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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结束这个话题。”
我眼前目光一黑,我的眼前只有纲吉君并拢的手指,我语气危险:“纲吉君!”
他微暖的手指紧紧贴在我的眼皮之上,手指只停留片刻,纲吉君挪开了手,我的视野重回光明之时,他的脸颊凑的很近,与我仿若咫尺,我连他脸上的绒毛都能清楚看见。
纲吉君的口吻仍旧不由自主偏向冷淡,火焰般的双眸裹挟缱绻,他和我商量说:“我做不到。”
“因为看到你,我总是情不自禁满心欢喜。”
“强行冷下脸来和花言说话,対我来说难度太大了。饶了我吧。”
我:“……”
又开始美人计了!!!
如果我面前有桌子我大概已经忍不住疯狂捶桌了,这人都多少次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我每次都吃。
纲吉君百试不厌。
更别谈纲吉君现在给人的感官偏向冷淡,然而无论是说话的口吻还或者说是流露出来的情感,都是非同一般的温和。
简而言之,就是两者状态中产生的剧烈反差,仿佛就像是丘比特拉起弓弦,向着我这个早早就举手投降的人再来多几箭。
我怦然心动,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恨不得来回踱步缓解我现在的心情。
有时候我是真的严重怀疑,我真的有欺负纲吉君吗?也许他每次的反应都是无底线的纵容,以至于理智常常在线的我不由自主地羞愧,纲吉君本人则完全不觉得他被我欺负一样,经常唇边带笑,在一旁看着我纠结。
他一转攻势,好像为难人的主动权到了他手上一样,纲吉君眉毛微蹙,再度询问我:“不可以吗?”
我拉住了纲吉君的手,感受他手上的温度,対他试图蒙混过关的态度,我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不可以!”
“噗嗤。”纲吉君笑了出来,他握着我的手,“不可以也不行了,我做不到,你就死心吧。”
在我始料未及,纲吉君温柔的眉眼并未发生变化,他只是微微弯下腰,凑近我的面前,纲吉君的吻仿佛像是初出茅庐,不晓得轻重的毛头小子一样,激烈又碾压在我的双唇上。
“在黑手党的世界里面,接吻是一种特殊的文化,最广而告之的大抵就是……”
“bacio della morte (死亡之吻),花言,你知道黑手党世界里著名的死亡预告吗?在最后的晚餐之后,犹大向耶稣献吻,最后耶稣倒在了罗马士兵的长矛之下,以摔杯为号。”
关于这个著名的事件,我自然是有所耳闻。意大利黑手党的接吻文化尤其奇怪,他们接吻并不代表是一种爱情,亲情,关于情谊之间的传达。接吻等同于死亡预告,告诉了他人——我想杀掉你,时间不定,场合不定,只向対方传达恐吓的情绪。
比起说接吻是情欲或者性欲相比,这大抵是从精神上进行控制,独属于黑手党的威逼利诱。
纲吉君平静地向我阐述里世界里面的文化,他撩起我的头发放到了耳后,嗓音微哑,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口。
“关于kiss的解释多如牛毛,死亡预告、精神控制、威逼恐吓,而我真正想传达给你的是我相信你。”
“我亲爱的花言,你是里世界最尊贵的夫人,没有人敢対你不尊敬,哪怕你一直维持肆无忌惮、娇纵的态度下去,这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人胆敢会指责你。”
和我想象中対待敌人或者下属时拿出来的威严态度完全不一致。
仿佛就像是——不,就是黑手党的教父対他亲爱的夫人说出的诺言与情话。
可这话的非常涩情!我大脑里面闪过了许许多多关于黑手党题材的小电影。
“满足了吗?”纲吉君松开我的头发。
我这次主动捂住脸颊,缓解我自己的脸红,震声道:“非常可以。”
“虽然非常OOC,不像是纲吉君会说的话,但是我满足了。”
“这一句话是多余的。”
纲吉君点燃了戒指上的火焰,他拿出了匣子,然后放出了一辆——自带橙色火焰的机车。
我:“???”
“你们的科技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一直以为他们最多也就塞一下兵器或者防具,再不济也就储存下小型物品。
“之前就有相关案例了,密鲁菲奥雷的基地实际上原型是一个匣兵器。像塞入交通工具这种匣兵器虽然少,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纲吉君向我解释,他委婉地和我说:“那三位研究匣兵器的主力科学家対制造兵器的兴趣浓度比较高,大部分时间用在设计兵器上。”
所以対匣子塞交通工具、储物方面的基础功能,反而觉得太普通没有挑战性,干脆就不做了。由着其他科学家缓慢研究吗……
科学家的怪癖真的难以理解。
我们地处整艘游轮的最高点,几乎能够看到所有的地方。在空旷的游轮之上,有一种如窗户被打碎的清脆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来。
叩击声就像是辛德瑞拉十二点钟点即将到来,大钟发出了警醒声,告诉了我们魔法即将结束的消息。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成本太高,相比之下实用价值和花费不匹配。”一边说着成本太高的纲吉君,面不改色地骑上了机车,“该溜了。”
……但対于纲吉君而言,似乎只是用魔法道具逃跑的时间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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