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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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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夺爱 作者:作者:十七月夜
    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45)
    第四十七章 我要找到你,让你帮我杀个人
    一进房间,但见一片狼藉,瓷器碎落一地。墨炎双手杵着膝盖,一脸乌云的坐在凳子上,见秦秋进来,头也没抬,也没说话。
    王爷秦秋低头看看这满地的乱七八糟,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出门拿了扫把默默的打扫。
    别扫了!睡觉。墨炎冷喝一声,也没脱衣服,躺在了床上。
    秦秋环视了房间一圈,怎么搞的,怎么就一张床,这是要自己在如此水深火热的境界下跟墨炎同睡么!一边扫地一边拿眼角的余光瞄背对着他躺着的王爷,看来今晚上自己也不用睡了,这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在睡觉的时候压到了他,那不得脑袋搬家啊。
    就在秦秋低眉顺目的清扫战场的时候,墨炎勐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秦秋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问:怎么了,王爷。
    墨炎也不说话,他整个人在今晚都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气场。他眨了眨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里面鼓鼓的装满一堆圆圆的东西。
    秦秋也不敢多问,只是静静看着。
    但见墨炎打开那个精致的锦囊,盯着里面的东西出神,然后将它们缓缓倒在了手心上,是一颗颗深碧色的珍珠。
    那是鲛人的眼泪。
    墨炎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莹润剔透的泪珠,眼底的神色变幻万千。
    把它们给我串成项链。墨炎忽然吩咐秦秋。
    啊?秦秋一愣,遵命。
    然后在明天把这个项链送给他,不!是还给他。
    秦秋在原地傻站了大半天,才犹犹豫豫的坐到床边,从墨炎手中接过珍珠,用丝线将他们一颗颗串在一起,串成一枚项链。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墨炎就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弄得秦秋大气不敢喘,紧张兮兮。
    拿来我看。墨炎摊开手,接过项链,放在手中掂量,似是自言自语:原来这么轻,这么轻。随即将它交给秦秋,睡吧,明天替我还给他。说罢,自己转身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秋就醒来,刚一睁眼睛吓了一大跳,墨炎正盘膝坐在床边,望着窗外黎明破晓时灰白的天空发呆。
    王爷,你怎么起得这么早。秦秋急急起身,却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
    你说的那个谷雨在哪里?墨炎也没看他,仍是望着天空,低声问。
    这个,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据说他隐遁在一处深山密林之中,而相传那片森林即为诡异,若是不知情的人进去就很难再走出去。
    哦?有这么古怪?墨炎微微眯了下眼睛,黎明灰白的天光映入他寒冷的眸底,像是深涧上方缭绕不散的雾气。那片森林在何处?
    王爷,你不会是想前去吧。
    墨炎笑了笑,也分不清笑容里的含义,侧头看向秦秋,你可知晓?
    我也只是听说,王爷,你可千万不可前往,如果真的想找谷雨,末将愿意前往。秦秋对墨炎可谓忠心耿耿,待今天的事情办妥后,我和流砂几人去找他。
    不。墨炎轻轻摇头,我自己去。
    万万不可啊。
    没什么不可,你告诉我,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为的么?
    秦秋知道,墨炎为澜觞这个事有点受刺激,转而道:就算王爷执意要去,也该带足人手,切不可独自前往。
    怎么?你就这么信不过本王?
    不是,我只是担心
    好了,不必多说了,你就告诉我那个谷雨隐居的森林在哪里就是。
    秦秋叹了口气,墨炎决定的事那就再难有商量的余地,我听说是在海国与云夏大陆的交界处,有一方地域名为泛叶,而那片森林没有名字,就位于泛叶境内。
    呵呵,在海国那边。墨炎貌似对这个事实的认可点了点头,不错,这样我也可以顺便去会会一个人。
    王爷想要去会谁?
    一个我很早以前就想见见的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正好顺路。
    秦秋没有再多问,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很明白有些事保持沉默的道理。
    墨炎跳下床,伸了个懒腰,一夜之间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极为的平静,就好像一个垂死的人在一瞬之间参透了生死。变得淡然,淡漠。
    你们几个一会儿就出发,去齐天,记住,一定要亲手将我的贺礼送给他。按了按腰间的佩剑,我这就去寻那个什么谷雨,我的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把自己的事情办好。语落,墨炎竟然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秦秋想开口叫住他,却半张着嘴一句话没说出来。虽然墨炎表现得云淡风轻的,可是个人都能从他暗沉的目光中看出他心底的破碎。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耀这片茫茫雪漠时,秦秋与无道几个人已经踏上了去往齐天的路程。他们当然没有直奔都城,而是在沿路缓缓策马前行,为的是观望一下前去进贡的部族车队。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跃入他们的视线。
    这队人马的人数不多,一共才七八个人,他们四个足以对付。
    而且时间尚早,沿路根本没有其他人,西莫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在说,还等个甚,上吧!
    秦秋几人互换了个眼色,一勒马缰,朝那队人马疾驰而去。
    站住!秦秋大喝一声,可还没等他说下文,领头的那个首领模样的人已经被流砂飞掷而去的暗器直刺咽喉,翻落马下。随即,他们三个风一样掠过去,但见鲜血飞溅,只在转瞬之间,那七八个人都成了刀下冤魂。
    秦秋飞速的卡巴了几下眼睛,看来自己这是要江河日下了啊,明显跟不上节奏。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几个出手也太快了点,简直是令人目不暇接。
    秦大人,愣着干什么,快换衣服。流砂跃下马背,用脚尖踢了踢一个尸体,然后满脸厌恶的将死人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衣衫脱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哦。秦秋应了一声,也挑了个相对干净的衣服,匆匆换上。虽然他们杀人极快,可做的也相当利索,衣襟上几乎都没有血迹。
    就这样,几人换好衣物,又将那几个尸体就地掩埋在厚厚的积雪下,赶着他们的礼车与马匹继续前行。距离齐天皇都还有一段距离,这只被干掉的进贡礼队真是下了血本,虽说人没几个,大大小小的礼箱可不少,红漆的大木箱子沉甸甸的,装满了金银珠宝。
    一边前行,西莫一边打趣道:你说一会儿咱们能不能有机会见到那个什么澜觞啊,人家现在可是驸马爷了,那可不是老百姓就能看到的。
    能见到就见,不能见到也得见!秦秋非常坚决道:王爷已经吩咐过了,要我务必将那件礼物亲自送到他手上。
    流砂几分好奇问:到底是什么礼物啊?
    无道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西莫大大咧咧道:秦大人,你就别卖官司了,快点拿出来给兄弟们看看,反正堂主也不在。
    秦秋略作犹豫,从怀里掏出那个澜觞的眼泪串成的项链,喏,就是它了。
    项链?西莫有些吃惊,堂主可真能整,澜觞一个男人送他项链干甚。对了,秦秋,你就告诉我们呗,堂主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个问题打从客店出来,西莫就一直马不停蹄的问秦秋。
    可秦秋是个做事极为谨慎之人,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把他们几个急得团团转。
    此刻他还是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低头骑马,就是不吱声。
    西莫一边摆弄那串项链,一边振振有词,要我说啊,咱堂主还是惦记人家,要不然还派咱几个送什么礼,干脆就当不认识就完了。你快说啊,秦秋,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流砂也很想知道,就是,咱们既然走在了一起,就情如兄弟,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们,要我们作何想法。
    还是流砂的话有力道,弄得秦秋都不好拒绝,咬了咬牙,那你们可别说出去,听了也权当不知道。
    你放心吧,我们是那样的人么。快说,他干什么去了?西莫一顿八婆。
    王爷找谷雨去了。秦秋静静道,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他非要独自前往。
    什么!?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西莫烟熏火燎: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能让堂主一个人去!那谷雨在什么地方,指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秦秋不作声。
    无道不急不缓:既然堂主决议要一个人前往,咱就是说出大天来,那也毫无用处。顿了下,略有所思,那个谷雨到底在何处?
    传说他在泛叶的一个密林中,但具体身在何方还是个谜。秦秋道。
    堂主,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啊!西莫忽然眼泛泪光,仰天长叹。
    其余几个人无语的抿了抿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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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澜觞的婚礼
    天空越来越明媚,距离齐天也越来越近。
    路上不断出现成队的车马,人流渐渐密集。
    远远望去,白雪皑皑的雪漠上纵横交织着熙熙攘攘的车流。
    西莫一行人就混在这熙攘之间,穿着异族的服装,并未引起注意。
    举目望去,整个齐天皇城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到处张灯结彩,铺天盖地的红,宣告着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皇宫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不同的表情。
    有的是真心的高兴,有的是若无其事,而有的则是嘲讽的不屑一顾。
    侍从们忙忙碌碌,穿梭往来,为了婚礼庆典准备着。北荒的婚礼有自己独特的风俗,不同于他国,甚至是带着一点点血腥与野蛮。
    雪儿端坐于梳妆桌前,望着镜子中盛装打扮的自己,展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意。她终于达到了目的,她终于得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如梦如幻,却又轻而易于。虽然他并不钟情于她,可是雪儿始终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公主殿下,请您站起身来,我们为您更衣。
    三个侍女围着她转,在她绾起的发髻上插上金银玉翠,玲珑矜贵的凤钗随着雪儿起身的动作轻轻摇晃,别有风情。侍从七手八脚为她换上婚礼的华服,艳红的锦缎衣裙,映着雪儿年轻芳华的脸庞,娇媚可人。
    怎么样?梳妆完毕,雪儿牵起裙角在原地转了一圈,神情俏皮而骄傲。
    三个女侍连忙赞不绝口,极尽美言,眼底一闪而过的目光既羡慕又嫉妒。
    万千荣华,天资美貌,为何偏偏都给了她?
    可她们也知道,这位骄傲的公主嫁给了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
    那个男人比她更美,更傲。
    这样想着,侍女们都暗中产生一丝看好戏似的欣慰。芸芸众生,总是在不经意间衡量着自己与别人,以求在别人的不幸中找到所谓的公平。
    然世间之事本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谈。
    不过,出身平凡相貌平平的她们仍旧孜孜不倦的自我安慰。
    在或是羡慕或是不甘的眼神中,希冀着看到云端上的人坠入万丈深渊。
    另一个房间内,澜觞身着同样艳丽的婚服,站在窗边望着外面出神。
    现如今,已经没人敢来打扰他。更没有人敢强迫他做任何事。他成了这方茫茫雪域的驸马爷,虽然这听起来是那么的可笑。
    腰间依旧缠着厚厚的纱布,用来掩盖那日渐隆起的小腹。这个命运多桀的孩子,生命力却很顽强,在他一次次以为这个小生命即将消逝的时候,他又一次次给了他希望。作为一个就要成为父亲的人,澜觞的感觉与天下所有初为人父的男人截然不同。因为这个孩子不是出于相濡以沫的爱妻,更不是任何一个愿意为其传宗接代的女人,而是出于他自己。变相的说,他充当了一个女人的角色。
    他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他希望能尽快见到墨炎。
    同时,他也在暗自担心,如果墨炎知道了他结婚的事,会不会原谅他?
    他应该体谅他的,他应该知道他现在有多难。
    澜觞的心思烦乱,一时间脑海中掠过了无数画面,他与他的第一次相逢,他与他一起叱咤沙场,他与他在月下轻诺浅语,看曲水流觞,看河灯渐渐的飘向远方还有就是,那些他与他缠绵悱恻的无数个夜晚。
    澜觞轻叹口气,收回了思绪。
    现在,他只希望,能尽早见到他。只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能守在他身边。
    驸马爷,婚礼就要开始了,你看侍从轻轻敲了敲门,语气恭敬。
    我知道了。澜觞冷冷道。
    侍从看看他,挑挑眉退下。几乎所有大汉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鲛人俘虏,他是不情愿的,他是被迫的,同时也都瞧不起他,觉得他是卑贱的,毫无尊严的。可在嘲笑鄙视他的时候,又在心底恨不得自己是他,获得这一切荣华与权力。
    灿烂的阳光照耀着这片大地。皇城开阔的大殿内,一场盛大的婚礼昭示着尊贵与权柄,奢华与财富。
    玫瑰色的地毯一直从殿内铺到外面。华丽的装饰,喜庆的氛围。大汉的所有将士几乎全员出动,位列在大殿两侧。无论何时,安全都是第一位的。
    主持婚礼的是北荒一位德高权重的祭祀,在大汉祭祀的地位是很高的。他也身着华美的服饰,手持纯金权杖,望着殿堂中央分别站在左右两侧的澜觞和雪儿,神色肃穆。雪儿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由两位侍女搀扶,羞怯的等待着那一个时刻的到来。按照北荒的习俗,新郎新娘是要喝交杯酒的,但那杯中盛满的却不是酒,而是他们的鲜血。
    祭祀招了招手,侍从抬上来一个紫檀木桌,长条的桌面上摆放着两个纯金酒樽与一柄弯刀。
    天为缘,地为份,今我大汉公主与澜觞结为夫妻,天作之合,恩爱百年。请二位遵照我大汉宗规,互饮其血,以血为鉴,生死契阔,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语落,雪儿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走到桌边。
    澜觞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只是在履行一个仪式,心底无任何动容。
    他像完成某个任务一样,行至桌侧,首先拿起那柄弯刀,锋利的刀刃割破手腕,鲜血注入酒樽,空旷的大殿内鼓乐声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空寂中唯有血流入杯中的轻响。然后,雪儿也同样割破自己的手腕,北荒的女子都是坚强而勇敢的,更何况这位大汉骄傲的公主,她眉头都没皱一下,很快将鲜血注满酒樽。
    鼓乐声起,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二人双臂交叠,喝下对方的血。
    血尚温,带着浓浓的腥甜,寓意着他们从此血脉相融,合二为一。
    雪儿微微掀起盖头,一口气干尽了澜觞的血,在她喝起来,这是人世间最为甜美的味道。那么幸福,那么温暖。
    澜觞喝完樽中的鲜血,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沾染的血迹,却将目光落向殿外高远的天空,苍穹湛蓝,蓝得令人心碎。
    然后,是第二项宗规,火中取戒。北荒因为民风彪悍,很多风俗习惯着实让人咋舌,火中取戒的意思就是,新郎新娘要在烈火中为彼此戴上约定今生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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