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正午的太阳很好,书房推门出去是一个温室花园。方夏坐在竹椅上,伸出脚去晒从打开的天窗里照进来的太阳。
花长的很好,可是方夏已经在这里叁天了,也没有见到有人来照顾过这些花。可能付羽山会照料吧。
叁天。
门锁需要验证指纹才能打开,方夏的指纹没有录入过。书房的电脑开机需要密码。这两个是方夏所能想到的唯二两种联系外界的方式。
除此之外,还有付羽山不定时给她手机,看着她和母亲发消息的时候。
方夏不理解付羽山将她软禁的意义。他没有像小说里写的病娇一样跟她疯狂做爱,也没有对方夏洗脑或是调教。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靠软禁方夏,来达到什么目的。
可方夏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书房门响了,带着急切。
方夏厌倦了去回答付羽山的“我回来了”,索性把眼睛合上,装作睡着。
花园门轻轻推开,眼皮太抖,方夏害怕被拆穿,索性慢慢睁开眼,眯着眼去看走进花园的付羽山。
他看起来真的有些单薄,西服和拖鞋并不搭。
方夏放轻声音问他“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付羽山边扯领带边往这边慢慢走“晚上有酒会。”
方夏收回脚,想问是不是要帮他准备换的衣服还是要做什么,他已经俯下身,深吻起方夏来。
不对劲。
今天的付羽山不对劲。
舌头闯进牙关就不带温柔地缠着她,手已经扯掉了自己领导。
不等方夏起身,已经直接抱起方夏往屋子里走,手托着她的屁股也在揉捏。
方夏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放到了书桌上,本就宽松的毛衣外套解一颗扣子就滑落到臀边,大片的皮肤就裸露出来。
睡裙实在有些欲盖弥彰地勾引人。
第一次做的时候留的吻痕都还有淡淡的印子。付羽山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毫不费力地向方夏展现他胯间半硬的阴茎。
付羽山不对劲,揉捏她胸乳的手不像夜里那样温柔,甚至不摸她的阴户就直接往她穴里进。
“嗯……”他的手指用力给自己越来越昂扬的阴茎开疆扩土,惹的方夏靠在他肩上呻吟,手指也被水弄湿。
屁股坐在凉凉的书桌上,付羽山连衬衫也没脱,扯了方夏的内裤,龟头就抵在她的缝上,胡乱磨蹭后,直接往渗出水的穴里插。
方夏忍不住叫出声,把付羽山的白衬衫揉出褶皱,嘴里求饶“慢点…太大了……”
“湿成这样,就不用说这些话了。”付羽山不等方夏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方夏的脸烧的不行。
付羽山不对劲,这几天他跟她做爱都是在床上,无论方夏怎么吻他、怎么呻吟,他也什么都不说的。
“喜欢在这里做?”付羽山撞地凶,方夏只能紧紧攀着他呻吟,他的大手就还在捏着她的屁股,让她不能退让半分。
付羽山手上一用力,将方夏托了起来,狠狠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往里进,听见方夏的无助地叫声和求饶,付羽山重重地鼻息喷洒在她耳边。
“真紧……”付羽山地声音全是情欲,半点不像平时,方夏连穴也忍不住缩颤,水把两人紧贴的那处湿滑到极致。
方夏连眼也不敢睁,喘着靠在付羽山肩头,被他抱着走出书房。
阴茎离开花穴,方夏无助地靠在沙发上,不等她回神,付羽山又按住她的腿,狠狠插进来,方夏只能带着哭腔叫出声。
“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嗯……看见的……啊……”
连完整地话也说不出来,他撞碎了她的话,撞软了她的身子,他今天没有心情去装温柔伴侣。
付羽山是不讲理和没有章法地汹汹情欲。方夏是被撞的身子发麻,脑中混沌一片,声音不由自己、什么都不由自己。
付羽山咬着牙关,按着方夏大力操干“被人看着…你是不是吸地更紧?”
“你怎么不再求求我了?你求求我,我就早点射给你。”
方夏眼角都湿了,付羽山说地每一句话都叫她厌恶自己的淫荡。她能感觉得到自己腿心的滑腻,能感觉得到身子紧贴着付羽山的阴茎。
付羽山低下身子,含弄着方夏的乳头。舌头太粗糙,磨过乳头逼着方夏扭着身子让付羽山插地更深。
付羽山好硬,他把方夏塞满,还要大口大口的舔吃她的胸。
方夏睁开眼,撞上付羽山眼中滔天地情欲,他咬着牙关,阴茎在穴里大力抽插,撞的两人的身子拍打出声。
付羽山才不是温柔君子,他是暴徒、是狼,他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听方夏的无助,他爱她的软弱,他爱掌控她的生杀大权。
“你欺负人……”方夏忍不住控诉。
付羽山却扯起她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插的她小腹酥麻。
“怎么会?你在床上跟我说的,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方夏心头打颤,付羽山用汗湿的鼻子碰碰她的鼻子“夏夏,今晚又要跟我要什么?”
穴因为惯性狠狠吞吃着阴茎,乳肉也被他撞的淫荡跳动。
方夏落下泪来,耳边全是肉体声和水声。
付羽山喘着,继续屠杀她的自尊。
“夏夏不是说自己在作鸡吗?那就作吧,我给你一餐饭、一件衣服,你都要这样还我。”
方夏不知道他那根筋搭错了,意识被他踩踏得痛苦,身子却还在和他合拍地做爱。
“反正你本来就喜欢做爱。”
付羽山打一下她的屁股,这该死的身子又颤抖、又讨好,让付羽山狠力按着她的腰,滚烫地全都射在里面。
阴茎在阴道里颤抖,方夏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要不要求我,给你一份工作?”付羽山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
“或者,在这里做我的妓女就好。”
她是付羽山的妓女。
第一夜,她跟他做爱,等他射了精,依偎在他怀里,亲着他的锁骨,说“你怎么能打我呢?”
于是付羽山说,下次不会了。
第二夜,付羽山从侧面插进来,她把他夹紧,听见他闷哼,呻吟着说“让我跟妈妈联系,好不好?”
付羽山咬了她的肩头,说“小狐狸。”
把她操的伸手去拉他的手。
昨夜,她撅着屁股,小穴去追从自己身子里撤出的阴茎,她就贴着枕头,叫着、喘着任付羽山满足性欲。他摸她的背,他捏她的腰。她伸手,去摸他有力的手臂,她说“付羽山,你能不能……喜欢我……”
付羽山还在她紧窒的花穴里,白色的衬衫被她弄的一团糟。方夏惧怕的落地玻璃将阳光无保留地送进来。世界像是没有了声音,方夏只听得见喘息和付羽山的心跳。
方夏是笑话。
从认真为白血病患儿难过再到气势汹汹地讯问付羽山。
从在小区楼下吻完付羽山就跑,再到穿着风尘的廉价衣裙宽衣解带。
从自以为性交是两人实力相当到分不清做爱与恋爱。
方夏想去死。只有死,能够让蠢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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