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星光三千丈(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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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光三千丈 作者:作者:苍饭饭
    星光三千丈(41)
    梁晨忽然从午睡中惊醒。他最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白天更是魂不守舍,成天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歪在弟弟的床上睡了过去。他随即就发现自己双手被一截跳绳捆在一起,而床边还有一个人,原本该在在市区上课的梁景此时此刻却出现在这里,已经站在那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小梁晨猛地坐了起来,又在看到对方手中录取通知书的信封时骤然失声,过了许久才将视线落回地板上。他的肩膀垮了下去,似解脱似叹息地轻声说:你都知道了?我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
    对不起小景,哥不能陪你去首都了。
    给我解开吧,我我们好好谈谈。
    听话啊小景,我不会跑的。
    又是长久长久的沉默,久到窗外的阳光缓缓敛去,久到遥远的天边滚过一声闷闷的雷,一直没敢抬头的梁晨才终于听到弟弟今天下午说的第一句话,淬着阴霾的寒意
    骗子。
    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番外写了那么长!
    身体被掏空.jpg
    第87章 IF番外 腐骨11
    11
    哥哥曾经是梁景世界里的神。
    他生来缺陷,难以感知普世意义上的喜恶,世人在他的认知中只是一个个相似的、没有面目的人形物品,来来往往喜怒哀乐也并不比街边的小猫小狗更能影像他更多。就连生养他的母亲也无法在他心中留下更丰富的印象,而只有从小陪伴长大、跟他拥有同样胎记的哥哥,是这个黑白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他收藏了从记事起关于兄长的每一段记忆。梁晨做过的每一件事,露出的每一个表情,这十几年来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记得母亲砸门时哥哥抱着他恐慌无助地缩在卧室角落,记得哥哥从发狂的母亲手中保护自己,记得生日时兄弟俩才能吃上的小蛋糕的味道,记得中午等着哥哥来找自己吃饭时的雀跃,记得哥哥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听话。只要听话,哥哥就会一直在这里。
    骗子。
    哥明知道我被首都大学提前招录了,对吧?却瞒着我填了那么远的地方。梁景走近床边,垂头看着正试着从绳结中挣脱出来的哥哥,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哥早就打算抛下我了,是吧?
    不是!梁晨终于止住徒劳地努力,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讲出那些早已在他心中盘旋了很久很久的句子:不是这样,小景。
    小时候妈不准我们跟其他人说话,你只能跟我说;不准我们出去玩儿,你只能跟我玩儿;厂里同龄的小孩儿都因为妈的关系离我们远远的,你也就只能从我这儿获得陪伴。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做什么都在一起从没有试过分开很长时间,世界小得让你只看得到我。但是,但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我理解你眼下的抗拒和恐慌,也理解你这种非我不可的独占欲,我也知道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选择,你一定不会同意。但这些都会随着时间、随着你去到大城市,随着你认识越来越多的人见识到越来越多的事而慢慢变得不重要。喜欢的学科、热爱的工作、新的朋友、相伴一生的妻子,一个人的未来除了兄弟姐妹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东西。我们试着分开一段时间吧,小景,你的人生不必和我绑在一起。
    我还是你哥哥,还是会关心你对你好,所以唔!
    而梁景的回应是一条腿跨上了床铺,纤长的五指极有力道地捏住对方整个颌骨再一收劲儿用手掌堵住了所有剩下的话语。不顾梁晨不安地反抗,他顺手用小桌板上的宽胶带把人嘴巴彻底封上,接着俯下身撑在他哥头顶语气轻松地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哥,白白惹我生气。
    唔唔唔!
    梁晨这时候才迟钝地惊觉到弟弟隐忍压抑的暴怒,不禁想起小景在把那些混混打得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时候也是这样面无表情,越冷静越失控,越失控越疯狂。面对逐渐逼近过来的、他喜欢着的弟弟的脸,梁晨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本能地想躲。
    梁景察觉到了那个动作,讽刺地勾了下嘴角,毫不犹豫地撕烂了兄长廉价的宽松T恤,直到它们布条一样挂在臂弯。然后是短裤和内裤,也被三两下扯下来扔在地上。梁晨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小景是真的要犯浑,也不留余地地挣了起来。双手被制还有双腿,他曲起膝盖正准备一个侧踢。除了力气大,之前打工地方的保安大哥还教过梁晨几招散打,这招侧踢他用得尤其顺。却没想到这先发制人的反击被弟弟察觉到了,梁景反应极快地用手肘外侧硬挨了这一下,然后几乎同时另一只手抓着他哥递过来的脚踝一个狠摔梁晨立刻连腿带人从床上拽了下去,整个人直愣愣摔在了地板上,脑子里震了好几秒人都被痛懵了。两兄弟长那么大从没有动过手,他都不知道弟弟能对他这么狠。
    梁景的左手手臂青了一大团,他看也没看一眼,走到还在愣神的梁晨身边,蹲下,逆光下他黑色的眼珠更是一丝光亮也无:再来一次我只能把你腿也绑起来。
    梁晨感到眼眶刺痛,鼻腔也阵阵酸涩,他想说住手,想说小景不要犯错,想说我们可以不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想说求你相信我。可他连抬手抹一下脸都做不到,只能盯着弟弟发出焦虑又愚蠢的唔唔声。但弟弟居然还是看懂了,他看懂了,却只是站起来把房间内碍事的椅子和兄长准备了几天的行李踢到一边,腾出地板中央一大片空地后又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别白费力气,哥哥。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理会你的意愿,也不会再信你了。
    窗外滚过一声惊雷。
    这个夏季的第一场雷雨,终于来临。
    短小的我
    下章一定下章一定!
    第88章 IF番外 腐骨12
    12
    梁晨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疼爱了十八年的弟弟捆起来按在地板上操,他额头上绽起青筋,胶布下的牙齿咬合摩擦出不自然的咯咯声,他被勒住的手腕开始因为长久的血液循环受阻变得肿胀青紫,背脊覆盖上一层粼粼的冷汗。后穴的润滑做得很潦草,弟弟的性器闯进来的时候,梁晨错觉脊柱被人劈了一刀,两秒麻痹之后是钻心剜骨的惊痛,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泪水鼻涕滚了一脸,像条待宰的狗一样爬行挣扎,没逃两步就被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
    屋子里没开灯,屋外漫天黑云,雨还没下下来,风却吹得整个厂区的梧桐哗啦啦瑟瑟发抖。背对着的昏暗视野中只有摇晃的桌角和散落一地的行李,空虚前伸的双手只能在反复地鞭笞中抓挠着地面,他叫不出声音,而他的弟弟至始至终吝啬着言语,房间内只有混乱的喘息和他指甲刮过地面的声音简直就像正在被毫无干系的陌生人肆意地发泄性欲。
    两兄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合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却觉得极其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梁景喘着粗气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他浑身一颤,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弟弟居然射进来了。他还没来得及体会那一瞬间的崩溃,就插着被梁景翻了个身。
    这下他终于能看清弟弟的模样了,比起他的浑身赤裸形容狼狈,小景只是解了几颗衬衣扣子,拉开裤子拉链,除了呼吸有些急头发有些乱,表情平静得根本看不出来刚刚强奸了自己亲哥。他看起来甚至还有点高兴,那种单纯的、吃到自己渴望已久糖果时的高兴,但那几分喜悦在看清他哥恐惧的表情时迅速散去,重新凝成一张冷淡的脸。
    哥都没有硬呢。他盯着他哥那团垂在腿间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那可不行。
    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伸手,像往常一样娴熟的抚弄,用着和他漠然表情毫不相衬的下流手法在每一个早已被熟知的敏感部位或重或轻地挑逗。梁晨睫毛颤了颤,很快就浑身都泛了红。他可悲地意识到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是对弟弟无可奈何的,就像现在,他的身体就像那些被玩熟了的玩意儿,稍稍得到些安抚立刻遗忘了方才遭受的虐待欢欣地传递着快感,阴茎也在弟弟手中恬不知耻地勃起,开始从顶端的小孔往外流着水。而还插着东西的肠道也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穴口边缘涌出被内射的精液,下贱得令人心惊。
    之前我就在想,梁景像是没注意到哥哥的屈辱的表情,一边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动作一边平和地说:如果哥认为只有夫妻才能一直一起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做哥哥的妻子呢?
    我会做饭,会挣钱,也一直都很听话。如果哥需要一个妻子,还有谁比得上我呢?
    我们明明可以像夫妻一样互相扶持相伴到老,是哥自己不愿意。
    是哥骗了我。
    是哥抛下了我。
    哥也觉得我不正常觉得我是个疯子,所以想离开我?
    对吗?
    他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重一分。被胶布封住嘴的梁晨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满头大汗地摇着头。到最后甚至开始听不清弟弟说的东西,只有小景放在自己下腹上手指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最敏感的地方被近乎疼痛地摩擦着。梁晨闭着眼,快了,他就要
    在高潮的前一秒性器前端被拇指堵住了,射精被扼止的感觉让梁晨背脊难以自控地向上弹了一下。他双眼猛地睁大,仓皇地望向始作俑者。而弟弟只是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哥还没回答我呢。
    唔,唔唔
    梁景无视对方含混地呼喊,歪头欣赏了一会儿兄长涨得通红的性器,抬手从桌面上抽了一根捆行李的绸带,在梁晨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慢条斯理地将带子缠上手里地生殖器,还好整以暇的在末端绑了个蝴蝶结,显得那是个什么滑稽可笑的小丑玩具。
    啊,不回答算了,没关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竖起的器物,终于抬起脸冲着他哥勾了下嘴角:那就换哥哥来做我的妻子吧。
    那场暴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B镇罕有如此充沛的降雨,排水设施没跟上,地势较低的小巷已经有不少一层的人家被水淹了脚脖子。除了劈头盖脸大雨倾盆的哗哗声,超负荷工作排水沟里水流冲刷管壁的闷响,楼下盆碗器具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就是时不时劈开天地的惊雷一声响过一声。
    梁晨在窗外一道闪电照亮视野的时候浑身痉挛了一下,视线茫然地落在卧室天花板式样老旧的吊灯上,意识模糊。封嘴的胶布早被他之前翻来覆去的挣扎刮蹭掉了大半,但嘶哑破碎的喉咙也再挣不出什么更卑微的求饶,只能半张着嘴让肺部像台破风箱一样扯出艰难的呼吸。
    还是不对。梁景停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按了按兄长有些鼓起的下腹,引起对方又一阵微弱的痉挛,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涨成暗紫色,挺在腹部可怜地颤抖着。
    妻子用不到前面,哥哥要用后面高潮才行。
    啊、啊。数不清被多少次中止射精,梁晨想要把身子蜷缩起来缓解痛楚又被拽着四肢被迫露出肚皮,只能混乱地摇着头,口涎从半张的嘴角往下淌:景,小景不行,呃
    没关系,我们多试几次。哥那么聪明,总能学会的。
    我、错了。啊!错了他口齿不清地乞求,然后一如既往被无视。梁景冷酷地像在摆弄什么可以任意破坏的物件,提起对方无力的双腿,重新前后摆动起来。被反复抽插摩擦的肉穴肿到透亮,最开始因为粗鲁进入弄伤肠壁流出的血混在精液和肠液中,只剩几丝淡淡的粉色凄惨地挂在穴口。
    梁晨又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地板,左手食指的指甲劈裂了,顺着抓挠的方向留下几条交错的血痕。梁景停了停,抓过他哥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眼前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流血的食指塞进嘴里,毫无征兆地用尖牙从指尖撕下一小块肉来。
    啊!!喑哑的惨叫充斥着整个房间,弟弟拽着手腕不让他把左手抽回,咀嚼数下之后竟然把那小块连皮带肉咽了下去。在他哥痛得快晕过去的时候,又含着那节血流不止的指节细细舔舐,吮吸伤口渗出的血液。梁景半眯着眼品尝兄长血管里与之同源的血液,勃起的下身还在兄长身体里大开大合地进出,兴奋的表情黑眸里的亮光和唇间若隐若现的尖牙都让弟弟看上去宛如某种可怖的非人生物。那一刻梁晨真的相信弟弟会生吞活剥了他。扭曲的不安全感和暴涨的独占欲彻底侵占了理性,小景会杀死他肢解他,然后把他的骨骼血肉全吞进肚子里。
    他在无比真实的濒死感中止也止不住地战栗,血液仿佛全涌上头顶在耳边制造出轰鸣的声音,心脏在极限地收缩舒张收缩舒张,下一秒就要因为负荷过量的恐惧炸裂成血肉模糊的肉块,五脏六腑全变成一滩恶心的血水。
    会死,会死,他小幅度地蹬着双腿,眼球翻白,会彻底、坏掉
    呼梁景抵着对方剧烈收缩的肛口满足地射精,等那阵酥麻过去之后他才把自己的东西抽出去。兄长股间那个饱受蹂躏的部位还在节律性地蠕动着,挤出一滩粘稠的液体。他看了一会儿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还俯下身凑到完全瘫软在地的梁晨耳边奖励地轻啄了一下,将满手的体液举到对方脸上:看,哥哥做到了哦。
    梁晨基本上已经不能对外界给予的刺激做出更多反应了,在让人头脑空白的高潮之后,他只是木然地抬了抬眼,视线顺着被摆弄的姿势落到了被弟弟随手扔在一边的录取通知书上。
    梁景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挑了挑眉,支起身体把那个已经开了封印着A市一家一本大学logo的信封够了过来,打开
    梁晨的瞳仁难以察觉地颤抖着,他一直一直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嘴唇发白:别!
    嘶啦一半。
    求、求求
    嘶四分之一。
    然后是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梁景像是故意拉长这个过程,当着对方的面一点点把那张通知书、那个逃离的可能、那个兄友弟恭的正常未来,撕了个粉碎。
    睁大的眼眶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在弟弟把手中的纸屑随意抛洒在他身上之后,梁晨躺在地上彻底没声了。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他看上去就像一具受尽虐待被折磨致死的尸体。
    梁景把手上的纸屑拍干净后总算想起把他哥性器上的绸带解开。它在长时间的束缚下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绀紫色,半硬不软地半勃着,表面被留下了一圈圈的勒痕,即使带子被松开也射不出来,只是从顶端慢慢溢出小股的精液。精液之后又是淡黄色的尿液,一点点浸湿身下的地板。
    哥哥的这里,坏了啊。梁景站在旁边看完他哥失禁的全过程,又饶有兴致地拿脚拨弄了两下那个趴下来的肉具,嗤笑一声:尿得到处都是。
    没关系,反正哥也用不上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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