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嫁给了死对头免费阅读(33)
失忆后我嫁给了死对头 作者:作者:秦尽
失忆后我嫁给了死对头免费阅读(33)
元庆气得不行, 当即开口道:谢荣华你装什么装?当初就是你非要窜到树上看秦如故写了什么的, 我们七八个人都拉不住你一个!你现在在这装什么事不关己?
郡王!话可不能乱说啊 。谢荣华闻言, 笑着反驳道:本侯可是个正儿八经的风雅人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人, 你肯定是记错了、记错了!
我没记错!元庆彻底被这人的厚脸皮震惊了, 当即便要开口争辩。
齐桦实在看不过眼了,开口帮着作证,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好像是元庆和谢荣华争着要上树, 我们好些个人在底下拉都拉不住,后来还是住持来了, 他们才作罢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秦真回眸看向元庆, 忍不住笑意盈眸。
打脸来得太快, 元庆气的几乎要跳脚,你胡说什么?我那时候明明是拉着谢荣华不让他乱来
行了行了。一直都没吭声的萧景明忍不住开口打断, 都是一方之主,还动不动就吵吵囔囔的, 成何体统?
元庆闻言瞬间安静了下来, 面上气愤未消, 却忍不住去看一旁月娘的表情。
月娘笑意依旧,柔声道:郡主不必多想,我今日来能见到你一面,已经圆了昔日念想。至于那些少年与明月的事儿,从不敢奢想会与自己相关,就此别过了,望诸君珍重。
她说罢,朝众人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潇洒至极。
秦真想开口喊住她,又想起自己以前就总是无意惹情债,生怕这一喊又给人家心里添酸楚,只好无奈地转身吩咐身侧的侍女,去拿些金银细软给她,再派两个侍卫送她回去。
是,郡主。小侍女连忙应声去了。
秦如故,你怎么就这么会招惹人?元庆气呼呼地瞪了秦真一眼,起身便要去追,却忘了自个儿腿还瘸着,刚走出一步整个人都往前栽去。
离得最近的谢荣华见状连忙伸手扶了一把,又忍不住笑着说他:你小心些,这要是把另外一条腿也摔瘸了,你就只能被人抬回封地去了。
元庆恼得伸手就推他,一旁的齐桦见状连忙上去把人扶住,皱眉道:要追赶紧追吧,再不去,人都走远了。
元庆一听立马不同谢荣华吵嘴了,转头同齐桦道:追!
后者无奈地扶着他往外走,谢荣华转身同秦真说了声那我也去看看,便笑着跟了上去。
一时之间,只有萧景明还站在原地。
秦真回眸看他,微微挑眉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萧景明这人打小便惜字如金,每次要同人说什么的时候,从来不会直接开口,而是瞧那人半天,等人开口问了,他再讲。
这么多年了,老毛病还是没改。
没有。萧景明抬眸看了她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我府中还有事,先回了。
秦真心道这人的脾气真是越长越怪了,面上倒是如常,点了点头,嗯请便。
萧景明转身没入夜色之中,很快就追上了那几人,一同离去。
檐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灯火忽明忽灭,一片朦胧之间,秦真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忽然有些感慨,当年是真的过去了好几年。
她走回亭中坐下,拿起先前被几人拦了好几回一直都没机会喝的酒,刚要喝,不远处的侍女便匆匆跑了过来,惊声道:郡主!放下,快放下您不能喝酒。
秦真闻声非但没放下,还飞快地一口闷了,然后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满脸无辜地回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
小侍女都被问懵了,顿时:
秦真见状忍不住笑,起来伸了个懒腰,徐徐道:天色已晚,我忽然有些困了。
她说着,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屋洗漱更衣,留了盏灯,便让侍女们都回去睡。
夜色深沉,窗外风声缓缓。
秦真躺在榻上,想这些个昔日旧友虽然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一个个装得老成持重,同旧友凑在一起的时候几杯下酒还是动不动就吵嘴。
想起入宫之后元珏同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有何深意。
想起自己从凤凰楼上一跃而下,被楚沉抱在怀里时心跳如鼓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天天事儿多,又累,倒睡得极沉,一夜好眠无梦。
第二天一早,秦真刚一起来,刚去了花厅就听见秦良夜在外面吩咐众人准备香火纸钱,侍女小厮连连应声,搞得还挺忙。
她迈步入内,就瞧见秦无恙在边上劝:父王,无事常烧香,才能临时抱佛脚,就算是求神拜佛也不是您今天求了今儿就能应验的。
秦良夜道:那求了总比不求好吧?
秦无恙一时无言以对:
秦真含笑入内,父王这是要去哪里烧香拜佛,怎么搞这么大的动静。
儿啊,你来正好。秦良夜见她来了,立马迎上前,你跟为父一道去安华寺去烧烧香,拜拜佛祖菩萨。
秦真顿了顿,又问道:父王说去哪个寺庙?
安华寺啊。秦良夜说着,又把这寺庙如何灵验如何说了一大通。
秦真略想了一想,那便一道去吧。
她原本不想去,但一听是安华寺,便想去看自己先前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同几个旧友所说,在那处写过什么思慕之词。
若真写过,怎会忘了?
第55章
半个时辰后, 安华寺。
秦真同父王一道在正殿给神佛上过香,便趁着父王听禅师讲经的功夫,把几个侍女都撇下了, 独自一人溜到了禅院后头。
她年少时其实根本就不怎么信神啊佛的,每次都是跟着谢荣华那几个来凑热闹,毕竟此处求姻缘极其灵验,每天都会许多美人来此进香,爱瞧美人的自然都会来这走一走。
秦真对此处倒是一点不陌生。
眼下正是盛夏时节, 天气最热的时候, 寺里没什么香客, 她七绕八绕地穿过了好几道拱门,找到了几个旧友说的那颗姻缘树, 站在底下瞧满树的红飘带随风飘摇。
这么多?秦真抬手扶额, 无语问苍天:那几个活宝当初是怎么从这么多祈愿带里找出我写的那条的?
老天爷自然不可能回答她。
谢荣华那几个也不在跟前,秦真只能自个儿爬上树去, 一条条翻找。
只是她没了内力,轻功也试不出来, 上树也变得没那么容易。
幸好,当年他们这一帮王孙公子所谓的少年风流, 是听雨上歌楼, 美酒湿红袖还少不了招猫遛狗, 爬墙头。
所以只是多费了些力气,到底是让她攀着树枝, 踩着树身爬上去了。
午后阳光灿烂,寺中佛音渺渺。
秦真眯着眼睛, 一条一条看过去, 如此翻了个把时辰, 累的想要放弃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却忽然看见最高的树杈上挂的那条祈愿带上俨然用金粉写着少年心底思明月七个大字。
我以前还真写过这玩意啊!秦真伸手把祈愿带勾了下来,拿在眼前细细瞧着。
这上头虽然没有落款姓名,但是她自己的字迹着急太独特了一些,一眼就能瞧出来,别人仿都没法仿成这样。
而且这祈愿带显然挂在树上好几年了,风吹雨打的,上头的金粉都褪了大半,这做不得假。
秦灼坐在树枝上对着这几个字苦思冥想:我从前到底是为什么要跑来这里,写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挂在姻缘树上?
那几个损友说她以前同月娘有过那么一段。
可月娘再美也是个女子,她总不能真的喜欢女子吧?
秦灼越想越头疼,把祈愿带翻来覆去地瞧,忽然发现背面也写着七个字,字迹工整端正得很,显然不是出自她手。
写的是:明月夜夜照少年。
秦灼越看这字迹越眼熟,这这该不会是楚沉写的吧?
她震惊地忘了自己还在树上,猛地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就栽了下去。
站在树下看了她许久的楚沉,及时伸手把人接住了。
秦真没想到这人会忽然来得这么及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楚平澜,你怎么在这?
楚沉面色如常道:路过。
路过?秦真睁大了一双桃花眼,心说鬼才信。
但是自个儿人在他怀中,手里拿着不知道是旧信物还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心情微妙极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先放我下来。
楚沉垂眸看她,倒是没说什么,就把她放了下来。
秦真双脚踩到了实地,心却还扑通扑通地跳着,她手里拿着那条祈愿带,因为握得太紧,手心都渗出了汗。
楚沉目光下移瞧见了她手里的物件,眸色微微一变,语调微沉道:你今日跑到安华寺来,就是为了找这个?
嗯对。秦真心知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人,索性就直接承认了。
而且她心里也有很多疑惑,与其听那几个不靠谱的损友瞎扯,天天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问楚沉。
这个秦真把祈愿带翻到反面递给楚沉看,颇是好奇地问道:是你写的?
楚沉看了,神色微妙地点头道:嗯。
秦真更不解了,你这人好生奇怪,想求姻缘就自己拿一条新的祈愿带写,为什么要写在我用过的这条上?
她心下道:我以前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
不是偷偷地把我的祈愿带拿下来看,就是拿下来再写,这得有多怕我觅得良缘啊?!
楚沉看了她片刻,语调微凉道:秦如故,你自己好好回想回想,究竟是我奇怪,还是你自己奇怪?
秦真一听这话,就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楚沉却不回答她了,转身就走。
你还说清楚呢,去哪儿啊?秦真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前头那人人高腿长的,哪怕没有故意走快,也够她跑着追,累出一身汗的。
楚平澜!你等等我!
秦真追了一段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前头那人依旧神色从容,衣袂飘然。
两厢一对比,一个是下了凡的神仙,一个像累惨了的小狗。
真真是天差地别。
平澜哥哥她实在是追不上,索性停了下来,一边抱着廊下的柱子喘气歇息,一边示弱卖惨:你明知我忘了许多事,还非让我自个儿回想,这不是为难人么?
前面的楚沉闻言停了下来却没回头。
秦真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你不奇怪,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奇怪。
楚沉缓缓转身看来,你惯会撒娇耍赖。
我秦真开口就想争辩,但是一想到这厮脾气古怪,再争一争,只怕又要把惹生气了。
她只能忍了,笑着跑过去,抓住了楚沉的手腕,确定这人没法跑了,才再次开口问道:那你同我说说,为什么要在我用过的祈愿带背面写这么一句话?
楚沉眸中划过一丝异样,只是很快便掩饰了下去,沉声反问:你问我?
秦真在对方的眼神中沉思了良久,悻悻问道:难不成是我逼你的?
楚沉没说话,只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知道就好的眼神。
秦真歪了歪头,对上他的视线,难以置信地问道:虽然我以前做了许多荒唐事,但你不是一直都不爱搭理我的吗?竟还有我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这么听话的时候?
第56章 熟练
楚沉顿了顿, 神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只字未言,秦真却已经察觉到了狂风暴雨将至的危险。
算、算了秦真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当初对楚沉做什么混账事,才把人逼着做了这样的事, 如今反过来要他来说,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
她这般想着,不由得越发心虚,一边慢慢地放开了楚沉的手,一边自个儿开口把话给截了, 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你就当我方才什么都没问。
楚沉眸色深深地看她, 话已出口,如何能当做没问?
秦真顿时:
还么完了是吧?
我吞回去还不成吗?她一横心, 伸手将楚沉摁在了廊柱上, 踮起脚尖就亲了上去。
气势十足地堵住了他的嘴。
楚沉被她忽然起来的动作搞得一愣。
午后阳光极好,淡金色的光落在两人身上, 暖洋洋的,温柔缱倦地不像话。
秦真从前其实也就是个喜欢执扇捏花, 说风流话的假把式,真正同人亲近也就对这人动过手。
因此, 亲上去之后, 明知道应该做点别的了, 却心跳如鼓慌得完全忘记了要怎么继续下去。
她对上了楚沉的如墨般的眸子,一时失神, 就丢了主导权,被他亲的七荤八素, 霎时间, 丢城弃地
没多久, 秦真就脚软地站不住。
楚沉适时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揉,身侧风穿长廊,叶落纷飞,有数人朝这边醒来,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说话声。
咦,秦郡主人呢?带路的小和尚在姻缘树下张望了片刻,摸着后脑勺奇怪道:刚才一直在这的,怎么不见了?
秦良夜听了安华寺的主持空明大师开解许久,好不容易才稍稍看开了一些,觉着自家女儿和楚沉这婚事也不是那么令人想死了,这才拉着空明大师来瞧瞧秦真日后运道如何,想听两句好话安安心,结果这女儿才一两个时辰不见,人就不知道去哪儿了,顿时一阵心急如焚。
他绕着树转了好几圈,目露焦灼,忍不住道:大师,今日寺里应该没混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吧?都怪本王应该多安排几个侍卫跟着她的!
其实也不怪秦良夜多虑,实在是这几年打秦真主意的人太多了。
阿弥陀佛,秦王稍安勿躁。空明大师相对来说就淡定多了,说了句郡主可能去别处逛了,让秦良夜一起到前边看看。
三人一道迈上台阶,穿廊而来。
此时,不远处的廊柱后。
秦真还被楚沉抱着,她生怕被父王等人瞧见,连忙弯腰从楚沉怀里钻了出去,抬袖擦了擦红唇,打算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去把父王等人拦住往另外一边走,免得他们看见楚沉在这里。
毕竟她也没法同父王解释,为什么楚沉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刚刚还那样亲近过,心猿意马之余,难免做贼心虚。
楚沉看着她像只刚偷完腥的猫儿一般,擦完嘴就同自己拉开距离,眸色微沉,面上却是平静如常,只低声道:你下唇好像肿了。
啊?肿了难怪有些疼。秦真原本只觉嘴唇有些发麻,这会儿听见他说肿了,不由得用指尖多摩挲了两下。
一碰就疼。
似乎是真的挺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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