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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初生婴儿般蜷成一团,双肩轻微的抖动着。
黎秦云叹了口气,觉得又是疼惜又是好笑,自己真的有逼他这么狠么。
“别哭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能这么温柔,黎秦云蹲了下来,把黎星整个抱在怀里,摇了摇他。
“别哭了”
怀中的人没有反抗,而是像只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的更紧,只可惜缺了张刺猬的皮,根本无法伤害到意图追捕的猎人。
黎秦云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得用手安慰地轻抚着黎星的柔发。原以为哭了一阵他就会停了,没想到过了许久,怀中的人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黎秦云看见他裤子膝盖部分湿了一大块,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捉他的下巴。
黎星固执的低着头,可还是抵不过儿子的蛮力和锲而不舍的纠缠,脸被抬了起来。
苍白的皮肤,没有了以往的健康光润,嘴唇也比以往更显纤薄,可怜兮兮的微启着。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这样柔弱无助的黎星,黎秦云从未见过。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害他受伤的时候,黎秦云承认,在黎星面前,他总是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事后,黎星总是揉揉屁股,往古玩堆里钻上一钻,转过脸,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黎秦云实在是痛恨他那比大腿还粗的神经,还有那种除了古玩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
可是,现在怀中的这个人,玛瑙般的瞳孔里氤氲着一层雾气,泪水从里面无声无息的流淌出来,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似的。
原来,他也是会难过的……
傻瓜,为什么要逞强呢。
黎秦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舔去他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把平时总是说不出口的话,用柔和的近乎甜腻的声音,念咒般的,在他耳边反反复复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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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秦云看着眼前抓着纸巾擤鼻子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啊。
但是无可否认的,微红着鼻头的中年男人,实在是──很可爱。
在同情心和欲望中仅仅挣扎了两秒。
黎秦云把黎星双手压制在墙壁上,着魔般吻了上去。
“小云,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原谅我?”身下的人轻颤了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
黎秦云愣了一下。
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
无声的张了张嘴,可这句话就像一颗小石子,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他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细碎的吻着父亲。
这样的话,即使不说,也能感受的到吧。
濡湿的吻沿着额际渐渐蔓延到裸露出来的锁骨,一开始是透明轻柔的安慰的雪花,却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沾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黎秦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察觉父亲并没有反抗,黎秦云放心的解下了他的裤子,黑色草丛里的粉色小东西和他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
“要有精神些啊”
黎秦云微笑了一下,用手轻点了一下它的头部,然后张口含住。
“唔”这个动作终于让黎星低吟了一声,顿时抽紧了肌肉。
黎秦云很有耐心的轻轻舔舐,慢慢吸吮着,虽然花费的时间比平时久一些,小东西还是在口中慢慢涨大,前端的裂口像是低泣般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黎秦云用舌头卷了,把它送进黎星的口中。
体液淡淡的腥檀,混夹着泪水的咸味,滑腻的在两人的舌尖翻滚着。
昏暗的灯光下,只听见猥亵的水泽声与粗重的呼吸声,冰冷的地板降不下欲望的热度。墙壁上,两人的影子交媾般缠绕着。
衣物敞开了,露出里面苍白的肤色,微瘦的躯体,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绯红,更为触目。
黎星闭着眼睛,滚烫的泪水依然不断的从眼角渗出来。
可这回,激发的不是同情,而是兽欲。
深黑的双眸中有火焰在隐隐跳动,黎秦云禁制了多日的渴望像怪物一样膨胀起来。
对着这个人,狠狠地侵犯到深处都不够,他想摄取更多,所有,全部。
“真糟糕,爸,我想把你吃下去,肉、骨头、血,全部,让我把你吃掉好不好。”他抵住黎星的额头,喃喃的问。
……
“你又何必问呢”
黎星的声音比喘息还要轻。
陷入欲望中的儿子并没有听出这话里隐含着的淡淡绝望。
衣物早在交缠中除去,黎秦云抓住黎星的脚裸轻轻扳开,赤裸的身体毫无防备的敞开在眼前。诱惑的笑容在他脸上徐徐漾开。
“你要好好看着啊,我要从这里,一寸一寸的开始吃。”
“啊……”大腿内侧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黎星身体一弓,忍不住痛叫了起来。
“很痛吗”黎秦云满意的舔了舔唇“谁叫你都没什么反应,这是惩罚啊。”
“接下来是这里”
“还有这里……”
敏感处一个接一个被儿子放肆的啃咬,夹杂着痛感的快感像尖针般刺入大脑,黎星的神智终于朦胧起来,身体开始随着欲望的节奏而扭动。
“接下来应该是这里了吧”细长的指节粘着冰润的液体开始探索禁地,穴口的褶皱被揉开。
“会疼吗?”忍耐的声音。
黎星没有说话。
我想痛,请让我痛。无关情欲,他是真的这么想。
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上了他的双腿之间,即使闭着双眼,黎星也能感觉到它的蠢动。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准备承受那不可避免的侵犯。
“该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狠狠的咒骂。
黎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黎秦云捂着肚子,脸部古怪的扭曲着,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想了半天,黎星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鸡蛋面啊”
“那鸡蛋放了多久?”
“大概,十多天吧” 好像是住院以前买的。
“你看了保质期没有”
“好像……没有”
“你也不看看保质期就……”黎秦云又捂着肚子哀叫一声,恨恨地瞪着他。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小云……这是……什么东西……快把这个……拿出去啊……”
“嗯……我受不了了……啊……嗯……”
“小云……你快点……快点……”
听着外面诱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黎秦云愤愤地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拼命扯着纸巾──擦鼻血。
“混蛋,你就在那慢慢享受吧。”
头顶上,灰色的天空哭丧着脸。
车窗外,车屁股连成一片。
据说,场面壮观的堵车是经济腾飞的指标之一,充分证明了大城市的活力。
广播里,播音员唧唧喳喳,为广大堵神们疏解情绪。
“每天必堵,无所不堵……”
“一小时不作数,三小时刚起步……”
“车里面带盒饭,车后面带厕所……”
“堵车牌成人用纸尿布,解决您的困扰……”
然后,摇滚歌手嘶哑着嗓子怒吼:“我的人生啊,被堵在路中间……被堵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