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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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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英雄谁是英雄同人 作者:作者:山与山川
    说英雄谁是英雄(23)
    这两天,京城的气氛格外的压抑,事情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许是蔡京也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刑部的官兵和方应看的人几乎将京城各路都看守得死死的。
    出门前,王小石从身后拿出一把短刺递给白愁飞,嘴上笑着说,可再也不要用来扎我了。
    白愁飞忍俊不禁,他接过短刺回到鞘中,却并不接王小石的话,走吧,希望我们在天亮之前结束,然后去吃一碗面。
    三人到了神通侯府,刚落到内院,就看到院子里集满了兵卒,方应看身旁放着血河剑,他看着这闯入自家庭院的三位不速之客,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这两个人来找我倒是不意外,可是狄大堂主,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吗?
    我为何找你,想必你心知肚明。狄飞惊也不多言,话音未落就已经拔出长剑杀了出去。
    看着混战如此,白愁飞不由得看向王小石,取你要的东西,剩下的交给我。
    王小石会意地点点头,当即便用挽留破开了一条路,他与狄飞惊两相配合,便直接逼到了方应看的近前。
    方应看拔出血河剑反手去挡,他眼神阴狠,一剑震开狄飞惊之后当即招式一换就又劈向了王小石。王小石侧身一躲,撩刀一压顿时将方应看的剑打至向下,狄飞惊适时回身一刺,方应看心里一惊,血河剑一落一捞当即便躲到了二人范围之外。
    这边白愁飞为他们当下兵卒飞箭,却突然间神色一凌,当即本能地合上双刺朝背后一甩。随着叮的一声,短刺瞬间便被打了回来,白愁飞两手接住双刺,眼睛一抬便看到了伏身冲来的许易安。
    你不是要算账吗?幽梦,我看今天就很合适。许易安冷声说着,但脸上却一副客气温和的笑。
    白愁飞不由得有些心烦,他并未搭理许易安的话,双手紧握双刺便与许易安杀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院子里的兵卒已经死了多半,余下的人试探着不敢向前,不过也有些胆大的提着刀便冲向了厮杀的中心,但还未等他走近,便被飞来的阔刀亦或断箭给杀在了半路。
    三人不断交换对战,虽然看起来占了些人数的优势,但是王小石身上重伤未愈,白愁飞刚解毒不久,所以一时间却难以分出高下。
    方应看杀红了眼,许是对王小石执念深重,他几乎是一丝不差地将所有招式对准了王小石。而因为血河剑伤而不愈,他们对招时便要谨慎得多,反而有些被动。
    眼看方应看发狂的一剑劈向了狄飞惊,正面相对的白愁飞眼神一暗,他当即一步跃出抓住狄飞惊的手臂便往旁边一抛,而就在此时,一直穷追猛打的许易安也趁机袭向了白愁飞后背,王小石见状旋身反剑而砍,当即便将对方的偷袭给断在了半路。
    狄飞惊未有迟疑,趁着三人尚有优势,他横剑于侧扬手一割。方应看还来不及去挡,就发现眼前顿时一片血雾,紧接着剧痛袭来,他心里一慌,当即握着血河剑便朝狄飞惊再度砍去。
    王小石不由得一怔,却也猛然反应过来,他蓄了十二分的力朝着方应看奋力一砍,随着金属断裂之声,那全力一剑并未停在半空,而是顺势没入了方应看的整个肩膀。
    白愁飞短刺一转,直接割过方应看的脖颈,同时另一只手回刃一掷便又击退了冲向前来的许易安。
    许易安侧身躲过,回头看了看方应看,突然笑着问向白愁飞,小侯爷没了,我现在向你们投诚,来得及吗?
    白愁飞不免冷笑,许易安也无奈地笑了笑,二人四目相对,同时跃起便又打了起来。王小石取了血河剑里的调令,转头便说,东西拿到了,二哥,我们走。
    许易安眼神顿时无比阴冷,他恶狠狠地盯着白愁飞,嘴里无比憎恨地说,幽梦,事到如今,咱们朋友可真的做不成。
    白愁飞转刃卡住许易安的刀,转头对王小石说,小石头,你先把东西送进去,我在愁石斋等你!
    王小石正要反驳,白愁飞当即便止住了他要开口的打算,进皇宫还有一大段路,蔡京必然会不断阻挠,你可别误了大事。
    王小石掌心一紧,他不由得有些忐忑,但他也来不及多耽搁,二哥,咱们金风细雨楼见。
    随着王小石离开,狄飞惊本要相帮白愁飞,却又听见冷静开口到,狄大堂主,这里不用你费心了,蔡京手底下还有三大高手,诸葛正我他们可不能完全控制得住,去帮王小石!
    此言不假,有桥集团内部可不只有一个元十三限,还有比元十三限更麻烦的人。狄飞惊没有多想,回剑便直追王小石而去。
    许易安见那两人离开,他不禁很是疑惑地看着白愁飞,幽梦,劝走狄飞惊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白愁飞淡淡一笑,我们算我们的账,就不需要别人插手。他想了想又说,我和他已经说好了,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楼里见吧。他一个快步捡起地上的另一把短刺,当即便施展轻功朝金风细雨楼而去。许易安心里一惊,亦是毫不犹豫地就跟了出去。
    此时已是深夜,春日里夜风尚且还有凉意,风刮了一会儿,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这金风细雨楼里如今没有人,黑漆漆的一片,许易安和白愁飞在楼顶交手,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寒光闪过。
    随着两刃相击,细雨中不免崩出金色的火花。许易安退身稳住脚下,他看着白愁飞突然开口说到,幽梦,你解噬心丹所受的创伤还没痊愈,如今不是我的对手,若要硬拼,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你可想清楚了?
    他见白愁飞一脸漠然,顿时怒从心起。许易安眼神骤然降至冰点,手中长刀一紧,便又冲向了白愁飞,你我本应该联手,同舟共济,一起名扬天下!你和王小石根本不是一路人!
    白愁飞双刺一交挡下许易安一刀,随着一拨一挑当即化了他的招式,我和你也不是一路人。
    许易安步步紧逼,嘴里更是咬牙切齿,我们都是无名无姓的江湖路人,为了功名而不顾一切往上爬,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哪怕众叛亲离,六亲不认也不会停下脚步。你难道以为你是和王小石一样是个慈悲为怀济世救民的英雄吗?
    人不是只要相似就会成为一路人的,许易安,如果是我十年之间只眼巴巴的记得那一个人,那得多可怜啊。如果有人心不在我身上,我一定杀之而后快,绝不去问为什么。
    许易安脸色顿时十分难看,他手中长刀一转,便又是一记杀招攻向了白愁飞。白愁飞本就不欲废话,他刹时反握双刺,交叠着就是一挡。利刃相撞,火花闪烁,中间不断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白愁飞双臂一撑,仅将他与许易安隔开二分,顿时刃撤人退,顷刻间又俯冲而上,双刺直隔开雨水,刃之所指就是许易安的脖颈之间。
    他一退一进皆在瞬息之间,仿佛刹那便转防为攻,但许易安当即便反应了过来,仅在自己惯性向前时便已料到白愁飞会卷土重来,于是他在瞬息间以刀为柱,整个人腾空而起,长腿一卷,便直袭白愁飞头颅。
    白愁飞立时止住身形,一臂相折挡下许易安的腿,另一手回刃正持立马就寻着空隙再朝许易安胸门刺去。
    许易安微微一惊,手腕一拧,竟直接以掌心为点再度逆位翻起,如此眨眼睛,他早已双手置换,长刀换手斜着就要去切白愁飞侧腰。
    白愁飞以刃去防,掌间因强接下这一刀而被震得微微有些发麻。此招他尚且反手而行,却力道依旧如此强横,可见这人武功的确奇高。但他亦不畏惧,手中短刺绕刀而前,转眼间就将许易安刀上的力尽数卸除,他刃如游蛇,伏绕而前,呼吸之间利刃已爬至许易安手腕。
    许易安了然他是要断自己手腕,即刻一个回身腾跃,双腿一弓一长,瞬间又朝白愁飞胸膛踢去。
    白愁飞心中一警,料定他气力不凡,只得撤了手交叠在胸前护住心肺。那一脚踢在他的双臂上,力道之大不禁让他胸腔一震,甚至让他连退数步,可不及他调整内息对方便又以新招再度拼杀而来。
    此时雨已经停了,二人在白楼上斗得如火如荼,两个身影即刻分开又迅速相撞,一时间难分高下。
    这边王小石虽然有神侯府和狄飞惊相助,但却还是受了重伤才到了赵桓面前,但赵桓却一脸淡然地看着王小石,似乎对他的强行夜访并不意外。王小石将信件放到他的桌案上,深吸一口气后才说,今晚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请皇上恕罪。
    赵桓神色平淡,看起来你受的伤不轻。
    王小石看了一眼身上的大小伤口,不轻,但很值得。他也不等赵桓再多问,便又开口到,草民自去岁入京一年有余,机缘巧合之下发现蔡京勾结金人,不仅私自制造军火卖给金人敛财,还陷我军于危难致战事节节败退。方才呈给皇上的,就是盖有蔡京印章的调令,以及他同朝臣与金人私相授受的信件。
    赵桓的手抬了抬,却在信件的上方停住了动作,他神色晦暗不明,只说,王小石,这些东西固然可以定他的罪,但却不足以撼动他的地位。他为官几十年,升贬多次,哪怕不在相位,也能只手遮天,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但杀一个通敌卖国,万夫所指的罪人总会好过杀一个权倾朝野的大臣,陛下只需要给草民这个机会。
    在离开皇宫前,王小石此时眼皮却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他走了两步,转身又回到了房间里。
    而白愁飞这边,他与许易安缠斗厮杀多时,此时两人都已到了极限。白愁飞赤手空拳,双刺已被许易安打落至楼下,若要分心下去捡,只怕人未到地面,他已经死在了刀下。
    他看了一下自己双肩上的伤口,一股股鲜血宛如泄洪般往外涌,内伤加之失血,这让他几乎有些站不住脚。可再看对方,也不见得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许易安也已是强弩之末,身上贯穿性的伤口止不住地往外冒血,站立尚且要杵着他手中的刀。他看着白愁飞赤手空拳地站在那里,眼神突然疯狂起来,他在江湖中挣扎求存几十年,到最后终究是他棋高一着。
    白愁飞见他神色又再度狠厉起来,知道这人已经打算拼尽最后一击要直取他性命。仅在这刹那之间,只见白光划过,许易安持刀已经带着一股无可退避的气势直朝他肺腑而来。
    白愁飞来不及细想,竟分毫未躲迎着刀锋而去。长刀顷刻间刺穿薄衣,没入皮肤,又立时从另一端破肤而出。
    许易安显然没料到白愁飞竟然如此接招,他尚且不急反应撤身,白愁飞手掌已狠狠打在他的胸口,那瞬息刹那,他几乎听见了自己心脏碎烂的噗呲声。
    你
    许易安瞳孔一紧,脸上顿时大变,一口血猛的喷了出来,尽数的淋到了眼前的男人脸上。他本欲后退,可自己的手腕却被对方牢牢钳住,毫无脱身可能,这样,你也,你也要死!
    这笔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现在一并还给你!
    此言未毕,许易安便听得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腕猛烈剧痛,再无法握紧手里的刀柄,他只白愁飞眼神阴狠决绝,竟退后一步拔出了没入他胸口的刀,随着他的双手一起一落,并着他手腕剧痛一起袭来的还有下半身知觉的消失,以及颠倒着逐渐昏暗的天地。
    白愁飞猛的又呕出一口鲜血,人摇晃着只能借助长刀才能勉强站住。他不由得看向白楼的不远处,一个穿着褐色的身影正急匆匆的赶来。
    白愁飞捂住身上最疼的那一处伤口,神智已然开始模糊,他整个人摇晃了两下,再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紧接着他便重重地砸到了瓦片之上,顺着倾斜的屋顶一滚便直朝楼下坠去。
    二哥!
    王小石见此情形,心里顿时恐惧滋生,他也顾不得手上已经累得有些虚脱的人,当即便一步三丈义无反顾地朝白愁飞奔去。旧时白愁飞坠楼的情形难以控制地在王小石脑海里反复出现,他浑身冰凉,几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体上剧烈的疼痛,终是在白愁飞落地之前将人稳稳接住。
    白愁飞浑身鲜血淋漓,肩膀两处对穿性的伤口还在涓涓往外涌着血,他一头长发散乱,混着粘稠的血胡乱地贴在那张血色惨然的脸上,嘴唇微张,腹腔的血亦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王小石手忙脚乱的为白愁飞止血,平时一双稳握刀剑的手此时却无论如何难以平静,他早不知道何时哭了出来,活了这么久,他远没有此时此刻这般害怕过。王小石几乎是凶恶地对着方才他放下的那人吼到,还不快来救人!
    白愁飞累得已经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失血过多让他自己周身越来越冷,唯独身侧靠着王小石的地方尚且留有余温。
    小石头,你哭什么
    二哥,你坚持住,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声音颤抖,人如泡在冰水里一般。王小石忍不住地害怕,他做了那么多,这次苏梦枕没事,狄飞惊没事,为什么白愁飞还是出了事!他就不该离开他,每次他离开他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白愁飞缓了良久,这才开口,你做得够多了小石头,如果这就是结局,我认了。他一句三喘,自顾自地说,但这次,至少还是不一样,别伤心,小石头
    眼见白愁飞声音越来越小,王小石的心也一点一点渐渐沉入深渊,这不是我要的结局!凭什么一个许易安也值得你这么拼命!你让我怎么办?我没了你怎么办?我连个寻仇的人都没有了,二哥,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这时,方才他丢下的那一个人终于匆匆赶到。王小石连忙一把将他拉下,催促着对方赶紧医治白愁飞。
    那花白头发的老头沉着一张脸撒开王小石的手,语气已经很是不悦,先把人放平,衣服撕开。大半夜的,真是要了命了。
    王小石也不理会这老头碎碎念,他不仅在心里暗自庆幸,庆幸他在离宫之前带走了御医。他就知道白愁飞一定会受伤,但是却没想到他能伤成这个样子!他不禁有些好奇,白愁飞的那个朋友到底有多重要,竟然能让他如此的和许易安去算那笔账。
    王小石大气也不敢喘的看着老御医对白愁飞一顿查看,随后便又从衣襟里取出几粒丹药给白愁飞服下,紧接着又取来一排针给白愁飞各大要穴扎下。如此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对方停下手来,王小石这才一脸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最终宣判。
    你为他止血及时,胸口致命之伤也偏了半寸,人不会死,只是他内伤外伤都很严重,又失血过多,恐怕要躺几个月才能醒过来了。
    闻言,王小石如蒙大赦,身上的阴郁之气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感激涕零地看着老御医,嘴里连连说,多谢老先生,方才晚辈多有得罪,还请老先生多多见谅。
    那老御医横了王小石一眼,提着药箱就往金风细雨楼里走,今晚上把他这把老骨头折腾的够呛,他要告假休息一段时间,而且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过眼下首要的还是要先睡一觉。
    天色渐明,吃面是指定吃不了的。折腾一夜,楼里的兄弟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楼里,这一晚上,他们为当下各路的官兵也已是疲惫不堪。
    王小石将人小心翼翼地移到室内,然后又倍加小心的给人将身上破烂血污的衣服给换下。
    正当王小石要收拾这那堆衣物出去扔掉时,却有个东西突然从布料里落了出来,那东西叮咚一声咂在地上,有些凹凸不平。王小石微微一愣,捡起来一看那竟是一枚几近折断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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