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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已经熟睡。
转瞬间天地掉个一样,就那么站半天,玉玦又抱孩子下去,哄孩子睡在沙发上,然后再上楼。
床上男人睡得很沉,眉眼全放开了,长长的睫毛那么硬剌剌的横着,鼻息均匀,玉玦伸手虚虚在半空中摸这人眉眼鼻唇,然后悄悄低头轻抿了一口。
孔泽瞿睡得很沉,到了晚饭的时候都没有起来,睡觉的点儿依旧毫无醒来的迹象,玉玦轻手轻脚抱孩子进去的时候灯都没开,只睡在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
半夜时候玉玦突然醒来,然后察觉自己正被人抱着,瞬间清醒,摸上抱她的人头脸,然后悄悄没了声息。
灯都没开,黑暗里被放在床上时候玉玦觉得恍如隔世。
☆、第63章 好合
这注定是个长的看不见黎明的晚上,潮湿,高热,嫣红,狂乱,种种种种搅和在一起,让这个夜晚炸裂了一样惊心。
今天这夜晚怎的就这样黑,眼前被泼了墨汁一样,玉玦收缩瞳孔试图去看清一切,可看不清,只感觉跪在身畔的人的气息这里那里蔓延,浓烈的人心神都要昏过去,手里空虚极了,伸手胡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可伸出的手被蛮横的压在头顶上,玉玦吸气,今晚这人土匪一样,简直让人骇怕。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能看清一点的时候玉玦只抽着气将眼睛闭的紧紧,她的身体被巨浪碾压过去,只灵魂升在半空俯看床上的光景。床上的人俱都寸缕未着,雄健的男人,水一样的女人,已经扔在地上的被罩,皱褶的床单,潮湿的空气和急促的喘息,这样的景儿只窥一眼就要让人脸热。
玉玦浑身都是沸的,自己两只手互相绞在一起,两腿被拨弄打开到极致,两只脚就那么翘在半空中,腿间打开的空儿里,男人目光胶在那里带了火一样的仿若要将那处烧个精光,她连一丁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就那么敞的开开的,在人家目光下战栗,然后湿润。
是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过,没有女人,没有女人腿间的气味,甚至身边连个柔软的东西都没有,睡了一下午的男人这个时候血都要滚起来,仿那豪饮一碗血酒然后征战杀伐毫不留情的猛将一样,只骨子里的血”咕嘟嘟“乱涌,顷刻间眼睛都要发红。
即便是黑暗里,可所有东西他都看清,颤巍巍的红缨下那两团雪白,如被人用手捋拢下去的细腰,还有那幽暗里的三角,三角里的嫣红,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什么都不做,只脱了衣服将人摆弄成这个样子就已经忍耐不住,伸手一摸,滑腻腻一片溪流,瞬间什么都顾不上,倾身进去了。
玉玦压着嗓子哭叫了一声,身体好像又被劈开了一样,股间的东西像是个火刀子戳进了身体里,忍不住就要躲避,压在头顶的手也移过来推搡,可是哪里能够容许,手一动就被重新压下去,躲避的身体也被握着腰间掌的死死,腿间的东西当然也是坚定的出进。
内脏被搅成一团,玉玦张着嘴无声的哭嚷,这个男人今晚要弄死自己么,那样灼热的坚硬的东西进来,她已经这许久没有打开过身体,她快要疼死了。可她不管怎样的推拒,人家一点都不退出去,甚至等她躲避的动作大了些,股间还被拍了一巴掌。
瞬间委屈,再是忍不住,动着腰肢就要逃离,可这样挣扎间,已经快要忘记的酥麻从两腿间开始往上窜,往腿上窜,不多会连脚尖都蜷在一起,玉玦终于睁眼,然后看跪在她腿间的男人额上沁着汗动作,看起来是个隐忍的样子。
腿间的酥麻越来越强烈,玉玦忍不住要将敞开的双腿合拢在一起,可是这样动作仿佛刺激了先前还忍着的男人,就见这人猛地抓上自己双腿,双腿被分的更开,然后这人终于像是忍不住,挺腰将他自己刺到了从未有的那样深度,然后开始快速摆动腰身,,深入且快速,玉玦浑身战栗,伸长脖子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
身体已经放在火焰里了,在温度最高的那里,翻来覆去的被炙烤着,玉玦大脑昏沉手脚一定力气都没有,只让这人摆布,所有的汗孔都打开了,往里窜的酥麻和往外崩的汗液让周身的皮肤都敏感的不得了,濒临死亡,真的濒临死亡,身体深处有东西往外涌出脑里闪着白光的时候玉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两人俱都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事情,等孔泽瞿第一回出来的骨子里的不满足反倒更深,于是玉玦连喘息的空挡没有,这人又开始动作。
“饶了我,让我歇会儿……”玉玦昏昏沉沉求饶,可是话都没说完嘴就被擒住了,这回终于有了点余裕,孔泽瞿没有直接就那么进去。他那么长时间没有看见这孩子了,这孩子已经长成这样大,他却是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个时候终于开始用自己手开始丈量,唇舌开始感受。他个子那样高,即便已经四十余岁,可肩膀长阔,肌肉紧实,俯身下去玉玦就被完全包裹住了,她连一丁点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被一点点亲咬舔舐着,从头到脚,哪里都没有被放过,揉搓□□着,舔亲着,身体前后都被仔仔细细的丈量了一番,甚至连身后那羞人的地方都被唇舌爱抚了一番,玉玦尖着嗓子惊叫,身后被那样对待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被那样,陌生的让人骇怕。
可她怎样抗拒哭嚷,孔泽瞿终究按照自己的心意彻底巡视了一遍玉玦的身体,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样的举动于他来说也是头一回,只觉得只要是这孩子,哪里都要看见,最后终于摸到这孩子水都流到臀瓣儿上时再进了去,这回没有先前那样狂猛,只细细研磨,将玉玦逼得发疯最后才他自己忍不住有了大动作。
这个时候大脑已经成了浆糊,甚至睡在外间的孩子也暂时忘了,先前还顾着孩子不敢叫嚷,这个时候孩子都忘了声音也出来了,孔泽瞿抖着身体泄出来的时候听见外面孩子开始哭闹。
玉玦浑身通红身体水洗过一样,手脚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听见孩子哭声勉强起身,披了衣服就去外间哄孩子。
这个时候月亮已经很高了,屋里什么都能看见,孔泽瞿见玉玦出去,也起身,就只站在门边儿上看外面。
小东西被抱在怀里,已经不哭了,抱孩子的那个头发半湿身上就披了他的衬衫,脸上还带着激情后的红晕,可是忽然间看起来就和之前不一样了,是个完完全全的孩子母亲的样儿了。她本来是个精致的干净的女孩子样,可抱着哄孩子的时候又看起来温暖柔软婉转起来,孔泽瞿站着看了半天,终于这会儿觉得玉玦真的是个女人了,是个孩子母亲了。
他这么想的同时甚至有些窃喜,还有些陌生的满足感和归属感,这孩子长成个女人,是因为他,由孩子长成孩子母亲也是因为他,孩子是他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