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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奇蹟出現了。
「大哥,別分心。」
低沉的聲音把余稔喚回了神,他眨了眨眼,重新對焦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昏暗的房間中,眼前是安安的臉,在他之後是看習慣的臥房屋頂的吊燈。
沒錯,自己現在躺在床上,身體上壓著的,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安安。
「我要進去了喔。」安安說。
余稔又眨了幾下眼睛,才說:「嗯。」
語畢,下體傳來一股撕裂感,余稔知道那是安安的陰莖插到自己體內。
剎那間,余稔突然覺得眼前的安安不是二十多歲的青年,而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到的,不滿兩歲的幼童。
那天,飯店經理打電話到他房間,說有兩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來,請他下去看看。
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望,但余稔還是沒有放棄過,他套上一件薄外套,走進專屬電梯從vip套房到一樓大廳去。
在那裡,站著兩個衣衫破舊的鄉下男人,表情都是一臉貪婪,余稔心想,也許又是一個被成人刻意割傷的一個苦命孩子。
孩子大聲哭泣著,聲音大到讓余稔幾乎聽不清飯店經理在講什麼,嘆了一口氣,余稔決定先看看孩子。
奇妙的是,當余稔把孩子抱了過來後,孩子竟然停了哭聲。
一張小臉,髒得不可思議,只有兩顆圓溜溜的眼珠轉啊轉,盯上余稔的臉後就定格在那裡,滿是好奇的神色。
余稔用衣袖把孩子的臉給擦乾淨,露出來的是一張白淨的小臉,和四個月大時的照片一點也不像,可是卻意外的和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相似。
瞬間余稔知道這是他的弟弟,他的小弟。
淚水流了出來,落在懷中的孩子臉上。
孩子搞不清楚狀況,睜著眼睛眨巴了幾下,用那髒兮兮的小手摸上余稔的臉。
一隻手,貼上自己的臉,只是那不如記憶中柔軟,而是成人的粗糙手掌。
「安安……」余稔不自禁的抱住眼前的青年。
在二十幾年前,那個髒兮兮的小孩竟然會在現在,用他那成長後的性器插在自己體內磨擦,讓兩人同時沉浸於性愛的快感中,當時的自己怎麼樣也想不到。
「大哥……」眼前的青年不滿了,嘟起嘴:「大哥今天不想做嗎?」看來他受不了一再分心的自己。
緩緩的,青年把性器從余稔的體內抽出來,還未吐精而硬挺的陰莖在抽出時磨擦著肛道,帶來強烈的排泄快感讓余稔不禁呻吟。
抽出性器後,青年並未離開,而是坐到床邊,面對著余稔張開雙腿。
在那裡,有著剛才還插在余稔體內的勃起,大小適中的兩顆睪丸下垂著,和他的髮色一樣偏褐色的陰毛覆蓋下,是漂亮的咖啡色皮膚。
青年的手指輕巧的扶起睪丸,露出的是一個乾淨小巧的肛口。
「那換大哥……來幹我好了……」翹起嘴角,青年露出一個笑容,莫名的淫蕩。
余稔瞬間暫停了呼吸,在眼前的青年就像個帶著惡魔翅膀的天使,誘惑著他。
不自覺的,余稔壓上青年,用他剛才因為前列腺被刺激後勃起的陰莖插入青年的肛口。
「安安…安安……」再也無法思考,余稔用力的使著腰,享受著緊窒肛穴帶來的快感。
這是他已經熟悉的身體,在安安才三歲那年就開始的行為,無法通精甚至勃起的安安要求著要和余稔做愛,因為安安說余稔是他的伴侶。
余稔不知道安安在狼群中生活的一年半中學到了什麼,可是與其讓安安去和其他的公狼亂搞,余稔寧可是自己破他的身。
余稔抱著懷中的青年,發熱的腦子被快感攪成一團混亂,只想要把精子射到他體內。
「安安……安安!!」隨著嘶啞的叫聲,余稔在青年體內最深處射出濁白的種子,同時也感受到腹部一陣濕熱感,那是青年射出的精液。
射完精的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余稔只覺得自己累得快掛掉,果然是年紀有了,四十幾,不再是永遠性致勃勃的年紀。
想到這裡余稔就總是搞不清楚,安安為什麼還是會對自己這個已經四十幾歲的人感性趣,三不五十不是壓倒自己就是誘惑自己去壓他。
以前安安還小,余稔可以當他不懂事,或是接觸的人事物不夠,才會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一個人身上。在安安已經長大並且接觸人群的現在,為什麼還是會黏著自己這點,余稔實在搞不清楚。
「大哥…」就在余稔想東想西時,安安已經穩下氣息,躺在床上摟住余稔的腰,低聲問道:「大哥不喜歡被我壓嗎……」
余稔很驚訝安安會這麼問,趕緊爬起身子,正眼看著安安說:「你怎麼會這麼想?」
安安又嘟起嘴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如此自然的嘟著嘴,讓余稔又想笑又覺得可愛到不行。
余稔覺得他們之間必須好好溝通,他拉著安安一起靠著床頭坐著,安安自動貼在余稔的肩膀上,還勾住余稔的手指捏捏弄弄。
被安安這麼貼著,余稔又不禁回想起安安第一次要求想進入自己體內的事。
那時安安才十四歲,余稔卻已經三十四了,安安爬上床說,大哥我想插你,給我插好不好。
那次的震撼感比安安三歲時口齒不清的要求余稔跟他做愛還要大,余稔睜大的眼,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不是說,身為男人的自尊不想被一個小自己二十歲的男孩壓,而是余稔不清楚為什麼安安會想要壓自己。
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就算是父子關係也不奇怪,這樣的狀況下安安卻說,大哥我想插你。
幾乎是在頭暈目眩的情況下,余稔被安安拿走了第一次,當然是後頭的。
這種微妙的關係一直持續著,到四十幾歲的現在,再怎麼勤勞於保持身材的人都難免會有的鬆弛肌肉與慢慢出現的小腹讓余稔不安,安安到底為什麼還是只要自己一個人。
「安安…」余稔開口了,有點遲疑,但仍鼓起勇氣說出口,「我只是,會常常想,安安你和我在一起,是對的嗎?」阻止想張嘴說話的安安,余稔決定把話一口氣講完。
「我不是在意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那一點也不是重點,只是,當我躺在你身下時,我就會注意到你是如此的年輕,又是如此的耀眼,會不會,你應該會有更好的對象,而不是……」咬咬牙,余稔吐出最後一句,「而不是像這樣,彷彿被我洗腦般的,選擇了我。」
有時,在夜晚中,余稔看著身邊熟睡的安安,覺得他像個破殼的小鴨子。
就因為他破殼睜眼的那刻看到的,是自己;成長的身邊伴陪的,是自己。
自己是不是那個,剝奪安安的世界的那個人?
手上一緊,安安十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