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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苏祁盏的院子,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与门庭若市的大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苏祁玉身边的小厮疑惑的道“咦,怎么都没有人?”
苏祁玉接话道“也不知弟弟在做什么,许是在训话?”说完眼神询问朗台,朗台颔首道“进去看看就是。”进了屋子,腥气冲天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没有见过血的人已经抑制不住当场吐了起来,朗台疾步走进去,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她四处检查一遍“阿盏呢?这里怎么都是些女人?阿盏去了哪里?”
苏祁玉被熏得一口气卡在胸腔,这场面对于后院的男人来说实在太过于震撼,强自压下恶心“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弟弟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他面色刷白,也不知是因为看见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还是他的计划出现意外。他回头看先男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男厮也是脸色苍白“奴也不知呀,夫郎!”
“去叫人吧。”朗台走出来,嫌恶的道“死了这么多人,去报官。”
“夫主,报什么官?”李大力尽量的低头,问道。
“还能什么官?刑部衙门,锦衣卫衙门都走一趟。”朗台声音冰冷“夫郎,你是不是应该在锦衣卫的人来之前先给我一个交代?”
“我不知,今天白天还好好的,就是一个白天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苏祁玉是真的发蒙,许颜给的人全死在这里,锦衣卫要来,怎么会这样,不应是苏祁盏与这些女人赤,裸相对吗?锦衣卫要来怎么办?没有苏祁盏就没有丑闻,死了这么多人,在朗台回来的第一天就死了这么多人,这不是在告诉全天下,她离开的三年郎府有鬼吗!
“夫主,如今你刚回朝,这件事若是被人得知只怕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好好的院子不知不觉死了这么多人,不让衙门查清楚这些人是什么人,因何死在这里才是对我不利,现在所有人去找,这院子住进来的乃是朝廷命官来此借住,就这么在凭空没了不成!”
苏祁玉在她身边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他想说那不是盏夫侍吗?
朗台没有感情的眸子看着呐呐说不出话的苏祁玉,他俊美的面容此刻僵硬苍白,冷汗不满他的额头。嗤笑一声,转过头“谁都不许动,将所有的院门都给我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等待衙门的人来。”
锦衣卫与刑部的人前后脚到的,分别询问了朗台几句话,微微弓着身子对朗台说话,朗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很细致的对刑部与锦衣卫的人说清楚后拱手“这件事我需要进宫禀报陛下,各位,郎某离开京都三年,院子一直都是我夫郎在搭理,有什么事尽管询问郎府所有的人,务必尽快破案,郎某方能安心。”
“镇国公放心!”锦衣卫与刑部的人连忙还礼,拱手弯腰等朗台离开才直立起身子,俩个衙门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新的朝服还没有送来,朗台穿的依然是二品的朝服,入宫的名义是请罪,堂堂都尉就这么莫名消失居住的地方又全是死人,至于为何都尉会住进朗台的后院却被人刻意得忽略。
许颜听见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她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谋害朝廷命官还是在镇国公的府邸谋害借住的抗鞑靼的功臣,屋子里死的又都是她的人……
“去找!去找!去问问苏祁玉他是怎么做的夫郎,后院的人来回走动他是傻子吗!人全死了作为后院的主人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想办法找到苏祁盏!”
“颜儿,既然朗台不了这样的局,只怕人我们是找不到的,倒不如先商量一下陛下责问下来该怎么办?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我们的在锦衣卫的证据呈上去之前有所应对。”许颜身边一个劲装男子道。
“应对?如何应对?”许颜尸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陛下是怕他不许追问朗台的杀人罪责,而我在京城她在外,怕我对付她,可是就这这个时候她回来的第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说得清!”
“何必说得清,你只要喊冤就是,那几个地痞无赖给别人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就能一口咬定与你有关,高门大户谁不是三教九流的,难道哪些人只给你做过事不成?”
“你说得对。”许颜作正身体“我还有机会。”
“颜儿,苏祁玉不能留了。”男人有些迟疑的道,苏祁玉毕竟与她是青梅竹马又曾经有婚约在身。
“我知道,你去做吧。”男人轻轻嗯了一声“你还有我。”
男人选在案发第二天对苏祁玉动手,在他吐出不利许颜的事情之前就要让他永远闭嘴。
他穿着黑色的劲装与黑夜融通为一体,郎府的守卫果然不同其他府邸,他周旋许久才进得苏祁玉的院子,猫儿一样的轻轻落在地上往前小心翼翼的走去,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火把让院子很是清晰,男子从靴子里拔 出短刀想要斩断网,埋伏的人一哄而上,他的功夫很好,不过朗台今夜准备的也都是高手。安静得侧脸在火光的映衬下很是邪恶“小心着点,别让他死了!”她得手无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坡腿,目光泛着兴奋与恶意看着还在挣扎的男子。
终于能将研究出来的刑具一样样给打断她腿的人试试了啊。
……
朗台没有在郎府,而是在有温泉的庄子。
“你来了。”苏祁盏站起身面对她“我还以为你再不会来见我。”他的嘴角还破着,红肿不堪却没有刻意遮掩。
“我现在的气味是不是很恶心?”他笑看朗台问道。
“过段日子我会安排人配合你演一场戏,假装你是从被人囚禁的地方逃出来的,到时候什么也不必说,只道你全程被蒙着眼睛后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直到他们不知为何阵脚大乱才逃出来的。”
朗台觉得从北疆待了四年的人不至于对这种事情钻牛角尖,要知道没有人会比经历过战争的男人更明白残酷是什么。与其陪着他执着这件事不如让他自己冷静下来,逐渐忘记,谁都不再提起。不断陷入那不好的回忆不如将注意力放在政斗上。
“呵。”他侧过身,左脸侧对着她。不是童子身自小跟着她的男厮都能说不要就不要,院子里除了苏祁玉特殊外所有男人一旦不是她的人被破身,就会被逐出去。她高高在上执掌乾坤,什么样的男子没有?果然,不抱希望是对的。
“若有来生我希望夫主,如我喜爱夫主般喜爱我,哪怕我喜爱的人不是夫主,夫主也会对我温柔以待。夫主,您说可能吗?”
“胡说什么?我对你难道不是最好的吗?”朗台皱眉,让她喜爱不喜爱她的人?亏他想得出。
“好不好?夫主?”他身姿挺拔,脸完全面对她,嘴角已经流出黑色的鲜血。
朗台看是黑色的血顿时明白他服了毒“你