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95)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作者:作者:迟日
心上人是眼中钉(95)
这什么傻叉玩意!这件事要严惩!他为什么能自由出入后台?!还随便在各个参赛选手的区域走动?谁给他的权利!他是你爹吗这么护着?不怕祖坟冒青烟啊!
可怕的是就连他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居然一直不近不远地看着他们!
祁砚清身体缩着,靠着椅背没表现出不舒服,手在口袋里压着胃。
比赛的负责人笑呵呵地打圆场,清神我们也很无辜,他是跟着你来的,是你粉丝,这种事我们怎么防得住
祁砚清冷眸看过去,吐出一口气慢慢说:是我的粉丝怎么了?没有粉丝谁他妈来买票看比赛?现在说的不是他为什么能看比赛,而是怎么进的后台,你们赛事组想甩锅啊?
负责人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们没想甩锅哈哈哈。我们回去肯定会完善管理,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谁他妈管你下次,我只说这次。祁砚清语气冷漠,这次他是怎么进的后台。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应该偷偷溜进去的吧?人那么多难免会发生这种情况,清神您消消气也理解理解我们,那这样,您想怎么解决?
周简:偷偷溜进去还能随便走,安保是摆设?工作证糊弄谁的?
负责人笑了几声,清神,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您已经拿冠军了,还把人打成那样,您肯定也不想影响自己名声不是?咱们都各退一步。这样,下次比赛,上场顺序听你的。
祁砚清冷眼看着他,嗤笑。
负责人咬咬牙,即兴舞曲也可以提前给你听一次!
你妈的看不起谁!周简拎着负责人的衣领,好家伙比赛都已经这么脏了!你们用这种办法针对过我们几次?
没有没有!绝对是第一次!
M国、爵士、新比赛。祁砚清语气很慢,每说出一个字脸色就沉几分,最后,他看着负责人,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叶威。
负责人脸色微变,清神您在说什么!我们是正规比赛!
祁砚清笑着:你们原本打算捧谁?内定的冠军这么菜?被我压得连头都冒不出来了。
真他妈是菜逼,老子随便跳跳就超出三十多分,想压老子的分都压不下去吧?
负责人恼羞成怒,祁砚清你别太过分!我们的比赛一点问题都没有!冠军也是你的,难道你觉得自己拿的冠军有水分?
祁砚清笑起来,眸色泛红,妖娆浓颜,他说:我还就杠上了。
什么祁砚清你凭什么!
祁砚清:凭老子被压分了。
怪不得只拿了中规中矩的分数,一场小比赛,他连个高分记录都破不了,比赛正好放在不前不后的休息区间里,当时没在意。
与此同时。
陆以朝在另一边接电话。
季朗月发来打包好压缩文件,还真是在清神楼下蹲了很久,有好几次是想上楼的。
知道了,我看看。陆以朝打开视频,时不时看看在那边的祁砚清,阻隔贴能顶一段时间。
视频里那个beta一直在车里,就在祁砚清的车位旁边,期间还跟叶慧见过几次,他们是一群极端粉丝在觊觎祁砚清,有组织有计划,所以才能一直滴水不漏。
陆以朝看了眼还在审讯室的人,旁边有医疗设备,那个人都快被他打个半死了,嘴里还在念叨着祁砚清的名字。
陆以朝挂了季朗月的电话,又开始联系别人。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猥亵罪,跟踪了祁砚清少说一个多月,再晚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beta还在辩解,我只是看看他!我那么喜欢他!我就偷了几次衣服而已我没做坏事!
陆以朝脸色暴戾愤怒,这么喜欢性骚扰,那就阉了吧。
证据确凿的事,omega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
陆以朝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加快一下案情的处理,这种祸害多在外面留一天都是危险。
国内的alpha和omega的公安机关联系到陆以朝,视频收到了,也跟国外这边详细对照了犯人残留的液体。
甚至还从包里找到了omega的催化发情剂。
国内的工作人员有驻留在M国的人,很快赶过来跟陆以朝碰面。
是个女性alpha,她和陆以朝认识挺久了,以朝,国外这边有人想保这个beta,不过不担心,受害者是我们这边的,问题不大。
麻烦你们了。陆以朝说。
客气了,你妈妈研究出的药剂对我们帮助很大,没道理让温老师的儿子吃这份亏,我可以听一下你的意见,你想?
陆以朝语气冷漠,阉了。要么关一辈子,要么戴上电子镣铐,这么多人不长记性,那就从他开刀。
温玥研究过很多药剂,其中就有不少药剂是免专利费送给腺体公安机关和一些组织的。
陆以朝挺早就认识这些人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上次抓叶威才那么快。
警局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里面坐着两个人。
叶威晃着手机,人被带走了,也没让清神发情的事情暴露呢,陆以朝还真是个隐晦~有点想先弄死他了。
副驾驶坐着一个人,脸上同样有一道伤疤,仔细看还少了一只手。
陆以朝一直是个隐患,擅长伪装,把我都骗了那么多年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叶威笑着:真是他的好二叔,我对你们的恩怨不感兴趣,不过黑池比赛一直都是我们协会的冠军,祁砚清要是不肯加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哎,可惜了。
叶威递给他一支烟,按死一个人不如按死两个,合作愉快。 。
陆以朝处理完beta这边,就往祁砚清那边走,离得远就看到祁砚清的脸色不太好,一直在出汗。
走得近了正好听到祁砚清说:我会跟国际舞蹈比赛协会反应这个情况,你们有什么话不用跟我解释。
陆以朝走过去揽住祁砚清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感受到他偏高的体温,脸色顿时冷下来,语气严厉不客气。
他说:犯人会被我们带走,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姑息,接下来有任何事和Dawn影视联系,我们会全权接手。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眼眸微垂,抿了抿泛白的唇,手一直揣在口袋里捂着胃,肩膀微微塌下来一些。
陆以朝抱紧他,这个比赛结果我们不同意,掺了水分的奖杯我们不稀罕,这种比赛还不如我办几场让清神高兴一下,不就是砸钱的事吗?
幕后的事我们会彻查,比如安检是怎么过的?omega发情催化剂都能随身携带,您这比赛还真是够正规。
负责人:不、不是!没有,肯定是漏查,我会严加管理,不可能再出这种问题!
不用麻烦了。陆以朝黑眸深邃,整个人散发着寒意,我帮你们查。
负责人被这两人怼的说不出话,本来只是个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真是踢到铁板了!
陆以朝感觉到祁砚清越来越没力气,几乎都靠在他身上了,去握他的手全是冷汗。
他不再多说,抱着祁砚清就走。
剩下的事情留给周简跟国内的工作人员处理,他现在只担心祁砚清身体撑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吐了,在里面一直强撑着不想示弱,出来还没走到车边就吐了,没吃多少东西,就干呕着吐了酸水。
陆以朝抱着他给他拍背,从车里拿水给他漱口,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祁砚清觉得恶心死了,一想到自己被人当成泄欲工具,还一边叫他的名字
唔祁砚清趴在车窗上,胃里阵阵痉挛,他妈的我要找叶威,弄死他!
好。陆以朝把他扶回来,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还加量吃了药,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
不过还好,只要他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还好。
不敢耽误时间,陆以朝飙车回了酒店。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声音沙哑,我要找叶威。
什么时候了找叶威。陆以朝摸着他的腺体,先回酒店。
我不!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浑身湿漉漉的,意识已经飘忽不定了。
叶威活不了的宝贝儿,我按死他,你别脏手。陆以朝停了车,抱着祁砚清回酒店,闻着不断散发出的幽香。
祁砚清靠进他怀里,痛苦地皱眉,难闻、我想吐
马上洗。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
两人身上都不好闻,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沐浴露搓了满浴缸的泡泡,沾了两人一身,都带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
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撕了他的阻隔贴。
要刷牙祁砚清很久没发情了,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的,但就是很恶心,想吐
陆以朝让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块薄荷糖喂给他,别想了,想想我。
水温不够热,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就带着满身的泡泡又回了卧室,湿淋淋地滚到床上。
祁砚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潋滟,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来
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蛊惑温柔,让我帮你,好不好
祁砚清软成一滩水,眼角噙着泪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很难过,不要你
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的胃,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我们先脱了。
他吻住祁砚清,尝到了他嘴里凉丝丝的薄荷味,祁砚清腰上挂着一条浸了水的金属腰链,在皮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
发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的,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声音哽咽着说:不要你,你滚
第144章 没发烧,也没受伤(4000加更)
不要我要谁。陆以朝咬着祁砚清的下巴,眼里爬满了红血丝,他燥热的鼻息喷到祁砚清脸上,又沉又柔的声音慵懒,你只能要我。
两人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白色被罩又皱又湿,凌乱地卷成一团,就连翻身都成了阻碍。
祁砚清嘤咛着,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面前有个轮廓黑影,他身上不舒服,冷白的皮肤浸出热汗,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动着,指尖都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陆以朝抱着他露在外面的腰腹,咬开那条碍事又磨人的腰链,干燥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腹肌。
祁砚清全身一颤,潮湿的手指抓着陆以朝的手,声音虚弱:滚
这样说着却忍不住抬了抬腰腹,渴望他的亲吻。
我之前对你不好,让你不喜欢了。陆以朝牙齿咬着他衣服的下摆,声音闷沉沉的有些含糊。
他痴迷地看着祁砚清,脱了他的湿衣服,吻吻他的脖子,留下点点吻痕,怎么会不喜欢发情期的你清清,你太美了。
但只有他看到过,只有他沉沦过。
祁砚清冷白的皮肤透着粉,粗粝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红痕。
他柔软的红唇会轻轻抿住,却无法抵挡破碎的嘤咛声,他脸上挂着细汗,汗珠会坠在眼睫上,随着煽动的睫毛而抖落,那双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红,湿漉漉地半垂着,鼻尖痣诱着人吻上去。
满屋的红玫瑰信息素,夹杂着微弱的白兰地酒香。
陆以朝吻住他燥热高肿的腺体,感觉到身下的人颤栗不止。
甜腻的玫瑰香气往他鼻腔里钻,仿佛化成数道无形的银丝,顺着脉络勾住他的心脏,收紧,割裂,沾满血迹。
在祁砚清面前,心脏的痛意反而不明显了,他现在眼里只有祁砚清。
只要抱着祁砚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怀抱。
祁砚清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用力吞咽着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陆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红的侧颈,咬快点!
陆以朝一下下拱着他的脖子,啄着发热的皮肤,慢慢咬。
陆啊!祁砚清在他怀里埋头,你他妈的滚!
陆以朝眼眸低沉,喑哑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来,呓语似的:祁砚清,只有我能标记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你杀不死我,我就纠缠你一辈子。
他牵着祁砚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声音还有点委屈,眼里早已蒙了一层欲,你拴着我。
祁砚清我爱你爱得心脏疼,你离开我我会死陆以朝唇齿不断碰到他的腺体,这个味道诱着他咬下去,吻上去。
陆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标记让他只想沉溺在祁砚清身边。
他想咬穿祁砚清的脖子,想占有他。
陆以朝牙齿抵在祁砚清的腺体上,就在要标记的那瞬间,他想到了那场清除标记手术。
他亲眼看到手术刀一点点挑断了腺体上的标记,祁砚清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陆以朝呼吸变得急促且颤抖,脑海中好多种情绪拉扯着,磨得他头疼欲裂。
陆以朝祁砚清受不了喊着,声音很哑,冷汗越来越多,意识仿佛飘在柔软的云端,身体里几乎要融化了,你他妈不咬就滚!
陆以朝眼眸潮湿,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记得抱紧怀中的人,犹豫也不过是几秒,他的意识很快被蚕食,对不起
祁砚清还没反应过来,腺体上一阵尖锐的疼,他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陆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汩汩水声,浴缸里的水漫了一地。
祁砚清压抑不住的哭腔和骂声越来越小,都被水声覆盖。
天微亮的时候,陆以朝把已经昏睡的祁砚清抱出来,去了另一间干净的卧房。
祁砚清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拨开他的头发,看着后颈的标记,上面还带着一圈血迹。
是一个临时标记。
他这种状态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还记得先送祁砚清去医院。
居然真的标记了祁砚清。
陆以朝半靠在床头,身上很多划痕,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咬在嘴里却没点燃。
低头看着祁砚清的睡颜,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以朝按住心脏,这是他反向标记之后第一次得到omega的纵容。
他又标记了祁砚清,他们之间的羁绊重新连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完全被填满。
让他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祁砚清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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