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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麽意思?是想说鬼尚他……」雅人咬住下唇,事实的真像已经很明显了。
「是的,我怀疑……不,我很确定,今天闹事逃跑的这些家伙,绝对都是串通好的。说实话,在你们说鬼尚逃跑时,我也早该查觉到异状的,那麽轻易的就有人走漏他逃跑的消息、还这麽轻易的就让我们发现他的逃跑路劲……真是好个鬼尚,原来根本从一开始就是个要掩护静和城洋袍离绝翅馆的诱饵!」
「所以说,鬼尚会逃走,其实是为了让静和城洋离开罗…….」雅人静了下来,略略低垂著脸,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对!他可真伟大,自己牺牲去成全别人!」雪洛伊话中带刺的,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他站到办公桌前,挟枪带棍的:「你这狱警做得也够称职,犯人们串通好,甚至都逃跑了你却都还不知道!」
「好了好了,雪洛伊,别这麽大火气嘛。」看气氛不对的蒂尔挡到了雅人身前。
「你说我怎能不大火气,现在都不知道外头那群无能的家伙能不能把人追回来,到时後追丢的话,帐可是算在我头上!」雪洛伊怒气腾腾的又想往前站,大衣的衣襬却被人拉住。
紫琉璃色泽的眸子瞪向拉著自己的手,手的主人正一脸欠揍的笑容。
「放心啦,我想他们会把百分之八十的过错算在外围人员身上,算在雪洛你头上的大约只有百分之二十,况且你都把一个犯人给追回来了,也算有功,所以绝对没你想的这麽悲观,你就消消气嘛……雪洛,不然你那张漂亮的狐狸脸会生皱纹喔~」里奥半似认真半似玩笑的开口了。
除了雅人外的其於人当场一愣,蒂尔更是在几秒後忍不住噗哧的笑了声,然後赶紧捂著嘴才没让自己大肆发笑。
当事人雪洛伊脸一青,怒气顿时转移,伸手就要往里奥头上劈。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说时迟那时快,电话就在雪洛伊要劈到里奥脑袋的那刻响起,他漂亮的眉眼一竖,大哼口气的将手转向,接起电话。
「我是雪洛伊,有事就快报告!」
电话那头传来细微的声音,在场的其他人听得并不真切,只看到雪洛伊听了一小段话後,神色匆忙的追问:「怎麽样,追到他们了没有?」
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息等待结果,伴随复杂的心情。
雪洛伊连哼了好几声,然後脸色渐渐变了……
***
鬼尚清醒时,先袭上的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疼,再来是脸部、唇部,最後是四肢和腹部,骨头就像断裂开来似的大似叫嚣著,唧唧作响。
鬼尚发现自己是趴著的,疼痛而泛肿的脸部贴著冰冷的地面,更加难受的令人无法忍耐,他试图的想坐起身,但每牵动一处肌肉都会感到疼痛。
努力了好久,他总算是坐起身子,可当一坐起来,冷风就拂过被雪水冻过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冰刺般的痒疼。
鬼尚忍不住搂紧了身子,他抬眼环顾四周。
他被关在一个就像是当初所待的公设监狱里一样的牢房内,空间极为狭窄,连张床也没有,只有乾冷的地板,还沾了些灰。里头的灯光很暗,只有一点点薄薄的日光从铁门外透近。
不像是绝翅馆内的牢房那种铁栏杆门,而是厚重的铁门,加上宰小的空间,这让这几个月来在大牢房待惯了的鬼尚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将身子蜷缩进了墙角,浑身冷得发抖的鬼尚不停的咒骂著不知从何处吹进来的冷风。
他吸吸泛水的鼻子,本来以为是因为过冷而产生的鼻水,但这一吸却嚐了满嘴的铁绣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流得不是比水而是鼻血。
「妈的,这些人下手可真不轻!」
忍不住咒骂了声,鬼尚捂住鼻子,却碰疼了被打肿的脸。
痛鸣了几声,鬼尚硬生生的把吓人的疼给忍住,用衣袖随便抹了把淌流的鼻血,最後刚乾脆将脸埋进屈起的腿间,闭上眼,试图想减轻一点疼痛感。
可惜痛感像是不想放过他似的,最後,甚至连昨夜被放肆侵犯难以启口的地方都开始微微泛疼。
一咬牙,鬼尚难堪的胀红脸,思绪一方面又想起静和城洋,也不知到这两个人有没有成功的逃离绝翅馆?
──自己竟然就这样被抓回来了,那他们呢?
心里隐约的浮起不安感,按著膝头的指尖都泛白了。
无论如何,鬼尚只希望静和城洋能够安然的逃离馆内,这样的话……
──才能……
咿呀的一声,从铁门传来的生想打断了鬼尚的思绪。
鬼尚抬起头,惨淡的光芒随著大门的开敞射入满室,刺疼了他的眼。鬼尚必须眯著眼,才得以看清楚来人。
那逆著光的男人一身狱警制服,身材高瘦,浅浅的褐发在光线下十分亮眼。
「鬼尚。」
一听声音,鬼尚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待续
字数爆定!
下章是说当初的那件事~~
等书柜破三千的那天,我们就来大肆的庆祝写贺文吧!哈哈哈哈!
每当到了一部的结尾时,就会有种想继续写这个系列的冲动
因为另一部的开始又会感到不安呀~~~~囧
不过都熬过来啦(擦汗)
会客室踏青感谢,我正回覆中^^
强缚的爱情 76(美强)
*正文
「鬼尚……」
一听声音,鬼尚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雅人站在门口,帽延下的褐眸透著微微亮光,视线直直穿透著鬼尚。
鬼尚见著他,先是眨了眨泛涩的眼,随後拧拢了眉心,脸上露出极度不悦的神情,薄唇甚至都要嘟起来了,就像只想用敌意和敌鸣逼退敌人的兽。
然而,即使感受到了鬼尚吓人的气焰,雅人却不觉得此时的鬼尚有多可怕,反而,有些凄惨……那张凶恶的脸上,沾抹著从鼻下拉开的血迹,眼角、颊边,处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掩盖在衣服底下的身体不之道还有多严重的相同痕迹。
咿的一声将铁门阖上,牢房里的光线一下骤减,不管是谁都仅能依稀看到对方身型的轮廓。
两人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雅人就只是站在门边,连视线望向何处都让人难以捕捉。
「你来干嘛?」先打破沉默的,是因为雅人的出现而感到浑身不自在的鬼尚。
其实,并不只是不自在,更是不安,鬼尚不知道自己的逃狱,会不会激怒千方百计才把他送进来这里的雅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