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历险记(12)
兔兔历险记 作者:作者:次不次饭
兔兔历险记(12)
昨天他还从这只公兔子嘴里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联盟研发的人体改造项目竟然已经可以运用到跟人类几乎没有差别的人型兔上面了。
光是会发情就已经足够诱惑,现在还有怀孕,产奶,是想把全世界的人类都变成同性恋吗?!
不过,联盟尚未公布的消息,这只兔子是怎么知道的?
卧底?
宁子晴撇了眼胡萝卜窝,里面的小灰兔将自己埋在窝里,蜷缩成一颗球。
这么笨,卧底?卧个蛋还差不多。
啧,屁股真是有够翘,兔尾巴把睡裤顶起来了知道吗。
老二又要开始朝他敬礼了,宁子晴暗骂自己一声禽兽,扯扯裤子站起来,将声音压低,显得冷漠:去不去医院。
叽叽咕咕。兔子也是有报复心的,小灰兔看他吃瘪觉得有趣极了。
宁子晴心里疙瘩未平,被他这副怪里怪气的样子弄得烦躁:不想说话就不要说,叽叽呱呱个什么劲?我看你不是兔子,是只青蛙。
小灰兔不叫唤了,竖起两只兔耳朵,睡裤里被压着的兔尾巴艰难地晃动,用身体特征告诉他,自己是只兔子。
未完全下去的生理反应再次激动起来,宁子晴伸手压着裤裆,心里默念,老子要做回直男。
那个。宁子晴原想像之前那样踢踢胡萝卜窝,但又怕里面那只兔子做出一副自己是天大的坏人的表情,站着没动。
小灰兔突然动了下,无厘头地喊了句:兔兔。
宁子晴不解:什么?
不叫那个,叫兔兔。
宁子晴更不爽了:你怎么不叫我给你取的名字?
那叫我桃桃好了。
操,更诡异了,叠词是真尼玛诡异。当时真是疯了,给他取一个这么嗲的名字。
稚桃
小灰兔的屁股确实很像一颗稚嫩的桃子。
宁子晴发誓,他取名字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这一茬。
叫兔兔已经是极限了,桃桃什么的还是死一边去吧,想到那个名字宁子晴怪羞耻的。
平时叫顺口了叫一两声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现在在小灰兔热切而期待的目光中,尴尬得想要去世。
兔兔
最后还是妥协了。
今天还有奶吗
没有!兔兔没有!像是见了强盗守护财宝一样,兔兔士兵立刻护住胸。
我他妈没那个意思!宁子晴恼羞成怒,好人没当成反而被当作变态,操,真以为我是变态吗?以为我想要吸你的奶吗?一点味没有,谁乐意吸!
明明昨天要把沾着奶液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还骗他说是甜的,明明舔自己的时候也说是甜的,只是有点淡而已!
今天就不喜欢,就没任何味道了了。眼角开始闪烁泪光,小灰兔拦着胸的手放下,沮丧起来:兔兔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胡乱揉着小灰兔头发,弄得那张原本沮丧的脸皱得要发火。
知道你不喜欢兔兔的奶,知道自己的奶没有味道,知道你不想舔我了,你也不想操我,你什么都不想,不要摸兔兔脑袋!甩开宁子晴的手,丢下张着嘴震惊的主人不管,小灰兔打开卧室玻璃窗,跳了下去。
跳了下去。
跳,跳楼。
独栋的三层小别墅,就算是二楼也够摔断腿了,更何况兔子是那么脆弱。
操!
宁子晴冲到窗口往下看,什么也没有,没有血,也没有小灰兔的身影。窗边掉落的,属于小灰兔的睡衣告诉宁子晴,这不是幻觉,不是梦。
心悬得更高了,疾速跑下楼梯。手环上显示就在这里,可是没有,那片草坪上一根兔毛也没有。
兔兔!
兔兔!
喉咙开始发干,眼角火辣辣疼着,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房子前后的草坪找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找着,小灰兔凭空消失了。
划开手环,准备报警。
小兔子华丽登场!小灰兔为自己的出场设计了开场白,以兔子形态从一楼遮阳台上跳落,半途又变回人型,裸着身体,从天而降,扑到宁子晴身上。
刚才的寻找不过五分钟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好像全花光了,就这样被飞扑的小灰兔砸倒在地。
宁子晴头撞到草坪发出一声闷响,瞬间眼冒金星,在看不到眼前的一切时,紧紧抱着怀里的肇事兔,生怕一个没看好又不见了。
兔兔原谅你。小灰兔沉浸在被主人在意的喜悦中,兴奋地捧起宁子晴的脸想亲。
主人那张脸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朝他露出平时被他亲时想笑但又憋着的表情。
眼角那儿亮晶晶的。
好奇的小灰兔用手指戳了戳,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咸的,有点涩。
跟口水,精液不一样,人类的另一种味道。
小灰兔望着宁子晴眼角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喃喃道:是眼泪
谁乐意舔?当然是我啊!(疯狂举手)
第31章 爬过来
你太不乖了。
小灰兔沾着泪水的手指被拍开,他想反驳,一句没有刚说出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赤裸单薄的身躯直接被宁子晴扛了起来。
腰被紧紧箍着,紧到带着无法呼吸的痛,小灰兔挣扎起来,手推拒着,但又不敢太大力,看宁子晴还是一言不发,才停下手,似乎是知道自己做错了,脑袋蹭着宁子晴脑袋,嘴唇贴着他耳朵小声解释着:兔兔只是不开心,有一点生气。
不开心就直接跳楼,基地里面的人是这样教你的吗?
兔兔分三次跳下来的,一点都没有痛哦!小灰兔对自己能从二楼跳下来毫发无伤这件事颇为骄傲。
垫着我,当然不痛。不提还好,一提宁子晴就气得发昏,想发泄又找不到东西,只得朝那个挺翘且圆滚滚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又打,小灰兔耳朵立刻不翘了,瘪着嘴,随时要哭出来。
本想自己一只兔偷偷委屈的,可主人带他进到房间也没有离开。宁子晴走到床前,松开手,居高临下看着小灰兔狼狈摔进柔软的大床,未反弹起来就让他用手压下去。
在小灰兔惊恐的眼神下,另一只空闲的手直直伸向他敏感的尾根,大力揉搓着。
细腻滑嫩的皮肤被搓得发烫,短短一条兔子尾巴缩成一团打颤,细软的绒毛被弄得乱七八糟,毛下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不止尾巴,耳朵很快也遭了罪。兔子的耳朵薄薄一层,对着光看甚至能看到里面每根毛细血管的分布,这样脆弱的部位同样被宁子晴亵玩着,揉了又搓,捏过又仿佛还不够泄愤,对着咬了一口。
虽然不痛,但这样的恐惧对一只兔子来说是致命的,小灰兔一下把兔耳和尾巴收了起来,捂着平时长着两只兔耳的地方:不要咬!
宁子晴平静地看着他:变出来。
不要!小灰兔不乐意,偏过头。
变出来。
不!
立刻。湿润的穴口挤进一个指节,作恶地屈着指节在紧涩的肠道中打了个转。
小灰兔脸瞬间蒸红了,伸手去阻止:不不要弄了
宁子晴不为所动,继续将手指伸进去浅浅戳刺:耳朵。
小灰兔:
那,那不许咬了小灰兔捂着脸,假装这样就看不见了。
两条灰色的毛绒绒的兔耳朵从头顶冒出,乖顺地搭他手上,兔毛的触感极好,宁子晴满意地揉起来。
小灰兔穴口流出越来越多体液,湿滑粘稠,已然是进入发情状态了。
身体不自觉往宁子晴身上靠,鼻子在他颈间嗅闻,仿佛上瘾般,轻轻舔了又吸,吸的力度不大,更像是一个讨好的吻。
嘴唇逐渐上移,越过宁子晴下巴,靠近他的唇,小心翼翼在他唇边蹭。
快亲亲我吧。小灰兔手即将环上宁子晴脖子,在快要合拢的时候,宁子晴起来了,后背将他举起的手挤开了。
怎么啦?小灰兔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微抬起头问。
宁子晴直接下了床,踩着拖鞋站在床边:起来。
被动发情的小灰兔身体瘫软成水,腰弓着,挣扎着想起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了回去,脸贴着床单,腰胯拧过来小幅度地蹭着被子,好像这样能缓解身体的燥动,减缓发情带来的空虚。
想被操。
好想被操。
耳朵都变出来给玩了为什么还欺负兔兔!
眼泪终于绷不住了,小灰兔哭着抬起手,想让宁子晴抱他起来,想宁子晴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亲吻,然后再进入他,肆无忌惮地,狠狠操他。
床下的人并没有俯身抱他,而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小灰兔哭得更伤心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在床上留下一块泪湿的痕迹。
宁子晴再回来就看见一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兔子,两条腿在发情的影响下交叠在一起磨蹭,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上的肉随着剧烈的呼吸颤抖,一边臀瓣上还有个巴掌印。
小灰兔哭得太投入,丝毫没发现宁子晴折返回来了。突然被抱起来,小灰兔停下了哭泣,吸吸鼻子,委屈地要命。
这次没有得到温柔的哄,宁子晴将他抱到地毯上,抓住他两只手折到背后,咔哒两声后,小灰兔两只手直接被铐在了身后。
挣了两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小灰兔这才想起这是他从基地带来的行李中其中一样道具手铐。
不要把兔兔锁起来,兔兔会很乖的。小灰兔哀求道。
宁子晴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很乖?乖到跳楼吗?
再笨,小灰兔也意识到了,主人是因为他跳楼这件事生气了。
知道错了嘛,不要把兔兔锁起来,兔兔现在发情了小灰兔不舒服的扭着身体。
回答可怜的小兔子的请求是一个口塞。眼睛先是被宁子晴手蒙着戴上了眼罩,下巴又被捏住,手指压住舌头将口球塞入,扣住卡扣。
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小灰兔就什么也说不了,看不见了。
唔唔再说话,发出的也不过是呜咽。
宁子晴往后退到窗边的椅子坐下,手指敲着扶手发出响声:耳朵不是很灵敏吗?知道我在哪里吗?爬过来。
爬过来就操你。
兔兔:早知道就假装是聋子了!
第32章 兔善被人欺
在还是兔子形态的时候,小灰兔日日夜夜都是四脚着地,因为前腿比后腿短,无法像其他动物那样行走,只能跳跃。后来拥有人类的身体,被教导人类礼仪,走要挺胸,坐要端正。
所以无论是人类还是兔子,从来没有过被要求爬的时刻。
平时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这次看来是不行了。
唔唔!手在身后铐得死死的,动用不了。失去了手的支撑,双膝无法稳住身体,摇摇晃晃倾倒在地毯上,好在地毯上的毛足够厚,不至于感觉到疼。
后穴里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屁股上凉飕飕的,不用看也知道是流出来了,带着体温的液体似乎还有往大腿上蔓延的趋势。
早被情欲憋得通红的双颊此刻再度升温,小灰兔脸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希望把眼罩弄掉,可惜除了把下巴蹭得红和流水流得更多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坚持不住了,多一秒都是煎熬。
对于兔子而言,理智再多,那也是有限的,天生淫荡的动物,即使被赋予了人的外表也还是逃脱不开,被培养成人类的恋爱宠物。
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就格外灵敏,小灰兔在空中嗅了嗅,明白此刻除了听从宁子晴的指令外,再没其他方法解脱。
爬过去就会被操,这句话滋生出巨大的诱惑。
双膝分开,酸痛的关节动起来,安静的房间逐渐传出摩擦的声音,小灰兔呜呜叫着,一点点往宁子晴所在的方向挪过去。
眼罩有些移位,一滴眼泪未被布料吸收,顺着缝隙流下来,宁子晴靠着椅背,突然觉得有点太过了。
一只兔子能懂什么,他只是一只小兔子而已
突兀地摘掉小灰兔脸上的眼罩,看他眼睛,发现并没有眼泪,只是有点红。
宁子晴有些错愕,问:刚才不是哭了吗?
呜呜。小灰兔说不了话,只得摇摇头。
已经爬到宁子晴脚边了,小灰兔努力支起上半身去蹭宁子晴大腿。重获光明的小灰兔眼睛盯着宁子晴腿间,不甘心地用脸去拱他腿间那一包隆起。
明明裤子那里都撑起帐篷了,为什么还不来操兔兔。
口球压着舌头,嘴无法闭上,不一会儿宁子晴裤裆上那片布料就被小灰兔口水弄得有点湿了。
被挤压着的唇瓣呈现艳丽的红色,肿了,看着很好亲,可戴着口球没法亲,不多想,宁子晴利索摘掉那碍事的口球。
舌头解放了,小灰兔立刻就想说话:兔兔刚才没哭。
比回答来得更快的,是一个吻。尚未合上的双唇再次被强势分开,唇舌相交,舌尖被吸得有些痛了,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被粗砺的舌面舔过,一串细小闪电噼里啪啦窜过一样,小灰兔几乎无法跪稳了。
摸到一手湿滑,宁子晴想,早知道就不搞这些装逼的了,自己憋得也难受。
我看到眼泪了。宁子晴弯腰想抱起他,准备碰到时又改了主意,拍了拍自己大腿,自己坐上来。
小灰兔一边起来一边解释:是因为眼罩戳到眼睛了。
大腿岔开坐到宁子晴腿上,穴口碰到了那个梆硬带有灼热温度的东西,隔着两层布料,带来的刺激却丝毫没有减弱,微张穴口反而因为久久没有被触碰到变得更敏感,猛地收缩了一下。
发情期的兔子格外依赖主人,渴求被填满的欲望将人烧得滚烫,小灰兔着急地去亲宁子晴:兔兔已经爬过来了
言下之意是要求操了,宁子晴当然知道让发情的兔子憋到现在有多难:爬过来了,然后呢?
手伸下去摸那两颗浅色的肉球,用力揉了把: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这些话在基地早就学过,刚开始也能顺利说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宁子晴这样戏谑的表情下,即便是被情欲裹挟着也不太愿意说出口了。
嘴角贴着的吻没了,头也偏过去了。宁子晴有些懵,只当小灰兔不爽了,换了个方式抚慰,手往上挪,按住那根硬了许久的阴茎,从底部一直撸到顶端:兔兔,别不说话。
小灰兔将脑袋埋到他颈间,咬住宁子晴衣服才堪堪止住尖叫。从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小灰兔很小声地说:不要那个眼神,跟第一天要赶兔兔走是一样的。
看到宁子晴的表情从困惑变为难得的柔和,小灰兔眯了眯眼睛,最终闭着眼吻了上去:要做爱,已经答应了的,不可以反悔
宁子晴在揉那两颗肉球时就知道小灰兔臀缝湿透了,随着更深入的摸索,小灰兔身体轻颤,又流出更多,臀肉摸着都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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