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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之人所布。清风观是皇家所供养的道观,可也不愿得罪其他修为有成之人。看尚鹏点了点头,没有逼迫自己去除掉那妖精,大松了一口气。
魏紫被锁在床柱上,不停咳血,好不容易压下了那翻滚的气血。下颌被人掐住抬了起来,尚鹏道:“小牡丹,你那盒子呢。”魏紫没有出声,尚鹏把他抱到怀里,柔声道:“你还有什麽本领,欢好都是骗朕麽。”按住了魏紫,去解他的衣服。魏紫在他伸过来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尚鹏也不叫人,死命的拿身体压住魏紫,去掰他的牙齿。低声道:“朕要一颗一颗拆掉你的牙。”魏紫敌不过他的力气,松开了口。尚鹏拿魏紫的衣服袖子缠住他的手。摸索魏紫身上的肌肤,抚到大腿时,在内侧重重的掐了几下。魏紫疼得战栗,一声也没有出便昏了过去。尚鹏大是无趣,手下越发的狠,魏紫又疼得醒了,森然的望了他一眼。尚鹏看他眼中竟有红光闪 ,虽知他不能伤人,毕竟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冷笑道:“朕今天先放过你,你好好想想朕的恩惠。
魏紫伏在床上,一阵阵的颤抖。恍惚间想起从前在绅园里,谢鸿绅对花吹笛,风雪晴漫舞相伴。欢乐的时光是那样短,风雪晴被别人抢走送去京城。谢鸿绅去京城找她,再也没有回来。听来绅园偷花的人们说,他病死在去京城的路上。
再之后那人来了,轻抚自己的叶片说:“这株魏紫,是我的妻。”魏紫的眼泪一滴滴流出来,被身下的丝被吸了去。火焰炙烤一样的痛苦已渐渐消退了,寝宫里冰冷暗沉。四面都贴着符咒。魏紫略微试探着伸手去床以外的位置,被一阵微光打了回来,手指到手腕都刺痛的厉害,渐渐似乎天地都调转了。昏沉间被人抱在怀里,狠狠的冲那手臂咬下去。用尽全力的咬,血腥气冲入喉咙。魏紫咬了一会,意料中的耳光还没落在脸上,睁开了眼睛。苏慕卉的眼泪落在他脸上,低声道:“魏紫,我的魏紫。”魏紫啊了一声,抓住他的衣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慕卉抱紧了他,把他裹在袍子里。魏紫贴在他身上,伸手环住他。紧紧的盯着他看,过了良久,才把头埋在他怀里,苏慕卉觉胸前的衣服渐渐被泪打湿了。魏紫哭的累了,哽咽道:“我终于死了,我见到你了。”苏慕卉强忍住的眼泪又落下来,伸出手去轻抚魏紫的头发,颤声道:“魏紫,你没有死,我也没有死。”
魏紫凝望着他,苏慕卉低头下去温柔的亲吻他的唇。魏紫低低哭泣,抱住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好半天衰弱的道:“我身上难受。”苏慕卉看他精神疲乏再撑不下去了,心中折磨,痛楚难当,柔声道:“我这就带你出去。”伸指揭了那四周的符咒,摸了摸魏紫身上:“你的真身呢。”魏紫迷糊着睡过去,没有答他。苏慕卉不忍叫他,眼前可也不是久留之地,狠心推了推他,又问了一遍。魏紫道:“在御花园的梅花那里。”伸手指了方向。
苏慕卉默念符咒,带着魏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御花园。才在草木间躲藏好,一口血已喷在了魏紫的身上。他的真元已伤,进入寝宫,拼力带着魏紫穿墙越院,一路下来全是硬撑。身子站立不稳,微晃了晃。魏紫吓了一跳,忙去扶他。自己手上也没有力气,两个人一起跌倒在梅树下。照水闪身出来,魏紫看见她,忙道:“姐姐快来看看他怎么了。”照水看了苏慕卉脸色,忧愁道:“他的真元有一半在你身上,又受损过巨,快要油尽灯枯了。”魏紫迟疑的道:“你说什么。”他一时不明白油尽灯枯是什么意思,却看得出照水的脸色。照水才要解释。苏慕卉拉住魏紫,低声道:“没什么,有点累而已。”伸手在魏紫身后摆了摆。照水看了叹息一声,拿了那紫云盒出来道:“你们是来取这个的吧。”苏慕卉接过收起来。皇宫处处暗岗,离开谈何容易。从御花园到左小夫人的住处与宫门都颇有一段距离。魏紫伤得极重,若是取回他身上那一半真元,只怕魏紫立刻就要死在这里。凭自己的余力,实在没有送两个人出去的把握。
魏紫依偎着他,放心的合着眼睛。远处人声响动,苏慕卉柔声道:“魏紫,出去之后别回绅园了。胡晓棠在京城外找了间房子等你,我送你到那里,先躲一躲。”将那盒子拿出来装在魏紫的衣服里。苏慕卉亲了亲他,手指捏了诀,魏紫面前升起柔和的光,被温暖如有实物的光芒包围了。
苏慕卉自忖余力,若是与魏紫一同出去。最多不过能出宫门而已,宫内已发现魏紫不见了,后有追兵,即便出去也终究是逃不掉。用尽全部真元,将魏紫送了出去。待那光芒消失,放心的倒了下去。照水在旁边看着,无计可施,扶起苏慕卉,去探他的鼻息,浑身一冷,脸色已变了。
人声渐渐近了,照水仓惶无计,将苏慕卉埋在雪里,又轻吹了口气,雪面平整如初。宫内的 侍卫仔细的搜索过去,等最後一个人消失在远处,照水悬著的心放下来,忙去拨开积雪,雪下面是还有些许青意的草,苏慕卉不在这里。
风雪晴心急火燎的等著苏慕卉回来,辰妃今天心绪不佳,并未和她多谈,天也已黑了,再留下去,却是没有藉口。门帘轻晃,苏慕卉推门进来。风雪晴道:“我们快走。”苏慕卉点了点头。风雪晴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同,也来不及计较。马车行至宫门时,下人照例出示通行腰牌。守门的侍卫掀开车帘,风雪晴坐在正中,边上坐著丫鬟。旁边有两个精干模样的宦官向里打量,其实一个对苏慕卉道:“抬头。”风雪晴心里一紧,苏慕卉顺从的抬起头来,那宦官伸手去抚摸他的脖子,又向下至胸口。风雪晴闭上眼睛,听见那特殊的声音道:“放行。”到了这时候她一颗心从嘭嘭乱跳起来,刚才几乎是死了。去看苏慕卉,苏慕卉回头冲她一笑。风雪晴仔细看他的脖子,找不到喉结的标记,胸部竟然微微隆起。苏慕卉见她望著自己,苦笑了下,低声道:“夫人真是好心,慕卉几乎连累了你。”声音也如女子般细柔。风雪晴这下当真吃惊不小。那苏慕卉又道:“我是苏慕卉的师父,他自己不懂事,还要连累无辜之人。”
风雪晴道:“你……你……”咬了几次舌头才说出来这句话“我听左莹说过,你是萧真人。”萧真道:“山野草民,什麽真人,贻笑大方。”风雪晴猛的跪下去,颤声道:“萧真人,求您帮我找一个人,我……我再没有他的消息,真活不下去了。”萧真叹息一声,风雪晴咬紧下唇道:“世人都说真人无所不能,自然知道小女子是想打听什麽人。他是死是活我只要句话而已。”萧真注目良久,半晌道:“他已於两年前病死在洛阳来京的路上。”风雪晴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