陆怀海要谢苗儿把之前给她的袖箭找了出来。
    我来教你怎么用。
    谢苗儿疑惑道:我记得你已经教过我如何发箭。
    陆怀海不知从何处也掏出来一把,不过皮毛,带你练练准头。
    明明是同样玲珑的小弩,她拿在手上像个玩具,可在他手上却显得很有威胁力,让人不敢近身。
    当然,陆怀海就算不拿这家伙,也没哪位敢来招惹他。
    意识到这点的谢苗儿肩膀一耷,不免有些沮丧,可很快她就直起身,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她不是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女子,之前是形势所迫浅浅学了防身,陆怀海原以为这回还要多嘴劝几句,没想到她会这么有兴致。
    面对好学生,陆怀海微微一笑,道:来。
    院中桌椅都已撤了,院墙根下的枇杷树树干上挂了个草耙。
    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边,周身散发着一股可靠的气息,引得谢苗儿浮想联翩。
    他会怎么教她?
    会先示范一番他是如何百发百中的,再紧握住她的手,指引她如何去做吗?
    可惜,谢苗儿只猜对了一半。
    陆怀海确实走到了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抬起小弩,便撤开了自己的手臂。
    随即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定住这个姿势,保持一炷香。
    一炷香!谢苗儿瞬间僵住。
    然而陆怀海见状,鼓励性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不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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