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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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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 作者:作者:芋泥椰奶
    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24)
    那城里就是繁华, 和宁静朴素的小河村就是不一样。新年的街道各处张灯结彩, 高楼上挂着大红灯笼,街上衣着考究的小姐少爷三五结伴,街边的铺子陈列的东西看起来精美昂贵,第一次进城的杨树甚至不敢抬脚踏进去瞧上一眼。
    看着身旁不远处相携出游的姐姐姐夫, 再看向周围的人群商铺, 杨树突然觉得, 他明白齐烟身上那种和小河村格格不入的气质是来源于哪里了。
    虽然齐烟定居在小河村, 日常生活也极为简朴,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简陋,但她身上那种天然的贵气,却比城里这些生活富足,仆妇成群的大老爷还要凌人,是再多的穿金戴银也堆砌不起来的。
    看着自家小舅子依旧闷闷不乐,杨树的姐夫有些急了。明明是把自己的小舅子叫出来一起游玩,一直这样怎么行?心里猜想能让这个年纪的少年所一直烦恼的,不是功名抱负,大抵就是情之一字。
    眼瞧着天色渐晚,杨树的姐夫叫杨树姐姐先行回家去,自己则是带着杨树往一旁的酒肆走去,难得来一趟城里,今儿咱哥俩好好喝上两口!
    酒楼的包厢他们要不起,但大堂里点上两壶酒还不在话下。店小二上了酒,杨树心里总有事,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只觉得入口辛醇异常。
    在家的时候杨树也常陪自己的爹喝些小酒,觉得自己酒量尚可,杨树并没有把此刻的感觉太放在心上。殊不知自家酿的酒度数尚低,本就是极难喝醉。而这酒楼里供应的则是严格按照工艺蒸馏制成,入口醇厚却后劲十足。
    心里苦闷的人,更容易醉。更何况是像杨树这么个喝法。
    姐夫也不常来城里的酒楼,自是不知要劝着点杨树。
    还没喝多久,杨树便看上去像是醉了。他双颊泛起潮红,眼神也有些难以聚焦,一手撑着头看向自己的姐夫,另一只手还往嘴里灌酒,嘴里喃喃,我知道,我杨树配不上她,但是,但是那个从从河里漂来的男人就配了吗?!
    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她的后院躺着,让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抛头露面。
    那个小白脸,弱得和田鸡一样,壶里的酒被他倒完了,杨树皱起眉头,有些不太满意,扬头招呼小二,再上两壶!
    姐夫也有些微醺,意识却还保持着清醒,闻言拉住了杨树,小舅子哎,咱带的钱不够啦!
    没事,再给这两位公子上两壶,要店里最好的酒!一道陌生却和蔼的声音突兀地从旁侧插了进来,看去却是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看上去憨厚老实,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杨树的思维已经开始混沌,反应也要慢上半拍。还未等二人出言发问,那男人却先是一拱手做了个揖,在下徐某,是个游历的说书人,平生最爱搜集市井人家那些烟火故事,无意间听见了二位的对话,想以酒菜问二位买个故事,不知二位可否满足在下的这个不情之请?
    时常会有以说书或是写话本为生的人,在城门口、驿站旁支个小摊,以瓜果茶水向过路人买奇闻轶事,倒也不是什么怪事。又有人愿意听自己倒苦水,又有好酒好菜招待,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
    几乎是不假思索,杨树便一口答应了面前人的请求。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极好的听众。即使杨树的叙述时常前言不搭后语,还参杂了大量对自己情感的抒发,他却从不出言打断。不仅听得十分认真,情之所至之下还会与杨树产生共鸣,令他直呼他乡遇知己。
    末了,甚至还问自己打听了故事中女主人公的处所,说是若有缘,便要前往拜访,完善自己的故事。
    这一喝,便是喝到了半夜酒楼打烊。杨树早已神志不清,烂醉如泥,姐夫好不容易搀着他来到柜台前付账,却被老板告知自己这一桌的账单已经被人付清。
    那个说书先生还真是大方啊,说书原来这么来钱的吗。杨树姐夫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扶半扛着烂醉如泥的杨树回到了自己的家,又免不了被心疼弟弟的妻子好一顿埋怨。
    ***
    医馆。
    听到院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时,齐烟正张罗着把新包的元宵下了水煮熟,还趁白川不注意,用沾了面粉的手指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摸出了三道白印。
    眼看着这年都要过完了,应该也不会有上门拜访的客人。
    或许是有人要来看病吧,你先看着锅,我去看看。解开围裙,齐烟洗净了手,走出门去。
    和齐烟的二人世界平白被外人打扰,白川除了不虞,心底还升起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安来。
    前屋的齐烟应该是开了门,结界产生了一丝波动,来自外界的气息忽然明晰了起来。白川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这个气息,赫然便是那日朝自己肩上射了一箭,使自己失了内力,掉下崖去的奶娘。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白川不敢去想。
    白川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伤了齐烟。
    哪怕只是可能性都不行。
    收敛了自己富有侵略性的气息,白川提起内力,一路摸到了院墙的转角处,悄悄放出神识。
    院门处,齐烟背对着自己,她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丰神俊朗的青年。
    尽管这青年的脸在白川看来完全陌生,身上的气息也好像和记忆中奶娘的气息不尽相同,但白川相信,刚刚那一瞬间的感知,依旧让白川不敢懈怠。
    青年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看上去令人如沐春风。他好像并没有发现偷听自己谈话的白川,只是说了几句问候的话语,将一个布包塞给了齐烟,便挥手告别。
    从始至终,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敌意,分寸与距离感也拿捏得刚刚好。踌躇片刻,齐烟还是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东西,真诚地道了谢。
    眼见齐烟关上了门,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闩好了门,回头看见杵在门口的白川,齐烟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不过就是出来开了个门,白川却紧张得像什么一样。自己又不会跑了。
    还未等出言打趣,白川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疾声问道,那人是谁?
    齐烟的手被白川抓得有些痛,但觉察到白川的状态有些不对,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答道,是我以前的师兄。
    以前的师兄?
    白川蓦然发现,自己对齐烟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
    小时候遇上旱灾,逃难的时候和父母失散了,被平风派捡了去养大,提到平风派,齐烟皱了皱眉,好像并不是很想提起一般,后来大了,觉得自己和门派的理念不太相和,就自请离山,倒也无拘无束。
    徐师兄在门派里是医术最好的,当时就是他领我入的门,算是我半个师父?提起这位徐师兄,齐烟心里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似乎在原主并不喜的平风派之中,只有这位姓徐的师兄,在她的心里印象颇好。
    在齐烟继承的记忆中,这位徐清阳徐师兄,教给她的正经手艺,甚至比她名义上的师父还要多几分。
    他很可能是一个危险的多面派。话到了嘴边,打了几个转,白川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难道要让他对着齐烟说出你的这位师兄其实还是我的奶娘之类匪夷所思的话语来吗?不说这种话他自己都觉得荒诞可笑,就算齐烟信了,他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万一错认了人
    那不是伤了齐烟的心么。毕竟这可能是齐烟难得敬重些的人。
    脑子里乱糟糟的,始终却理不出一个对策。手中却被齐烟塞了一碗热腾腾还蒸腾着白汽的元宵,再煮下去就烂了,快点趁热吃,小心别烫到了。
    白川端起碗机械地往嘴里塞了一个,咬破的糯米皮里面流淌出浓郁的甜芝麻馅。不得不说,尽管是第一次包元宵,齐烟的手艺却异常地好。
    白川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齐烟对自己做出的口味放下了心,正要夹起一个往自己的嘴里送,门却不合时宜地又被敲响。
    也不知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找上门来。齐烟无奈,只得再次起身。
    如果她再晚出门两步,或许就能够先一步注意到,身后白川的异样。
    第42章 草堂村医x魔教少主12
    眼瞧着齐烟的背影离开自己, 朝着外面越走越远,那种强烈的不安感再次攫住了白川的心脏。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白川的心中闪过。
    白川猛地用力想要站起来拦住齐烟,告诉她, 不要去, 这是一个陷阱。
    可他绝望地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努力, 都不能够使唤自己的身子移动分毫。从里到外都好像是僵住了一般, 喉咙也像是被扼住, 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去,他会带走我,然后杀了你!
    白川近乎疯狂地强行调动着内力,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住自己这样粗暴的冲击。
    口腔里渐渐泛起血腥味,胸口因内力□□的冲击而气血翻涌,白川的双目渐渐漫上赤红, 可身体和神识却依旧像是被切断了联系一样。
    毒阑珊, 材料稀有,极难调制,然而一旦调制成功, 几乎无人可解。此毒无色无味, 触之即僵直如石化,是一种极其肮脏的手段。
    此刻,白川几乎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个齐烟所谓的师兄, 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兄, 而是自己那个奶娘!
    只怕, 这奶娘也早就被掉了包, 不再是小时候被魔君钦点的,照顾、教习自己之人了。
    可笑魔族皇宫上上下下,竟无一看出这奶娘的皮下早已换了个芯子,是披了狼皮的豺!
    不再考虑那么多,白川绝望而又徒劳地无声挣扎着,想要强行压下这桎梏住自己的毒。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甜香,白川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恍惚中,门外一个身影缓缓朝自己走来。
    走得近了,白川渐渐看清了齐烟的脸。
    还好你没事。
    却见齐烟冲他笑了笑,白川身子彻底一软,失去了意识。
    ***
    白川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中了阑珊之毒,一点也动弹不得,双手被捆缚在身后,丢在一张石床上,像极了他每每毒发时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其中的地下石室。
    可这一次,却多了一个身影。
    那个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从黑暗中缓缓步出,手中拿着一把闪耀着诡异寒光,形状奇异的利器。
    她走近了自己,蹲下身来,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动作轻柔,白川却没来由地恐惧起来。
    即使知道自己身处梦境,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眼见心上人轻轻用利刃割开了自己衣服的布料,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阿烟你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像他们一样。
    面前的女子听不到自己的心声。
    缓缓地,缓缓地,将利刃慢慢没入了自己的胸膛。
    原来那把利刃奇怪的形状,是为了取心头血设计的啊。
    猛然睁开眼睛,刀刃划过皮肤的冰冷之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没有半点被伤害的痕迹,那种恐惧却挥之不去。
    自己躺在手脚被缚,全身动弹不得,被放在石床上。
    余光可以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背影背对着自己。
    白川的心脏紧缩起来。一切都和梦境中的场景那样相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那人转过身来。
    和梦中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却处处充满了违和的刻意。
    齐烟笑了,睡得还舒服吗?感受到白川即使动弹不得,却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她故作委屈,干嘛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半晌静默。
    齐烟笑了起来,瞧咱这记性,忘了我家小白现在还说不了话呢。
    她走过来,不知做了些什么,一直扼着白川喉咙的窒息感消失不见,身体的其他部分却依旧动弹不得。
    白川的声音沙哑,\你把她怎么样了。\
    看看我这张脸,满意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齐烟低下头凑近了他,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来。
    别急呀,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不像是那个老怪物生出来的孩子。
    感受到白川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齐烟却越发乐不可支,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那可是我的小师妹,我怎么舍得真的扒了她的皮做□□呢,不过只是找了个七八分像的女子,改了改罢了。
    啧,这冒牌货就,膈应人,终究是没有我师妹半分的灵气。
    确认了齐烟似乎暂时没有危险,白川撇开目光,不想再看见这张处处透着刻意的脸。
    诶呀,不喜欢吗?我以为你会更愿意和这样的我聊天,一阵轻微的撕拉声响起,再度睁开眼,站在白川面前的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白川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他的相貌平平,没有任何一处特点可言,若不是刻意去记,就算看过也极易忘记。
    男人咧开嘴笑了,念在你是将死之人,我便大发慈悲以真面目示你。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知道自己现在对上他,完全没有任何胜算。知道齐烟没有事情,白川倒是不再怕了,开始随意地问起问题,就像刚刚对方和他书的只是诸如今天天气真好之类地家常话。
    那男人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好像这是他的另一张面具一般,你说呢?小白?对阿烟来说,我是她的好好师兄;对你来说,我还是奶娘这芸芸众生,我想成为谁,就可以成为谁。
    白川缓缓道,那对你自己来说,你又是谁?
    他歪了歪头,好像在认真思索白川的问题,末了慢悠悠地回答道,啊,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或许我更愿称自己为无。诶呀,你心里一定在想,面前这个人真是可悲,他成为了世间百态,就是不能成为他自己。
    可是,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你不仅找不到你自己,也不能够知道时间其他的人,无喃喃道,从这点来看,你真是比我还要可悲呢。
    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都可以问,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无忽然低下头,凑近白川低声说,你回想一下,我根本就没见到你,你是怎么中了我的招呢?
    不可能。
    啊,今天还是元宵节呢。那碗她亲手煮的汤圆,一定很好吃吧。
    心中的怀疑被这样的话语催化,像藤蔓一样疯狂地长了起来,捆住白川的心,越收越紧。
    她不会的,她不会这样对你的。白川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信这人的话。
    看着白川的挣扎,无更是开怀,恨吧,恨是最甜美的,只有最纯粹的恶意才能催化出最大的功效
    你不过就是一个肮脏的魔族,凭什么得到她那样干净的女孩的爱!无的脸突然变得扭曲而疯狂,那个垃圾门派,自诩正道,背地里干的却不知道是什么脏活。我把花儿捡回去,又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长大,不让她接触到任何污泥
    我想的是,左右我已经脏了手,便让我的花儿永远保持干净。
    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门派她是待不下去,我拼着背叛门派伪装了她的假死,把她送到了一个没人会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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