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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爸那老糊涂这次怎么这么精明,原来你给我捅出了这么个大篓子!我知道你气我把你生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的啊!不论男女,只要是美人一律通杀,这些我都不管了,但你这次实在太过分,这个连标准线都够不上的家伙,真的值得你要死要活吗?”柴裕如皱眉,问柴立汶。
喀嚓,喀嚓。
柴立汶额头的青筋又跳了一下。
温扬低头,咬牙,握拳。对方是长辈,而且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不能发作,不能骂,一骂就会连坐,连自己的恋人也会无辜受累;不能揍,否则会天打雷劈,要有礼貌......
“小子,就凭你这歪瓜裂枣的车祸现场还敢脚踏两条船?如意算盘打得倒响!从来只有我们柴家的人耍人,你想得我儿子的好处,先问过我再说!柴立汶要为柴家继后香灯,你要是能生下个蛋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越来越野蛮的声音。
柴立汶忍无可忍了,叉着腰往他妈妈和温扬面前一站:“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既然中气这么足就去管管你老公,别欺负我的人!小扬口才没你好说不过你,要骂人就来骂我!还有,你那只眼看到小扬是车祸现场了?我真怀疑你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我家小扬就算身材没了至少还有模样!模样没了至少还有头脑!啥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他?!退一万步,就算要教训也轮不到你!!!我这个原配摆着是好看的吗?!!脚踏两条船?他敢!我有的是御夫之道,不用你来教,要生孩子也应该由我来生,不用你多管闲事!”
“轮不到我?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柴立汶,你给我听好,别以为我会承认你们,你爸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煮饭能把锅烧穿,我既要当爹又要当妈,辛辛苦苦赚钱把你们兄妹养这么大!现在你说我没资格过问你的事?你有没有良心?你惭不惭愧?”柴裕如咬牙切齿地说,“好了,现在我是棒打鸳鸯的坏人,我就承你贵言,做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老家伙!”又转向温扬,恶狠狠地说,“温小子,你这木鱼脑袋!你那宝贝爷爷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了一大堆废话,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温家陪葬!”
这话一出,温扬愣住了:“我爷爷?他说什么了?”
“刚才是谁说没了身材模样至少还有脑子的?我看你这脑子进水了,你爷爷那个老顽固,典型的恋孙情结,恨我儿子恨得要死,要不是他耍贱招,我儿子之前会进医院吗?天外陨石?这么幼稚低能的理由也只能骗骗你们小鬼罢了!”柴裕如轻蔑地说,又瞪了柴立汶一眼,继续对温扬说教,“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只要我儿子能活着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听懂了就快点滚回你家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想从我手里抢走我儿子,牙齿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没资格!先把你家那尊菩萨搞定再来吧!滚!”
第 74 章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脱离了柴立汶的掌控,那是以类似於光速进行的。先是温扬要他在家里乖乖等著,自己去解决私人问题,然後就铁青著那张脸,好像一个礼拜没大便的便秘患者,!!地跑出去了;接著是柴裕如带来的两个打手一拥而上,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把柴立汶架走了,塞进门口停放的车子里。
柴立汶趴在车窗往外看,惊讶得过了头,反而镇静下来:“去哪里?”
他妈头也不回:“回去。”
“你枉顾当事人的主观意愿,强迫当事人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你这是绑架!我要下车!”柴立汶飞快地去拉门。
“我是你妈!”柴裕如中气十足地吼,两眼发了青光地瞪著他,吩咐司机开车。
“你是中邪还是鬼上身?怎麽突然有兴趣来管我的闲事?要不要我弄个火盆给你跳跳,或者用筷子夹中指?我可以免费帮你跳大神......”柴立汶叉著腰,回瞪,他现在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豁出去了。以前搞暗恋,搞得青春都没了,还是没戏,现在都快四十了才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说什麽也要抓紧了。
“闭嘴!别跟你爸一副德行!你以为那姓温的是真心对你?这个快餐时代,连男女之间都没有保证,你怎麽知道你跟那个没用的小子能长久?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人之初,性本恶,你长这麽大了,好命的话都可以做人家的爷爷了,这麽浅显的道理还要我教?你要是有种,就去找个容貌不必让人惊豔但也不会构成天灾人祸的女人当老婆,而不是这麽一个带把的男人!”
“哼哼~~~”柴立汶轻蔑地笑了,姿势优雅地坐好,清了清喉咙,朗声说,“终於把你的真正意图说出来了!要我当种马?如意算盘打得挺响!你怎麽不把我打晕了抽取精子去做个试管婴儿出来?那样还比较方便快捷!我告诉你,我天生就是同性恋,你说我跟温扬没前途?哼哼哼,你好好看著,我就打出个好前途给你看!就算南极仙翁翘了腿,太上老君要住院,我也不会跟他分开!”
“你……就这麽点出息?……”听了这麽一番乱七八糟的话,柴裕如捏了捏眉心,更加坚定了要把他们拆开的念头。
柴立汶冷哼了声,飞起一脚,把旁边架著自己的人踹开,大声说:“停车!不然我跳车了!”
柴裕如铁青著脸说:“你跳啊!出事了我就把那姓温的送下去陪葬!说到做到!”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柴立汶是天生的美声系,即便是平时说话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臃懒的华丽感,现在虽然正在气头上,稍稍压低了声线,但还是令听的人脊背发凉,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回去慢慢收拾你!”他妈懒得跟他说话,打了个手势,司机踩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此时,屋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呆立了半晌。
“琳姐,汶少被绑架了,你怎麽不去阻止?”小南最先回过神来,嘴巴抽搐著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我爸也在那边,汶少死不了的!”柴月琳慢条斯理地说,又捏捏下巴,补充了一句,“大概吧……”
“他死不死我是无所谓,不过起码把片子的後期工作完成以後再死吧,那样还能以遗作作为噱头。”监制撇著嘴,苦恼地皱眉,叹气,“唉,这样下去,什麽时候才能上映啊。”
“你想太多了,大叔。”小南眼神呆滞地说,“不过,不晓得温扬怎样了……”
…………
温扬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他站在温家的大门前,已经是差不多黄昏时候了。两米多高的像监狱大门的铁门,两边的巨型石狮子,一再显示了温老爷子的恶趣味。
温家是城中名门,宅子在宁静的高级住宅区,独幢的别墅式洋楼,足够开派对的大阳台布置得像个空中花园,茂密的藤蔓把栏杆缠绕得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