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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一时面子下不去,现在被魏峰捧了一下,也就不好再发作了。
几个人喝着茶。
魏老爷子就问了,“对付那个老鬼你们有多大把握?”
他口里的老鬼指的应该就是董家的“祖婆”。
钟老太掐着嗓子,尖利地说,“只要你们魏家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了,就没问题。”
马家的大家老附和她的话。
酆老头跟魏老爷子对视了一眼,说道,“话可是你们说的,不要到时候我们这边没出问题,你们那边却出了漏子,到时候话就不好听了,你们马家和钟家的脸也就丢尽了,董家那个老鬼的坟墓你们也进去过,只要到时候我们这边把‘五行七煞局’给破了,那边的老鬼受了影响,应该是好对付了。”
老鬼的坟墓?
魏时听到这里,想起了上次为了解开身上中的“恶降”而不得不去的一个墓室,在那里他也遇到了一个听到他是魏家人就脸色大变的守墓人,而且在那个墓室里面的遭遇也是惊心动魄,好几次差点都死在了里面,最后逃出来了,身上却中了“人瘟”还是魏昕救了他。而且马家的养尸人跟那个墓室的守墓人互相之间好像很熟悉。
综合这些事来看,那个墓室里面埋的人,应该就是董家的“祖婆”。
290第 290 章
【土地】
有了马家和钟家的帮忙,本来很难确定下来的“五行七煞阵”就不是什么问题了,马家直接提供了两个位置,一个居然就是魏时工作过的第三医院,魏时好奇的问了一句当时死在第三医院的化名叫董爱国的男人,跟马家有没有关系?
马家的大家老脸一沉,“那就是我们马家人。”
马家提供的另外一个地方在本省的另外一个市下的一个县上,那个地方魏时也听人说起过,是个出了名的凶地,没想到居然是“五行七煞阵”的其中一个分阵。
而钟老太也提供了三个地方。
那三个地方除了魏时也知道的富民大厦那儿的“九九归一煞阵”,其他两个地方,魏时都没听说过。
他们两家就提供了五个地方,剩下另外两个就只能靠魏家人自己想办法找出来了,魏时把宋建国教授曾经给他的那张地图拿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点感慨,兜兜转转的,他经历过的很多事情居然都跟魏家息息相关,也许这就是命。
命里注定他要走这条路,要做这些事,要经由他这一代的人,把加诸在魏家人身上的诅咒化解掉,就算魏家人有罪,这么多年下来,死了这么多人,也足以赎罪了。
老天还是公平的。
宋建国教授给的地图上,标记处了几处地方,刨开跟马家和钟家人重合的,还有三个标记,其中一个标记明确表示应该就是“五行七煞阵”的分阵之一,而另外两个标记则存疑,要查探过之后才能确定。
魏老爷子当即拍板,三个标记分成三批人去查探。
魏时跟魏昕一路,魏宁跟魏惜一路,陈阳跟魏林清一路。
前几天,魏老爷子就把魏宁从b市叫回来了,而陈阳,也在魏林清说了之后,来了魏庄。
定了章程,魏时和魏宁、陈阳匆匆说了几句话,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就离开了魏庄,坐车往省会去了,那张地图上标示出来的两个存疑的地方,其中一处就在省会的郊外某处。
魏时直接在距离省会不远的马子桥下车。
下车后,就带着魏昕,不紧不慢地往目的地走去。
倒也不用担心走岔路,他们要去的地方原先是个坟场,后来改建成了一所小学,这些年农村里的小孩子也是越来越少,一是生的少了,二是都进城去了,所以那所小学相当的荒凉,也许再过个几年,就要被撤销了。农村的日渐萧条跟城市的兴旺发展对比分明。
魏时围着小学低矮的围墙打着转。
围墙内传来了正在上体育课的小学生的尖叫声、笑闹声,正在上语文课的小学生整齐而清脆的读书声,这里充满着旺盛的生机和蓬勃的活力,和猜测中的应该见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很难想象这个地方会成为“五行七煞局”的分阵之一。
魏时在眼皮上抹了点牛眼泪,四处看了一下,这地方看起来很正常,跟他前面见过的富民大厦、第三医院完全不同,不管是富民大厦还是第三医院,都是阴气极重,甚至聚拢成了一片片的黑云,而这所小学,压根就没有什么过重的阴气。
魏时摸了摸下巴,难道这地方不是的?
为了以防万一,魏时绕到了学校后面,打算最后再试一次。
他拿出三根蜡烛,用黄符纸点上,插在地上,再又点上三炷香,然后用铜钱剑指着地面比划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阳间有道,阴间有法,土地护佑,一方太平,起——”
铜钱剑的剑尖划过那三根蜡烛,三个火苗子就那样被铲在了铜钱剑的剑身上,火苗子一窜老高,熊熊烧了起来,魏时的手腕一动,铜钱剑的剑尖往下那么一斜,三个火苗落到了地上,钻到了土里。
魏时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这地方的土地等来了。
这土地长得很有特色,瘦瘦小小,形容猥琐,就好像一只土拔鼠,他站在那里,眼神满是恐惧地看着魏时,魏时开始还觉得也许是自己的王霸之气把他给镇住了,又发现他的眼睛看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站在自己旁边的魏昕。
——这种会错意,不是自己牛而是别人牛的恼羞成怒感让魏时挑起眉,瞪着土地,“土地在上,在下想知道这地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奇事惨事。”
土地抖抖索索地回答他,“小神,小神也不,不知道。”
土地管着一方大小事务,只要发生在这地界的事情,无一不在他眼里,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这地方真的就这么太太平平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魏时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宋建国教授以及他的导师就不会找到这儿,所以一定是眼前的土地有所隐瞒。
魏时冷哼了一声,看了魏昕一眼。
魏昕现在跟他也许说不上万事都心有灵犀,但是绝大部分情况下,都能明白对方的眼神或者未尽之言到底是什么意思。魏昕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土地面前,土地抖得越发厉害了。
土地只是一个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