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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禽兽!
华华:常常脑子一片空白。。。。
97.一晚h的次数?
宣宣:目前是2、3次,南华太忙,要节制。
休:你对节制这个词真的有概念吗?!
华华:。。。2、3次,一直在争取少一点。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宣宣:都有,各有趣味。
华华:都有。
99.对您而言h是?
宣宣:和呼吸一样重要。
华华:爱情的一部分。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宣宣:(注视着华华)虽然今後还是会经常让你哭,不过我保证那都不是因为伤心。
华华:(直视宣宣笑而不语)
休:。。。。这真的是最後一问了吗?你们真的有认真回答吗!好吧,只要你们开心就好。我爱你们!!
作家的话:
如约而至。下一更不知何年何月,但我会一直努力。鞠躬!
番外 魏南华 上
对魏南华来说,最痛苦的时光不是第一次被司马宣生生撕裂身体强硬侵犯的初夜,也不是後来不断被要挟着不断侮辱与调教的日子,而是从在巴黎那一夜,他说出“我爱你”开始。
在那之前,他还没有交出自己的心,他还在奋力挣扎,他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污秽,却保有完整的自尊。
但那一夜後,他为“爱”这个字付出了太多,特别是那个变态的游戏开始後,他的负罪感日益加深,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直到在那个初冬的清晨,两个人又一次激情一夜後,准备出门的他无意中在司马宣的衣柜里看到了自己的衣物。
这个发现对魏南华的冲击不小,毕竟,那个时候司马宣已经跟夏英承在一起很久了,而且很明显後者也经常在这里留宿。
魏南华非常清楚司马宣是不会轻易让上床的对象在家中过夜的,至少跟他保持关系的这两年他一次也没见过。
倒不是觉得司马宣会对他刻意隐瞒什麽,而是他知道那人有轻度洁癖,并且非常重视个人隐私,不喜欢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所以,当他得知夏英承也开始在这间公寓留宿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明白,这次这个人是不同的,跟那些各式各样的女友都不一样。
也是那个时候,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跟司马宣的关系应该会告一段落了。
按照他那个时期的经验,司马宣应该会准许夏英承把自己的一些常用衣物存放在这里,就算没有,以夏英承那幼稚的性格,至少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个过气情人的物品继续留在这里。
所以,这间公寓里应该不是加入了夏英承的私人用品,就是只有司马宣自己的物品,总之,他魏南华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出现的。
可他真的看到了。
那些属於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悬挂在衣柜的一侧,他一直以来存放的地方,就像刚刚挂上去时那样。
这个发现最开始给他的感觉是惊讶跟迷惑,於是他试图从其它方面寻找答案。
来到浴室,他并没有看到像原来那样摆放好的属於他自己的用品,这似乎才是现在该有的状况。
而且细想想,其实昨天就注意到了,屋子里早没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是典型的单身男子居住的公寓。
思及此,说不上是失落还是自嘲。
可很快他又看到自己送给司马宣的古龙水被摆在盥洗台的一角,同样的位置,那个曾经被riona 送的香水替换下来,现在却又出现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感受,就马上想到男人身上根本不是自己送的这一瓶的味道。
伸手拉开柜子,果然就看到了一瓶昂贵的,被使用过的古龙水。
有千般思绪在脑海里转过。
司马宣的新女友,消除了第二个人生活痕迹的公寓,没有看到的夏英承的物品,自己在衣柜中的衣物,摆放在盥洗台上自己所送的古龙水,正在被使用却被摆放在柜子里的古龙水,男人昨天对自己的责备,揉搓自己冰冷双手的大手。。。。。。
似乎有什麽隐藏在泥土之中,早已生根,却还未发芽,正在向上用力翻顶,就要在阳光下豁然开朗。
自己曾经恋爱结婚,有个爱过的女人,知道情为何物。
但司马宣却不是,那人的床伴虽多,但却从未付出过真心,到了30多岁的年纪,感情生活还是一片空白,所以即便出现了自己爱的人,也不一定能意识到那就是爱,在这方面大概还不如夏英承清楚明白。
相比之下,那人在情感上才是幼稚天真的。
也因此,魏南华才原谅了他很多看似不可理喻的行为,因为事实上,那些都来自於那人对爱情的陌生而带来的自我困扰。
想到这一层的魏南华决定赌一把,就赌自己不是在唱这场爱情的独角戏,而筹码就是他全部的真心与下半生。
有了这个认知和想法,魏南华放松了不少,也淡定了许多,因为他开始学会从这个角度去看待司马宣的所作所为,不会再无谓的失落慌张。
於是无论是司马宣忽然跑到他家跟他疯狂做爱,还是接着提出暂停游戏冷却关系,他都只是平静接受,不再胡思乱想。
澳洲的假期绝对终生难忘。
当然这不是指为了针对他无动於衷的反应,司马宣和夏英承大秀恩爱的事。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得知後者因为不舒服缺席第二天的活动时,心中不断抽痛,因为他当然知道那背後真正的原因。
哪怕是近距离亲眼见过了,但就在自己同层的房间里,想着两人翻云覆雨的夜晚,还是会那麽难过。
可在看到司马宣小孩子一样得意的眼神後,这些疼痛似乎又都不再那麽明显,更多的只是无奈,他不知道这样无谓的伤害还要持续多久。
等到那人吐着热气诱惑自己晚上过去找他的时候,他心里并不是很抗拒,虽然要先跟柯婉柔做过这件事他依然不愿意。
魏南华唯一的顾虑是夏英承,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这个承受能力接受三人行,这是他的底线。
他没把握司马宣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在他进屋之後,听到两个人的唏唆声,有些头皮发麻,好像曾经的恶梦就要重演。
花了不知道多久才做好心理建设,并暗自决心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他就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