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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
灯光突然熄灭,谈话声也消失了,一片静谧。他在黑暗中警惕地瞪视着,甚至顾不得咽下口腔中堆积的口水(唾液从嘴角溢出显然不是体面的行为),似乎随时都会有怪物从黑暗中冲过来攻击他一样。他的胃里像是装满了水泥,在他体内沉重而艰涩地搅动。
幕布被拉开的同时,灯亮了。灯光是如此刺眼,以至于他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酸涩的双眼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水。他难受地闭上眼,光线穿过薄薄的眼皮,眼前一片火红,如同业火。
一双手从他脑后伸来,捧起他的头,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摩挲嘴角,手指散发出烟草的气味。开始了,他心想,带着一股认命的沮丧情绪。他想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们第一眼所看见的,是一个狼狈不堪的,比困兽还不如的男人。他以一种臣服、开放、淫荡的姿势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打扮、姿态和被对待的方式,无一不是在告诉底下的观众,他是一个被精心装饰的性用品这件事情。
他听不清他们的话语,但他似乎能听见每一个观众粗重的呼吸声。他们贪婪地咽下口水,喉结上下移动,按捺着冲上舞台将他撕裂的冲动。
张海明再次睁开双眼,残余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作为整个现场的中心,光束只集中照在他身上,他同样看不见他们的面孔,看不清他们饥渴的表情。他们的目光仿佛实质化了一般,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恨不得扒皮拆骨,把他一点点地细致地解剖开。
他是他们泄欲的道具。
他是他们狂欢的祭品。
“尊敬的先生们,晚上好。”他身后的男人恭敬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颇为悦耳。他的右手轻柔地爱抚张海明的下巴和脖子,像是在抚摸一只大猫一样。张海明侧过头,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
“好孩子,”男人柔声道,揉揉他头发。
他停顿片刻,等台下的交谈声越来越大才开口道:“想必诸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么我们就直奔主题,开始为各位展示这具身体的妙处。”
男人上前一步,身体紧贴着张海明的背部,身上的高热也通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他一手捏住一边乳头,左右俱是用拇指与食指捻动乳珠,余下三指的指尖刮擦乳晕。男人一面变化揉搓的节奏和力度,一面说道:“他的乳头非常敏感,稍微刺激就会挺立。当乳头胀大到一个程度以后,用舌头和牙齿来品尝他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另一个男人走到张海明面前,跪在他身旁。此人身着黑袍,面孔被兜帽遮去了大半,只露出嘴唇和下巴。他仰起头,伸出舌头在张海明的右边乳头上打转画圈。软物擦过乳晕的所带来的酥麻比手指要强上数倍,同时又少了指甲产生的轻微刺痛,因此更为撩动情欲。张海明嘴里塞了口枷,说不出话,含糊地嗯了两声,挺起胸膛,要将乳头送入对方口中。
另一边的乳头却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拉扯,酸痛刺麻,与身前男人温柔的挑弄形成鲜明对比。过了一会,男人又去舔他左边被扯得红肿的乳头,右边的乳头又落入身后男人的手中。如此反复,张海明胸前的两点比平时胀大了数倍。黑袍男人在他乳头上落下一吻,给他戴上乳夹。这乳夹比之前张海明用过的要精致得多,是颗金色珠子的模样,珠子上雕有男男交合的图案,下面还垂着十几厘米长的金丝流苏。张海明稍一动弹,那金丝便晃来晃去,极其惹眼。
底下观众似是对这场景相当满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张海明隐约听到有人笑喊道:“这骚货的水都流出裤子外了。”他不便低头观看是否果真如此,但身上穿着的皮裤实在太短,只能算是刚好包住臀部而已,修长结实的双腿全无遮挡。而他又因为乳头被尽情地玩弄而阴茎肿胀,如果真的流出了粘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在众人面前流出淫液对他来说还是过于羞耻。
黑袍男人为他戴好乳夹后就退到一旁,留他身后的男人继续主持。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搭在他汗津津的肩上,一手顺着胸膛往下摸,最后停在阴茎上。“看,只是戴个乳夹,这根阴茎就已经硬了,这根肉棒应该有20cm,它现在非常烫手,就像是一根在火中烧得通红的铁棒一样火热。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一睹它的模样,但美味的东西留在稍后的环节品尝将会更动人。”
男人的手在张海明的小腹上揉了几圈,张海明先前喝了几罐啤酒,被他这么一按,竟有了尿意。他难堪地扭头看向男人,但愿对方能发现他的窘境。男人也是一身黑袍,脸上戴着半截黑色面具,两只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全无半点开口时那股轻佻的温柔。
张海明被看得心底发凉,僵硬地回过头,消了求饶的心思,任由对方摆布。男人的手摩挲至他大腿内侧,在腿根处重重捏了几下。男人收回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笑道:“流水了。”他伸出舌头舔去手指上的粘液,引得台下发狂似的嚎叫,如同野兽见了鲜血一般。
男人拿了根白色羽毛挑逗棒,在他胸前来回轻拂,又转至腰侧。张海明只觉身上泛起阵阵瘙痒,恨不得有人狠狠蹂躏他一番,好解了这细火慢煎般的苦楚。男人将羽毛划至大腿,一面尽职地解说道:“在敏感区域持续轻柔的爱抚可以有效的挑起对方的欲望。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和自制力,可以试着尽可能地拉长爱抚的时间,同时使用诸如羽毛之类的小玩意,将会提高对方的敏感度,以至于全身上下都能够成为性快感带。事实上,性快感带并没有固定的区域,而在做爱中探索新的取悦方式和范围是种相当有趣的行为,会极大地提升性爱的乐趣。”
他嘴里说得轻巧,张海明却被弄得苦不堪言。如男人所说,现在他的阴茎肿胀得简直要炸开了,那些在皮肤上绽放的细微而隐匿的快感如同流入江海的雨滴,一点点渗进骨血,汇集在鼠蹊部,不断累积增长,逼得他几要崩溃。那根羽毛带给他的快感足以使灵魂也为之战栗,却又使他痛苦得像是在遭受刑罚一般,无论怎么忍耐,这残忍的挑逗似乎没有尽头,丝毫不顾及他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他痛苦地蹙眉闭眼,沉重而急促地喘息,胸脯一起一伏,金色流苏随之轻轻摇晃,令人忍不住要猜想被乳夹之下的乳珠此时是不是会更为美味。随着快感的增加,膀胱处的酸胀也越发明显,只能勉强压制。他虽然肯在众人面前做如此表演,但要他当众排泄却仍是难以接受。
张海明两腿不住打颤,显是已无力承受这别扭的姿势。男人一手环在他腰上,俯身伏在他背上,张海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根炽热的硬物正抵在他尾椎处。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仰头蹭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