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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催促:去吧,要听话。
小瑞认命,於是缓缓的开始挪动身体,他甚至没有站起身来走,而是四肢在地毯上,慢慢的爬。
龙龙不知道,这个捡球的游戏,他已经重复玩了好多次。筋疲力尽。
角度变换,龙龙於是见到他下身扣著贞操带,手臂以及大腿关节处同样带著铁扣。与普通的皮质不同,银白色的金属打造,其上挂著精致的锁,金属的拘束器很紧,边缘处看起来十分锋锐,如果他不爬,如果腿分开的角度达不到要求或者爬行的姿势不够标准,便会被那拘束的金属弄的非常疼痛。但是他身体里显然还插著别的什麽,行动起来异常困难,他实在没了力气,最後便在只差一步可以拿到那个球的位置,趴伏在地毯上,像是已经完全认命的放弃。
这个任务,他完不成了。
甚至连求饶的话都不能说出口,他只安静的在那里,除去呼吸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
宁越看著小瑞,见他似乎是真的无力再动,便走过去,将他抱起来。
轻声的,像是无奈般的叹息“连这麽点小事都做不到,小瑞,可怎麽办呢?”
小瑞紧闭著眼睛,睫毛轻颤,没有出声。
宁越把他交给外面的叶临,转身,这才有了闲暇去理会站在一旁的龙龙。
“主人。”
还没等宁越说话,龙龙倒也自觉,先一步跪在宁越跟前的地毯上。
宁越随意靠在沙发上,打量著龙龙,先是不说话,好半天才笑著问他:“闹够了?还要不要再多跳几次?”
龙龙似乎是对於这样的问题全无准备,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抿著唇,乍一看像是很温顺隐忍,甚至像是在认错,然而谁都知道,他有多任性。
不听话的奴隶宁越见过太多了,敢挑衅他的奴隶虽然不多见,却也不是没有,但是……挑衅之後却又这样沈默伪装成一只温顺小绵羊,这种的,实在少见。恐怕只此一家。
宁越伸手轻轻抚摸龙龙脖子上的项圈,然後微微使力,让他靠过来,离自己更近一些。便俯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之前还欠著我十天呢,现在又犯错,这次想要罚多久?你自己说。”
“主人……”龙龙抬头,目光灼灼,看著宁越。
“嗯?”
“能不能,不关我。”无论怎样任性,龙龙对那种关黑屋的惩罚方式,还是心有余悸的。他很怕自己在那种状态下折磨的久了,会变成痴呆。於是不抱太大希望的商量“换个别的惩罚。”
他话虽出口,却实在不指望在宁越跟前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然而……
不成想,这个问题却逗笑了他的主人。也不知道哪里那麽好笑,总之宁少似乎很开怀。他手指拨弄了一下龙龙腿间金色的铃铛,非常好说话的随口应道:“好啊……”
那语气,那内容,那唇边笑意,就与龙龙跳海那晚,分毫不差。
……
……
之後一小时的经历让龙龙分外後悔,他说不清楚究竟关进漆黑的刑囚室更痛苦,还是他眼前的状况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仍旧保持直挺的跪姿,手腕与肘关节皆被细而柔韧的线缠住绑紧,於是双手臂越过头顶,再一直向下弯折,达到极限,维持在一个非常难过的状态下,那线沿著脊背向下,勒紧股缝,绕到前端,才系紧在一只金属小环内──而那只环,则刚好是穿透在龙龙性器顶端的那一个。龙龙必须自觉保持这个姿态,不能稍微改变一点,也无法借助外力,如果手臂感到累,稍一放松想要抬起来,那线便会扯动那只环。放松的力道越大,扯动的角度也便越是厉害。剧痛自然也就随之而来。
且不止如此,龙龙的整个身体几乎全都被这样的细线缠缚。甚至乳头也被带上一对金属夹子。那乳夹很别致,是一对狼头,狼口的部位刚好是乳夹的咬合处,里面不是普通乳夹那样平滑或者裹著皮套或软胶的,而是带著细针,就像狼的牙齿。
它们咬在龙龙敏感非常的部位,让龙龙差点因为疼痛而乱动起来。然後那後果太可怕,他只能咬牙忍受。
两只狼头的中间连著一根细细的链子。很短。
宁越抬手将一个看起来颇有质量的小小环形锁挂上去。坠著重物,龙龙蹙眉,似乎很痛,轻轻呻吟,却不敢动作躲避。
宁越则将那个连著细链的小锁拿起来……向上轻轻拉,放在龙龙唇边。
他说:“咬著。没有允许,不准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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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游戏 32蔓延
龙龙咬著那只挂锁,细链两端撕扯的部位,穿透疼痛,的让人无法忽略。偏偏身体维持的姿势让他动都不敢多动分毫。
这个状态,耐力再好的人,坚持两个小时已经相当难受,但是此刻已经凌晨四点锺,大厅里的宾客早都散了,展台上表演的奴隶也被他们的调教师带下去休息。
负责打扫的保洁人员来来去去,再过一会儿,连他们也都去休息了。
宁越在最初将龙龙绑好成这个姿态之後,又坐下玩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只说一句“要乖乖的”。
但是龙龙的身边,也没有留下任何人来看守。
不需要什麽人来监督。
即使谁都不看,龙龙也必然自觉努力保持这个困难的姿势不变。
虽然他觉得两只手臂和双腿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但是不敢动。
哪怕手臂稍微放松抬起一点,下面那地方,恐怕就有得受了。
时间再过一些,所有人都已经离去。整个大厅全熄了灯火,沈入夜色……或者也可以说,是在迎接黎明。
只龙龙所在的这个隔间内,犹自亮著一盏小灯陪伴。
直到天缓缓亮起来,直到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又再度迎接黄昏,然後夜色降临。
……
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龙龙总觉得下一刻他就会完全放弃,不能再坚持,但是到了下一刻,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