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秋雨不寒而栗。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不顾一切地往门边跑,伸手去够把手。
后面一股很大的力道将她擒住,继而将她搂进怀中。
湿热的呼吸落在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诱哄,“放松心情才更容易受孕。”
秋雨骇然,全身发抖,用尽所有力气去推他,大吼:“别碰我!”
丁明琛脸色一变,掐住她下巴,望穿她眸底,“宝贝,我最不喜欢你说这叁个字。”
秋雨像条搁浅的鲤鱼,扭了头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尖叫:“恶心!别碰我!”
丁明琛眸光被刺到,神色更难看,手上加大了力道,掐住她的双腮,让她不能说话。
他凑近她,“宝贝,省点力气,一会再叫。”
他把秋雨放到床上,用膝盖压住她,将她双手绑在床头。
刚才那一番打斗,秋雨的上衣早就变了形,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领口也塌了下去,乳沟半露不露。
丁明琛站在床边,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胸口,又下移,落在她小腹上,最后,定在她臀间。
他长裤中间也渐渐有了凸起的形状。
秋雨绝望地闭上了眼。
温热的大掌捏住她的腮,强行给她灌进半杯带着怪味的液体。
因秋雨不配合,被呛了几下,嘴角下巴和脖子上都是溅出来的液体。
她心中有个可怕的猜测,不敢置信地问:“你给我喝的什么?”
丁明琛低首,为她舔溅在身上的液体,舌尖轻轻滑过她的乳尖,她不禁颤了一下。
他笑得温和,“我一个人动情怎能怀孕。你也要。”
秋雨感觉恶心又恐怖,又开始了新一轮挣扎,大喊:“我不要怀孕!放开我!”
丁明琛起身,当着她的面脱掉身上衣服,温柔地笑:“我去冲澡,出来后药效就差不多了。”
进浴室前,他又说:“越挣扎,药效越快。不想我出来之前就难受的话,就乖乖等着我。”
秋雨不再挣扎,麻木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肉体已经死掉了。
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重新清醒。
胸部一直发胀,很想被人用力揉弄,下体里面发痒,好像都湿了。
她整个身子都在发热,出了一层滚烫的汗。
渐渐地,她忍不住合拢双腿,去摩擦会阴处,缓解那虫噬般的痒。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在响着,秋雨昏头胀脑地想着:他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只能自己解决了。
她又翻滚身子,用床单去蹭乳尖。
身后一沉,带着凉爽水汽的胸膛靠近,将她揽进怀中,声音愉悦:“想要吗?”
秋雨用最后的理智摇头。
丁明琛脱下她所有的衣物,让她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
他撸动着自己,让硬物抵在她花心处。
硕大的顶端上下蹭着湿润的花心,拍打着阴唇,就是不肯进去。
秋雨脸上沁出新的一轮汗珠,理智想并拢双腿,结束这羞耻的凌辱,可身体内部的渴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腿,期待着滚烫硬物的进入。
“宝贝,想要吗?”丁明琛握住性器浅浅戳刺,期待地看着她。
秋雨拼命摇头,他笑了声,猛地插进两根手指。
“啊!”秋雨惊呼,缩紧了身子,被异物侵入的同时传来一种莫名的舒爽。
丁明琛盯着她的表情,就着她润滑的阴道,手指大力抽插。
秋雨忍不住叫了出来,仰首,双腿向上抬,想被插得更深的意图已经很明显。
丁明琛唇角含笑,忽然撤了出来。
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液,说:“想要插得更深,用手指是不行的。”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挺立的性器。
烧得紫红的粗长肉棒,青筋凸起,在他的撸动下,不停跳动,下方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微微颤动。
看起来明明狰狞可怖,可秋雨脑海中却只有以往被它入得欲仙欲死的记忆。
这么想着,花心处又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身体内部的痒更甚,秋雨忍不住喘息出声。
“秋雨,要我吗?”丁明琛再次问。
秋雨咬着牙,颤抖着摇头。
丁明琛俯首去咬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尖。
将她两团软肉含在口中,大口地吃、舔、咬、吸。
秋雨脚尖绷起,无措地在床单上蹬来蹬去,全身的痒要到了极致,即将忍不住。
吃完乳房,丁明琛的舌尖一路下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濡湿温热的舌尖在小腹上慢慢下移,秋雨打了个激灵,花心收缩,汗毛直竖。
丁明琛掰开她的阴唇,去舔她粉色的花心和中间的小颗粒。
他舔着,看着,看不够似的,陶醉地说:“真美。”
“秋雨,你哪里都美。”
“高中的时候,我只敢亲,摸……”他低笑:“要是那时尝了你真正的滋味,我大概会无心学业,只想每天干你,内射你。”
“这么紧,这么湿,想起来都会硬。”
秋雨脑中的弦绷断,无助地哭起来。
她想要,无比想要,想被狠狠贯穿,阴道想被粗暴的摩擦。这是她身体传给她的强烈信号。
可她最后一丝理智还在苦苦坚守。
她满脸的汗,眼神已经迷离。
“想要吗?”丁明琛最后一遍问她。
硬烫的性器就在她花心处,蓄势待发。只要她点头,她就可以享受到渴念已久的插入。
秋雨妥协了,点头,脸色酡红,气若游丝,“想。”
丁明琛还是不肯给,“想什么,大点声。”
“进来!”秋雨哭着喊。
“说:插进来,射给我,让我怀孕。”
秋雨呜呜哭着,“明琛,插进来,射给我,让我怀孕。”
丁明琛终于笑了,握着性器,猛地顶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全入进肉穴,只剩了阴囊贴在粉色阴唇上。
里面湿滑紧致,丁明琛忍不住舒爽地叹息,缓过射精的冲动,他挺胯抽动。
秋雨尽可能地张着腿,本能地接纳着他,想让两人更亲密地相融。
丁明琛趴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耸腰顶插。
他精壮的身躯压住她,迷乱地吻她,汲取她的气息,大手揉着她柔软的乳房,性器在她穴内“啪啪”抽动。
秋雨的唇舌被攻占,身上身下都在被狠狠蹂躏着,痛的同时还带着一种难言的舒爽。
她发出一种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其中的呻吟,搀着哭腔,尖尖的,有时候又有些像惨叫。
当丁明琛弓起身子,腰上蓄力撞她阴唇时,她屈起腿,向上大张着,叫得更惨,像在被凌迟一样。
丁明琛始终堵着她的唇舌,与她交换津液,迷乱地吻她舔她,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
身下女孩因他的占有,娇躯都成了粉色,丁明琛心中满足,揉着她高耸的乳房,俯首去咬她乳尖,刺激得秋雨身子不停发颤。
鼻尖都是女孩因性事被催发出来的幽香,丁明琛沉浸其中,激动难耐。
他伸舌探进秋雨唇中,狂热地舔、搅,手上几乎要把秋雨白嫩的乳房揉碎,乳房上全是他的手印。
秋雨被他弄得全身如火烧,神志不清。
“宝贝,你好香,好紧……”丁明琛沉重的身躯压住她,狠狠地将自己往她最深处顶。
子宫口被顶开,被硕大的顶端粗暴地插入,又疼又酸,秋雨忍不住惨叫。
丁明琛的手从她胸上松开,移到她凸起的小腹上,恶劣地压她小腹。
秋雨小腹处的胀感更甚,求他:“不要……”
“这么小,一插就凸出来……”丁明琛松开,满意地看着他性器的影子又在她小腹上凸显出来。
他抬起秋雨一条腿,让他们交合处展露在两人眼前。
小小的花心被粗壮的肉棒撑得边缘发白,勉强含住比它大许多倍的肉棒,紧闭的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都露出了中间的小颗粒。
硕大的阴囊与精小粉嫩的花唇相比,丑陋硕大,每次的撞击,那两颗代表雄性威严的囊袋都会重重撞在花唇上。
原本饱满的花唇被挤扁、磨肿,大张着被蹂躏。
丁明琛看得眼底发烫,眸中闪着奇异的光。
他手肘撑床,覆在秋雨上方,狠狠地弓腰撞击,每一下都要将秋雨撞碎一样。
子宫内传来的钝痛让秋雨的脸皱成一团,每撞一下,她都发出惨叫,两条白润的大腿无助地向上翘起。
望着她痛苦的神情,丁明琛眼底像有火在烧,那清明的眸光变成了可怕的锈红色。
他额角被汗浸湿,眼神攫住秋雨,抚着她小腹上性器的凸起说:“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秋雨脑子混沌一片,只知哭泣。
丁明琛为她舔掉泪,轻声说:“宝贝,你要是听话,就不会受这份苦。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他搂着秋雨,埋在她肩窝,腰上发力,对准花心深处快撞深撞,在秋雨崩溃的哭喊声中,他低吼着终于射出来。
刚射完,他就退出来,解开秋雨被束缚的双手,在她腰下垫了腰枕,将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秋雨身子软得像棉花,双腿直打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眼睁睁地任他摆弄。
丁明琛抱着她的腿倒立了一会,才将她放下来。
他盯着她花心处红肿的细缝,见只流出来很少的精液,他扬唇,摸着她小腹问:“秋雨,你说这次会不会受孕?”
秋雨绝望地流泪,她知道他已经完全疯了,只能求他:“明琛,给我吃避孕药吧。我才十九岁,不是最佳受孕年纪,对孩子不好。放了我,我们好好谈恋爱不行吗。”
丁明琛轻声笑:“你一出这个门,就会把我抛弃,跟别人在一起。给我生下孩子,我就放了你。”
秋雨不再说话,闭目默默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说到她抛弃他这件事,他又带了莫名的愤怒:“我跟异性都保持了距离,你为什么做不到?从高中到现在,你身边有过多少个男人?!”
怒火将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之芽拔出来,他忍不住吼:“我心里都是你,你居然跟武大风开房!”
回顾起那令他震惊痛苦的四个小时,丁明琛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他是不是也插入过你?”
秋雨仍闭目,平静地说:“是。只差处女膜没有碰。我替他口过,他把我全身上下都舔遍了。我们不光开过房,我们还利用一切独处的机会亲热。”
大概是没料到秋雨会这样坦然地承认,甚至还将细节都说出来,丁明琛愣住,怒火蹿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凶狠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秋雨继续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虽然没插进去,但每次把我弄得很舒服,我高潮很多次。”
丁明琛脸涨成猪肝色,愤恨中夹杂了窘迫,他胸膛不断起伏,消化着这可怕的事实。
猛然间一声巨响,他一拳打在床上,床立刻塌了一角。
他起身,连衣服都没穿,“砰”地带上门离开。
秋雨立即下床去冲洗,边冲边用手去抠弄自己的下面。
好久,她才出来,再次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第二天早上,秋雨一直都没有听见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
房间内没有钟表,她不知道几点了,根据外面阳光大概是八点多了。
楼道内传来脚步声,秋雨顿时紧张起来。
他果然没走。
门被打开,穿着白衣黑裤的丁明琛出现。
他冲她笑:“今天第一节没课,你忘了?”
他轻轻带上门,向她走近。
秋雨惊恐地后退。
“秋雨,用他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虽然介意,但绝没有洁癖。何况,你第一次都是我的。高中出游的时候,我就把你全身舔遍了。你在我家住的那一晚,我对着你射了个痛快。”
秋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说过的一句话:“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并不了解我。”
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了。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将她笼罩,闻到他的气息,她开始崩溃。
丁明琛扭住秋雨的双臂,解开裤链,站着从后面强行进入。
“他技术再好,尝过你有多紧么?”丁明琛发泄般狠狠入着,在她耳边问。
他抚着她的小腹,“你这么小,被我射得都盛不下,子宫口都被我捣烂了,他尝过么。”
他粗鲁地撞着,怒吼:“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他凭什么跟我比?!”
秋雨咬唇,发出破碎的呻吟,无力地抓住桌子边缘。
身后的男人握住她的细腰,往她臀上用力地撞。
两人下身传来“啪啪”的响声。
很快,交合处滴下透明的春液,在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摊。
丁明琛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猛地撞进来。
没有了阴唇褶皱的缓冲,粗长的肉棒直接插到子宫深处,两颗阴囊毫不怜惜地撞在外阴上,秋雨的外面和里面都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去阻挡他,他的双手像钢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丁明琛掰着她的阴唇,直进直出,干得她“啊啊”直叫。
他听着,却越来越兴奋,性器持续硬胀,把秋雨插得高潮迭起。
在痛与爽的高潮中,秋雨一直痉挛、收缩,最后竟然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到地板上,冲淡了他们原先的体液。
在她羞耻的哭声中,丁明琛将她压在床上,后腰垫上腰垫,把她折迭起来,又快插了十几下,才深插在她子宫内射精。
射完之后,他就立即撤出,把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
*
容纳百人的小型阶梯教室中,几个班上大课。
学生们都很忙,跟着教授的节奏,快速做着笔记。
一张小小的粉色信封经由多人之手,传到丁明琛桌上。
最后一个传递的同学望着他促狭地笑。
丁明琛扫了一眼,神情冷淡,碰都没碰,继续做笔记。
下了课,他将信封放到桌洞里,上去跟教授探讨了一个题,拿着书本直接走了。
那封粉色的信就孤零零地躺在桌洞中,它的主人只好讪讪地过去拿回来。
周围好友在安慰她:“没关系,听说丁明琛就是这样的。”
她是个不轻易放弃的女生,干脆跑着去追丁明琛。
丁明琛人高腿长,她好不容易追上,当面问:“丁同学,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嘛?”
“我女朋友那样的。”
“……”
丁明琛语气很坦然,眸光平静,温润的气质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近处相对,他远比她想象中的更英俊儒雅,女孩红了脸,尴尬地“哦”了声,再也说不出什么。
直到丁明琛发动车离开,她才渐渐清醒,自言自语:“不是,什么时候又谈了新女友了?”
秋雨就是厉害啊,能谈上这样的男朋友,还能把他甩掉。
越野车开到丁家老爷子住处,佣人见丁明琛回来,老早去跟丁老爷子汇报:“老先生,明琛回来啦!”
随即丁明琛挺拔的身影进来,丁老爷子夫妻见到大孙,都乐开了花。
家里还有两个老朋友在做客,他们也好久没见到丁明琛了,乍见之下,觉得他又长了许多,肩膀更宽、身形更高大,也不由得为他欢喜。
谁不喜欢鲜活的年轻人,老人家们看都看不够,有个老朋友说要给丁明琛介绍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丁老爷子推脱说:“还小呢。小孩子不懂事,先学习。大丈夫何患无妻。”
友人可不赞成,“明琛,你瞧瞧你爷爷真是老思想。你都大男人了,还把你当小孩看。听你李爷爷的,有喜欢的女孩就去追!人就年轻一回,别让自己后悔!”
丁明琛笑笑:“我早就订婚了。”
李爷爷好奇得不得了,像个小孩一样,硬要着秋雨的照片看了才罢休。
丁明琛给他看的是两人下雪时拍的合照,李爷爷赞不绝口,夸他们郎才女貌。
起初,丁明琛是开心微笑的,笑着笑着,他的笑意越来越淡。
最终,他薄唇弧度拉平,一丝笑意也没有了。
眸中只剩了一片凄凉。
他出神地望着手机中的合照,不知在想什么。
待朋友离去,丁老爷子问他:“你爸没再说什么吧?”
“最近一直没见面,他好像很忙。”
“哼!”丁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忙?是忙着给那个女人打点关系!”
见丁明琛闷着不说话,丁奶奶心疼得很,过来拍着孙子宽厚的肩膀安慰:“明琛,有我们在,那个女人以后再也不敢出现了。你爸也不敢再干涉你。”
“谢谢奶奶。”
“秋雨聪明上进,学历能力都跟你很匹配,家庭出身不好,那不是她能决定的,只要人好就行。爷奶很开明,会支持你的。”
丁明琛听得感动,只是想起父亲的事,又有些不放心。
丁奶奶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尹莉跟你父亲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的确是。”丁明琛当然知道。
如果有一天父亲破产,尹莉会第一个离开,很快找到下一个金主,来供她和儿子过贵族生活。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秋雨。那个曾经深爱他的秋雨。
无论他贫穷富有,健康患病,她都会坚定地守在他身边,矢志不移。
许多画面,自然而然地浮现在眼前。
小学,她挡在他前面,为他打退挑衅的高年级同学;高中时,她怕他被职专男生打伤,冲在他前面谴责对方;他的腿“受了伤”,她吃力地背着他回家;他被张帅打了一拳,她心疼得掉泪,对他百依百顺,亲自下厨为他做饭……
她辛苦做了一个暑假的兼职,却给他买了一支一千多的定制钢笔;因舍友诋毁他,她跟舍友决裂……
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却一次次心软,都选择了原谅,因为她看不得他伤害自我。
可是,这次,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恐惧。
唯有厌恶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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