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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些可 笑。
邹哲跟影迷说了再见,一把拉过他的手就走,边走边在严黎耳边低声问:“你吃她的巧克力做什么?”
严黎便了然的笑道:“真的很好吃啊,下次你买给我。”
他说完偏头,果然看见走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连耳朵尖都红了个通透,侧脸的线条略显紧绷,嘴角却上翘,形成一 个好看的弧度。
今天观影的果然极少,整个影厅只有三四个观众,邹哲买了最后一排的票,入座之后视野倒是很好,连前面的人头 都几乎看不到。
片头曲响起,灯光暗下来,影院工作人员也很快退出影厅带上沉重的大门。
严黎并不知道要看的是什么电影,对他而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所以看到那两个暗红色的大字出现在大屏幕时 还有些无法回神。
晨光。
导演章尔喜。
难怪观众这么少,原来是老片重新上线。
“我可不是故意的,买票时才知道,这个星期也这有今天上午有一场。”邹哲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自己都没看过 完整版,正好一起。”
严黎想起自己有这部电影却从来没打算看过,不由有些心虚,但又想到这部戏里亲热戏应该不少,心中便又产生些 许不悦,但碍着邹哲就在身边,只能勉强平心静气的看下去。
电影的开头竟然不负它的名字,的确是晨光漫天,故事发生在关内一个极为闭塞的古镇,风景非常秀丽。严黎竟然 渐渐看了进去,虽然画面里连姐弟俩的脸都没出现,只有鸟语莺啼一般的关内方言不时响起,还有昏暗的古屋里他们或 润美或青涩的身体,但是这样的青春已足够吸引人。
独自抚养弟弟的姐姐带着长未成的少年到湖边洗衣,邹哲饰演的弟弟衣着褴褛,高挑消瘦,跟一堆已婚妇女一起蹲 在青石上锤锤打打,白皙细长的手指在碧青色的湖水里时隐时现。
章尔喜不愧是拍情色片的专家,姐姐被不知名的男性叫走时,姐弟俩回头相视一笑,那种难以言喻的画面,还有简 单却意味深长的台词,怎么看都带着引人遐想的性暗示。
情节渐渐推进,跟严黎所想的一样,前半段的暧昧阶段没什么直接的肉体接触,但是压抑却挑逗的眼神相交已经能 让人呼吸急促。
他只能把视线撇开,伸手去抓放在口袋里的糖果盒,指尖触到尖锐的盒角,感到些微的痛感。
邹哲看得很认真,眼神专注,身体前倾,双手却抓着座椅把手,丝毫没发现严黎正在观察他。
一段摇晃不定的镜头之后,时间已然过了十年,当年青涩的少年长大成人,白日里忙碌上进,夜晚放荡不羁,偏爱 跟年长自己许多的女性一夜情。
这段情节邹哲在片中起码跟三四个面目模糊的女演员有暧昧戏码,严黎便深觉自己没有独自一人观看这部电影是个 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此时邹哲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扭头见严黎正看着自己,黑暗中伸手捉住他的手低声道:“是借位的。”
他话音方落,疑似姐姐的成熟女性已经出场,两人一阵互相勾引之后,到酒店开房直奔主题。
这段床上戏拍得极为大胆奔放,就算严黎是个彻头彻尾的外行人,也看得出演员的全情投入,那种种迷乱的面部表 情和难以自已的喘息,竟让他都忍不住脸红。
再往后,这样的情欲戏份少了许多,但邹哲的独角戏明显多了起来,而且全是一个人的意淫,与幻想中的“姐姐” 上床做爱,电影结局那段更是登峰造极,令作为观众的严黎都分不清那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
最后电影在微亮的晨曦中结束,邹哲饰演的弟弟从迷乱的夜晚中抽离,换上自我保护的伪装,只留下一个半是凄离 半是沉溺的侧脸。
电影结束,前排仅有的另外两个观众站起身来退场,灯光尚未亮起,严黎再度偏头,却看见邹哲仍看着大荧幕,似 乎还沉浸在电影中无法自拔。
“走不走?”严黎轻声问他。
邹哲没有回答,忽然伸手从后面托住他的下巴,把严黎整个人按在自己怀里,灼热的吻落到他的颈上,滚烫的舌尖 高热湿滑,在敏感的皮肤上面滑动。
严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便咬住嘴唇,双眼看着大门只怕有人这时候进来亮灯。
好在邹哲只吻了几秒,很快将他放开,握着他的手站起来道:“走吧。”
这场电影看完已是午饭时分,整间电影院都没有几个人,连工作人员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四周静得太厉害,严黎都能听到邹哲急促的呼吸声,被他握着的手也是分外潮湿,湿热的掌心紧紧贴的他的,连心 跳都要变成同样的频率。
他快步走了两步,在转角处发现一个隐蔽的洗手间,看了一眼确定空无一人就不由分说把邹哲一把推进去,然后将 门反锁。
“看来今天是天意……”严黎双手拉住邹哲的领口,一边慢慢往下拉一边道。
邹哲早就按捺不住,连续在严黎唇上啄了两下,这才抵着他的额头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拿奖?”
严黎低声笑起来,呼吸间喷洒出来的气息扑在邹哲唇上:“为什么?”
“因为我是本色演出……”邹哲将手伸进严黎衣内,一点一点摸他的腰线,然后慢慢移到胸口,找到敏感的乳粒玩 弄,“我那时候回到a国出柜,知道奶奶跟你婆婆的事情,又正好碰到章导给我说这本子,就决定要演……”
“唔……嗯……”严黎弓起身体迎接过电一般的快感,“我竟然不知道……”
那时候邹哲的确回了a国十天左右,严黎还以为他是被黄老板的狂妄作为吓到,原来竟是直接回去出柜了。
若他母亲的生父真是何老太爷,那严黎与邹哲便真的是一对表兄弟,虽然这血缘关系已不知淡薄到了哪里去。
“那时候你的爱未曾分给我一丝半点,单恋和意淫这种事,我是太熟悉不过了……”
邹哲说完,就抱着严黎的腰转个圈,两人换了个位置。严黎被他抵在墙上,身上衣服尚算整齐,皮带和裤子拉链却 被解开,一只手在里面兴风作浪。
他闭着眼睛忍住呻吟声,心中觉得邹哲方才说的话不尽正确,若那时候他对他一点爱意也无,邹哲必然已是死了。 只是这事他自己都是最近才想通,也未打算告诉邹哲。
“现在太不方便……不然真想进到你里面……”邹哲咬着严黎耳朵道,将他手拉到自己下身,“也帮帮我……”
严黎抬头含着他的嘴唇深吻,手下动作不停,两人互相抚慰,又都带着一点在公共场所行此事的刺激不安感,很快 泄在对方手中。
出了影院,早上被甩掉的记者们又阴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