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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在提了。”
“可是我……”
“被做掉的人是我!你可是什麽?”我怒了,平时他不都是很直言直语吗?怎麽现在这样吞吞吐吐的。
“怎麽可能不提!我……”门被用力的打开,本来说话的人在看见躺在地上的我时,停住了所有动作。
“看什麽看!”我大叫一声,这人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喂!喂~哑!”用力的吼叫他的名字,把这个人的魂唤回来:“我动不了了,把我抬到床上去。”要看的昨天已经全部被看光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动起来才对,今天还有课程要上吧,现在已经中午了,都不知道早上有没有课。
“嗯。”他轻哼一声,变的没有表情,过来抱起我出了浴室。
被放在床上後我开口:“从空间镯里面拿出红色瓶子的药水帮我抹。”
他听话的点头,机械的照我说的话做起。怎麽突然沈默了?刚刚还不是嚷著什麽东西。
他的手抚摸上我脖子处巨大的伤口,徘徊在那不离开,旁边有他留下的齿痕。还是被他看见了。
“那不是你做的。”
“我知道,是用很锋利的刀子划过的。”这条伤口让他记忆起什麽来,表情中划过一抹忧伤,我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为什麽复元不了?连里面的肉和骨头都可以看见?”他蹙起眉毛。
“我不知道,我醒来後就是这个样子了。”想起当时,我身体不直觉的惨抖,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恐惧,呼吸不了窒息的感觉,我不想在有了。
“你没有心跳和呼吸?”他的手停在我的心脏处。
我的脸上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因为我已经‘死’了。”
说话间身体已经能动了,费力的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不知道身上这些印记什麽时候能消掉。当时的我忘记了我的身体受伤以後,不用爽肤水好不起来的体质,等记忆起来已经是几天以後。看了课表後,我抓起书本向楼下走去。
“是谁做的?”他问的是我脖子上的伤口。怎麽?和我上过床後,就想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那是我的事。”听我这麽说,哑没有在开口,点了头上的珠子进入血珠中。
教室中响起著奇怪的词语,是在上魔法咒语发音课。当我立在门口时,全部的人安静下来,视线看向我。
“抱歉,我迟到了。”边说,我走到一个偏僻没有人的桌子前。
教室里的人轰的一下开始说话,内容是围绕著我的,吵闹的声音嗡嗡回响在耳边,老师阻止不下了,摇头的离开来。我放下书後,不等索菲娅问我什麽,就向他们的方向走去,我的目标是格洛里亚,我想发泄一下心里面的不爽,抓起他就是一拳。
“隗,你做什麽?!”索菲娅惊讶的叫著。
“这是还你的。”便宜你小子了,我只能使出全力打出这一拳,身体还很痛没有力量。
他揉揉被打红的脸,嘻嘻笑起来:“斑蛇面花好吃吗?”
他这句一出口,众人都安静下来。索菲娅不可置信的伸出手。
“昨天,那杯深红色的药水……是斑蛇面花……?”
我已经无所谓了,豁出去了,一年後我不管什麽破理由一定要离开这里。而被人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我相信格洛里亚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件事情),我有什麽怕的呢?
“味道还不错。”我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这个动作让索菲娅捂住了嘴,脸红起来。
在看向这里的人,连被我打倒在地上的人都脸红了。我笑了,其实有时候这张脸还蛮有用处的。(小深恶魔化了……)
这场骚动在我坐回位置不说话後告终了。
带魔法阵识别绘画课的老师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麽大家念出咒语,从召唤魔法阵召唤出魔法使者。召唤魔法阵是由其个人魔法力而定下魔法使者的等级。咒语是:ξβιμγοηοηκψ,υοηκθχκ……”
“ξβιμγοηοηκψ,υοηκθχκ……”
大家对自己画好的召唤魔法阵念出咒语。
各种颜色的光芒闪烁在室内,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生物出现在魔法阵中。
“是爱法旯鸟兽。”
默林召唤出的东西使大家叫出声。一只白色的大鸟,漂亮的羽毛泛出淡淡金色的光,圣洁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高级的光系鸟兽。
“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一只水灵兽的。”索菲娅高兴的抱起她召唤出来的魔法使者。一只小巧的东西,蓝色的鳞片充满身体,粗大的尾巴,小巧的头上长了一对小角,一双扇形样的耳朵,水汪汪的眼睛刹是可爱。不知道为什麽,我的魔法阵一直没有反应,阵形我绝对画对著的,咒语也没有念错,不管实验几次都没有反应,真是奇怪。
“是召唤不出来吧。因为你养了亡灵。”
格洛里亚一边笑一边说,手上抱著他召唤出来长著巨大羊角的东西。
“亡灵!!”听倒这两个字,很多人转头来看我,露出厌恶的表情。格洛里亚是存心的。
亡灵这东西很让人讨厌呀。
“原来是因为哑的关系。”
我合上书,表情自然的说。没有因为格洛里亚的为难而生气。
这一天过的好累。
十八 荆回来了
过了3天,身上的伤痕什麽的还没有消掉。每天去上课,格洛里亚就开始找茬,有意无意的整我,这人到底想怎麽样啊!索菲娅也看出端倪,告诉我原来他整人都没有这麽凶,为什麽只针对我?我保持沈默的对待他做的事情。
揉揉腰,我把书放回书架,现在刚上完上午的课程,下午没事做,没有课。我要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竟然忘记要用爽肤水才行。
“哑,你出去,我不喊你不要进来。”我要抹那个地方,这麽能让外人看见。
哑乖乖的下楼去,他这几天不大对头。
我关上门,取出一块精致的小镜子,是问索菲娅借来的。脱了全身的衣服後,照照我看不见的脖子,那条伤口真是难看呢。摸出爽肤水开始涂抹。心念叨著:哑那家夥太不节制,身上到处都是齿痕等伤 ,他喜欢咬人。看不到背後,到时候在拜托哑来帮我抹吧。放下镜子,我坐在床上,抬起腿。大腿的内侧都是青青红红的印记。我涂了爽肤水後抹上去,颜色逐渐变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