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54)
逆天夺爱 作者:作者:十七月夜
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54)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路过这里的路人,因为距离自己部落还有很远的路,所以想在你这里投宿一晚。
里面静默了须臾,然后传来脚步声,帐篷厚厚的帘幕被掀开,一个年轻的牧民出现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是这样,那,请进吧。
没想到牧民这样爽快,墨炎原本准备的台词一句都没用上。
他们一前一后跟着牧民往帐篷里走,两株珊瑚也人模人样的往里走,但听砰地一声,珊瑚撞在了房梁上。
谷雨小小声:你这个笨家伙,小心点。
走在前面的牧民回过头,诧异万分的望着谷雨,又看向他身后的两株珊瑚,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墨炎抿抿嘴角,冷冷的横了谷雨一眼,那眼神在说快解释!
谷雨清清嗓子,它们是我们在外地运送过来的灵物,想移植到我们北荒,长成后将成为珍贵的药材。
是这样。牧民点点头,刚才你是在跟它们说话么?
是啊,这种植物相当通灵性,稍施法术,就可听懂人语。
牧民蹙蹙眉,我看它们倒是很像海里的珊瑚。
就是,就是的啦
三个人进了帐篷,牧民没再纠结珊瑚的问题,只是感觉有些好奇,那两株珊瑚规规矩矩的站在帐篷的角落里。
牧民热情的道:你们旅途劳顿,要不要喝些热酒?
还没等墨炎客气推脱,谷雨的脑袋瓜点得跟捣蒜一样,要的,要的。
墨炎只好再度沉默了。
热情好客的牧民很快端上来热腾腾的烈酒,请。
喂,光有酒没有菜么?谷雨卡巴着眼睛问。
墨炎感觉自己的脸面哐当一声就掉地上了,师父,你我深夜至此,已经给人家带来了诸多不便,你就先把酒喝了!可好?
商量的语言却是愤怒的口吻,墨炎狠狠瞪着他,那道道目光恨不得能就地给他两耳光,谷雨撇了撇嘴,那好吧,老朽就将就一下了。
牧民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换成谁遇到这么个不讲礼貌、不懂人情世故的主儿,也乐呵不起来。墨炎赶紧解释道:小哥,你不要介意,我师父年纪大了,可能言语方面有些不周,你大可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牧民笑了笑,怎么会,都是同一国家的同胞兄弟,谈什么介意不介意,不过话说回来,这位你的尊师,长得还真是年轻。
谷雨喝了口酒,美滋滋的,那是自然的。
你能不能谦虚点?墨炎道。
这是事实么,为什么要谦虚。谷雨不以为然。
牧民也有些无奈,起身道: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两位住在西侧的客房就行,也早点睡。
好说好说,小哥,多谢你了。墨炎一笑。
谢谢你,酒真不错。谷雨道。
牧民刚转身出去,墨炎就恶狠狠的瞪着谷雨道:你就不能有点深沉?!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喝,你上辈子是猪投胎的啊。
放肆,你胆敢谷雨的声音低下去,你胆敢对为师这么不敬,三番五次的诋毁我是猪,呜呜。
墨炎黑线,咳咳,我这也是实事求是。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死徒弟,为师再也不理你了,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师父,那我也要说一句。墨炎徒然抬高声调,小徒求你老人家了,你可千万别再理我了!
两个人怒目相向了大半天,谷雨先是怒气冲冲的进了西侧的客房。
墨炎暗自一笑,自言自语道:老古董,气死你。然后又觉得自己幼稚,也起身进了房间。
客房并不怎么宽敞,只有一张也并算不上大的床。谷雨躺在外侧,脸朝外,见他进来了赌气似的背过身去。那件皱皱巴巴的小衣服被他扔在一边。
墨炎沉声道:你到底是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谷雨一字一顿:睡中间。
墨炎脱去靴子,使劲的往里推了一把谷雨,给我个地方。
有徒如此,实乃本宫之不幸。谷雨道,你睡里面。
那就就往外面点!
我已经很往外了,再往外就要掉到地上去了。你这个孽徒,难道想让为师一把年纪睡在地上么?
墨炎气得都快翻白眼了,指着床道:你自己看看。
谷雨不以为然的闭上眼睛。
你给我起来!墨炎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一把就将谷雨给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床边,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离床沿多大空?!顿了下,就算你撒着欢打着滚的想往地上掉,都没机会!
谷雨忿忿然,可又自觉理亏,往里面挪了挪,那我睡里面,我可怕半夜的时候被你踹到地上去。
当我是你呐。墨炎给了他一句,在外侧躺下,两个人背对背。
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北荒的夜晚很冷,他们同盖一张薄薄的毛毯,大概在黎明时分的时候,半睡半醒间的墨炎感觉有人在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他一下子就被打醒了,别提多窝火了,腾下坐起来,只见谷雨在幽暗的光线中睁着眼睛,然后嘿嘿一笑,徒弟,你醒了。
废话!墨炎一扶额角,无语问苍天,师父,请问你狠狠的给了我一杵子,是有何贵干?
嘿嘿,嘻嘻,哈哈。
谷雨坐起来,拍了拍怒火万丈的墨炎,为师没有别的事,只是想让你跟我去一趟,一趟
一趟什么?一趟地狱么!
不是啦,是去趟茅房。
真是让人崩溃啊,墨炎深吸口气,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冷冷道:去茅房这种事也要我陪着你么?你是老得解不开裤子了,还是顿了下,原本不想说的,可是因为太过气愤,于是冷嘲热讽道:还是老得连家伙也握不住了。
本以为这句话足以震慑到谷雨,没想到谷雨是一点害臊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凑近他笑盈盈的道:爱徒,你要是愿意为师父握着家伙的话,那我尿起来就舒爽多了。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墨炎这次算是彻底败北了。
幽暗的天幕下,但见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出了帐篷。
就在这尿吧,你还要去哪!墨炎被小风吹得冷飕飕的,抱着肩膀道。
在这?不好吧,四面连个遮挡之物都没有,要是被别人看到那让为师情何以堪啊。
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偷看你尿尿?!
徒弟,现在已经快天亮了。
你到底是尿,还是不尿!
谷雨有些不情愿,指了指前方的一块墨绿色的草坪,那就尿在这里可好?
我的天师父,你还真当自己个儿是童子之身呐。
笑话,为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是童子呢,爱徒,你这分明是在嘲笑为师。顿了下,不过我喜欢,这说明本宫看起来还是蛮清纯的。
一刀捅死我算了!墨炎在心底道,清纯,清纯,师父你是天上天下第一纯。快尿吧,尿完我们好速速回去。
你不是说要帮为师握着的么,来吧,给你这个机会,这可是你的荣幸。三百年来,本宫被别人碰到小-鸡-鸡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这句话说得墨炎浑身一阵发冷,原本就冷,此刻都快倒牙了,望着谷雨雄壮的物什,一笑道:师父,你谦虚了,你这可不小了。说着,一把抓住他的,速度!
疼死了!你这是要废了为师么!谷雨一把推开他,信不信,我尿你一身。
墨炎都快趴地上了,这货真是惹不起啊,惹不起。
师父,我错了,求您老人家赶紧小解吧,为了身体着想,你这么大年纪是不适宜忍耐的,万一憋坏了,会导致失禁,堂堂武林至尊,要是尿床尿裤子什么的,未免有损颜面。
那还不速速来伺候。谷雨一挑眉,说到就要做到,这是做人的起码诚信,也是江湖中人的基本道义。
于是,微亮的天空下,只见一个人在舒爽的小解,另一个人握着那个人的,将头别向一边,一脸忿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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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各种阴谋算计
在距离齐天都城三十公里外的某个山坡,大炀几十万大军再次驻扎。
明媚耀目的阳光倾洒在这方荒凉而空旷的土地,散发出恒古不变的苍茫气息。
秦秋,西莫等人早已回来,在此等候墨炎的归来。
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去,在皑皑白雪之上蜿蜒着一条河流。
敕纳河,北荒唯一的水域。
河面很窄,也就十几人宽,却水波清澈。
堂主怎么还不回来啊。西莫望着远方,一脸惆怅,看向身旁同样望向远处的秦秋,喂,我说你一天到晚也不说句话,堂主到底跑哪去了,咋还不见人影。
我不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么,王爷去找那个谷雨去了,大概是在泛叶那边。
可这都四五天了,他也该回来了。西莫道。
你在这瞎操心什么。无道望着河面的粼粼波光,堂主无论从武功还是从心智上都比你我要高明得多,不会有事的。
呵呵,堂主没准在哪里忙里偷闲,小小逍遥一下呢。流砂道。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担心他,哼!西莫一撇嘴,转身进了营帐。
无道三人笑他,秦秋沉声道:咱们说归说,可按道理王爷也该回来了。
然后三个人便陷入了一种寂静的沉默。
将士们在清晨的河边洗漱,还有人用瓢直接盛河水来喝。
绵延的河岸边,聚集了好多兵卒。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一个兵卒七窍流血的倒下,瞬间咽了气。随即,一个又一个兵卒倒了下去,人群顿时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秦秋冲过去,拨开慌乱的人群,望向地上的死者,很明显是中毒而亡。
回秦将军,一大早他们在河边洗漱,饮水,然后就都一位兵卒惊魂未定的道。
河水有毒。无道沉声道,说着他蹲在河边,用手捧起一捧水,放在鼻尖下面闻了闻,无色无味,对方是个用毒高手。
下令三军,切忌饮用河水!秦秋道。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死了数百名士卒,军中陷入一种慌乱的紧张。除去饮了河水死去的兵士,还有大部分兵士用河水洗了脸,至于后果如何,不可预知。
他-娘-的!一定是司徒彝干的好事!西莫愤愤道,让我们折损了这么多兄弟。
死者被抬下去,掩埋在雪中。方才的慌乱渐渐平息,变为一种暗沉的死寂。瞬间,军中就弥散开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氛,无论何时何地,死亡总是带给人静默与悲凉。
以后只能化雪为水了,渴了就塞一口雪。秦秋面色沉肃,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惊道:王爷可千万不可喝此河的水啊。
他的话引来众人同时的一惊,可现况如此,根本不知墨炎此刻身在何方,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了。
聚集在河边的兵卒渐渐散去,一场风波慢慢平息。只有流砂和无道还沿着河岸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蹲下来采一些河水的样本。
粼粼的波光映入流砂深邃漆黑的眼睛,他冷冷一笑,看来整条河都被他们下了毒了。
那是自然的了。无道看向他,若是换做我们,也会这么做。顿了下,我也有些担心堂主的安全。
担心也没有用啊,我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流砂道,你可破解出这是种什么毒药了么?
具体是什么配方现在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出自北荒萨满之手,他们个个都是用毒制毒的高手,而且这方异域的剧毒很难配制出解药,不是你我的能力所能及的。
说话间,二人又继续朝远处走去,沿河而上。
阳光照在他们的背上,看起来十分的和煦,可温暖的假象下却暗藏着一场血雨腥风。
一直走了很远一段路,无道望着前方的河面道:我们回去吧,再往下走也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流砂笑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散心。
就是因为没心情才散的啊。
就在两人打算转身往回走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远远的唿喊:无道,流砂
二人同时转过头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流砂一年四季都死气沉沉的脸瞬间迸发出灿烂的笑容,使劲的晃着无道的胳膊,是堂主,是堂主!
无道也满心欢喜,两个人飞速朝墨炎的方向奔去。因为轻功了得,很快便相遇了。流砂上前紧紧抱住墨炎:堂主,兄弟们都担心死你了!
你这家伙,才几天不见,风格都变了,是不是吃错药了。墨炎拍拍他的后背,行了行了,我发现你们一个个的都怎么变得黏黏煳煳的。
听墨炎这么说自己,流砂立马松开了他,这时,才注意到站在墨炎身边的那位满头银发的男人。无道已经盯着谷雨看了好半天了,但谁都没有说话。
堂主,一路上还安好?无道问,你没有饮过河水吧。
墨炎摇摇头,没有啊,河水怎么了,对了,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父,谷雨。
流砂和无道的眼睛同时一瞬不瞬钉在谷雨身上,皆不禁在心底道,原来他就是谷雨,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人。
墨炎这些时日与谷雨朝夕相处,性情也变得开朗了许多。主要是谷雨这个人迷煳,所以弄出很多笑话。不知不觉的,跟这样一个迷迷煳煳的人在一起,自己也变得豁达洒脱了许多,不再纠结过去的往事。
我说你们两个,还傻看什么!还不快快跪地拜师。墨炎道。
无道和流砂这才恍然大悟,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小徒拜见祖师爷。
哈哈,爱徒,他们叫我祖师爷。谷雨哈哈一笑,甚为开心,将无道二人扶起来,快快起来,这两个孩子长得真俊,你们都叫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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