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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厉点了点头,仔细的吻着他, 都快有点不想走了, 钟柏摸着自己发酸发沉的腰, 忙把他推出去,“快去快去。”
等着项厉走了没多久,钟柏也准备出门,他刚走到门口,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钟柏接起,开口,“谁啊?”
向里他们几个有些欢快的声音传来,“小白啊,你起了吗?”
“准备出门呢,怎么了?”
王欢兴奋的开口,“小白,我们这里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钟柏脸色红扑扑的,“我还有个礼物要准备,下午才过来,你们这是在哪呢?”
“在山下的花店呢,等你啊。”
钟柏应承着,这才出了门,他打了车坐到一条幽深的巷子门口,钟柏顺着之前打听的话,仔细打量着走到最里边,里边是个做银饰的铺子。
钟柏敲了敲门,里头一个年轻人笑着开门,迎着人进来,“你就是昨天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吧。”
“对,我想要做一套银戒。”
钟柏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他对项厉的喜欢已经完全遮掩不住,恨不得朝着全世界宣告。
年轻人笑着点了点头,给钟柏指挥着。
项厉刚下了车,王义跟在他的旁边,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他们来的也不算迟,但是人已经坐的满满当当的。
薛同看着项厉,两个人的位置还仅仅只隔着一个过道,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直视着项厉,目光闪过一丝幽深,场子里立马充满了火药味。
王老板对那对花瓶可是爱不释手,见着人就要显摆一下,现在没谁不知道项厉这里额外凑出了三十万,怕是十拿九稳,至于薛同,他在省城立住了脚跟,这次回来,怕是存了压何云一头的心,那就更不可能相让。
这可不仅仅是块地,这里发展起来,以后就是这城里的风向标,大家过来,都得看看这最后是哪家能压过另一家。
项厉和王义刚坐下,主持人这才上了台,还是上一次的那个,隔着人群看着项厉就露出了个笑容。
“今天咱们拍卖的那块地想必大家都有一定的了解了,那…”
“等等。”薛同慢悠悠的站起来,打断了主持人的话,他环视了一圈,目光盯在项厉的身上,充满恶意的开口,“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大家都是讲规矩的,可是,我昨天知道了一件事,咱们这里边,有人实在是道德败坏,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不能不说出来。”
他的语速快,话音刚落,立马有向着他的人开口,“薛老板,谁啊,说出来让我们大家知道一下。”
这话一说出来,其他人目光停留在项厉的身上,不少人遗憾的想着,还以为今天没能看见两边砸钱呢,没想到这就开始了。
薛同目光愤慨,“这两天我才知道,咱们在坐的诸位当中,竟然有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他拐走了人家的小孩,害的人家父子分离,连面都见不上,甚至于那个孩子也都已经被他养的是非不分,忘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他的话掷地有声,大家顿时安静了一瞬,没人想到薛同说的竟然会是这种罪名,项厉这年轻有为的,怎么看也不像是…
众人犹疑着,不过做生意的不少都有孩子了,薛同的人起了个头,大家立马一起开口,“薛老板,你就快说是谁吧,这种害群之马,不能让他风生水起的活着。”
“人贩子就得千刀万剐!”
这话说出来比之前更加义愤填膺,也更加真情实感。
薛同手指直直的指着项厉,冷笑着暴呵了一声,“项厉,你现在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吗?”
“那位丢了孩子的父亲,现在可是哭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我的天,项厉,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就一个弟弟吗?”
“这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薛老板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绝对是真的。”
周围短暂的震惊了一下,立马议论纷纷起来,项厉毫不畏惧的对视着,“薛老板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拐了谁家的孩子啊?”
“你弟弟钟柏,才七八岁的时候就到你身边了,我想不通,人家一个有父有母的,怎么就由你来照顾了?”
项厉的目光冰冷下来,他们之间的争斗输输赢赢都是他们之间的事,现在牵连到他的白白,他第一次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再劝着何云,直接趁他病要他命。
“我的弟弟是被他的父母遗弃的…”
薛同咄咄逼人道,“一个几岁的孩子,他说自己被遗弃了就是真的被遗弃了吗?还是你给他灌输了这种想法,让他以为自己被父母遗弃了?”
“然后你就能堂而皇之的取代他父母的位置,把这样的小孩子养在身边,谁知道你是何居心啊!”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暧昧,显然是在暗示项厉把钟柏养在身边的目的不纯。
项厉冷着脸,陡然上去攥近薛同的衣领,一拳挥了上去。
立马有人发出惊呼,王义忙拽着项厉往后退了两步,薛同右脸高高的肿起,他手下的几个人立马上前一步。
主持人和何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时候肯定不可能让薛同站了上风,他立马招手让安保把两个人分开,“别打架别打架,各位老板,和气生财啊。”
薛同目光凌厉的看着台上的主持人,安保把他的人都给隔开了,他几乎是生挨了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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