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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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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作者:作者:迟日
    心上人是眼中钉(93)
    哦祁砚清拉长声音,好像听会长提过,没什么印象了,你确实得雨露均沾,陪我一晚,陪人家小孩儿一晚。我简辛苦了。
    祁砚清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闭嘴!给你嘴堵上!
    国内。
    钟深白晃了晃被挂断的电话,听到了吧,M国,爵士比赛,再细的自己去查吧。
    面前的人伸手拦着他,笑得森冷,你芭蕾跳得很好,这舞种我比不过你。
    别的也未必。钟深白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有事?
    叶威笑笑,钟深白,小钟神,刚十八岁是吧。
    十九了。钟深白看着牲畜无害,穿着一身白衣服更显得单纯。
    你也是全舞种选手,不觉得被祁砚清压了一头?你们都在你们国家的舞协,有他在,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出头。
    钟深白靠着墙,看着手机里弹出的几条信息,说完了吗?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叶威眯了眯眼,真不来国外?我们这边更适合你,你完全可以大放异彩!
    真不好意思啊。钟深白笑起来,我离不开我爸妈,我妈宝男,出国怕是活不下去。
    叶威:
    他盯着钟深白,我没跟你开玩笑。
    钟深白把棒棒糖咬碎,满脸无辜,嗯?我也没开玩笑,我连内裤都不会洗呢,威神给我洗内裤吗?
    叶威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傻子,盯了半天。
    那这样,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留意着祁砚清,他消失了,你就是你们舞协唯一的全舞种舞者了,我们合作,怎么样?
    钟深白笑了,歪了歪头,可以啊。 。
    在M国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前后差不多小半个月的时间祁砚清没怎么睡觉。
    他训练的时候周简都见不到,简直就是钻到舞蹈里了,锁着训练室的门,跳到满意为止。
    晚上,赛场。
    周简看着闭眼小憩的祁砚清,说是有天赋,可又有几个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地训练。
    祁砚清的胜负欲和占有欲同样强烈,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
    晚上这场还是爵士,白天那场偏向力量型爵士,只有一首舞曲,还带有双人爵士。
    今天这场是lastlejazz,更加花式和新潮,时长加一倍,中途会换曲即兴,是去年才开始的比赛,也有一场单人赛。
    祁砚清至今为止还是只参加单人赛,他没有舞伴。
    同场比赛不许换服装,都是经过检测的,祁砚清还穿着那套黑色衣服,现在露着一截腰有点冷,他缩了缩身体,皱着眉。
    周简去确认各种赛前信息,祁砚清一直闭着眼睛休息。
    快比赛的时候,周简把祁砚清叫醒,杯子拿给他,喝点水,你这么困吗?下午不是补觉了?
    祁砚清摇了摇头,觉得周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味,还好,不困,没睡着。
    周简看着他泛红的眼睛,试了试他的体温,怎么感觉体温有点高,清清你哪里难受吗?
    没有。祁砚清站起来动了动身体,最后一场了,拿完回家。
    周简看着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轮到祁砚清上场了,单人舞十五分钟,算是很长的比赛了,对耐力有极高的要求。
    他搓了搓酸困的后颈,眼睛忽然睁大一些,怎么这么烫?该不会他心跳猛地加快,用力抿着唇。
    他发情期到了?
    大屏幕上显出他的名字,【Qing】,全场欢呼!
    祁砚清做了几个深呼吸,迈开步子上台,上去的一瞬间神情就像变了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影响,眉眼间矜傲又冷酷。
    第141章 不怕。宝贝儿。
    哒、哒。
    祁砚清打了两个响指,身体的律动随着鼓点荡漾。
    单束光芒四射开来,爵士舞曲欢腾热情,比拉丁多着几分随性肆意。
    头肩的轻摆,腰腹的扭动,密集的动作,祁砚清踮脚、屈膝身体前倾又在极快的速度下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加分项目,多重节奏又完美融合在一起。
    他的舞蹈从来都不单单是一场炫技,总有充沛的情绪漫溢出来。
    祁砚清的舞,总是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腰间挂着腰链,胯部强烈顶撞的动作和旋转格外惹眼,那截扭动的纤腰灵活又勾人。
    爵士舞不同于任何舞种,可以是任何风格,没有太多固定的规则,这种舞蹈也最适合不受束缚的祁砚清,他的即兴在爵士中不可能输。
    十五分钟的舞蹈,对他来说最大的挑战是耐力的消耗。
    祁砚清动作微顿,脚步发软,他背对着镜头,在极强的光照下,甩动头发时的汗珠都被白光照得清清楚楚,散落在他脸侧,添了几分欲望。
    不行了。
    祁砚清蓄力跟着节奏强行做出几个加分动作,后颈的位置很疼,仿佛要把全部力气都拉扯走,他的力气流失的越严重,腺体就越是不舒服,燥热感顺着经络游走全身。
    怎么会真的发情了。
    祁砚清用力咬了下唇,生生咬出血迹,下唇染了一圈血,但也只换来短暂的清醒。
    还有八分钟时间才过去一半。
    祁砚清用力吞咽着口水,他已经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的玫瑰香。
    镜头怼到祁砚清正脸,恰好拍到他唇边滑下的血,顺着下巴画出蜿蜒的血痕。
    大屏幕上显出这张脸,苍白又透着绯红,唇角挂着鲜红的血迹,再配上他冷傲不可一世的眼神,像是吸血鬼亲王刚初拥自己心爱的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咬我咬我!清神咬我!
    好帅好美战损就是YYDS!
    这哪是比赛啊,这是天秀
    还有六分钟。
    祁砚清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他力气严重流失,脱力感越发强烈,发情的症状影响太大了,浑身燥热又黏腻,视线模糊不清,呼吸急促嗓子里干哑冒火。
    腿猛地一软,他顺势滚到地上做了个地板动作,软绵绵地从旁边架子上挑过礼帽扣在脑袋上,挡住了半张脸,晃动的蓝色长发贴着冷白的皮肤。
    可就算是发情,他也不能输,他就榨干力气死在台上,也得跳完这场舞。
    祁砚清,一个指尖都在跳舞的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好的,这就是天生的舞者。
    挡住表情后,他的动作更有张力,身体蜷缩、律动、震感匪气十足又绅士温柔。
    但是、他的信息素太浓了。
    红玫瑰的香气会扩散到整个场馆。
    长发挡住的腺体早已红肿滚烫,碰一下都受不了。
    现在挡着脸还能撑一下,等会儿信息素就藏不住了,大庭广众下发情,真是
    观众席也闻到了,纷纷四散着看起来。
    好香啊,是红玫瑰的香味吧。
    清神的信息素就是红玫瑰,是清神释放信息素了?
    不能吧,叶威被抓走不就是因为在台上释放过alpha信息素吗?
    国内不允许,这是国外。但是清神没必要用信息素
    哇哇哇哇快看!那是什么!
    忽然有一个人指着场馆的大门口,外面有三辆大车放满了红玫瑰,几十个工人在往下搬红玫瑰。
    所有门口都有花!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做的吧?
    场馆的十个门口都停着三四辆大卡车,玫瑰花成吨地往下拿,速度很快。
    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的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一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的摆动着。
    随着舞曲最后一声落下,祁砚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的症状折磨的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了。
    但是不能继续拖了,他得鞠躬下台了。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的一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的尖叫声顿时高过一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的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
    就连裁判都惊了,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的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的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馆,观众席飘满了红玫瑰花瓣,怎么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人捧着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陆以朝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了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爱意。
    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
    跳下来。
    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的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湿热,浸湿了他的肩头。
    满场的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
    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
    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他比发情期的祁砚清更想继续。
    他吃了两次药,实在担心自己的腺体失控,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靠着我缓缓。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的耳朵,黏糊糊地蹭着他,把他整个人都抱紧,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陆以朝喉结滚动了几下,声色越发喑哑,从这里回去我们再解决。
    祁砚清鼻息间哼了几声,热气拱的陆以朝都快疯了,然后就被祁砚清咬了脖子。
    他呼吸猛地一滞,抬起祁砚清的脑袋弯腰又吻上他的唇,急促的呼吸混合着花香,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的玫瑰花,染了一片红。
    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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