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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遗留的痕迹的情人的身体,那男人竟然可以依旧言笑晏晏。
是还未发现还是强压怒火?抑或并不在意?
秦川冷冷注视著人群中貌似一对,笑容欢愉的二人,最终还是关了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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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寻烦恼
当然感觉得到房内的低气压。白钦文深垂著头一声不吭,後背垫著厚厚的枕头,无聊的绞弄双手,不时悄悄瞥一眼秦川。
秦川拿著一本书,视线虽然停留在上头,但是页面却一直没有翻动过。而那张阴沉沉偏黑的脸,著实让白钦文有些不知所措。
“呃……”对人际交往实在没有什麽见解,只开了个头就不知道应该说什麽,白钦文苦恼又颓丧的继续扣自己的指甲。
秦川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首先沉不住气,扔了掩饰情绪不知从哪拿来的书,欺身压过去。
浓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明亮灯光也渗不进去,只其中闪闪烁烁不晓得是何种情绪。
白钦文没了声响,被死死压制,手腕也被扣起来。他让秦川眼底流露出的光芒震慑,竟然不知该怎样反应。
“你……”秦川神色复杂,张嘴起音,顿住。
说些什麽?那男人是你的情人?你对我感觉如何?为何不联系我?你是否……喜欢我?
可是这些话不是他问得出口的。放不下身段是其一,担心那人的回答是其二。
而且,这般的优柔寡断不干不脆,不是自己作风,不像自己心态。
自己是个好情人,不论是一夜情还是曾经交往过的男孩,都倾心培育。身体感度,品味,言谈,举止。他甚至有些轻微的强迫症,受不得或粗鲁或粗俗或穷酸,小家子气的人。男人女人都厌烦。
可是白钦文的确是占了“小家子气”这条。他或许还占了其他自己的雷区,像是品味的差异之类。
以前见到这种,自己是碰也懒得碰。怎麽遇到这个男人,他所有的教条通通都崩塌?
不自觉的颓败,秦川最後还是什麽也没说出口。在心唾弃著自己,可实在是不愿这麽离开他。
坐回床边,气氛更为压抑。
白钦文不知秦川突然低沉更甚是为何,秦川不知如何才能理清自己的思绪,顺带也得知白钦文的想法。
两人这样僵持著,直等到重新又响起铃声。
秦川条件反射,不由抱怨是谁,一直挂白钦文的电话。抱怨完才发现声响来自自己身上。
“……blance?”屏幕上闪烁的赫然是blance,秦川皱眉,blance是个识趣的人,想来没有事也不会打扰自己的,便按下接听。
“喂?”blance的声音满是无奈,他按压著额头,一边瞄著坐在吧台不断擦眼泪的男孩。“小川,你要为你的风流债负责哦~”
“什麽?”秦川不解,他的情人关系一向清楚,从未不明不白。
“上次的那个!上次!”blance恨铁不成钢,看秦川这样是已经忘记了miller,可是那孩子却一直打听,现在竟黏著自己不放。“miller啦,半月前和你分手的,记起吗?”
blance注意到自己提醒秦川的话语惹得那孩子嘴一撇,看样子又是要流泪,忍不住抽搐嘴角,伸出只手揉下他的头顶。miller这个孩子,总有一种想让人疼的感觉。
“嗯,怎样?不是说分手?”秦川记起那个男孩,是自己在遇到白钦文之前的小情人。可是自从和白钦文在一起後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麽想著去看白钦文的神色,担心他误会,竟忘记自己在讲电话,解释道:“已经分手了,是遇到你之前的情人。”
“……嗯。”白钦文不了解秦川解释给他的意义,但不知为何受宠若惊。重重点头。
那头blance听秦川前半句正在疑惑,後半句就给了他解答,便一拍掌道:“啊,你和你的‘白’在一起吗,带他来!”秦川告诉blance白钦文的名字,便被戏谑 称为“白”。
blance想带他来一是满足好奇,见一下能够俘获秦川的男人,二是可以直接断了miller的期望。
秦川停顿一下,懂了blance的意思。在心想白钦文的病好的大概差不多,便挂电话,利落的为他收拾所需,小物件之类统统舍弃,扯过人套上衣服,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将鞋子套上白钦文的双脚。挟持般的带人出门。
“什、什麽……?”白钦文被秦川的迅捷弄的迷糊,在车子呼啸出老远也不甚清醒。
“带你去见……我的朋友。”秦川专心开车,目不斜视。
白钦文眨眼,疑惑皱起眉,却并不再问。
“小川!在这缬”blance瞧见秦川,兴奋的招手。miller这男孩太过女气,虽然俊俏但总哭哭啼啼,他实在受不了。
秦川带白钦文走向吧台,白钦文眉头更紧。这不是那次为了追回丽美而跟来的酒吧?
“白钦文。”秦川侧身,介绍白钦文。只报告名字,言语简洁,一字也不多。
“哦哦,阿文?可以这麽叫你吗?你好,我是blance,小川的旧·情·人·哟~”blance戏谑的朝白钦文挑眉,伸出手掌。
“呃……怎麽叫都可以,我无所谓……”白钦文勉强笑笑,握住那只手。他不喜欢酒吧,不管是氛围还是环境抑或气息也好,都不喜欢。总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也真正融入不了。
“还有我,不介绍吗?”这道声音怯弱,细细小小,蓦一听还带著退缩,自然是miller。
“啊,忘了,这是miller。”blance受够那关不上阀门的泪腺,无奈的翻个白眼,“这是白钦文,miller你知道吧?小川的爱·人。”
blance特地加重“爱人”二字的读音,白钦文一惊,秦川却并不反驳,只是握著一杯不知名的饮料轻抿。
“……是、是吗……”miller的身子抖了抖,嘴角也在轻颤,在看不清面容的状况下,眼睛泛著晶亮的光。估计是哭了。
白钦文这才觉得,秦川是想用自己让这男孩死了心。顿时身体发冷,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秦川当然察觉不到白钦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