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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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西芹甜意丝丝,凉拌黄瓜清热解暑;蒜泥豆苗嫩绿可喜,临时加的糖醋小排则浓汁欲滴。配上简单的鲜菊花脑汤,营养合宜、口味又佳。

    被打断马赛克事的狗夫夫也没漏掉,鸡蛋混合碎肉糜做粥,倒些骨头形状的饼干进盆。牙膏一如既往喂松松,松松也谦让,恩爱得紧。

    众人自发入座,不约而同抄起筷子,品尝好手艺。

    谢戈含糊不清地赞扬:真有福气!

    祝溪接话:那可是,我家江儿十佳丈夫!

    顾晟兴淡定地听着,反正事实既定。谢戈却不依:难道顾晟兴不是攻

    祝江干咳,为防止谢戈被狠揍,转移话题:姐姐有心仪的对象不?

    还单身。祝溪无所谓地夹一筷鱼肉,这种事情看缘分,强求不得。等我晋升到事务所首席律师,估计四年后,再考虑不迟。

    祝江很欣慰,又促狭地问谢戈:你呢?

    没有!谢戈狠声恶气。我一世清明,绝对不会被盅惑!

    祝江扬扬眉毛,顾晟兴意味深长地看他,谢戈视而不见,豪放举葡萄酒杯:干了这碗热翔!

    哪里不对劲?祝溪一个爆栗敲他脑壳上。

    夜幕笼罩,欢声笑语回荡在公寓里,往昔的死气沉沉不见踪影。

    顾晟兴无数次想象若是没有遇到祝江,天翻地覆的改变不发生,他的生命会怎样。但他就是走进了他的心扉,互相治愈,朝人生巅峰行进,说他曾经不敢奢望的天长地久。

    两个面瘫也能幸福,不是吗?

    正文完

    番外

    我叫牙膏,是我那蠢主人高露洁起的名,配套。不该诋毁衣食父母,可她实在让犬类数一数二聪明的我汗颜:学设计的画图糟糕、成绩排班级后面、粗枝大叶经常搞砸事情就罢了,还深夜对着电脑嘻嘻哈哈,面容猥琐。

    唯一妙事是她不吝啬,狗粮尽管买。就这点我挺满足,不说坏话了。

    继续介绍,我是萨摩耶族的帅哥,有血统证书,通体雪白,身高体重超平均值。家里都是我地盘,但玩再多样式的玩具也会腻,只能出门遛圈时找乐子。当然,调戏小美女为主。

    楼下有只吉娃娃,骄纵蛮横;离得最近那栋有只贵宾,倒蛮合胃口,可惜被看管得很牢;小区另端有只金毛,跟我马赛克过。骄傲地说,凭我人见人爱的外貌,不仅吸引同种族的,还嘿嘿。

    主人偶尔不蠢,是跟美女家长道歉的时候。她无奈地戳我鼻头:捣蛋鬼,何时安生哟!收拾烂摊子次数多了,我醒悟:是她摸出了窍门,并非涨智慧。

    我难过了。照例被松开牵绳,就躲开平日厮混的朋友,朝对面跑。停在草坪上休憩,有只大型犬的气息靠近。我警惕地朝后退,却在看到他时移不走目光:高大威猛,毛发柔顺,黑眼睛很美,和我的有得拼。

    惊艳!那刻我心沦陷。性别为雄让我犹豫半刻,最终决定追求!无聊时来点挑战性,再者搞不出狗命,好得很。

    打过招呼,我扑纵着逗他。他倒高冷,甩甩翘尾巴踱走。跟以往的都不同!我感到血液流得欢畅,将衣服上的毛线球凑到它眼前。

    奏效。他不屑一顾,但摇动的尾巴暴露了。我抬腿拧腰,使劲揪下球扔到草上,做出邀请。

    他硬生生扭过头,像被禁足的骚年(学高露洁用词)。难道没玩过?此念一出征服欲顿起。我率先咬着玩,扭曲的彩条更美丽。

    他终究动心,瞥瞥四周,做贼般叼起球小口啃,很快尝到甜头,将球蹂躏得不成样。

    将圣洁事物拽入泥潭,我最爱的事。兴趣狂增,见他亲和许多,我又领他追蜂蝶、撕废旧沙发皮他乖乖学着,玩得不亦乐乎。若我没眼花,还对我笑了,可惜短暂。

    呼唤传来:回家。声音中蕴含冷意。他不舍地朝我望望,撒腿跑远了。

    别丢下我啊!但我没敢追。没关系,多来这里逛,会再见。

    我跑固定点,还不乱招惹,高露洁大喜:奖励新款骨头!我叼着珍贵的玩具等啊等,某天找到了他。这回他从鼻腔发出哼声,拒绝靠近。

    我怒了:风吹日晒的等待闹着玩?不值得!径直跑回家。

    第二天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来老位置,他竟然在,把遗漏的骨头推给我。

    想跟我玩?

    他愧疚地低下头,却伸来爪子,健壮身躯显得脆弱。

    我得意微笑,就说没人逃脱我的魅力嘛!此后每逢碰面,我热切地带他找乐趣,看他融入犬类家庭、见识新事物,没考虑过换玩伴。偶遇金毛,她满脸不可置信:你选定了伴侣?

    我惊醒了。流连花丛的我怎么会为他停驻!但渴望与他相处的心思骗不了自个。我难得用心揣度,但玩耍得太愉悦,思绪常被打断。

    矛盾之际,他倒先消失了。我气哼哼地想暂且等他,一整月却毫无踪影。吉娃娃幸灾乐祸:他根本不看重你!

    闭嘴!我和她打作一团。高露洁又痛心疾首,赔礼不断。

    罪恶感再次侵袭,我蔫了。看到高露洁顶着黑眼圈,掏钱包盘算,我忽然很感激她,便黏上去,撵都不动。

    敲键盘时我自然在,她聊天打相亲时贼兮兮地冲我笑,我懂了。按理说找漂亮老婆我该期待,为何总想到叫松狮的家伙?难道心非他莫属?狗生要被栓死了?可恶!不祥预感升起,我还是同意了。

    我被牵着来到校园。腹诽高露洁又迟到,但我立刻瞪圆眼睛:被牵来的是松狮!瘦了些,体征(腿侧两簇毛特别稀疏)相同无误。这得多大巧合?

    松狮肯定认出我,害羞地刨爪子。上天都帮忙,不上才怪!我奔去和他厮磨,摸着都亢奋了。

    高露洁和冷面主人谈妥,我俩被牵进公寓。独处,嘿嘿!据说用菊马赛克,我绕到后面探寻,他察觉意图,僵硬一瞬,埋头默许了。

    大喜,我随即用硬起的马赛克朝里挺,失败。我死按着他多回尝试,总算遂愿。快感源源不断,胜过从前,陶醉了。

    正爽着,高露洁猛然推门!松狮挣扎着,我没马赛克出;可即刻被强制隔离!狂躁地蹬腿,手钳得好紧!

    待头脑清醒,似乎两家讨论好归宿,高露洁笑眯眯:等他伤愈就团圆。顿时露出笑脸。

    度日如年,几天后我被接进新家培养感情:松狮的窝。哦,是松松。等主人离去,我歪头朝他笑,他别扭转身,尾巴毛茸茸像挠在我心尖。完了,是真爱!

    你爱我呗?我蹭蹭他。

    嗯。

    就这样我和松松结为夫夫,出乎伙伴的意料。日常简单却温馨,喂狗粮、遛圈、眺望,戏耍鸟虫,做马赛克:毕竟新婚嘛。

    分歧来了:松松喜静,观察举止永不嫌烦;我精力多,不能忍受。我就悄悄破坏小家具发泄,可被松松洞悉,初次怒目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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