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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胡天广的大腿上,“恩……”染满红晕的白皙俊脸出现整个人坐上肉棒挺进深处的失神,镜片的雾气越发朦胧,湿润的细长眼睛直勾勾盯着胡天广,嘶哑的问:“阿广,舒服吗?”
“你动起来会更舒服。”胡天广挺了挺他的屁股,见他耐不住的喘息,感觉更爽。
“先摸摸我这里。”方霖凡执起胡天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他摸自己的肉粒,随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奋力的抬腰,陶醉的半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控制肉棒在小穴里摩擦的快乐,“啊……阿广……你好棒……”
“棒你还找别的男人,等回到家,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胡天广捏住方霖凡的下巴,深深吻上他,惩罚性的夺走他的呼吸。
窒息的深吻让方霖凡目眩神迷,吸收胡天广传递给他的氧气,摇摆臀部,肉棒随着他摇摆的动作,一次次深入开裆的西装裤,内裤割开的底部不时的翻飞,现出小穴吞吐肉棒的淫荡画面。
“没有找……没有找……啊啊……阿广,我要先射,回家再告诉你……唔……我真得不行了!”方霖凡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极乐中,解释不清楚自己的事。
“先让你射,回家就要你好看!”胡天广语气恶狠,却十分温柔的吻着方霖凡,揉搓他的性器,好让他快点儿射精,回家再惩罚这个浪货!
“啊——”小穴和性器的刺激使方霖凡坐在肉棒上,研磨胡天广的胯部,硬邦邦的肉棒画着圈,龟头按摩敏感点的快感爽得方霖凡拼命的湮没胯部,恍惚的说:“阿广……好舒服啊!小……小洞好麻……我真得快射了……”
“一点儿都不耐操!老子还硬着呢,你都快射了!靠!”胡天广狠掐了他的屁股一把,疼痛也变成爽快的浪叫,直直射了出来,下面小穴绞紧肉棒,爽得胡天广不再控制自己,翻个身把方霖凡压在狭小的座位上,大腿往两边一按,肉棒气势汹汹的贯穿高潮中的小穴,“妈的,老子干死你!让你找男人!让你再想着我以外的男人!”
“不……不要……我没有!”方霖凡还没从高潮中回神,肉棒狂风暴雨般狠戳他的小穴,那个明明非常柔嫩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排斥,反而爱上男人的粗暴和把他往死里干的狠劲。
吃醋又嫉妒的男人听不进他的辩解,用自己的力量惩罚方霖凡的“出轨”,在电车里,在人们的偷看下,惩罚这个方才还西装笔挺,戴着眼镜一脸冷静之色的俊美老板,粗壮的紫红肉棒不留情的戳刺老板最脆弱的部位,让老板理智全无的胡言乱语,尖叫着喷出精液,让那里再次痉挛,男人才捅进最深处,用自己滚烫的精液喂饱这个没有他就“出轨”的小洞。
旁人看不到两人最正面的激烈交合,却能从他们的言语和动作,以及扑哧扑哧响的水声和啪啪的拍肉声明白这两个男人做得有多激烈,如果穿西装的男人稍微有反抗的动作,就会被穿着背心的男人压在座位里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让他干自己。
方霖凡双臂抱住他的后背,阿广阿广的叫着他,沙哑的,哽咽的,悦耳的叫着他,叫着他名字的嘴唇亲吻他的胡渣,“还要……还要你爱我……不要放开我……”
“浪货!老子怎么会遇上你这么浪的货色!”压在方霖凡身上亲吻他的脸,胡天广把自己射进小穴里的精液全部干得喷出,结合的部位湿黏不已,开了裤裆的西装裤之间仍然是肉棒持续惩罚小穴的画面。
“唔……再用力……用力干我!”
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对胡天广的感情,方霖凡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做爱时能让他好好的疼爱自己,他才能幻想胡天广或许会喜欢他,等结束这场性爱,他就恢复应有的冷静,不再想念一个和他根本不是同类的男人。
一想到过了今晚就真正分开,方霖凡咬住胡天广的肩头才不让泪水流出,缠住胡天广的结实的腰,让肉棒一次次凶猛的贯穿自己的小穴,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男人。
也许以后他不会再遇到第二个“胡天广”。
方霖凡是被胡天广抱着走出电车,他可以想象明天早上报纸上会登出一则“同性恋公然在电车上演激情戏码”这样的新闻。
方霖凡心里其实很害怕,脸深深埋进胡天广厚实的怀里,昏黄的路灯下,朦胧的光芒照在怀里的人,微微露出的白皙脸颊显出脆弱的模样,全无在电车与胡天广做爱时的淫荡模样,颤抖的身躯似乎寻求能拥抱住他的安慰,这让胡天广意识到自己做得过火了,不应该一时被欲念冲昏头脑,他大可以要方霖犯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偷偷用手抚摩他,让他难受的高潮,再用言语挑逗他。
可是等方霖凡出现电车,看到他那张和平时一样冷淡的脸时,胡天广的脑海出现的就是惩罚,在人前干了他,但又不高兴他的身体被别人看光光,在裤裆开个口子,方便插进去就行。
爽完了,下了车,胡天广才开始反省自己的惊世骇俗。
拨开方霖凡的脑海,胡天广看着他雾气蒙蒙的眼镜,果然,眼镜下的双眼红红的,嘴唇快咬破皮,心疼得胡天广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撬开牙齿,舌尖仔细的舔过唇上的齿印,“你心里不高兴就咬我,别折腾自己。”
方霖凡不语,沉默的抿紧嘴唇,胡天广不喜欢他的沉默,把他往路灯柱子上一推,映着昏黄灯光的白皙脸庞有种朦胧的美感,胡天广抚摸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吻上,轻轻啃咬柔软的唇瓣,摸上半敞开的衬衫下的肉粒,缓慢的揉搓搔刮。
“恩……”方霖凡呻吟一声,肉粒在胡天广的指头下挺起,指腹把肉粒按进乳晕揉压碾动,小小的肉粒逐渐变大变硬。
胡天广往下吻,吸住滑动的喉结,方霖凡一吞咽口水,或者呻吟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唇舌的吮吸下艰难的滑动,“啊……阿广……”
“这里没人,慢慢享受。”胡天广舔舔方霖凡沾满口水的喉结,边说边又向下吻,微凹的锁骨,衬衫领口半露的肩头,一一留下殷红的吻痕,胡天广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摩他的锁骨和肩头,最后一起捏住两边的肉粒,轻捻敏感的两点。
方霖凡揪紧自己的衬衫衣角,倚着路灯轻声呻吟,当胡天广含住他一边肉粒时,他终于大声浪叫,“旁边……旁边也要吸……”
胡天广轮流吮吸两边的肉粒,肉粒被大力吮吸产生肿胀的感觉,方霖凡动情的抱住他的头,贴紧他的嘴巴,把自己的肉粒往他的嘴里送,湿润的口腔里,舌尖绕着肉粒的顶端打转,随即快速的舔弄摩擦肉粒顶端,震动似的酥麻一波一波传散,方霖凡几乎站不稳脚,开裆的西装裤无法遮住股间,内裤也被水果刀从底部割开,毫无束缚的性器高高翘起,通红的顶端渗满淫液。
胡天广握住他的性器,笑着说:“还是拖下来比较好。”
“恩……”方霖凡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