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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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坏世界进行时[快穿] 作者:鹿八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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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张林许毅然决然拒绝了:“不,我要给你做好吃的。”
    顾煜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当晚顾煜琛将他按在床上,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报复似的撕咬他的唇瓣,动作十分狂野,事后张林许差点没从床上起来。
    两人做|爱时,也有了几分老夫老妻的感觉,感情还是在的,只是越发轻车熟路,对彼此的身体触碰越来越熟练,张林许大部分时候都会沉溺其中,颇为享受。
    被教训归被教训,张林许但凡决定了件事,无论什么后果都乐于承担,第三天养好身体,生龙活虎的继续钻入了厨房。
    锅碗瓢盆坏了一个又一个,在如此磨炼当中,张林许的厨艺日渐长进,终于有了质的飞跃。
    又是夏季,不久前屋内的空调坏了,顾煜琛找了维修师傅过来,却被放了鸽子。
    正是盛夏,天气的温度可想而知,张林许晚上热的睡不着觉,不让顾煜琛抱,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却形同分居,可苦坏了顾煜琛。
    隔天一大早他就出了门,周末上班的人少,维修师傅也不动工,只能上门去找找看。张林许醒来后他已经不在了,身旁空着一半的床,少了个人,心中的燥热不降反升。
    他估摸着顾煜琛应该在外边待不了多长时间,起身去准备两人的早餐。
    热腾腾的气熏得他满面汗水,锅里熬着热汤,另一旁放着煎好的荷包蛋,突然,他的手一松,握着的锅铲就在半空中掉了下来,直直掉入锅里,张林许连忙关了火,一时也不知是该捞锅铲还是该倒掉汤。
    怔愣的片刻,他听到了来自客厅里的铃声,好像是他的手机。
    他得有几百年没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了,乍一听竟然还觉得有点陌生,擦擦手过去客厅,手机上来电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不以为然的接了起来,“喂你好。”
    “您好,请问您是顾煜琛的家属吗?他这边出了点事情,正在市中心医院。”
    剩下的张林许就没怎么听清了,他的脑袋在刹那间陷入了一片空白,只残留着几个关键词,医院,xx楼xx病房,顾煜琛出事了。
    一路疾奔过去,张林许在冲撞了几个路人之后,终于在病房里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顾煜琛。
    他好像昏迷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头上包着厚重的纱布,看不见血迹,但一旁的医生面前摆着治疗盘,盘子里扔了不少沾血的棉球纱布。
    张林许顿时双腿一软,他本身就见不得血,会有微微的眩晕感,此时更是恨不能直接随着顾煜琛昏过去,幸好几个护士上前扶住了他,其中一个小年轻啼笑皆非:“我们科室里的人给你打电话时吓你了?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
    张林许面色全无,摆摆手不说话。
    小护士继续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呀,只是皮外伤伴有轻微脑震荡,这两天吃点流质饮食,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这是怎么了?”张林许缓过神来,想起来问了句,“出车祸了?”
    小护士又笑了:“不是,就是几个工人闹事,碰巧这位先生遇上了,糟了无妄之灾,不过那几个工人已经被拘留了,警方也会让他们给予相应的赔偿,这位先生养好身体你别忘了让他去趟派出所做笔录。”
    张林许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扭头看向顾煜琛。
    医生和护士都走了,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张林许打量着他高挺的鼻梁,一向帅气的头被捂得严严实实,有点心疼,也有点难受。
    他坐过去握住他的手,也没想叫醒他,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但掌心里的手轻轻动弹了下。
    下一秒,手的主人就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张林许眨眨眼,想摆出副严肃的表情,以此来显得有威严些,张张嘴,还没说话,看见顾煜琛神情古怪,皱眉看向了两人相握的手。
    张林许瞧他的反应,觉得别是脑袋摔傻了失忆了吧,讪讪地想缩回去,结果顾煜琛瞬间拉住了他,颤抖的声音道:“……林许?”
    这个反应,不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的眼眶溢满了泪,郑重的盯着他看了大概有两分钟。这两分钟里病房安静的仿佛能听见针落声,攥紧的手心里能感受到彼此的脉搏跳动,四周都暗了下来,如同沉浸在深海,只有他们两个人痴痴对视,屏蔽了世界的所有。
    张林许霎时间便不需要他的解释了,张张嘴,“顾少时?”
    病床上的人眼角眨落了滴泪。
    “顾信?
    “艾尔索普?
    “顾暮秋?”
    顾煜琛苍白的一张俊脸,缓缓展露出个笑容,“都是我。”
    被攥住的手紧得发疼,张林许突然觉得有点糊涂,还没怎么平复下去的心情随着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而掀起了另一波惊涛骇浪。
    顾煜琛突然松开他,伸长了手臂,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脸。那眼神令张林许的心骤然一疼,面颊上依旧是熟悉的温度,犹带着几丝失血后的冰凉。
    “你总算回到我身边了,”顾煜琛还是不敢置信,咬着牙,“张林许……”
    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让他生生给咽了回去,他似乎不想吓到张林许,颇为手足无措了片刻,脸上的泪不由自主哗哗掉,不一会沾湿了衣襟。
    这个状态让张林许想起了初始的顾少时,不过那时候这个人已经完全失控了,现在他回来了,对待他的力度像摸着什么易碎的鸡蛋,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尚存着几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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