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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大清第一太子 作者:时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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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洋人交易,将自家国土拱手奉上,如此复兴的明廷,还是明廷吗?洋人入侵,占据我国大好河山,会如何对待我们的子民?你将这些百姓置于何地?不,你目之所及,所思所想根本没有百姓。百姓只是你复明的工具,牺牲二字随口而出。你对他们的生死毫不在意。”
胤礽讥笑:“你扪心自问,你这样的人,也配为君?”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轻蔑,这样的态度深深刺激了朱和潍:“太子殿下说得这般大义凛然,也不过是因为你们本就掌控着至高无上的权柄,坐在金銮殿的高位之上罢了。倘若你处在我的位子,你敢说你不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哼,别拿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孤。孤虽不敢称是正统君子,为达目的也不啻于使用各种阴谋阳谋,但孤不会不择手段。至少孤再怎么算计,也绝不会引外敌入侵!”
朱和潍半分不信:“古往今来,权欲争夺,素来是不看手段只看结果的。你今日信誓旦旦,也不过是未曾经历过我的人生罢了。都是权欲中心里的人物,何必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而对我们朱家人极尽诋毁。”
胤礽摇头:“孤看不起的人只有你,而非前朝朱氏。相反,对于老朱家的人,孤很是敬重。你一直以朱氏后裔自居,也以此为傲,那么你可曾回顾过朱氏明廷当政时的过往?”
朱和潍一顿,不太明白胤礽这话什么意思。
“中华历史延续数千年。如汉之强,亦有和亲;如唐之盛,亦有结盟;宋时巨富,难逃纳贡;更遑论过往诸朝诸代,兄弟敌国之礼者众。唯有明廷。撇开南明不提。自洪武建国至崇祯亡国,绵延两百七十六年,历经十六位帝王。无一割地、称臣、纳贡、和亲之举。
“明成祖为何迁都京师?因为京师乃对北要地,此为抵御入侵之举,是谓天子守国门。崇祯帝为何明明可以南逃,却要煤山自缢?因为大夫死众,士死制,君王死社稷。②
“你说孤信誓旦旦,大义凛然,实则为刻意抬高自身。不!孤从未觉得自己有多高尚,至少在这点上,你老朱家的先祖做的比本朝要好。孤自叹弗如。只是你自居为朱氏血脉,老朱家的坚持你可曾记得半分?老朱家的傲骨你可曾继承半分?明廷十六帝,你觉得你比得过谁?”
胤礽缓缓摇头:“不!孤错了。孤不该把你与他们相比,太侮辱他们了。就说今时今日。大半年前你父亲与你妻子慷慨赴死,彼时,他们说朱氏后裔不落于清廷之手。孤佩服他们的果决与勇气,更敬重他们的气节。可你呢?”
胤礽轻嗤:“他们愿意为不落于我们之手而自尽,你却亲手将自己乃至整个华夏送于洋人。你可真能啊!”
朱和潍被说得节节败退,面如土色:“我从没想过将整个华夏送给洋人,只需我坐上帝位,华夏还是我汉人的华夏,我……”
啪!一鞭子挥在朱和潍脸上,打断了他的后话。
切词狡辩,自欺欺人。对于这种冥顽不灵之徒,胤礽已懒得再与他说道。揍这一场,他也累了。胤礽将鞭子还给亲卫,吩咐说:“给他把身上捆绑的绳子松开,绑住手就行。绑紧了,绳子留长一点。”
朱和潍顿感不妙,面色大白:“你想做什么?”
胤礽莞尔:“你不是说孤折辱你吗?怎么,你以为踹你几脚,打你几鞭子就是折辱了?哼!来人,把他抬出去,绳子系在孤的马上!”
朱和潍睁大眼睛,满目惊骇。
胤礽大步走出去,翻身上马,缰绳一甩,扬蹄而去。朱和潍就这么缀在马后,贴着地面拖行,哀嚎惨叫不绝于耳,引来围观者众。
第122章
胤礽就这般招摇过市,也不管自己马速是快是慢,朱和潍受不受得了。行至戏院,胤礽跳下马,朱和潍已经衣衫破烂,浑身鲜血,头发凌乱,出气多,进气少了。
苏州知府与浙江巡抚张鹏翮上前拜见,看着地上的人心下狐疑。素闻太子宽和,从未传出残忍暴虐之举,南巡这些时日相处也甚是和气,鲜少摆架子。今日这是怎么了?
“太子殿下,这人是?”
“朱和潍。”
知府与张鹏翮满目震惊:“朱和潍不是死了吗?”
“当日死的只是替身,这个才是本尊。他想刺杀孤,被孤给反杀了。”
本尊?刺杀?
苏州知府与张鹏翮俱是浑身一紧,前头江南搜剿反贼,他们都是指挥之人,本以为已经全歼朱三太子与天地会,是大功绩一桩,谁知朱和潍没死,就藏在苏州,如今还在苏州兴风作浪。若是追究起来,他们都要担干系。
二人忙不迭跪下请罪,“太子殿下受惊了,臣等罪该万死!”
胤礽挥手:“两位大人起来吧。朱和潍阴阴险恶毒,同洋人勾结,防不胜防,非是你们之过。孤这会儿来是想知道目前戏院抢救事宜怎么样了?”
“火已经扑灭,搜救工作还在进行之中,目前看没有死亡的,有些受伤的,都已送去医署,三阿哥在那边主持大局,传来消息说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
胤礽松了口气:“继续搜。让医署对伤员多加关注,一应花费由朝廷负担,若有医药短缺,及时上报。”
“是!”
胤礽解开系在马上的这段绳子扔给张鹏翮:“这人先交给你看着,孤回拙政园禀报汗阿玛,如何处置,等汗阿玛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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