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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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任对方抽插能够进入的肉洞,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对方蹂躏,留下性器的味道,不再有个人的意识和尊严,只是单纯地感受性器摩擦时的痛楚和快感,似乎也相当诱人。

    成为沉浸在性欲中的感官动物,甚至比野兽还要愚笨,脑海只渴求着性爱和精液。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张海明毛骨悚然,发自内心地厌恶。然而他无法坦然地对自己说,这是极其恶心而且无趣的念头。他无法否认,在自我之下,他确实曾经有过这种渴求。

    张海明伏下身,胸口几乎贴在木马的脖颈上,背脊上的肌肉因为不断漫过肌肤的快感而紧绷。他一手搂着木马的脖颈,将一边的乳头压在木马冰冷的表面上,不住扭腰磨蹭。另一手在身上乱摸一气,有时张成爪状抓着自己的胸肌,掌心用力按压立起的乳头,有时一直摸到腹股沟处,套弄阴茎的根部。

    在木马的猛烈攻势和自己的爱抚下,他很快就攀到了欲望的顶点。先前套弄的手紧紧捂住抽搐着射出精液的阳物,两瓣浑圆的屁股连同大腿根处像过了电般微微颤抖。他昂起脑袋,视线茫然地固定在天花板的某一处。朦胧间,他仿佛发出了失态的吼声,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他得到了一次酣畅漓淋的高潮,在连续两次将至顶点而不能的压抑之后,快感显得更加汹涌,像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彻底冲毁。

    过了半晌,快感慢慢褪去,张海明才回过神来。他足足射了好几股浓精,洒在自己的手上、胸前和木马的马背上。他低头看向手上的白浊液体,又转头去看男人,像是在等待对方的评价或是下一个指令。

    假阳物还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地捣弄。机械不会像人类一样考虑射精之后的疲劳感,不会给他留出一些回味射精的甘美滋味的休息时间,它只会一成不变地照着固有的节奏抽插。张海明的思维还有点迟钝,连带着对下身的不适也不太敏感,便也不去在意巨物单调的顶弄。他甚至开始习惯肉洞里始终被巨物填满的充实感,他觉得自己又开始饿了,想要假阳物再带给他一次高潮。

    木马的抽插虽然够猛,却始终差了点什么。张海明浑浑噩噩地想,要是真有一个猛男可以像木马一样不知疲倦地猛插狂干就好了。届时,男性的气息、体温和性器散发出来的气味都将成为最好的催情剂。他舔了舔嘴唇,羡慕地看向沙发上男人硬挺的性器,多想再次好好品尝一会。

    男人面无表情地对上他饥渴的目光,眼神平静得好像那个阴茎硬得已经快贴上小腹的不是他本人似的。张海明单手撑着马背,直起身体,缓慢而大幅度地扭腰摆臀。事实上,即使他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粗壮的假阳物也可以一直刺激到他的前列腺,给予他源源不断的快感。然而他却有些沉醉于这种让自己显得放荡的举动,男人的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吞咽口水时喉结的动作也更为明显。

    张海明知道,男人对他产生性趣了。他落在张海明身上的视线从一开始不待温度的纯粹性的审视,渐渐变得灼热而富有侵略性,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抚过张海明的身体。张海明抬起沾满精液的手,放在嘴边,伸舌一点点舔去。他想象这是男人的精液,在激烈的交合之后,从他依依不舍的肉洞中拔出,喷射在他的身上。即使已经舔得干干净净了,手指还是留有精液咸腥的气味。仿佛受了蛊惑一般,他伸了两根手指在自己口中搅动。原先撑在马背上的手也不安分地在身上游动,有时近似粗暴地拉扯挺立的乳头,让它更为红肿,有时握着半硬的性器快速地撸动。可惜他才射过不久,即便欲望炽烈,阳器却还是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只在他手中吐出几点清露。

    男人嗤笑了一声,俯下身和少年热吻了一回,才起身走向张海明。张海明见男人真的向他走来,欲念竟然被紧张平白压下了些,心中多了几分忐忑。虽然和男人是第一次合作,但他却直觉此人和前次的那些男人不同,总觉得他要更难应付。可是难应付的另一面,也意味着男人手段会更为高超,会带给他不同的新奇体验。他想到这层,心底愈发兴奋,身体却反而僵硬了不少,像是在防备将至的交合。

    男人走到他身边,抬手抚摸他的背脊。张海明被他顺了几次,稍微放松了些,不再紧张兮兮得像只受惊后夹紧了尾巴的大狗。他弓起背脊,被男人摸得舒服得轻声哼哼。男人微凉的手沿着脊椎向下滑,在他被巨物撑得平滑的穴口轻轻揉按。随后,男人勾起手指,顺着巨物与肛门间的缝隙,伸了半节指头进去。

    张海明痛呼出声,一手向后伸,抓住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手,阻止道:“太疼了。”

    男人不理他,将整根手指全伸了进去,随口安抚道:“乖,一会爽死你。”他屈起手指,硬是在活动的巨物与肉壁间撑出一小块空间。

    张海明疼得出了一头冷汗,男人又往他的肉洞里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里按压抠挖,丝毫不顾及张海明的感受。他被下身愈发加剧的钝痛逼得几欲呕吐,心口梗着一股郁气,十分难受。

    他无力地拽住男人的手腕,想将它扯开。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转向自己。他看着张海明变得煞白的面孔,温和地笑了笑,凑过去亲他的嘴。他先是含着张海明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啃咬。张海明抗议地哼了两声,硬着脖子直往后缩。男人咬得太专注,他竟生出了对方会将他的面孔吞吃入腹的错觉。可男人的手相当有力,他虽然想躲开,却有心无力,只能不甘地任对方玩弄。

    男人玩够了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大力吮吸。张海明的舌头被他扭得发麻,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与其说这是亲吻,更像是兽性的啃咬,不带任何温情,只是为了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力量,彻底压制对方。

    张海明很快就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自暴自弃地任男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说到底这尊大神也是他自己被欲火烧坏了脑子,勾引来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对方来了兴致,对着他胡来,他却没有立刻翻脸拽开男人的胆子。

    不知何时,他被男人按在马背上,双手向前搂着木马的脖颈,翘着两瓣滚圆的臀部。这个姿势更便于男人用手指操他的肉洞。他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打得红肿,火辣的疼痛中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酥麻。手掌重重落下时,自然夹紧的肉洞更清楚地感受到手指和假阳物的活动,所得到的刺激也愈发强烈。

    虽然张海明还是不喜欢被人如此对待,但是被他压在小腹下的硬挺的肉棒却坦诚地表明这具身体已经懂得从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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